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赠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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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磨光滑的珠贝母串起的珠帘在风吹过时叮叮咚咚地撞响,晨光被剔透珠润的贝母折了几转,正好映亮在谢辞需的眼底。 谢辞需躺在方故幽偶尔午时小憩的凉榻,侧着脸看向那道珠帘,眸中晦暗不明,若有所思。 珠贝母是东海才有的东西。谢辞需初见方故幽时,就是先被这串华丽的珠帘引走了注意。 在深入中原的万花谷中见到这种东西令谢辞需倍感惊喜,他不等随从弟子为他引见,便掀开了那串朦朦胧胧隔着人影的珠帘。 本意是想捧起那些贝母云石仔细观察,不料却冲撞了佳人。 谢辞需扶着珠帘的动作一滞,呼吸都停了瞬。 房中端坐案前作画的美人眉目如远山般清冷。他侧手拢着点漆般光亮的浓黑青丝,敛着眼,睫毛很长,执笔的手很稳,目光一直落在画上。 “有什么事。” 谢辞需听到美人开口,声音如鸣玉般清脆冰冷。 身后的万花谷的小女童声音中透露着几分慌乱:“师兄,这是东海那儿来的客人……” 她压低了声音,踮起脚扯了扯谢辞需怪模怪样的衣袖:“师兄作画时,最忌有人出声干扰他!” 谢辞需这还不明白他犯了个窘,轻轻搁下珠帘,赶忙就要告退。临走时,他余光中看到方故幽转过身,淡淡地往自己这儿看了一眼。 因缘巧合来往了数月之后,谢辞需才知道,方故幽这看似淡漠到要透明了的人儿,年轻的时候也曾满腔壮志冒险出过海,据说是到了传说中的蓬莱那儿,也是那一趟出海,带回来了这套珠帘,然后…… 再也没有离开过中原。 但作为他这一代技艺杰出,最为惊才绝艳的弟子,方故幽相当受师弟师妹们敬仰,也因此经常受师命所托,时不时便需离开万花谷忙碌一阵。 若是此行要去战乱的地方行医布施,路程危险,那他便会带上谢辞需一起,算是对自己人身有个照应。若仅仅是学问上的交流,方故幽便会孤身前去,留谢辞需一人在他万花谷的住处,短则数日,长则一旬。 谢辞需常想,三星望月之上,风实在是凛冽了些。不然怎会吹得他夜夜寒彻,辗转难眠呢。 小小的一间屋,用珠帘隔开了书房跟寝室。方寸之地,随地散乱的画轴书卷,笔墨丹青,处处是方故幽居住留下的痕迹。 谢辞需独自在房中,他揽枕着方故幽的一套衣物,埋头嗅着衣襟上似有若无的墨香跟淡淡的兰芳,阖起双眼。 想起同方故幽初见时,对方作的那幅画,是副空谷幽兰。 点墨浓淡洇晕,深深浅浅地画作了山岚,方故幽取出一只新笔,上等的羊毫毛反复沾染,蓄满了艳红色,笔头饱满得要溢出墨水来。 方故幽伸手按住桌上的“画布”,手指抚摸过谢辞需温热细腻的皮肤,顺着起伏的脊背,往下触及挺翘暖白的臀rou,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谢辞需伏在书案上,他背对着方故幽,不知道对方准备做什么,怀着几分期许跟害怕,柔韧劲瘦的腰身紧绷着。 嘀嗒。 笔锋终究是吃不住墨,冰凉的一滴墨水溅在谢辞需含蓄下陷的腰窝上,蜿蜒出一道惹眼红痕,顺势滑入股沟。 谢辞需被凉得一颤。 方故幽的手掌贴了上来。他体温偏低,一双手怎么也捂不暖,抚上谢辞需温软的臀rou的手又冷得惊人。眼前皎白柔软的臀瓣被掰开,露出股沟间一抹暧昧的嫩红蓓蕾,那滴墨正是顺着淌到了此处。 方故幽拿出湿布去擦拭,细细致致,轻揉慢捻,纤长的手指裹着丝绒,碾开紧闭的xue口,将那滴墨晕染开的胭脂红色彻彻底底擦干净。甚至裹着一点潮湿,往xue口里挤入了半根手指,指根屈起,在紧致的甬道内搅动。 谢辞需往后挺着臀的姿势下滑,双腿都跪不稳。方故幽的手指从他臀中抽出时,指尖上都裹了一层晶莹的水液,牵出长长的丝来。 臀沟间的那抹浅红,被手指一番揉搓挤弄下来,颜色艳丽了许多,入口也被碾得肿胀微分,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咂着空气。 方故幽偏像看不见似的,重新执笔认真描画了起来。他在谢辞需的蝴蝶骨上深浅涂抹,晕开一瓣瓣艳丽的花,又纤纤地点上花蕊。 画再往下,花枝还要往外探,“画布”却不够了。 方故幽伸手揽着谢辞需的腰,让他转了个身,乖巧地仰躺在书案上。沾着墨水的笔尖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谢辞需胸前已经挺立如红豆般的艳红乳尖上。 谢辞需身体一抖,那笔便偏了力道,软软地滑开,在谢辞需微隆的乳峰上斜着画出去一抹艳色。 一笔失误,方故幽也不见恼。他以那点粉嫩的乳珠为蕊,在浅红色的乳晕上执笔描摹,很快便点出了一朵yin艳的梅花。 另一侧的rutou也被这样描上了一点红梅,羊毫笔尖在敏感的乳首yin孔上反复扫过,激得那两枚乳粒更加充血挺硬。 谢辞需呼吸急促,俊朗的脸上一片红晕。他下身性器已经硬立许久,白嫩的小玩意顶端还淌着情液,滴滴答答地流在小腹上,滑腻不堪。 方故幽搁笔,又秉起另一只粗大短杆的狼毫笔,在谢辞需紧张的注视下,反转笔身,沾了沾谢辞需小腹上的湿润,就往他被挤开的双腿间送去。 沉香木的笔杆一口气捅进了半根,谢辞需脸上顿时涨红,不住吸气,下身却是已经诚实地吸住了笔杆,一张嫩红的小嘴含着深黑色的笔身不住吸啜着。 “这xue倒是不认主,什么东西都能咬紧了吃得欢……” 方故幽语气中带笑,他用那根笔横斜刁钻地捅了谢辞需数下,把人捅得小腹抽紧射精,双眼迷瞪失焦了,这才拔出沾水的笔杆扔到一边,换作自己更加粗大的性器,挤着水润湿滑的xue口挺送了进去…… 谢辞需醒来的时候,双腿间一片冰凉湿腻,身上也泛着酸,不太爽利。 他怔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只是抱着那人的衣物做了一场春梦,醒来依旧是孤身一人,在三星望月的冷风中煎熬着。 方故幽已经出门一旬有余了,他们少有通信往来的习惯,谢辞需甚至不知道方故幽何时才能回来。 下身粘腻得不太舒服,但是一回想起梦中情景,谢辞需又忍不住伸手摸进腿间,抚上挺翘的性器,喘息着捋动了起来。 他眯起眼,回想着梦中,手上动作加快,喉咙间溢出的喘吟也愈发急促,却始终不得释放。 他这身子被方故幽调教了数月,竟是已经仍凭如何抚慰前端也无法去了。 谢辞需撑起身,从抽出的小匣里取出一柄玉势。那东西有些沉手,拖在掌心也直往下坠。通体冰冰凉凉的,形状雕琢得颇为写实yin靡,前端茎头膨大,棱面突出,中间粗壮得一手难握,青筋盘踞,底端则有一个做宽的底盘,以供放置。 他捧在手间打量了几眼,脸上忽地热烫起来。方故幽虽然给了他这东西,但谢辞需还未主动拿出来用过。 将那玉势放置在榻上,谢辞需双膝跪着,手指扶着那柱体,挤开了仅被肠液湿润开的后xue,借着坐势往下沉臀。到底是没甚经验,谢辞需连脂膏都忘了涂,直接往上坐,疼得眼角泛泪。但被彻底开凿过的xue眼还是含住了玉势,柔腻吞吐,将玉势徐徐送入,一口气吃进去半根。 谢辞需本身有些受虐的癖好,适当的疼痛带来的刺激对他来说不亚于最高的催yin。臀间被撑开的胀痛很快就化作了酥酥麻麻的痒,湿滑的yin水止不住地流出,顺着玉势往下淌。 他背上渗出热汗,看起来更加光滑柔腻,微分的双臀绷紧翘实,臀间被玉势粗暴捣开的嫩蕾红通通地泛起肿,含着冰玉艰难地吞吐。 玉势的深度已经顶到了他后xue的转折点,再往里就要插进结肠。谢辞需试着往下坐,但仅仅是一点刺激就让他失了力,脸上淌泪,颊间绯红。 他维持不住坐姿,不知不觉已经仰躺在榻上,一只手咬在贝齿间,另一只手按在玉势底座,向上往自己臀间抵入。 谢辞需有些沉迷在自渎间了。他爽得迷迷瞪瞪,双眸涣散,甚至没有察觉到有人推开房门,抚起珠帘进来了。 方故幽回谷后,按着惯例先是去拜见了孙前辈,再回到自己三星望月养着人的住处。 倒是没料到,一进门就能看到谢辞需裹着一大堆已经翻乱了的他的衣物,歪倒地躺在床上自渎的香艳场景。谢辞需背对着他,那挺翘的屁股里夹着玉势,啜吸得一翘一翘,双腿直抖。 “有这么饥渴吗。” 谢辞需原先闭着眼,甚至没听到方故幽拂开珠帘进来的声音。直到人站在榻前开口,才吃了一惊,慌乱地手撑着床坐起来。他臀下还坐着那枚玉势,煽红的眼角被逼出了几滴泪。 “方……”谢辞需有些不太敢直视方故幽,脸上红得能滴血,局促又情动的模样。 “想我了吗,”方故幽伸出手,捏着谢辞需的脸颊逼他抬起头。谢辞需还嗫嚅着,就迎面被一杆沉甸甸的勃发性器砸在脸上,粗硬又炙热,迫不及待地抵着他柔软的脸颊。 谢辞需看着眼皮子底下饱满的guitou,一下子说不出话了,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甚至不住咽着唾沫,腰都在颤。 方故幽半垂着眼,逆光俯视着他,语气笃定着:“看来是想它了。” 他没让含着玉势的谢辞需起来,而是按着对方的肩,让谢辞需就着这个臀xue里埋着巨物的姿势为自己koujiao。 方故幽总是穿着玄色的衣服,衬得他冷白的肤色愈发白皙,敞开的胸襟前,结实成块的肌rou也是细腻的白,但胯下那杆性器却是呈现一种久经沙场的深色。 谢辞需双手握住那炙热硬物的底部。那yinjing青筋暴涨,顶端的guitou圆翘突出,正对着他脸的怒张马眼沁出一滴液体。他喉间发痒,舔了舔唇,像是渴极了,忍不住倾身向前,湿润的唇瓣碰上了挺翘的guitou。 那瞬间,握在手中的rou蟒弹跳了一下,几乎让谢辞需差点脱手。yinjing挺硬地抵着谢辞需的唇,方故幽的声音也低哑了些:“含住。” 于是谢辞需握着男根仔细吃了起来。他用柔软的舌苔滑刮过guitou棱面,舌尖蜷着去嘬中间那点小孔,又柔柔地吐出塞满嘴的茎头,伸长舌头去舔茎身凸起的血管,顺着舔到rou根底部,舔得闷着他脸颊的精囊抽动不已。 他嗅着精囊处那惹人喜欢的膻味,舔得脸红耳热,眼底润了一层水光,自己的腰也挺不直,一直在发抖。谢辞需因为舔着方故幽的性器而兴奋得达到了精神身体双重层面的高潮,垂在腿间的yinjing断断续续地吐着精水,含着玉势的臀xue也往外涌出yin液,把臀底下坐着的方故幽的衣服都弄湿了。 方故幽也注意到谢辞需异常潮红的脸色,他便道不用含了,然后让谢辞需自己扒开臀瓣给他看看。 谢辞需听话地转过身去,趴在床上,双腿分开。他沉着腰撅起屁股,两只手扳着臀瓣,手指扯开股沟,把含着玉势的xue露出来。 嫩白的臀间,一抹艳红xue瓣挤得肿胀,小嘴似的咂住白玉不放,在男人视线的视jian下不住收缩含吮,但仍含不住yin液顺着玉势往外如丝淌下。 谢辞需还在紧张地想,方故幽会不会拔了玉势直接用粗硬热烫的yinjing捅进来,碾开含玉势含得湿软的肠xue干到最深处的爽点,cao得他娇吟出声。 他想得后xue都rou眼可见地一松一紧,绞着那根死物饥渴吞吃,xue汁都多得溢出来,那根玉势也裹了一层yin液,湿滑柔腻的夹不住坠出去大半根,只凭着谢辞需臀瓣绞紧那点力苦苦支撑。如果是男人的性器这样被夹紧侍奉,怕是已经要被榨出精来了。 方故幽静了片刻,似乎走动了几步。谢辞需的脸埋在沾了yin水味道腥膻的衣物间,又害怕又期待地将臀抬高了些,几乎快要含不住那根玉势。 一记破空的利声,紧接着的是臀rou被狠狠扇责到轻晃的脆响。谢辞需眼前一白,脑子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情不自禁抬起屁股,迎着下一道戒尺的抽击了。 “啊……嗯啊啊!慢点……啊!” 方故幽用来抽打他的戒尺是一根粗糙磨平的竹棍,表面的毛刺都未磨平,触感又痛又麻。他手腕施力,抽得极重,每一记抽打都在谢辞需rou乎乎的白臀上留下一道肿得半指高的红痕。没几下下来,谢辞需的两瓣臀就被抽得淤痕纵横交错,本就单手难抱的丰臀更肿了一圈。 谢辞需被打得臀xue抽搐,yin水喷溅,终究是含不住玉势,让它掉出来摔在地上,清脆一响,听起来还磕破了。 藏在股沟间的嫩红xuerou因为含久了玉势而合不拢,饥渴得像一张小嘴一张一合,被竹棍抽得流水,一根嫩白yinjing也垂在腿间,随着谢辞需颤抖的身体一甩一甩的。 露出来的后xue也挨了一下戒尺直直抽下来的打,xue缝一下子肿了。谢辞需忍不住惊喘失声,垂在腿间的性器像是喷射一般涌出一道白浊,溅射在身下的玄色衣物上。 戒尺被yin贱的臀xue夹啜了一下,方故幽暂时停下抽责的动作。他注意到那根刚吐完精耷拉着的小东西,用手握上去给谢辞需榨起了余精,一边上下撸动着谢辞需的rou根,一边用自己的性器顶着又湿又肿的后xue往里挤。 谢辞需刚临高潮的身体被难得温柔的抚慰弄得下身又酸又胀,像泡在热水里一般舒适放松,爽得又要小去一次。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精水已经涌上铃口,就被方故幽用手指堵住了马眼,不让他射出来。 方故幽贴着他汗涔涔的背,问:“这些日子里有没有想我?” “想,想你……“谢辞需声音哽咽,口齿不清地喊方故幽,“快插进来,快呀……” 他迷迷糊糊地将手绕到背后抚上了方故幽在他后xue里滑进滑出,还牵扯出yin丝的yinjing,握住了就迫不及待往自己xue里塞,用身体表达了想法。 “真sao,”方故幽被他夹得倒吸口气,语气不客气地笑骂,“饥渴难耐的小娼妇。” 他没有以这个姿势cao进去,而是抱着谢辞需坐在床上,让谢辞需自己扳开臀rou往性器上坐。谢辞需xue里水太多,手指撑开xue也不住打滑,蹭了好几下没坐下去,还得方故幽握着他韧瘦的腰身帮他扶着,xue口怼着guitou像个rou套一般往下沉。 彻底送进去后,谢辞需长长地喘了一声,伸出两条湿软津汗的手臂揽着方故幽的肩,双腿夹紧方故幽的腰,整个人坐在方故幽胯上不动。 方故幽也不催他,等他粘着方故幽休息够了自己开始动。谢辞需双手撑着床,面对着方故幽打开身体,双腿岔开,露出自己套在性器上被cao得撑满不见皱褶的臀xue。他腰身一挺一挺,臀部上下抽送,宛转地伺候那根性器,每次都撑着腰抬起臀抬高到性器几乎要滑出去,再深深吃到臀瓣“啪”地一声撞上精囊。 之前给方故幽koujiao的时候,他的嘴角磨破了,艳红一片。谢辞需张着湿润的唇喘气,含不住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骑乘在方故幽性器上cao了自己一会,他又迷迷糊糊覆身去找方故幽,双目润水含春,吐息湿热,还伸着湿软的舌尖想要索吻。方故幽随便在那唇瓣上亲了两口,便嫌谢辞需嘴里有精水的苦味,把人推开了。 方故幽伸手摸着谢辞需的小腹。谢辞需小腹被汗液浸得油亮。他腰偏瘦,又是坐着吞吃的姿势,那yinjing在谢辞需挺进,几乎达到了肚脐的深度,甚至浮出凸起的形状,可以看到性器在谢辞需身体里律动抽插地上下伸缩。 他故意按着谢辞需小腹上被yinjingcao得凸起的地方,按得谢辞需抑制不住粘腻的呻吟,没几下就把谢辞需按得潮喷了。坐在方故幽胯上的谢辞需腿心抽搐,臀xue绞紧,不住往外冒着蜜汁,jingye也射在了自己小腹上。 谢辞需爽得舌尖滑出唇瓣,双眼上翻,已经高潮得大脑空白。他双腿颤得厉害,粘腻的sao水把腿根都淋湿了。 方故幽便搂着他,自己起身,下身发力,用未见疲态的阳具撞着谢辞需湿软敏感的xue。 “啊、…啊!不要了……啊!我还在……还在高潮……啊!” 谢辞需还处在不应期,身体的快感来得缓慢而锋利,酸楚地顺着脊椎上涌,让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但方故幽还未被满足,可不管谢辞需是否还能承受得住cao弄,不管不顾地挺身悍动,用比先前谢辞需自己主动时快狠得多的力道冲撞着谢辞需的sao心,硕大的guitou卡进结肠里狠狠挺动,几乎要把精囊也塞进xue中。谢辞需被cao得双眼翻白,涕泪纵流,软垂的yinjing射不出东西,竟被顶得甩出几滴尿液。 他连连喘泣,眼前忽亮忽暗,双腿酸拧得像是要废掉,股间摩擦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一直到方故幽在他臀xue里射出成股喷发的浓精,灌得小腹微隆,才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几日后。 方故幽将修补好的玉势拿给谢辞需看。 那根玉势在地上摔了一下,茎头的部分磕破了些。谢辞需还觉得可惜,但方故幽不直用什么材料修补了,破损处竟然看起来与先前别无二致,正可谓巧夺天工。 更妙的是,方故幽在茎身上镶嵌了一圈深海珍珠,个个都有拇指大小,莹润透亮,凸起一排…… 谢辞需坐在原地,视线不离越靠越近的方故幽手上的玉势,双目直瞪看得有些痴了,甚至感觉自己身下已经溢出了水。他连连咽着口中多余分泌的津液,脸上赤红,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看来下一段方故幽离家的日子,可没有那么难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