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海边音乐会的狂放,触碰舌钉的卷指入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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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的光束扫过姜禾身体,衣裙的颜色被灯光燃得熠熠生辉,歌曲末了,趁着余韵未收,暗哑的声音再度响起,“If I were the man?” 他的声音静穆又低沉,半垂着头不知在对谁说话。 只有姜禾知道,她弯了弯唇角,眼底如涨起的海浪。 很快,一曲终了,一曲又起,霓虹在游动,瞬间变成重金属的海洋,震颤的鼓点,雷鸣般的伴奏,适才迷幻犹如一场梦境,瞬间落入现实,晃动的身躯让链条交响,氛围如闪电,照亮了整个海滩。 不知不觉,姜禾连有人落坐在她对面都不知情,耳边响起厚重而高亢的声嗓,她瞬间被拉入激情的氛围中,犹如破冰船撞上雪山,互不相让在暴力中落下雪崩般的壮美。 “My heart is screaming out your name. 我心高呼着你的名字, Night falls my mind recalls the sound of your heart breathing, 夜幕降临,我脑中回响着你心激荡的声音, Thoughts of your thousand kisses burning on my skin, 你无数的吻在我的肌肤上燃烧, I feel your desire as the moonlight lingers in the sky, 我感受到你的欲望如同徘徊在夜空里的月光, I,m walking through fire can,t you hear me when I cry.” 我在烈火中行走,你能听见我的高呼吗?” 剧烈的鼓点和高亢的声音在闪动的灯光下犹如爆炸的地雷,声音如同电线,远观电光闪烁,触及酥麻焚身,纷乱的红色发丝在蹦跳之中托起高潮,横架起贯穿山岳的高塔。 他的身影在浓淡的光线中穿行,切割的灯光把他脸映照出晦暗与光明,流淌的汗滴让头发打绺,一种疲乏的性感尽数上身。 声音嘶哑如同宣泄,身后的乐队看见炒热的氛围,手中的动作大开大合,鼓点渐大,键盘流淌出旋律,吉他拨弄如同染上火花,贝斯的基调低稳地响着,配着合音和摇铃,眼前的麦克风染上热情,话筒像是情人,歌词像是情话,诉说着浓情蜜意。 “One night of passion,one night of hunger, 一夜激情,一夜饥渴, And my attraction is getting stronger, 我察觉到我的吸引力日益变强, I need to feel you ,I need to hold you. 我需要感觉到你的存在,我需要紧紧抱住你, I can,t deny ,cause my heart is screaming out your name, 不可否认我心高呼着你的名字, My heart is screaming out your name. 我的心呼喊着你的名字。” 似是翻来覆去的一场缠绵,宽广高昂的音色比肩群星,海上烟火在一阵高音之后顺势燃放,漫天华美的碎芒比肩银河,聚集起盛大的宇宙系,无数星辰擦过天际,迎来盛大的一场金银爆瀑。 舞台中央的主唱扬起的暗红长发像是被红酒浸染过,泛着勃艮第红的色泽,唱歌时唇环触碰到麦克风上,敲打出金属声。 他随性又自由,间奏期放肆晃动身体,背靠贝斯手,拨弄琴弦的手指撩动出震耳欲聋的铮响,他撩起头发,露出眉眼,平添成熟,孩子气与稳重交融,生出别样的旖旎来。 “Tonight I won,t be alone doesn,t mean that I,m not lonely, 今夜我不是独自一人,但不意味着我不孤单, One minute is like an hour until you calm my pain. 除非你能抚平我的伤痛,否则我将度日如年。 ... I can,t deny ,cause my heart is screaming out your name. 不可否认我心高呼着你的名字。“ 毫不掩饰的歌词,满是欲望与思念,追逐着如梦幻影,对着假定的爱人诉说着,反复问导的词句,掩饰瞬间的脆弱,陡然升高成歇斯底里的狂呼。 ... Every time you,re not around, 每次你不在我身边, You,re a thought within my mind, 就像我心里的隐痛, Hold me near ,never fear, 紧紧抱住我,不要害怕, I,m right beside. 我就会在你身旁/好起来。” 激越的音符里呐喊式的高歌,搭建的小小舞台纵横出四面来,纷扬的灯光闪了又落,周围都是尽情摇摆的人群,海滩像一个大型露天音乐酒吧。 手上的高脚杯碰撞,从嘴角溢出的酒水凝成粘糊的糖渍,缠绕舞蹈的身躯随着音乐节奏震荡,触碰的美好rou体装出心底的火花。 姜禾有着瞬间的怔滞,身边熟悉的声音在此刻落了下来,“好看吗?” 她转头,看见坐姿随意的景灏抿上一口香槟,反射在他脸颊的舞台灯让面容折叠出不一样的光彩,她有些好奇,就连他什么时候坐在身旁的都不知道。 而他一直在注视姜禾,仔细打扮过的她更显艳丽,罂粟花般夺人视线。 “好看,也好听。”姜禾张口,耳边还在响着音乐伴奏,周围的氛围极速热烈,两人像被人群包围的绿化带,下一秒,只见他转头过去,嘴边溢出一抹亦或是满意,亦或是带着一丝自豪的笑,他说:“我也觉得。” 姜禾追随他的眼光看去,低头的主唱抬起头来,无声朝景灏笑了,扬起的唇角带着丝坏小孩的顽皮,一种奇异的氛围传出,姜禾感受到这种莫名的气氛,脑子有许多猜测,面色依旧如常。 该不会景灏男女通吃吧? 下一秒,他跟乐队鼓手交换视线,对方点头后他从座位离开,原来的鼓手跟他撞拳,他顺势坐上了鼓手的位子,原来的鼓手就坐在沙滩边上看着,随着几声节奏镣的敲响,主唱转身向后,下一首歌又起了。 他挥动鼓槌,连贯的鼓声带动起sao乱的节奏,似乎在景灏的伴奏下,主唱的状态也好上了一个台阶,更加尽兴地摇摆,像是在游乐场里撒野的孩童,姜禾脚尖打着节拍,也随着节奏开始扭动。 强烈之后,主唱归于平静地开口,鼓声随着歌词与节奏加强变弱,或是停止。 “A fire needs a space to burn, 火焰需要空间才能烈火燎原, A breath to build a glow. 有了一息之氧,方能闪耀。” 烟花绽放在天际,在穹顶刻出藻井般的精巧,焰火倒映在平静的大海上,倒影之间,更显绮丽。 姜禾摇摆身体,晃动之间衣裙翩跹,花纹栩栩如生,一曲再一曲,直到星空点缀,歌声落下,旋转如花瓣盛开的身姿,就连耳夹从耳垂脱落都不知道。 声音低垂,乐队伴奏持续接上,是微醺的鸡尾酒中落下的夕阳,觥筹交错之间的攀谈与艳遇,只见景灏从座位起来,揽着主场和乐队的一众人说些什么,而姜禾已然去向别处。 他回到座位时,看见陷下的沙沟躺着一只流苏耳环,还不等追上姜禾的步子,一群人看到他便围了上来,他朝主唱使了个眼线,主唱走了过来,他把耳环交到他手里,“去帮你哥追个人。” 说完,朝姜禾散步的方向望去,他会意地点头,景灏视线从没离开过她的所在,不巧的是,他这个作为主唱的弟弟也想认识一下她,当面问问她问题的答案。 如果我是你口中那个够格的行动派呢?如果呢? 他望着置在掌心的流苏耳环,拎起耳夹部分,放在耳边悄悄摇晃,听着清脆的回响,似乎已经听到了回答。 姜禾自顾地走在沙滩边上,耳边还回响着迷幻的伴奏和主唱多变的声线,姐妹之间果然掏心掏肺,说百遍不如听一次。 她默默坐在岸堤边吹风,水能带来平静和安定,她的手指划开平整的沙面,沙子似乎还残留着太阳的热气,温温的,像是人体的温度。 远远地,一个逆着光的身影朝自己走来,他的发丝朦胧,身子扎实,光线勾出他不失宽厚的体型,姜禾转头望向人来的方向,一边的耳环不小心甩了出去,她揉揉耳垂,从岸堤跳下,靠着岸边依稀的光线寻找,巡视一周,终于看见。 踏步途中,如白玉骨瓷的手指先一步捡起,眼前人的身躯如同海边导航的灯塔高高立起,姜禾上前一步,看见了在舞台中央的男人,他开口,声音似是电线外的一层膜,兜住了危险,变得舒适,“打耳洞疼吗?” 姜禾向前走了一步,他手里耳环垂下的流苏像是米粒在摩擦,发出细小的钝鸣,抬眼就是他唇角的唇环,她问:“你打唇环疼不疼?” 他没有纠结姜禾为什么没先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喜欢就不疼。” 姜禾发现他总是有一种无心撩人的气质,纵使审题错误,可写上的就是高分答案。 “习惯就不疼。”姜禾也回答他。 话有隐意,表层在于习惯戴耳夹便不疼了,而刻意理解,便是在拼音九键里,打出喜欢的字母键格也能打出习惯两个字,算是独属于她无聊的乐趣吧。 姜禾看着他有一瞬间的迷思,撩起头发给他看看耳朵,她轻声说:“我没有打耳洞,这是耳夹,不疼的。” 他看见姜禾撩开长发后如月白的脖颈,无意露出的锁骨和肩背如同画布,映上暗夜流动的树影,他只觉得很美,注意力偏离,忘了要看的原来是耳垂。 皮囊的便利未必在于能一眼万年,更多似乎是一刹那的惊艳,就能以此开启一个故事。 他微微张口想说点什么,姜禾抬头看他,只见他唇舌之间有金属闪动,她注视着他的嘴,好奇地盯着看,一下截断了他要说出口的话。 “怎么了?”他有些不解地开口。 “我能看看你的舌头吗?”姜禾脱口而出,下一刻又用手臂比了个叉,她觉得有些冒失,但对于好奇的事物又是本能地想了解。 只见他乖乖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似乎是见多了这样的人,只见他红润的舌面上嵌着的金属舌钉微微颤动着,在舌正中沟的中段,像是蚌壳内夺目的珍珠,也像是含了颗永不融化的糖果。 姜禾盯了许久,直到他有些喉干,却努力控制不分泌太多口液,时间久了,他有些想哈气,明明长着副撩人而不自知的模样,却像纯情小狗一般温顺。 她抬手触碰了一下那块唇钉,他像是膝跳反射般收回舌头,连带着姜禾的手指也含了进去。 就在此刻,耳边似乎只能听见海风和浪涌,全不见海上光焰。 他低下头,而姜禾手指渐渐变得温暖和湿润。 姜禾瞳孔慢慢放大,收回手指时划过他的牙齿,带着下唇rou也轻微颤动,“抱歉。” 他愣了愣后回过神来,连忙把手中的耳环递给姜禾后转身,姜禾拉住他的衣摆,连忙道:“谢谢你,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景濯。” 说完后落荒而逃,远远看去,只见他的耳廓瞬间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