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苦夏当天（上）
咒灵随着夏季的离开开始减少到平常的程度。五条悟终于有时间和夏油杰在校园闲逛。他们从高专门口一路亲吻到教室里，亲得难舍难分，互相摸索着脱下对方的衣服，丢撒的满校园都是。最后停在教学楼后面空地，硬挺着下半身准备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 这时夏油杰突然推开他，身上的衣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穿好了。他说：“悟，我要离开高专。” 五条悟心里一紧，紧忙上前抓住夏油杰质问，可怎么抓也没有抓到。夏油杰放出虹龙飞到天上，五条悟在地上怎么也抓不到上天远离自己的夏油杰。 巨大的心疼席卷了五条悟的全身。 下一秒，五条悟从床上坐起。 是梦啊！五条悟松了一口气，下床用毛巾随意擦拭身上的汗水。惊魂未定的喝了口水。 老子想杰。不管了，现在老子给杰打电话，确定杰还在才行。 想法即行动。五条悟捞起手机就给夏油杰拨过去。 电话三声没有接通，这很正常。毕竟现在是凌晨3点多，睡觉时间。五条悟手指敲打抱枕，等待电话的接通。 在敲打的第18下，电话接通了。那头传来夏油杰警醒的声音：“悟？” “杰，”五条悟听到夏油杰的声音，刚刚被噩梦惊醒的心悸即刻平复下来，他给夏油杰说他这边没有事情，只不过想他了，“老子想你了。老子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睡吧。” 电话那边舒了口气，声音变得睡意朦胧起来：“啊～，我也很想你。悟～” 五条悟在床上听着夏油杰的声音，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现在噩梦彻底离开了他。他们聊了几句，那头便只剩下呼吸声，五条悟便停住了。 夏油杰睡着了。五条悟可以通过话筒传过来的呼吸声想象现在夏油杰睡得有多么香甜，他静静地听着对面的一切。舒缓地闭上双眼想象夏油杰现在躺在自己身旁，安心的睡着。 可能是因为好几天没有纾解过，也可能是因为刚刚的春梦，五条悟想着刚刚夏油杰的鼻音，硬了。 他轻轻地褪下睡裤，露出两条白皙又结实的腿，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好兄弟，借着电话对面的呼吸声开始上下撸动。 这件事情对于刚刚度过青春期的男生来说很熟练，闭上眼，随着想象放纵自己就可以；实在不行就多用手刺激刺激。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五条悟怎么做都差一点事儿。他皱着眉，想要达到那一点，可就是差一点东西。想象已经往前回忆到他们的第一次手yin，那一次杰垂着眼，正在看五条悟的动作。 “唔”这时电话那头传来夏油杰还处于睡意的声音，“悟？” “啊！”五条悟忍不住发出叹息，白色的jingye射出来了。电话那头的夏油杰等不到五条悟的回应，又听到五条悟不明所以地叹息声，急忙大声询问：“悟？怎么了？悟？” 五条悟回过神，带着贤者时间的放松回应道：“没事。老子刚刚撸了一次。” “哈！”后来电话里只传来着一个声音，余下的就只有平稳的呼吸声。也没有人挂断，五条悟静静地听着呼吸声，平静地度过这样一个十分想念恋人的夜晚。 8月底 高专校园教学楼背后的空地 “要丢了！”话音刚落，铅笔和橡皮就冲着五条悟飞过去。‘啪’铅笔掉落在地上，橡皮砸在五条悟的身上。 毫发无损。 “这是怎么回事？” “是自动选择术式对象？” “对。不过准确来说，术式对象是我……” 悟成为了最强。 五条悟的话音听起来有些遥远，夏油杰身体很疲惫，可能昨晚没有睡太晚了吧。他开始走神：任务也一个人全部完成，硝子也不会跑出去做任务。 理所当然，我一个人的时间更加充裕了 直到听到五条悟叫他：“杰，你是不是瘦了点？没事吧？” “不过是苦夏罢了，没事的。” 想跟悟一直在一起。 两个人分开出任务才会救更多人。 夏油杰心里劝说着 “冷面吃多了？” 冷面？吃的最多明明是咒灵玉。 袱除、吸收、袱除、吸收 真令人恶心。 都是为了谁？ “杰？”五条悟再一次将夏油杰从思绪中唤醒，夏油杰抬眼，第一次看着今天的景色。 这景色有点眼熟。夏油杰看了一会这个景色，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以前在这里练习过很多次，当然觉得眼熟。 五条悟白天一直在观察夏油杰。 单用六眼就可以看出身体变得瘦削了很多。至于精神状态，完全不能用没有睡好解释。这像是去年春季，星浆体事件后夏油杰沉默那段时间的精神状态，甚至比那会更糟糕。虽然后面夏油杰走出来了，可五条悟还是不想第二次看到那样的夏油杰。 五条悟思考了一整天，思考该如何让自己男朋友尽快振奋起来。直到夏油杰临时接到一个任务离开高专，他也没有想出来一个合适的办法。 当天晚上，再一次独守空房的五条悟胡乱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直奔夏油杰今晚留宿的酒店去问夏油杰本人。身为男朋友总是有这个权力的。 他穿好衣服，站在酒店门口，通过地上的咒力确定房门，准备扮成酒店服务的样子给自家男朋友一个惊喜。这时电话铃响了，是夏油杰专属的那个。 房门打开，夏油杰举着手机看着门外的五条悟，表情有些惊讶，另一只手还拿着一个笔记本。他们互相看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夏油杰先反应过来，他让开门口，拉着五条悟进入房间。关上房门夏油杰就迫不及待地抵着对方亲吻。等他们嘴唇分开，夏油杰才有空将手上的笔记本递给五条悟。 笔记本是摊开的，那一页一共罗列了9行文字，五条悟一路看下去，发现前面四行是夏油杰在房间提到的画面描述，后面两行是他对情绪的描述。 夏油杰挤在他旁边坐下，点着第6行说：“这是昨天我才统计出来的画面。看这里，这是最后那次房间给我看到的画面，跟今天我们三个人在空地上的画面一模一样，位置，衣服，还有树木倒影。”他又往后翻，后面几页全是细致的素描图。最后那张正是他们今天的那张。 五条悟的表情也严肃了些。他回忆了一下那个房间，六眼看到的构造并没有什么跟未来有关的咒术出现，最后出现的那个模型一眼也看不出来什么。不过跟预言有关的咒术咒具十分少见，五条悟本人也没有见过几个，也就无从分辨。 五条悟沉思了一会儿，将这些告诉夏油杰。夏油杰思考了一会说出他目前的推断：“房间给出的那几张图和几次情绪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预知。也许是碰巧呢！” 接着他又问道：“悟，当时你没有告诉我第一次的情绪？那是什么样子？” “喜悦和愤怒，”时隔2个多月，五条悟现在还可以回忆起那股强烈的情绪，甚至现在回想起来，他的身体还有些战栗，“是狂喜，大概过去2秒钟，这股情绪就转换成愤怒。那会老子觉得你出事了。” 夏油杰闻言一怔，心里有些后悔询问五条悟这个事情。他用力握住五条悟的手，无声的支撑给五条悟，等待五条悟剥离掉不属于自己的情绪。五条悟一直是很稳定的，他的情绪一般去得快，这一次也不例外。不过难得的跟男朋友相处时光，他干脆对着自己男朋友哼哼唧唧，一会儿口对口喂水，一会要求大腿枕。夏油杰心疼男朋友在房间的事情，这点情趣小事儿当然很乐意，甚至最后的洗澡洗漱，他都细致准备好后，抱着五条悟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