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坏孩子,好孩子(高h/3p/koujiao/r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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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死了。 你现在脑海里只留下了这一个想法。 刚刚不应该、顺着吕奉先的意说出那句话的,谁知道张文远会这么凶…… 你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夹在中间,目光已经没有焦点了。 一个小时前,你说出的那句话简直是对张文远性能力的一种羞辱。在吕奉先有些得意地笑出声的时候,张文远从你背后抓住你的手腕往后一扯,阴恻恻地道:“是、吗。” 他没想到,自己的体贴对你来说反而是一种错,刚刚他自己一次都还没射,你倒是胃口大,高潮了那么多次还不满足。张文远扶着硬挺的性器抽着你已经被他cao开的xue口,将红肿的xue口拍得水液四溅。 最敏感的地方被惩罚似地抽打着,你呜咽一声,还没来得及开口,张文远的性器就直冲冲地撞进了你xue道最深处。 他刚刚体谅你年纪小,根本没有完全插入。现在在他的盛怒之下,张文远不再有任何顾忌,粗长的性器直直cao到宫口,撞得你小腹深处一片酸麻。 张文远快速地摆胯在你体内抽插,他的力道实在有些太大,在从你xue中抽出时,微微上翘的头部刮蹭过rou壁,像是要勾着层层叠叠的媚rou往外带一样。你被体内的牵引感和xue道深处的酸胀感弄得腿软,要不是张文远扯着你的手臂,你早就又摔回了沙发里。 头顶传来咔哒一声,吕奉先解开皮带和裤子拉链将硬挺的性器掏出来,羞辱似地戳在你颊边的软rou上。他居高临下地望着你,命令道:“舔。” 此前吕奉先从来没有要求过你给他koujiao,你被guntang的性器贴着脸颊,本能地想要扭脸躲开,却被吕奉先捉住下巴。他用手指分开你的唇舌,漠然道:“不是说张文远一个人不够吗?张嘴。” 身后的张文远重重地撞在你宫口处,在你后臀上落下一掌,冷笑道:“怎么?不是嫌我一个人伺候不好你?不是要吕奉先吗?” 你被突如其来的痛感激得呜咽出声,嘴唇顺着吕奉先的力道微微张开,他的手指从你口中撤走,圆钝的guitou贴在你唇上,蛮横地寸寸侵入你的口腔。 嘴唇被迫分开,过分粗的性器将你唇角牵扯出撕裂般的痛感。你努力地张开嘴,软热的舌rou被roubang挤压着,喉间不断溢出模糊的呻吟。 “对了,张文远。我是不是没和你说过,她为什么爬上我的床?”吕奉先不怀好意的声音自头顶响起,你被张文远顶得不断向前拱,恰好将吕奉先的性器吞得更深。吕奉先舒爽地发出一声低吟,赞许似地抚了抚你的头顶。你心里隐隐生出不好的预感,讨好地主动用舌头生涩地顺着吕奉先性器上的筋脉舔弄着,希冀着他能因此高抬贵手,放弃提起那个令你尴尬的话题。 “撒什么娇?”吕奉先拭去你眼角微微的泪痕,笑道,“不想让你的文远叔叔知道?” 他的性器抵在你的喉口,细窄的喉道被roubang强硬地撑开,你几乎有些作呕。 “怎么?有什么事我不能听吗?”被扇打得烫热的臀瓣被张文远肆意揉捏着,喉道和花xue同时被cao弄的感觉让你生出些反胃感,像是整个人都被男人的性器贯穿了一般。 “她之前去酒吧被我抓到了。”吕奉先面对你祈求的神色,不为所动地继续陈述你的罪行,“她不肯走,我就小小地、动用了一些惩戒的手段。” “她那天哭着跟我道歉,我还以为真的知错了呢。结果没过几天,她就出现在城东那个club里,身边坐的是恒远集团那个姓李的玩意儿。” 他说着说着,隐隐动了怒,捏住你被性器顶到变形的脸颊,切齿道:“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吗?就敢跟着人家去喝酒?” “这个死孩子。”张文远掐在你腰间的手因怒气而缓缓收紧,惹得你一阵吃痛,他冷沉着一张脸,厉声道,“胆子倒是不小。” “我把她带走以后,狠狠地打了一顿她的屁股,结果她就那么在我腿上高潮了。”吕奉先微微勾起唇角,笑意并不达眼底,“我这才知道,她真的是过去找抽的。” “喜欢找抽怎么不跟叔叔们说呢?”吕奉先扶着你的脑袋摆腰在你口中抽送,“你文远叔叔可要别人专业多了。” 你被顶得头晕目眩,喉间的软rou本能地排斥着外来的侵略,不断挤压着吕奉先的性器,反而更让他觉得舒爽。反胃感和口腔中空气全部被挤走的轻微窒息感让你不自觉地并紧双腿,身下的xue也绞得死紧。你半趴在沙发靠背上,rufang被挤压到变形,肿挺的乳粒似乎在蕾丝勾花的沙发套上磨破了,尖锐的痛感夹杂着快感自胸前传来。 张文远和吕奉先似乎还说了什么话,可你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你双眼微微翻白,软软地倒了下去。 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身后已经换了一个人。张文远站在垃圾桶旁边,在给射得满满的安全套打结。吕奉先把你抱在腿上,硬挺粗热的性器贴在你臀缝中轻轻蹭。 “醒啦?”吕奉先的手指在你腰间的软rou上来回摩挲,若有所指地说,“看你说张文远不够,还以为多能挨cao呢。” 张文远扭过身,嗤笑道:“哼,才一次就晕了,不是说不够吗?今天叔叔们陪你玩到够,好不好?” “文远叔叔……我错了……”你开口的时候发现嗓子哑得可怕,嘴里似乎还残留着被男人的性器粗暴地抽插着的肌rou记忆,喉口和嘴角都仍隐隐作痛。 “知道错啦?错哪了?”张文远走过来低着头看你,神色称得上和颜悦色。 你被他的表情迷惑,呜呜咽咽地跟他撒娇:“我当时只是好奇,文远叔叔,我真的知道错了……” “当时、只是好奇?”张文远轻声重复着你的话语,吐字时话尾带着的卷舌音显得轻飘飘的,如果不是你太熟悉他的表情,几乎看不出他在生气。 “第一次去是好奇,第二次呢?你要跟我说,爬吕奉先的床,也只是好奇男人的jiba长什么样?”张文远轻轻抚摸着你的侧脸,直白的话语让你羞耻得想哭,“那你的好奇心,未免也太过旺盛了。” “文远叔叔……”你话还没说出口,腰却被吕奉先掐住抬了起来。他把嘴唇贴在你耳侧,温热的气流将敏感的耳垂熏得一片通红:“光会叫张文远了?你奉先叔叔还在这呢。” 狰狞的性器被吕奉先顶在你已经被cao得红肿的阴户上,rou嘟嘟的花唇被roubang强硬地cao开,吕奉先握着你的腰,看起来几乎像你自己急不可耐地往他性器上坐。 天气炎热,你在家原本只穿着条松松垮垮的吊带睡裙,现在已经被体液弄得乱七八糟,肩带斜斜地挂在肘窝处,露出刚刚被玩到红肿的乳粒。 吕奉先和张文远却只解开了裤子拉链,从背面看的话,相比衣不蔽体的你来说,他们的穿着甚至能称得上一句得体。 你被串在吕奉先的性器上,两条腿悬在半空中微微发抖。湿滑紧致的内壁再度被男人的性器分开,主动吐出一汪清液方便男人的进犯。 张文远原本正冷眼看着吕奉先cao你,忽然皱眉道:“吕奉先,你是不是没戴套?” “结扎了。”吕奉先满不在乎地说,“再说了,她也喜欢被无套,对不对?” 他手上的力道忽然一卸,在重力的作用下,你猛然下坠,将还露在体外半截的性器全都吃进xue里。小腹处浮现出性器隐约的形状,你只觉得肚子里的所有内脏像是都被这一下cao得移位,可花xue却兴奋得喷出一汪水来。 你惨兮兮地哭出声,吕奉先把住你的双腿,如给小孩把尿一样把你架在他结实的小臂上,将性器往你宫口上撞。 “水真多,之前也是,被射得又哭又叫。”吕奉先一如既往地用他冷感十足的嗓音说着yin靡的话语,黏腻的水声在室内不断回响,从腿间滴落的透明水液在脚下的那一小块瓷砖汇成一泊,看起来像是失禁了一般。 rufang随着吕奉先顶弄的动作不住地颠,发育良好的乳rou漾出一荡荡的rou波。原本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张文远走上前来,将粗壮肿胀的性器戳在你的乳粒上,把那颗艳红的可怜rou粒压进奶白色的软rou中。 他随意地抓了一把你的胸乳,让柔软的rufang在他手掌下扭曲变形,然后将性器蹭进两乳之间的沟壑中,模仿性交的动作cao着你的乳rou。 胸乳不足以完全裹住张文远那根骇人的roubang,你的呻吟被时不时顶在唇边的性器撞得支离破碎,炙热的眼泪摔碎在那根怒气冲冲的性器上。 “哭什么?”张文远蹭掉你脸上的眼泪,连他自己都没发觉,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点无奈的意思,“你刚刚哭着喊着说我一个人不够,两个人一起伺候你你又委屈巴巴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如果不是他刚刚刻意那样磨你,你至于说出那种话吗?! 你哽咽着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张文远还没来得及心软,吕奉先就又开始火上浇油:“她哭是因为爽,你看看,她都湿成什么样了。” “来,告诉文远叔叔,你爽不爽?” 吕奉先今天话怎么这么多?天杀的、吕奉先……你闭起眼睛装晕,哼哼唧唧地不愿开口,声音被吕奉先大幅度的顶弄撞得破碎不堪。 “小狗一样,光会哼唧。”张文远亲昵地笑骂了你一句,你刚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的巴掌却落在了乳rou上,“怎么?自己爽不爽都不知道了?说话啊。” 白皙的胸乳被他的jiba和手掌折磨得红痕交错,隐隐破皮的rutou被他夹在指肚之间玩弄,快感比刺痛感更加强烈,几乎要将你的神智侵蚀殆尽。 xue内和胸前的性器没有章法地抽送着,男性凌乱的呼吸在你身后和头顶同时响起,无秩序的快感渐渐将你吞没。 “舒服,还是不舒服?你不说出来,叔叔怎么会知道呢?” 你双目茫然无神,大脑一片浆糊,已经分不清是谁在和你说话了。睫毛被汗湿,纠结地黏连在一起,坠得眼皮发重,你嗓音发抖,悲泣一般哭喊道:“舒服……很舒服、呜、要死了……叔叔……” 你语无伦次地乱喊一气,神色空茫,竟然是难得一见的乖。 男人模糊的笑声传进你耳朵,有谁的指尖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你的耳垂。你将脸贴在他掌心处,又引出一阵笑声。 意识昏沉之际,你听见有人赞许地夸你好孩子。你努力扯出一个笑来,却最终在无尽的快感中陷入蒙昧的空茫。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