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用小玩具玩弄的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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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敛梦中恍惚觉得自己生出了一条尾巴,醒过来时,才感觉后xue里含着什么东西,伸手去探,发现竟是一串珠子,将后xue堵得严严实实,一丁点yin水也流不出来,然而即便如此,外头还露着两颗硕大的珠子,比如今xue里含着的还要大上一圈。 杨敛下意识地要收缩xuerou,早就被cao得软烂的xuerou腻腻地包裹住珠串,让珠子在他身体里四处挤压rou壁,不知是碰到了什么,珠子突然开始簌簌地喷水,全都打在那颗最小的珠子抵住的地方——杨敛最sao的那一点。 “哈、哈啊!”杨敛刚刚勉强起身,就又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摔到了床上,口中不自觉地尖叫出声,门外守着的侍卫隔着门问他是怎么了,杨敛浑身紧张得连脚尖都勾得笔直,咬着枕头不敢露出一丝声音,xiaoxue里的珠串还在一刻不停地喷着水。侍卫想到他与主人复杂的关系,没敢进去,只是另找人把江雪喊来,就说是夫人已经醒了。 他前端无用的阳具抖了抖,却因早就堵住的尿孔而无法宣泄,此时膀胱里积蓄着一肚子尿液,yin贱的阳具还在不知廉耻地蹭着床单晃来晃去,后xue珠串射出的液体似乎源源不绝,不多时就让杨敛原本平坦的小腹涨了起来,珠串与前段的锁精棒一同颤动,前端的快感积蓄得就要炸开,后xue却只有水在流淌,xue里小小的珠串毫无抚慰人的作用,偏生被撑得极大的xue口还让杨敛再也缩不起来xiaoxue,没法从细小的珠串上博得快感,只得吐出枕头一角带着痛苦的呻吟向并不在室内的人求饶:“啊啊啊……阿雪……阿雪救救我……” 门的隔音并不太好,房中人痛苦却带着欢愉的声音能断断续续地传到侍卫的耳边,千娇百媚,侍卫连忙快走几步,远离了门边,生怕江雪赶过来的时候,发现他起了反应。 杨敛不知自己的几声哭叫引来了什么,还在仰着头向着还没来的人献媚:“好难受……好涨……” “母亲这是在哭什么?” 杨敛听到声音,像是终于碰上了救星一般,摇着臀往床边爬,到了边上才停下来,将脸埋在江雪的掌心中用舌头舔了两下,如同驯养好的小狗一般,才开口道:“肚子好涨……” “是吗?”江雪手掌落在他微微鼓起的小腹上,状似贴心地替他揉了揉:“我怎么觉得,母亲像是怀孕了?” “哎呀……母亲这是要给我生个弟弟——还是儿子?” 杨敛颤栗着听他说出无比残酷的话:“这孩子,到时候该怎么叫我呢?” “他是母亲肚子里爬出来的,自然是唤您母亲,但我分明是他的父亲,可也是母亲的儿子,他要怎么喊我?难道是……兄长?” “阿雪,别这样说,我……唔嗯……我生不了……” “母亲这样被我日日浇灌,怎么会生不了?这不是就在母亲肚子里吗?”江雪手上的动作重了些,可怜的小roubang被堵得几乎坏掉,又在yin虐中找到一种别样的快感,杨敛哭着叫痛,身体却不自觉地迎上去,似乎还想要江雪再折磨得重些:“里面不是孩子呜啊……” “那是什么?” “是……” 杨敛哪里知道,他只知道肚子被射得极为鼓胀,身体隐隐泛起更难耐的情欲。 “是什么?”江雪知道他被掺了大量春药的水浇灌,必然忍不了多久,仍旧耐心地诱导着。 “是阿雪……”杨敛迷蒙地看着江雪,因为难以回答江雪的追问而感到惶惑,“是阿雪的……” “是我的孩子,母亲怀孕了,是吗?” 杨敛挣扎着摇头,努力对抗着江雪的话:“不是……不对……我是男子……不能怀孕的……” “那为什么要我唤母亲?” 杨敛愣住,混沌的大脑无法解释江雪的疑问,只能顺着他的话继续想下去。 他是阿雪的母亲,他自然应该会生孩子,他与阿雪搞在一起这么久,阿雪在他里面射了不知道多少次,他怀了阿雪的孩子也是理所应当的。 杨敛突然伸出手臂,用力地打在微鼓的小腹上,极为敏感的身体因为骤然而来的疼痛战栗着冒出冷汗,江雪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他成功了一次才连忙将他的双手扣住。 “阿雪,这个孩子不能留下来……”杨敛呆愣地看着江雪,努力要理清思维试图说服他,脸色因为刚刚的举动有些苍白,“我们这样有违伦常……” “你别说了,”江雪将他身后堵着的珠链取下来,他身体一松,身后堵着的药液yin水都胡乱涌出来,打湿了一大片床单,平静地说,“孩子没了,被你打掉了。” “啊啊……好……”杨敛恍惚地点头表示知道了,脸上露出庆幸之意。 江雪握着他阳具的力气更大,几乎把它掐紫了,他暗着声音问道:“母亲不愿意给我生孩子? “就连没有了,母亲也一点不伤心,甚至还在笑?” “我……” 杨敛哑口无言,有些内疚,连身体上的疼痛都不大明显了。 “母亲其实是因为想一直挨cao才不想要孩子的吧?”江雪继续说。 “不是这样的,我……” 江雪挺腰,凶猛地闯进了杨敛的身体里:“如果不是,为什么咬得我这么紧?” “我……” “因为母亲想做我的小牝狗,想一直挨cao,所以才不愿意生孩子,宁可一直被按着灌精水,是吗?” 杨敛哑口无言,他寻觅不到答案,于是迷茫地点了头,江雪掏出一个银质的项圈,贴着杨敛的脖子,在他喉结处扣了起来,上面有条银链,正缠在江雪腕上,杨敛随着江雪的动作艰难地抬头低头。 江雪伸出另一只手,拔掉了一直堵在他身前的锁精棒,杨敛无声地尖叫着,胡乱地将尿液和jingye撒了一地,恍惚间更确信自己的身份。 是在阿雪胯下臣服的小牝狗。 “母亲不说点什么?” 杨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犹犹豫豫道:“汪?” 江雪深吸了一口气,感觉下身硬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