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章终)成了下人房里的破席/奶子上画正字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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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驹是不配住柴房的,要栓到马厩里去。 这是嬷嬷说的。 许家早就没有马了,费草料又需时时打理照料。一个四面透风的草棚在偌大府宅的角落里荒废着,香吟被拴着脖子弃在那里,绑牲口用的软糙绳扣越挣就收得越紧,周围都翻起了毛边,上面斑斑驳驳的一看就是干涸的血渍。 她赤裸的身子遍布手印和掐痕,昨夜那些人像饿极了的疯狗,在她身上啃咬,腥臭的东西肆意地摩擦,等她恢复意识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浑身冰凉灌满着湿冷黏腻。 嬷嬷走进来就看到这番景象,掩着鼻子让人来处理。她苍老褶皱的面上藏了洞穿一切的冷漠,默许了这一切荒唐。香吟想着,又要流泪,才发现早已经流干了泪。 中午太阳厉害,下人们都找了荫头躲懒,有的就偷着摸着寻了过来。 “看门那小子说了,这个中午就包给我们哥俩,只要帮他值两夜就可以。” 伴着吱呀一声,两个人摸进了马厩。 日头暴晒着,干燥的稻壳和麦秆散发着特有的禾谷味和灰尘气,角落里还有几张碎报纸潦草地堆着。金黄色的垫料里半遮半掩地藏着昏睡的美人,灰绿的草屑沾在莹白的躯体上,周身还有几道被划伤的红痕。 他们轻易就把人剥了出来,白嫩的滑溜的身子像一只兔子,一下下地踢腾,却根本没办法把自己的奶子从男人的大手里挣脱。 “放开我放开,求求你们不要这样,让我回家求求你……”香吟从昏沉里惊醒,哑着嗓子,使劲儿往下扽自己的手,祈盼男人们的怜悯。 但这只让他们更起了兴致,故意纵了她跑,然后扑倒她,胡乱地揉捏着她的皮rou。 “这奶可真嫩,难怪许老爷要cao。”奶头从男人的指缝里冒出来又被按进去,在掌心里滚来滚去。 “你说咱老爷cao过这奶儿没?”另一个人一边问,一边把自己那玩意儿放出来比划了上去。 香吟浑身无力,被压在地上,胸脯上一点点娇嫩的乳rou被捧住,勉强贴成一道细缝,男人得以穿梭摩擦个不停。 白皙的腿在粗粝的稻壳上不停挣动,扬起片片烟尘,被另一双手接过,分开别到自己的腰上,耸起臀就把自己送进了温暖的蜜地:“喔!喔!管他呢!这逼真嫩,掐得出水,软和,嗯!” “草,你怎么进去了,不说好我先上的吗?”上头的人急了,狠狠地掐了一把香吟的奶子泄愤。 褐黑的皮肤浸着汗泛起油亮的光泽,粗重的鼻息喷响在脸上,猛烈的骑乘让香吟恍惚,这里是不是真的养了一匹暴烈的骏马,躁动的铁蹄肆意挞伐在她的rufang上,粗粝的毛发狠搓她的私处,辛辣疼痛,她仿佛在经历一场单方面凌虐的配种。 “放了我吧,我爹娘定不愿我这样留在这里的,他们会把钱还给你们的,求求你们去告诉我爹娘……”香吟忍受着下面热辣生疼的捅弄,用手攀住眼前的人。 “这小妞儿还弄不清状况呢。”她的头发被拽住,男人的脸逼近无限放大,密密的吻砸下来,手一路向下摸索,“你那亲娘签的是死契,你这人,你这奶子,包括这嫩逼都卖给了许家,直到死都任我们处置,你敢跑不然就是逃奴,你全家都要被逮巡捕房去拷打。” “不会的,你们骗我,我要回家我要见我娘!”香吟突然迸出一股力气,疯了一般抓挠着眼前的人,却被下头狠狠顶回原地。 “你还不知道吧,你那拉车的爹现在车都不要了,一天到晚去鸦片馆,你那宝贝弟弟已经学会嫖妓了,你老娘天天到门前来哭,讨钱要给妓院付账把人赎回来。” 男人们哄笑着来扯她的头发,揉她的耳垂,嘬她的乳rou:“这些债就指着你这身皮rou来折了,你好好伺候我们,才能保你家接着有钱拿。” “你也不想让他们知道你没当成姨奶奶吧?你就算回去他们也只会把你卖到码头那里当船妓。” “那些水手可是饿狠了,十几个人分一个,接一次客能拆你半条命!” 她就是许家的牲口,被敲开骨髓,吸干血rou,至死方休。 事毕后,他们捡了根草茎在她的胸脯上刻划下一个正字,细小的血珠冒出来,像一场另外创造的破处仪式,给后面的人展示他们的雄风。 在荒草棚的日子分不清岁月,但变故发生却只像一瞬间。 许家不知听到什么风声,要变卖家产,遣散大批奴仆,去许夫人娘家避避风头。 大小笼箱都被收拾出来堆放在院子中央,那些要被赶走的家仆还被嬷嬷使唤着搬东西。 走都要走了,这些家仆们心照不宣地在看到值钱的、不起眼的小物件时,就你藏一个我藏一个的收着,倒也干得麻利。 事情是出在一个家丁蹲下来搬樟木箱的时候。箱子底部四角包铜,用料扎实,他卯足劲抬不起反栽了跟头,袖子里的东西叮铃当啷地掉了出来,全是些家具上镶嵌的贝母和珠子。 那箱子也倒翻在地上,锁头直接摔烂了,盖子摊开,面上滚下来几匹绢布,底下竟全码的白花花的银子。 嬷嬷也愣了,她只当夫人把收拾金银细软的事情全交托了自己,不想还藏了这许多现银,她能感觉到周遭的下人们恨不能把眼珠子贴在这雪花银上。 “好哇!你敢偷东西!还有谁,都交出来,不然把你们全送到巡捕房里吃牢饭!”嬷嬷护食般地蹲下来去左右手轮换不停地捡银锭子,一边扯着嗓子叫唤,其余收拾东西的下人们纷纷停下动作围拢上来。 嬷嬷不知道,她的权威已经随着主仆契约的了结而殆尽,这里的「其他人」,才是一条心的。 嬷嬷见没人交代,拧身就要去喊人帮忙,就在她动作的一瞬间,那家丁扑食般猛地向前一窜,抓起两锭银子,撞开她就往外跑。 这就像个信号。 所有人如风吹树摇般动了起来,扑向那箱白灿灿的银钱,囫囵抓起几个就跑,你推我,我搡他,四散开来几息就没了踪影,只剩被踩烂的布匹和一个倒在地上唉叫的婆子。 她髋骨生疼爬不起来,直喊着儿子的名字,指望他能带着签了死契的家丁去抓人。 那厢,她的宝贝儿子正在温柔乡里沉沦。 江南一带的富庶人家给女儿的陪嫁会有一张千工拔步床,请当地老手艺的木匠雕凿镂刻,将繁复错杂的花鸟鱼虫盘缠在粗沉的床柱上。 一般仆妇家丁是不配进主人卧房收拾的,更是没见过这个漂亮的大床,如果此刻有人凝神注目这栩栩如生的刻画,会恍惚能听到这荷塘月色的画幅里传来蛙叫。 咕!咕唔唔——! 重工刺绣的华美床幔曳在地上,一颤一颤,被团了一点点攥在纤白的手指里,难捱地拉扯不停。 “梳云,梳云,爷cao得你爽不爽,嗯?”被剥得赤裸裸的侍女,环髻散乱汗湿在脖颈,无助地发出咕咕吞咽的声音,被撑开的朱唇不受控制地流出晶莹的涎液,软趴的囊袋趿拉在她的脸颊上,噗噗作响。软香嫩xue被男人肆意扒开,揪了棉织纱线凤穿牡丹的床单往里塞:“夫人的床榻舒不舒服,嗯?这床单你日日铺着,可想过塞进逼里是什么滋味?” 少女和床单联接在一起,印花凤凰的头埋进了蜜软致紧的私处,粗糙折磨得她挣动个不停。 “爷,梳云脸嫩,怎答得上来?倒是奴家心口难受得紧,可要帮人家揉揉?”这大床上竟不止二人,同样是个身子曼妙的俏丽人,弱柳扶风般地把自己躺倒在男人怀里,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衣襟里送。 许老爷这两天忙着清算名下的商铺,许夫人又提前回娘家打点去了,这家俨然是他老娘说了算,那就等于是他说了算。 门房急色地抓起那软弹乳rou,掂量了几下:“扶月这些年奶子大了不少,都是爷给你揉出来的。” 少女娇笑着躲,嗔怪道:“您记岔了,我不是扶月,是弄影,扶月你快来让爷瞧瞧。” 床幔一掀,又一个女子爬上来默不作声地把衣带抽开,瘦弱的肩膀下是两个红印青痕遍布的乳球,肿得发亮,两枚乳粒也滚圆肥凸,留着牙齿的血痕。 “喔,是你。还算乖觉,爷罚你的,你认不认?” “认……”女人细若蚊蚋的声音含在嘴里,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算了吧爷,为着扶月不肯拿夫人房里的东西,您就让那些腌臜东西去作弄了她一晚上,她哪受得住?”弄月去掰他的脸,想要凑上一枚香吻,却被男人一巴掌抽下去。 “凭你也配劝老子?是忘了爷当初怎么在角门上的你了?” “奴怎敢忘了爷的赏,那日给夫人送汤迟了,还遭了好一通训斥。”弄影擦了嘴角的血,把额发捋开,露出沁淋淋一双水眸。 她是家生子,只是全家都仰仗嬷嬷鼻息生活,门房看中了她,她不愿意,没想到就是给夫人送汤那次,她正奇怪为什么把这差事急急交了她,还是燕窝炖雪蛤的珍品,门房就撞上了她,汤盅打翻在地,威胁紧随而来,一环套一环,她就这么被威逼着脱了丝裙亵裤,在角门被他破了身子,此后都任他糟践…… 门房终于把自己从梳云嘴里抽了出来,改拍了拍弄影的脸:“没忘了就好,别给你点甜头就妄图爬头上来,没你说话的份儿,去,趴过去。” 梳云在一旁呛咳了好一阵才缓过来,她是夫人的陪嫁丫头,被老爷私下强迫后想寻避子药,被门房抓住了把柄,从此落在他手里。 “爷,那门外的小马驹能不能牵来给我们几个也骑着玩玩儿?”梳云怯怯地开口。 门房本来都爬到弄影身上扶着东西要进去了,听了一顿,挥手让她去牵。他也想看看女女骑乘是什么样子。 香吟跪伏在地上,奶子贴垂着门房的脚趾,卑懦可怜的模样叫人欲加生了施虐的想法。 “来,爬上来。”他发令,眼前这皮rou雪白,膝盖和手肘却彤红一片,十分春色,任人摧折。 拔步床阔大,四女一男竟也不嫌挤。梳云把香吟推倒在门房身上,自己则跨坐到香吟臀上,拿奶尖暧昧蹭着她的脊骨,让男人躺着欣赏活春宫。 扶月依旧一言不发,只软下身子把自个儿嵌到男人腿间,用软舌伺候起他下头的两颗软蛋,吸溜作响,迫切地像在尝什么佳品。 弄影游蛇似的把自己送到男人的手里,温柔地环抱着他的脖子,依赖地像攀附着浮木的溺者,全心全意地因他而活。 直到—— 他的脖子突然被那绑牲口的绳子给勒住了!他第一反应是用手去挣,但他的手竟被香吟和梳云用身体牢牢压住了。 与此同时,下面传来一阵裂心的疼痛,是弄影!这个贱婢竟用牙咬碎了他的囊袋! 门房眼前眩晕一片,人影幢幢,一时间仿佛看到了所有府里被他cao过的丫头。 啐!一口唾液喷在了他的脸上,他张大嘴要喊,却只发出嗬嗬的破喘,有人捡了抹布来堵住自己,就在这女人的软rou堆里,他的肺憋出炸裂的疼痛,眼一翻抽搐了几下没了生息。 “走吧。”有人说。 这屋子里的,全是受了门房迫害的女子。她们联合在一起筹谋了许久,终于等到了今天。 衣衫重新穿回身上,解掉枷锁的香吟和她们一起从角门跑了出去。 外面车马喧腾,同样有听了风声的人在往城外赶,她像无数个为生计奔波的普通人,随着队伍朝前走,眼前会有新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