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本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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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一声很熟悉的细响从耳边传来,李忘生睁开眼睛,发现枕边凭空多了一个包裹。 解开包裹,李忘生呼吸一滞,无法抑制地脸红起来。 包裹里有一摞书,最顶上的赫然是那本带他打开新世界大门的《兄友弟恭》。 ……更别提旁边零散的各种可疑的器具! 李忘生顿了半息,还是伸手拿起了话本。 和他之前看的那本不同的是,包裹里的话本第一页竟大言不惭地写着:内部资料,请勿外传。附赠教具,敬请查收。 李忘生简直想狠狠把手里的话本掼到地上。 什么请勿外传,早就传得全大唐都知道了好吗?!! 教具又是教什么的教具,纯阳宫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教具? 但是…… 想到之前在密室里自己情不自禁地对谢云流说过的话,李忘生又不由得担心起来。 虽是情动难抑时的冲动之语,但最终,他也是想与师兄做到那一步,携手双修的。 若是自己过于生涩,不仅双修有缺功力未能提升,甚至会害得师兄受伤…… 李忘生绝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 更何况师兄的尺寸,确实太过……惊人。 好吧。李忘生下定了决心,伸手将几案上常备的手脂握于掌中,翻开了新的一页。 谢云流迎着华山夜雪冷风,猫在李忘生房顶是一动不敢动。 细细听,还能从窗缝中抓到屋内人几句溢出的低语。 “…嗯……多用…润滑之物……” “细细……呜,开拓…于三指……啊!” 屋里那人不知碰到哪个要紧处,小小地惊叫一声,谢云流问声差点就要窜出去。 适才刚听到这般低吟,谢云流还以为是有人夜探掌门密室,轻薄于师弟,一腔熊熊怒火驱使他想要立刻闯进房内一探究竟,但不知为何他又压下气来,决定再听听后续如何。 若真有此等歹人不知死活敢狎侮师弟,他也不介意重新发扬一下剑魔的名声。 只是听着听着谢云流觉出一丝不对劲儿。 且不论目前武林中能够制住李忘生之人寥寥无几,更何况此时李忘生的声音听起来就好像,好像…… 好像之前与他在密室内一般。 这般想来,倒不是有人捷足先登,而是师弟在自行……? 不能再想下去了。 尤其是他还听到了“虽然此物不及师兄”云云。 谢云流翻身下房,破窗而入。 李忘生咬着嘴唇,跪坐在床上,一手以手肘撑着墙面,一手探到后面,照书上所写将后xue扩张至三指,待身体渐渐适应,又将第四指小心没入体内。 之前用于润滑的手脂随着扩张深入,已然尽数融在腿间,本来淡淡的梅花气味也渐渐散发在空气中,浓烈起来,恍惚间李忘生嗅到熟悉的气味,仿佛故人又来到了面前。 华山风雪凌冽似刀,纯阳众人虽有内力护体,但时不时手脚还是会起皮干裂。手脂厚重不易吸收,涂上后常常会手滑,兼之气味粗腻,李忘生便不怎么用。 某次谢云流下山归来,竟在剑气厅连续三日闭门不出,期间李忘生去探、送饭,皆被谢云流推拒不见,直到第三天才被兴奋的谢云流拉入屋内,二话不说便呈上一盒梅花味的的手脂,牵过李忘生的手来给他细细涂上。 师兄神采飞扬地看着他,说到这手脂是他找遍了京中,问了不知多少铺子、清楼,又自己调配了几日夜,配得这盒轻薄又好闻的手脂。说罢又怪他不注意,手指开裂又如何握笔拿剑?还说风儿也跟他学,说什么磨炼心志,分明就是本末倒置… 李忘生就让他牵着,也不说话,只是抿着嘴笑。谢云流说着说着,抬眼一看他笑,也就什么责怪的话也说不出了,低声道,去年咱们一同收的那瓮松针雪,被我启来磨梅花花瓣了。本来是想给师父酿酒的… 仿佛是想到师父无语的表情,谢云流强压嘴角,眼中笑意荡漾,拉着李忘生的手晃了晃说,等你手好了,我们再一块儿重新收一瓮给他老人家。 李忘生点点头,问到,师兄去逛清楼了? 于是便看到谢云流上蹿下跳地指天发誓道,清楼茶馆!我去请教那些弹琵琶的姑娘用什么手脂而已! 李忘生乖乖地点头道,我知道的,师兄。 谢云流一下噎住,瞪了李忘生好一会儿,便恨恨地掐住他的脸,将手上剩余的油往他脸上招呼,把白玉似的脸蛋搓的像年画娃娃才停手。 李忘生在谢云流掌心里挣扎,笑道,我知道师兄不是那样的人。 两人笑闹了会儿,便各自歇下。此后,这松梅手油也一直常伴李忘生案头。 李忘生被勾起往事,沉浸其中心荡神摇,仿佛那时谢云流不是揉搓他的脸,而是用滑腻的手油抹过他的脖颈,rutou,yinjing……手上水晶玉势也滑至xue口,浅浅探进头部,另一只手也不知觉地抚上胸前已然挺立的一点红樱,笨拙地学着之前谢云流做过的那样,揉捏自己的乳珠,却总觉得不满足,逼得他眼角沁出两滴泪。 “…师兄……” “忘生…?” 本是情迷意乱中无意低吟一声以解情热,谁知从身后却传出意外的迟疑应答,李忘生慌乱中双膝卸劲,手中玉势也顺势尽数没入后xue中,直直抵上肠壁那块要紧处,激得他浑身不住地颤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细细喘息中夹杂着几声未来得及吞下的呜咽。 谢云流原本还心有踌躇,眼见李忘生摇摇晃晃马上就要从床上摔下来,也管不了这么多,只飞身上前把人接在怀里再说。 衣袍翻飞带起的风吹灭案几上一豆烛火,月光柔柔散在倏然晦暗的房间里。 谢云流看向怀里还在颤抖的人。如水的月光流淌过那人莹润的肩头,臂弯中曲折的衣衫,衣摆遮掩下不着寸缕的双腿,而那人还在克制喘息,攀在他怀里微微地颤抖,后颈的皮肤上漾起不可言说的绯红色。 他不动声色地将人往上提了提,换来对方鼻腔中几声难耐的气音。李忘生的手臂整个环住了谢云流的肩膀,两人之间几乎没一点空隙,贴的如此紧,谢云流自然也感觉到了他师弟的尘柄正精神抖擞地挤在两人小腹之间,时不时溢出一丝清液,可怜的很。 “……师弟。”谢云流一只手按在李忘生的后腰上,一只手掀起松垮的衣摆,顺着对方修长柔韧的大腿一点点向上摸去,情欲燃起的氤氲热气似乎渗透进他的皮质护手,里外都留下深深水渍。也不知那是水还是别的什么,浑圆柔软的臀上一片滑腻,谢云流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盘玩着手中的臀rou,拉扯之间时不时能听到耳畔加深的呼吸声。 “师弟,在师兄来之前,你自己玩什么呢?” “没、没有玩……” 谢云流轻声在李忘生耳边吐出一句,手上颇有暗示性地拉扯着。李忘生听他这么说,顿觉羞愧难耐,双腿也下意识夹紧随着谢云流动作而不断蠕动的玉势,奈何还是抵挡不住背后揉捏他的那只手向腿间滑去。 “没有吗?那这是什么,嗯?师弟?” 李忘生想要躲开那只作乱的手,往前挺身却只是让两人贴的更紧,只好捏住谢云流的手腕不让他继续往臀缝中摸去,把着火的脸深深埋进谢云流颈窝中,一声不吭。 还是和小的时候一样,逗狠了就不说话。谢云流嘴角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意,反扣住李忘生的手,道,“既然师弟不告诉我,那就劳烦师弟自己拿出来给师兄看看吧。” 说着便擒着李忘生的手一起寻到堵在xue口的那根玉势。玉势早已被体温捂得温热,兼之情动时淋漓的汁液顺着缝隙溢出,外部仅剩的一小节沾满了情液,费了些劲才抽出一段。 怎么就忘了呢。师兄虽然光风霁月旷达不羁,但是从小在捉弄他这件事上,总是“不遗余力”。 就像现在这样。 李忘生垂着眼睫想。 谢云流捉着他的手,说要他把那东西拿出来,却总在他好不容易掐紧外面一头,准备拔出来的时候,用包着他指节的手掌用力握一下他的手,顺势又把吐出一截的玉势按了回去。 那玉势做的也确实精巧,每次顶入都能准确的顶到他xue道中那一块敏感的软rou,惹得李忘生浑身轻颤,体温升高。这样一来一回吞吐之间,竟让他莫名升起一股难耐的空虚瘙痒之感。 还不够……想要更多。 想要师兄。 所以李忘生照实说了。 “……我不要这个了。” 他抵在谢云流颈边,声音低的像是一句呢喃。 “可不可以……换师兄进来?” 隐秘的期待,勃发的情欲,被折磨的钝痒,未能压抑的羞耻,还有很多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全都融在这声没有回答的问题中。 随即李忘生就后悔了。 谢云流身体力行地回答了他。话音还未落,李忘生就被按倒在床上,xuerou挤压到玉势,让他不由得发出一声无可抑制的呻吟。 谢云流表情恶狠狠的,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是从哪学来的这些?” 李忘生却忍不住盯着谢云流红透的耳朵瞧,松开抓着他肩膀的手,往旁边一指。 谢云流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嚯。 他早该想到,李忘生就是这样的。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就连床笫之事,也要自己先预习。 谢云流伸手拿过摊开来的那本,随手翻了翻。上面零零散散的,竟还有些笔迹凌乱的批注。 ——关于行房安全的。 谢云流草草瞟过,便把书丢到了一边。恐怕是自己的尺寸过于……。吓到了师弟,所以他才这般格外仔细谨慎。谢云流斟酌片刻,还是开口道,“忘生,若你害怕,你我也不用……急于一时……” 李忘生摇了摇头,抬起膝盖蹭了蹭谢云流衣袍下早已昂扬的硬挺,不出意外地听到身上的人呼吸一沉,“不害怕。” 如果说过去的经历教给了李忘生什么,那绝对是要对师兄说话够直接。不能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 曾经吃过的惨痛教训李忘生已不愿再回想,也不愿重蹈覆辙。所以他将目光移回谢云流脸上,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坚定说到,“想要师兄。很想要。就现在。” 虽然他的脸上估计也和师兄红透的耳朵一样,但李忘生还是慢慢地、努力地向谢云流坦白自己的心意。 谢云流闭了闭眼,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于是李忘生便看到一丝丝红霞逐渐从谢云流的衣领中蔓延开来。 …好可爱…… 李忘生颇有些不合时宜地想到。 他见过谢云流许多种表情,骄傲的、欣喜的,仇恨的、痛苦的,逞强的、谨慎的……这般让他内心柔软成一汪春水的,还是头一次。 他和师兄总是聚少离多。在师兄走后的某个午后,李忘生迎着难得的普照阳光,恐惧地发现自己印象中的谢云流好像越来越模糊。谢云流在练完剑后,收起佩剑时嘴角是怎样飞扬的?谢云流在与他共同跳跃在山间枝头,是怎么回身冲他笑的?谢云流在翻进他房间,又是怎么轻轻拂过他的脸颊的? 这些李忘生从前毫不在意的细枝末节,却在谢云流离开后裹挟着华山磅礴的飞雪在他眼前呼啸而过,而他什么也抓不住。 仅有的几次相逢,也不过是把彼此之间的误解罅隙不断加深罢了。于是李忘生总是舍不得把目光从谢云流身上转开,隐晦又贪婪地看着他,这样就能把谢云流的身影刻在脑海。 而现在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就在他眼前,不再是模糊的回忆,抬眼便能看见谢云流浓密的睫羽细细地颤抖着,在发烫的面颊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好像蝴蝶轻颤着翅膀,展翅时洒下阵阵星光。 李忘生微微起身,双唇贴上了谢云流的眉眼,又牵着谢云流的手往自己下身送去,捏住那节外露的玉势把它从体内抽了出来,因着放在体内已有段时间,后xue也适应了这玉势,抽出来时竟有些阻力,闷闷地发出“啵”的一声。 “虽然忘生自己已经试过,但毕竟是初次……” 李忘生环着谢云流的肩,贴在他耳边说到。 “还是要麻烦师兄……帮帮忘生了。” 说着,便引着谢云流的手滑进湿软的臀缝中,只突入一个指节,空虚的后xue就献上了软媚的xuerou,纠缠着谢云流的手指,好似叫他再深一些。 “…收得好紧……” 谢云流偏头亲亲师弟,在他耳边低声说到。 果不其然师弟的耳尖着火更甚。 “因为是师兄……我…忘生忍不住……” 后xue中的手指被缠得紧,却也不妨碍它继续往内进入,而后又撑开内里加了一指进去。皮质护手裹在谢云流手指上,比李忘生自己做的时候还要粗上几分,xue口被撑得有些泛白,可xue道中吸得欢快,半点不像到了极限的模样。 身下的人只是抖。谢云流亲掉李忘生额角沁出的汗珠,问他肯定也回答“不痛”,干脆自己探索。带着手套对皮rou的感知也迟钝了很多,只在刮蹭到一处微凸的软rou时,伴着李忘生的低吟感受到xue内猛然绞紧了他的手指。 谢云流心下了然,明白这里就是关键,便空出两指在其上打圈按揉,果不其然听到李忘生唇齿间弥漫出难抑的呻吟。随即他又用手指夹住那块软rou挑玩,在它滑出指间又追上去,另一指抚慰着抽搐的rou壁,耳边的呻吟一下拔高,带着丝哭腔求他轻点。 谢云流当然不会轻点。他凑到李忘生的唇边堵住他的低吟,房间中只剩下咕啾咕啾的水声从上下传来,手上抠挖着xuerou模拟着交合快速地抽动,定要李忘生借着他的手指高潮不可。 坦白心意是你先,邀请双修也是你先,那我这个师兄还有什么用处?谢云流有些不忿又泄气地想。那现在不仅是我要你先泄身,我以后还要先—— 想着想着,怀里的人便咬着手指发出一声细微的尖叫,xuerou也紧紧地缠住他的手指,不住地痉挛着。之前把玩的皙白玉茎此刻也染上了艳粉色,白色jingye一股股飞溅出来,沾了两人满身。 挺起的躯体卸了劲,李忘生半眯着眼喘息着,抬手擦掉了谢云流下巴上的一抹白浊。 谢云流抽出手指,原本堵在xue内的汁液随着他的动作流泻而下,拉扯出几道银丝。湿淋淋的护手扣住李忘生的下巴,谢云流顺着他喘息的唇吻了上去,灵活的舌钻过齿间,扫过上颚勾住对方的舌搅缠。 吻不过片刻,李忘生恢复了些力气,便翻身将谢云流按倒于床榻,腿横跨骑在他腰间,羞赧又大着胆子扯掉了谢云流的底裤,在狰狞的那物弹出拍在他臀上时,还是偷偷把目光转开没敢看着他,声如蚊蚋到,“师兄……定是忍耐许久了吧?” “……换忘生来帮师兄了。” 股间淋漓的yin水随着臀部上下的动作涂抹到yinjing全体,李忘生一手撑在谢云流的腹肌上,一手扶着那根庞然大物,对准xue口缓慢地吞吃进一个头。 果然……还是有点勉强。xue口很努力地吞吐着侵入的rou刃,却难有进展。李忘生不自觉的蹙起眉头,款款摆腰呼吸深缓,一点点放松xue道,好让对方侵犯到更深处。 谢云流支着头看身上美人含春,湿漉的面庞沾着几缕散乱的青丝,轻锁眉尖贝齿扣唇,被情欲染了一层嫩红的身体略微摇摆,让臀间那张小口吮吸着他的yinjing,不由得情思更盛。 忽而美人凝眸嗔怪他一眼,脸上红霞蒸腾,小声怨道,“本就吃不下。师兄这般更是难为忘生了……” “要不算了,我看你如此难受……”虽然感觉下身高昂的欲望胀痛,但看师弟吃力的模样,谢云流下意识放柔了声音哄到。 原本水雾弥漫的眼中更是荡漾起一层泪,李忘生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竟直直坐了下去。 强行纳入的感觉并不好受,李忘生痛的几乎支撑不住,俯在谢云流身上不住地颤抖,谢云流抱着身上脱力的人,在他耳边呢喃到,“你用屁股jian污师兄,忘生……你要对我负责。” 手下的躯体甚至一瞬就升高了温度,被包裹在紧致xue道中的yinjing也被分泌出的湿滑体液浇盖,痛楚稍减,xuerou抽搐间又感到之前那股燥痒,即使羞耻的浑身发热,李忘生也忍不住偷偷动了动下身摩擦着体内的rou柱,把头埋进谢云流胸前,“是,是我……我jian污师兄……呜嗯……” 身上的人紧贴着谢云流,骑着他的yinjing小幅度地沉浮,光裸的胸rou上缀着两颗硬挺的红珠,在他的衣料上磨蹭着,舒服了还会小口地吸气,哼哼唧唧地凑上来亲亲他的下颌。 看来是不痛了。谢云流虎口掐住箍住那截细腰,手指陷进两团白嫩细软的臀rou里,深深把住李忘生的腿根突然发难,快速地鞭挞着那口软xue。李忘生被他顶的口中呜咽不止,紧紧地攀住谢云流的颈肩。 “啊,呜……太、太快了,师兄……” “轻,嗯,轻点……啊!” “……不要。” 顶了数十下,谢云流起身将李忘生一并带起来,退至xue口的孽根又因两人这番动作狠狠贯入xue内,激得李忘生惊叫一声,挺直了酸软的腰身,却正合谢云流心意,将硬立的乳尖送到他嘴边。 谢云流当即张开嘴含住那粒嫣红的rou珠,舔弄的同时又将粉嫩的乳晕和软绵的乳rou吃进嘴里,犬齿忽轻忽重地研磨着,留下一道道齿痕。 分明是练剑练到手磨起泡都不掉泪的小呆子,如今被男人吃个奶就娇气地眼泪哒哒的。谢云流很受用地将人又往怀里带了带,嘴里叼着一团绵软口齿不清道,“rutou这么硬了……忘生,是要赏师兄点奶水喝吗?” 说着还空出一只手包住李忘生身前秀气的玉茎,掌心涂满前段溢出的清液,食指刮过冠头抵着精管滑下,揉搓了两把囊袋便握着茎身上下撸动起来。 李忘生三处敏感带都被谢云流把玩着,被刺激的脑浆都要蒸腾烧干,还要抽抽噎噎地回答师兄的浑话:“不……呜,忘生没、没有奶水……师、兄,轻——嗯唔!” 耳边谢云流轻笑一声,把手里的点点白浊抹到他嘴边,道:“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下面能喷,上面自然也能喷——” 李忘生迷迷糊糊地舔掉嘴角的液体,张开嘴咬住谢云流伸到他面前的指尖,用牙轻拽裹缠其上的皮制护手,嘟囔道,“不要这个……要师兄。” 之后……之后李忘生依稀记得自己好像扯坏了谢云流的衣服,又被掼倒在床榻上受了师兄大开大合好一顿cao弄。对方好像铁了心要把他玩坏,一口xue被cao得软烂溅水,像一颗过熟的蜜桃被人捣弄榨汁。 无论他怎么哭喊服软总是不领情,他一叫身上的人慢点、轻点,谢云流就过来亲他不让他开口,最后被抱到窗边他也没再求饶——哭喊的说不出话了。 李忘生像个小哑巴一样被谢云流cao得只会嗯嗯啊啊地喘,被抱到桌子上、大门旁,听着耳边谢云流一声声唤他“忘生”“师弟”,好像要把这些年欠的一口气喊完似的;又在意识回笼时努力地收缩流水的后xue,希望谢云流能快点出来。 如果不是谢云流时不时呷茶渡过来,自己真的会被干到脱水而死。 李忘生身着干净亵衣眼神放空到天花板,想到。 身旁谢云流还闭着眼,却在被子下紧紧握住了李忘生的手。 “……忘生。” “你要不要……要不要……” 李忘生安安静静地,反扣住谢云流的手掌,捏了一下。 “——哈啊。” 谢云流深深吐出胸中那口浊气,翻身把人拉进怀里。 “……我们,去找师父吧。” “国教领头羊和叛国剑魔私通可不好听。” 虽然很刺激。谢云流腹诽道。 李忘生蹭了蹭他,道,“此间事了,我已有意将掌门之位传于卓师弟。只是不知师兄,”他笑了一声,“不知谢宗主,可得空带我这闲人观访刀宗各处?” 同样的三个字,怎么李忘生说出来就有点魅惑的味道在里面?谢云流深吸一口师弟的味道,不顾对方略微惊诧的神情道,“宗主带宗主夫人同游岂不是天经地义?只是麻烦忘生,再帮师兄解决眼下窘况吧。” …… …… …… 望眼欲穿等掌门的小羊们:今天不用上早八怎么没人通知啊?! 天宫某处。 月老:老吕,给你这两个徒弟加固红线可不轻松啊,你私藏那几坛仙酿,是不是可以…… 吕祖:(呵呵笑捋胡子)好说好说。 不知过了多久被指使来树下挖陈酿的进哥儿:挖了五丈都打出TM地下水了哪有酒啊?妈的谢云流你敢耍老子!! 老谢:(穿着喜服瞎窜)我的酒呢?我那么大一坛和师弟一起酿的喜酒呢?!有老登偷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