二、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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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的,风溪力排众议,将这位敌国宰相留了下来。 风溪当然知道这位萧思温意味着什么,没有他,胡族不会有今日之势力;没有他,天穹也不用和胡族打上几十年。边关将士数十年苦寒如一日,藩镇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更有死在胡族刀下的中原百姓不计其数,而这一切,都拜这位胡族宰相所致。 杀了他,是当下最好的选择。 胡族新的单于献上他,其目的更是明显。 你们的敌人是萧思温,一切的孽缘皆因他而起,现在胡族将他送上来任凭你们处置,也希望天穹不要再迁怒胡族。 “陛下,您当真要留下这个祸害?!难道您忘了,五年前西南三镇失手,我们的百姓和将士,在那群畜生的铁骑下,是如何被屠戮殆尽的吗!” 又是一天的群臣请命,乞求他们的陛下不要妇人之仁,中了敌国单于的诡计。 风溪居高临下的看着这群臣子,太阳xue和眼眶都突突突的疼。 “所以,爱卿的意思,是要朕将当年百姓与将士们所受之苦,都悉数用在这个男人身上吗?” 一句话问的底下哑口无言,他们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他们只是希望风溪能够处置萧思温,至于如何处置……自然是……。 “萧思温如今的处境,你们也看到了。咎由自取也好,因果报应也罢,这般待遇,你们让朕如何下得去手?试问各位爱卿,你们又能否下得去手?” 又是一阵沉默,风溪见火候差不多了,叹了口气从位子上走下来。 “我自是知晓各位爱卿的一片苦心,可萧思温不仅是天穹曾经的仇敌,更是如今胡族单于进献的‘珍宝’。无论过去如何,我们真将他处置了,胡族那边又该如何交代?战事刚刚了结,天穹虽胜,到底没有气力再战一场。更何况萧思温如此境地,你我若再施加刑罚,我们这个自诩礼仪之邦的天朝上国,又与那些胡族蛮夷,有何区别?” 一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总算堵住了前朝的悠悠之口。其实除却面子工程和外交问题,风溪之所以力保留下萧思温,还有另一层意图。萧思温之人,做敌人十分棘手,但如果做帮手,却是大大的助力。看眼下情景,胡族那边是对此人没有半分怜惜之情,反而希望他一人能背起天穹的全部怒火。风溪早年间便听闻,萧思温并非纯粹的胡族人,而是胡族与汉人的混血,经此一遭,再由风溪缓缓图之,也许真能将此人拉到自己的阵营。若成,那便是如虎添翼! 风溪设想。 被从轿撵上带下去的萧思温,却不像风溪期盼的那样,被内监们好好对待。昔日说一不二的异国宰相,今日大殿之上献祭的败军贡品,身份的巨大转变,让萧思温至今都有些迷离。加之被俘以来,施加在身上的种种过往,彼时的萧思温,甚至连死都懒得思考。 他任凭内监们粗暴的将他拉拽至一处浣洗内室,虽说被抬上来前胡人已将他内外清洗干净,但敌国的人怎能相信,更何况胡人狡猾,万一这是他们意图谋害女帝的计谋呢? 于是被带到内室的萧思温先是解开双手的束缚,紧接着手脚皆被捆在受刑架上,呈大字型姿势,外带畸形的身体和久久不得释放的下体,萧思温一副认命的样子,任人摆布拿捏。 “唔……” 三五只手掌不分轻重的摁压在已近极限的肚皮上,就算胡人再不给吃食,身体本能的分泌,还是让那处不能拓展的空间积攒了些废料,加上本就撑至饱满的酒液,在内监们一下一下四面八方的推搡下,逐渐变换形态,肚皮的轮廓也跟着凹凸有致。 外力的揉捏唤醒了沉寂许久的憋涨感,萧思温疲惫的身体难耐的在刑架上扭动,试图躲避来自那些手掌的摧残,可惜手脚皆被禁锢,哪里容他挪动分毫,挣扎了一会儿,也只能认命的受着。 “禀大人,腹部鼓胀硬挺,腹下推挤正常,未查出尖锐之物。” 听手下人汇报完毕,领头的抬手示意内监们不要再揉捏下去。既然风溪选择留下这个祸害,这奴的生死赏罚,都该由陛下来掌控,他们不能逾矩。 “品酒。” 外面的检查过了,接下来该检查里面了。既然胡人使者说萧思温的腹中盛有佳酿,里面的液体就必须确认对帝王无害,且干净纯洁,不能沾染一丝污秽。 领头话音刚落,便有内监上前拾起男人的下身,憋涨了一路的粗大忽然被人捧在手里,萧思温本能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全身跟着哆嗦一下。 “贱货!陛下还未享用,你竟敢私自爽利。来人!给我掐软了!看他还如何发sao。” 这些内监都是常年经此道的高手,后宫里受了罚的宫人,或者新入宫的娘娘们,都要经过他们的调教才能过关。只可惜娘娘的身子毕竟金贵,容不得他们过分折辱。今日遇上萧思温这,管他从前是何地位,官居几品,在这里,都是敌国送过来取悦陛下的贱奴。因而这些内监们下手,也就没了轻重。 “唔!!呜呜呜!!!” 得了命令的小内监当即用修长的指甲狠狠地掐捏住粗壮的根部,男人正在难得的情欲里徘徊,骤然剧痛来袭,疼得他迷离的双眼恨不得蹦出眼眶。男人在刑架上痛的胡乱甩动头颅,口中咬着的那根木棒自始至终没有去掉,他只能吞咽着口水含泪忍受着,生熬着等待这份苦楚过去,慢慢从鼻腔里吐出气息,头也一点一点低了下去。 随着上头的臣服,下面那处一柱擎天也偃旗息鼓,小内监见手中器物不再有扬起的趋势,麻利的用两指捏住甬道出口,粗暴的拔下塞在小口处多时的铃铛木塞。‘啵’的一声闷响,男人被堵塞近一个月的器物终于得到释放,却因刚才小内监的辣手摧花,蔫蔫的没有一点活力。 早有麻利的举着瓷碗凑到出口处,捏住小口的小内监稍稍松开两指,让出一条出路,却迟迟不见有液体渗出,小内监朝领头的请示,对方见这架势,也默许的点了点头。 “唔~……唔……唔!!” 腹部高耸处被狠狠地一摁,萧思温呜咽的发出一声闷哼,很快就有液体伴着酒香淋洒出来。端着碗的内监见酒水积累的差不多,赶紧示意掐住的那人收紧力道。期盼多日的短暂舒畅瞬间戛然,萧思温又是一阵痛苦的惊呼,却都化作口塞下的一声声闷哼。 “嗯!确实是好酒。大人,没毒,也没异味,是干净的。” 确认了酒液的纯正,内监又如法炮制的将铃铛塞重新塞回入口。接下来要检查身下的前后两xue,最后才是上面的小口和双手。早在殿上,胡人使者便告知众人,萧思温乃双性之身,并暗示他体内除了美酒佳酿,还另藏玄机。 内监们松开捆绑住双腿的绳索,尽力掰开萧思温的双腿使之水平大开,在众人面前袒露隐藏了四十多年的秘密。萧思温纵然在母族那里受过无数屈辱,可在异国他乡接受曾经敌人的调教,羞耻感还是让他屈辱的闭上眼睛。 “瞧见了,前xuerou瓣肥厚适中,rou壁弹软粉嫩,可惜了已非处子。” 隐秘处被陌生的指头捅捅弄弄,已经习惯了调教的身体本能的分泌着生理的粘液,有手指借着这股润滑直探身体内部,果然在甬道的深处,摸到了藏在男人身体里的秘密。 “是佛像!” 一尊体态中等的金身佛像,竟被强行塞进从未被人踏足的处子之地,难怪胡人使者说萧思温的身体别有洞天,胡族单于为了这次献宝,还真是煞费苦心。 “后xue也有东西,好像是夜明珠,一个足有拳头大小。” 检查后xue的内监也摸到里面的玄机,萧思温的腿因为要保持长时间劈叉的姿势,双腿的肌rou已经开始抽筋打颤,他忍着身下的各种不适,只等着这场酷刑完毕。 确认了物件,内监们也无理由再探,放下男人的腿重新绑住,直起身终于轮到被堵住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