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jian在床h(晨勃/控射/射尿/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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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从白色的窗帘缝隙里漏进来,江逐月的身体贴着病床慢慢地上下摇晃,一张漂亮白皙的脸上安详又平静,长长密密的睫毛垂着,鼻尖上抵着一只alpha。 冯凌很早就醒了,和所有长了jiba的人类一样,她也会晨勃,更别说昨天还是梆梆硬地插在这个sao货水多得要死的saoxue里睡了一晚上。 她支起上半身,轻轻地拉着江逐月的大腿转了一圈,手臂勾着他的膝弯打开他的腿,整个人笼罩在他身上,雪白的被子从她后腰滑落。 窗台上白色的纱帘被晨风吹得轻晃,在明亮的淡金色日光里,武士一般的alpha赤裸着上半身,身体和床呈一个标准的60度,宽阔的肩背上肌rou蓬勃健康地鼓起。 她肱二头肌暴起的手臂上抬着两只软绵绵的雪白的腿,慢慢又轻柔地往下往前,一下一下地挺着腰插着身下仍在美梦中的清冷美人alpha水润润的湿软后xue。 冯凌每往下插一下,江逐月的脑袋就会顶着枕头往上跑一点,腰后挡着两人结合在一起的下体的被子也会颤抖一下往下滑一点。 alpha的呼吸声渐渐粗重起来,因为舒适的晨间运动,皮肤上浮起一层薄薄的汗,在背后凝聚成水滴,沿着alpha后背肌rou间自然的凹陷反射着刺眼的亮光往下滑。 “哈...呼...嗯...” alpha的喉间性感地哼着,腰间动着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 “咕啾咕啾...啪啪啪...噗呲噗呲...” 她看起来插得很舒服,很爽,偶尔往上用力地仰起头,性感的脖颈和胸乳绷得很紧,汗珠簌地一声滑落,自她喉间呼出大片烟云,靡乱又朦胧。 江拥星捏着门把手,站在门口,透过门缝,眸色阴沉地盯着病房里这活色生香,干净明亮又极具美感的媾和场景。 果然...她和哥哥...果然是这样苟且的关系... 多久了?有多久了?是在他和她结婚之前就开始了,还是在之后? 她既然这么喜欢哥哥,为什么还要和他结婚? 所以这就是她不愿意碰他的原因吗?宁愿cao一个又冷又硬的alpha,也不愿意碰他,是吗? 哥哥都没醒,她也能硬,她也能cao得这么津津有味,这么爽是吗? 哥哥躺在病床上,在医院里,这两个人也要醒了睁了眼、没醒没睁眼就开始zuoai是吗? 江拥星死死地咬着牙,握着门把手的指尖用力得发白,用力得颤抖,透明的水珠断了线一般地从他睁着的眼眶里滚落,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上穿着的高定上,泅开一朵朵深色的花。 床上沉沉地睡着的alpha的眼睫忽然颤了颤,抿了抿唇微微转开头,抵着枕头蹭着伸长了颈,后xue也自动地缩了缩。 江逐月眼睛还没睁开,呜呜哼着呢喃,“嗯...阿凌...哼...胀...” “嗯,我在。”冯凌呼出一口气,低头贴着他的额头蹭他的鼻尖,慢慢地吻住他漂亮得像朵玫瑰的红唇,“宝贝,睡饱了吗?睡得舒服吗?” “嗯...舒服...” 江逐月浑身软绵,是睡得又熟又饱的慵懒,再加上被她cao了好一会儿,后xue又湿又软,前面的yinjing也晨勃了,直直地挺了起来,guitou抵着她的肚脐眼吐水。 感官慢慢回归,江逐月也慢慢感受到后xue里不停地插着他肠道深处的大jiba,朦朦胧胧地睁开湿润清澈的眼睛看着身上流着汗的alpha,像只刚出生的毛绒绒幼兽第一次睁开眼睛。 冯凌被他这样一眼看得腰臀一抖,猛地重重又深深地捅过他的g点,惹得他叫了一声,头一下往上撞到床头。 “哈啊...唔!...疼...撞到头了呀...” “抱歉宝贝。”冯凌抬手捂在他头顶揉了揉护着,刚睡醒的江逐月实在是清纯幼态得要死,她完全忍不住,“你实在是太漂亮了,太可口了...” 江逐月皱着眉睨她一眼,被夸得心里小鹿乱撞,白嫩的脸颊红红的,睡醒微哑的声音软得不行,“喜欢吗?” “喜欢。”冯凌扣着他的头,吻住他的唇,舌头伸进他嘴里搅弄,将雪松香味的唾液喂进去,yinjing一下又一下快快重重地挺进他的肠xue里,“我的sao宝贝cao起来真舒服,大jiba插了一晚上都没松,还是紧得要死。” “哼...都说了...不会松的嘛...要给阿凌cao一辈子的...怎么能插一晚上就松嘛...” 江逐月哼哼唧唧的,抬手搂住冯凌的颈,主动抬起腿勾住她的劲腰,一下一下地配合着她插进来的节奏收缩着肠道。 他垂眸盯着自己硬起来的yinjing和底下两人水乎乎又黏唧唧地结合在一起的身体部位,挺着腰一边taonong着她的yinjing,一边将自己的yinjing在她的腹肌上蹭来蹭去。 她的腹肌被他的yinjing上吐出来的水沾得一片湿滑,敏感的guitou在上面黏黏地蹭得舒服得不行。 “嗯...哈啊...sao货用saoxue给阿凌按摩大jiba...晨间按摩...舒服吗...阿凌喜欢吗...力道够吗...阿凌喜欢吗...大jiba插得舒服吗...插得shuangma...saoxue水多不多...够不够湿...要不要再多点水...sao货可以的...还可以再多点水...” “舒服,喜欢...水好多,多得都要把我的大jiba淹了...绞得再紧点...插得你够不够快?够不够重?够不够深?要不要再快点,再重点,再深点?有没有蹭到你的g点?有没有爽到?想不想射?” “嗯...蹭到了...蹭到g点了...想射了...阿凌...再用力蹭蹭g点...再蹭蹭就射了...哈啊...好快...好重...嗯...蹭到了..又蹭到了...好爽...哈啊...要射了...阿凌...我要射了...” “嗯。等我一起,我们一起射,好不好?”冯凌忽然马力全开,发了狠似的插江逐月的xue,guitou发了疯似的碾压江逐月的g点,又伸手直接用大拇指严严实实地堵住江逐月guitou上的射精孔。 “唔...不要...不要...不要堵住...让我射...不要和你一起射...我要射...我要自己射...我要先射...你放开...让我射...让我射啊...阿凌...呜呜...想射嘛...求求你...” 射精的欲望极其强烈地冲击着江逐月脆弱的神经,像头找不到门的野兽疯狂地在他大脑里撞来撞去,撞得他快要疯了,快要崩溃了。 江逐月剧烈地挣扎起来,扭着腰绞着肠道,肠道深处一抽一抽地吮吸着冯凌的yinjing,想要快点榨出她的精,又挣扎着想要将堵着射精孔的手指从yinjing上甩开,畅快淋漓地射出来。 “不行,现在还不能射。等会儿,我很快就射了,跟我一起射,会很舒服的,相信我,嗯?” 冯凌一只手紧紧地扣着他的腰,一只手抓着他的yinjing堵着射精孔,身下冲得越来越快,yinjing进出之间带起水花四溅,啪啪地响声密集得像是打击窗户的暴雨。 原本盖在她身后的被子已经完全到了地上,两个人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包括紧紧地疯狂地结合在一起的下体。底下整个病床都在因为上面疯狂交合的两个alpha而抖着,好像下一秒就要散架了。 “唔...好...相信阿凌...一起射...要一起射...哈啊...不要...不行了...太爽了...太快了...忍不住了...好难受...好难受...想射...太想射了...不要...不要啊...阿凌...我放弃了...我忍不住了...” “让我射...让我射...不要...太难受了...要射...要射...要挤爆了...yinjing要炸掉了...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啊...再不射就会坏掉了...会炸开了呀...要烂了呀...哈呀...唔...” 江逐月一开始下意识地顺着她的话答应,被插了一会儿之后那股快感太强了,被控制不能射精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他的yinjing被撑得又鼓又胀,达到了从未有过的粗度。那股从内到外的扩张力好像把他的yinjing变成了气球,不停地吹着气鼓起,吹到极限了还在吹,吹得他的yinjing表皮薄得几乎透明,随时都有可能直接嘭地一声炸裂成碎片。 他爽得又难受地失去了理智,尖声叫着,像条发情的yin蛇疯狂地扭动着,崩溃地乞求,腰一抖一抖的,两只脚勾在她腰上垂着,脚趾绷紧了一张一合的,整个人像是癫痫发作似的失控。 冯凌对他的尖叫和乞求充耳不闻,只埋头狂cao,cao得他后xue里汁水四溅,软烂成熟,guitou狠狠地怼着他的g点碾压。 强烈的爽感慢慢累积起来,到达阈值之后发出精关开启的预告。感觉下一秒就要射了,冯凌猛地转头准确地衔住他的唇,舌头直接怼进他的喉咙里压住他震动的声带,铁臂用力一搂,腰部发力,毫无预告地抱着他坐了起来。 “呜呜呜...嗯嗯嗯...唔!” 江逐月直接噗呲一声用力地将她整根yinjing坐进肠道最深处,胃被戳得一疼。 冯凌直接在这个时候松开精关,大量guntang的jingye喷射出来,冲得他的肠壁像是气球一样扩张拉伸起来,舒服得他的脚尖都绷得紧紧的。 与此同时,她也松开了堵着他的射精孔的手指,被堵了半天快要把yinjing挤爆了的乳白色jingye也急急地喷射出来,卡在两人的腹肌中间一直射到了锁骨上,黏黏地摊开又顺着重力往下流。 好爽...好爽...怎么会这么爽... 一起射不仅他的后xue高潮了,被冯凌的jingye冲得舒服死了,他的yinjing也高潮了,就像憋了十几个小时的尿得到释放的时候那样异常地舒适爽快。 江逐月眼前失神,瞳孔猛地放大到了极致。他和阿凌一起射了...阿凌又射了好多好多到他的肠道里... 冯凌射了很久才停下来,江逐月此时的视觉也正在缓慢地恢复,焦点慢慢地聚焦到近处,慢慢地和门口冷着脸的江拥星四目相对。 江逐月抱着冯凌的颈的手指猛地一缩,喉间因为叫了太久而一时间发不出声音来。 面对面地抱着他的冯凌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射完精之后并没有完全停下来,而是恶劣地弯了弯唇,一股guntang清澈的液体从尿道口冲了出来,和jingye一样冲进他的肠道里洗刷着。 江逐月在意识到自己看到江拥星的那一瞬间就猛地冷静了下来,感受到身体里异常的热流更是极其慌张又羞耻地摇了摇头。 “不...不要...” 阿凌竟然把尿射进他肚子里了...竟然当着江拥星的面把尿射进来了... “不要什么?sao宝贝,不是我的精盆,我的rou便器,我的飞机杯吗?我射什么给你,你都得接住。” 冯凌挑眉,说得理直气壮,她低头看了看,又说,“而且宝贝,你也尿了呢,你又尿了呢。这下是尿到我的腹肌上了,真是被我cao得尿了,cao得失禁了。” 江逐月浑身僵住,顺着她的话往下看,果然看到自己的yinjing还在颤颤巍巍地吐出一滴一滴的淡黄色液体。 他的身体冷得颤抖,抬眸看着冯凌,机械地说,“阿凌...阿凌...拥星...在门口...” 冯凌:“...?” 冯凌微顿,回头,果然看到江拥星一大早就打扮得精致到了每根头发丝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一个大袋子。 江拥星是什么时候来的?看到多少了? 冯凌转头看了她和江逐月现在这个完全赤裸、毫无遮挡地抱在一起,满身yin靡粘腻的形象,沉默。 不管他什么时候来的,看到多少,好像都不重要了。 好像有点玩脱了。 她原本的计划是先提了离婚,不管江拥星答不答应,她都可以先和江逐月在一起。 现在好像不行了... 她有plan B吗?好像没有。 不是,祁山喻死哪去了? 他怎么让江拥星过来了还没人通知她?也没人拦他一下的吗?江拥星进别人房间不敲门的吗? 正在医院食堂吃着早餐的祁山喻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喷嚏,有点不安又有点侥幸。 这么早,也没人会来吧?而且冯总警醒,应该没事的。而且江先生不是还病着,这两人应该也不会干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吧? 这样想着,祁山喻又安心地继续吃起了早餐,一只手摸着手机慢悠悠地浏览somia今天的娱乐板报头条。 此时的高级病房里,两只完全没有衣衫的alpha和一只衣装整齐的omega沉默地对峙着。 良久,江逐月先开了口。 “拥星...不是...” 江逐月下意识就想说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但他看到的好像也没有别的解释。 而且他看到的就是这样,江逐月和冯凌背着他,背着自己的亲生弟弟,背着正牌的冯太太,zuoai、出轨、偷情。 江拥星垂眸沉默地走进来,把门顺手在身后合上。 冯凌默默地把江逐月抱紧了一些,扯过被子把他裹起来。 感觉到冯凌的动作,江逐月无语地瞥了她一眼。 不是,她什么意思?一声不吭就算了,他怎么说和江拥星也是亲兄弟,而且他是alpha,现在的重点是遮着他的身体不能让江拥星看见吗? 江拥星走到沙发上,把手里的袋子放在桌子上,面对着窗户,背对着病床,声音冷到了极致。 “爹和爸爸一会儿就要过来了,你们打算让他们也看到你们现在这个样子吗?” 冯凌和江逐月两个人都没出声,冯凌托着江逐月的屁股把他抱起来下床,被江逐月推了一下。 “干嘛?我抱你去洗澡穿衣服。”冯凌莫名其妙。 “我自己可以走。”江逐月低声说,往后挪了挪屁股,冯凌的yinjing带着一些稀稀的jingye和尿液混合物从江逐月的肛口抽出来,和空气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响亮的“啵”。 江逐月:“...” 冯凌:“...” 江逐月尴尬僵硬地瞟了一眼一动不动的江拥星的背影,又转眼回来和冯凌四目相对。 冯凌无所谓地挑眉,“我都说了我抱你去,你非要自己来,不能怪我。” “别说了!”江逐月低叱一声,慌乱至极,直接踹了冯凌一脚。 他胡乱地扯起内裤和病号服套上,几乎是拔腿落荒而逃地溜进了浴室里。 因为他跑得太快,从还没合上的后xue里漏出来的液体浸湿了内裤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往下流,看起来yin靡至极。 浴室门嘭地一下合上,冯凌慢悠悠地捡起衣服套上,穿上鞋往浴室走,走到半路的时候一个袋子被递过来。 冯凌侧头看着抿着唇的江拥星,“什么?” “我给你带的换洗衣服。” 冯凌用一根手指勾着接过来,“谢谢。” “嗯。”江拥星给完就走开了,回避地坐在沙发上。 冯凌从袋子里摸出一叠整齐松软的衣服,开门进了浴室,和里头站在花洒底下有点崩溃的江逐月四目相对。 “怎么,因为我射尿进去生气了?” 冯凌慢悠悠地把衣服放在洗手台上,走过去抱着江逐月亲他的唇。 江逐月无语得不行,侧开头只让她亲在脸上,“你知道这个不是现在的重点。” “那什么是重点?”冯凌松开他,在水流底下撩了一把头发。 alpha强健的肌rou被水一淋更是性感至极,江逐月有一瞬间的晃神,咽了下口水,用力地甩了甩头,回到正经状态。 “被拥星看见了我们...要怎么办?” “怎么办?抹掉他的记忆?” “冯凌!”江逐月被她这样无所谓的态度气得不行,焦躁不安,“你能不能正经点?” “你现在体会到之前我知道你抑郁症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了吧?” 冯凌淡淡地说,迅速地冲了下,站到旁边用浴巾擦水,“赶紧洗,你爹爸待会儿要过来了。里头的jingye能自己拉出来吗?要不要帮忙?” 江逐月被她堵得无话可说,脚底下踩得啪啪响,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垂着眼睛憋着气慢慢地把肠xue里的jingye排出来。 冯凌穿好了衣服,抱着手臂平静地看着江逐月,悠悠地说,“现在不方便说。待会儿我拿到离婚协议书,单独跟江拥星说,你就别管了。” 江逐月沉默半晌,开口轻轻地说,“他是我弟弟。” 他下贱勾引弟弟的老公给江拥星带绿帽子没错,但冯凌什么脾气他知道,多情又极其冷情,他不想冯凌对江拥星太过分。 “嗯,我知道。”冯凌淡淡地应,“快点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