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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声震动阻断了他顺藤摸瓜的思考,他的手机传来消息,空余套房被全部锁定,海岛的空余未订的别墅全部订满,度假村里最大的宴会厅、餐厅和会议厅一并腾出,瞬间进账七位数。 钱多了,不甚在意,进了也会出,他更关注眼前,他看着姜禾撑着脑袋,眉目间似有愁云,越是疲惫越显出几分动人心魄的美来。 他刚想开口搭话,姜禾抢先一步开口,结合在走廊无意听见的对话,问出了好奇的问题,“为什么景家会同意景濯出来呢?” 她的情况不同,不能以自身为参考,费家虽是顶豪大家,却还未能积累至十代世家规模的辐射版图,景濯出身世家,似乎更难走出这一步,可就是破局了。 “因为我有能力。”景灏话说得轻巧,别人嘴里或是自夸,可他有现实的成绩为佐证,底气十足,他对着姜禾挑眉,傲气风流汇在眉宇,卷在周身。 说完,补了下一句:“因为他也有能力。” 景濯放下筷子点头,两人似乎都有着所在领域成就带出的自信,景灏接着说:“不阻拦和设陷阱已经是纵容是同意了,如果真的不想给机会,老鹰都能被抓回笼子,捞回一个刚出社会,还没创造什么价值的年轻人不难。” 姜禾在景灏的话里似乎窥见了他的意气风发,他的锋芒像是满绿翡翠,光艳夺目,价值连城。 “是实话,但很难听。”景濯叉起一块蟹rou放进嘴里,他一直低头断断续续地吃着,耳朵嚼着对话,他认得清现实,多数时候他是一个倾听者。 思考中得到灵感而进行创作,这些东西会化作谱写的旋律,唱出的歌词,在聆听的回答中,观测到不同的人,可以是明处的白犀,也能是暗处的巨鳄。 不知道费家那一代是不是抱有这样的心思,还是费横在以一己之力抵御内外风雨,以她的判断,或许有纵有松,能提到明面的,暗处未必没有绊子,这么一看,费横早期性子的形成似乎也有了解释。 绳子拉得越紧,真正的虎豹只会狂暴,一用力气,二用巧劲而更为用力地挣脱,不必全部脱身,更甚者,能把捕猎者拽下,一旦脱开缰绳,便会使劲撒野,莽原巨大,追逐的游戏也能反客为主。 等待下一颗子弹上膛时,莽原已经被化成领地,或许还能成为自然保护区而禁止游猎,游戏翻转,猎人远眺而眼红,虎狮隐没而傲视。 “景濯只是不感兴趣生意场这些事,放他在舞台上撒野比在生意场上困住他要好,有机会让他拿张票给你,去看看他,你会懂的。”景灏开口,好哥哥的形象生动而形象,或许有那么一刻,他也想起了作为乐队鼓手的欢快时光。 只有真的懂得才能纵吧,强迫得来的未必是好结果,姜禾在一晚同时理清两件事的脉络,聊聊也挺好的,此刻的月光似乎穿过阳台,散落到了身上。 暗处,景濯手肘撞了一下景灏的手臂,兄弟间难得有这样的时分,男人们似乎不喜欢把情感表露明面,以为是一种尊严的流失,默认心里懂就行,所以偶尔提起时倒显得有些难为情。 一番对话后,姜禾充填了对景灏的印象,伪装和人设是一张假面,堪比易容术,不是真的自己,不撕开假面就会一直误会下去。 或许他把工作与生活分得很开,工作严肃谨慎,生活中多情地沾花惹草,底下却还藏有一层洞悉世故的温和纯良,只是没什么人能看见罢了。 不会强迫,他更喜欢心甘情愿的,或许是,他也想别人因为了解他而被人真心选择一次,可以没有任何束缚,就像他对景濯一样,感情追根究底,都是相同的。 对人好的方式,或许就是希望自己被对待的方式。 或许,他也不需要这些,多了就是锦上添花,这朵花,看是主动留的还是要自己摘取的,目前来看,他更想自己亲自摘取。 姜禾脑中火花一瞬,她开口喃喃自语:“什么是爱呢?” 话说得很小声,但也被两人听见了,或许是最近周围的事情让她发此疑问,书看得再多,总结的也是别人的爱情,不是自己的,她没有想真的知道答案,她就只是喜欢这个问题,偶尔问问自己,偶尔听听别人。 景濯抬头放下了筷子,陷入了沉思,景灏则是微微一笑开口:“温饱思yin欲,你问了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 “也是,没遇到那个人之前,描述总会变的。”姜禾扯了扯嘴角,她话到喉间停了停,脑中划过纷纭的往事。 景灏觉得姜禾透着一股不符合年纪的老成,明明现在刚好是大胆追爱的年纪,现在却承接了很多东西,像一个乐观的悲观者,一种极端的矛盾融在她身上,像是吊坠的两面,一面是宝石的暖光,一面是金属的冰凉。 姜禾挥了挥手,她不想让自己再去想这些东西了,就让她真的温饱思yin欲,脑海和心底的东西可以自欺欺人,可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 就继续用任务带来的性爱把这些先抹平吧,不禁感叹转移注意力真是个好办法。 时间转到八点,景濯手机闪了一下,他拿起手机看了眼后息屏,景灏似乎是读懂了他眼神里的东西,开口:“他们让你去排练?” “嗯。”他停笔,桌上好几面纸巾密密麻麻写着东西,他的面色从专注后变得认真,呆了几分钟回过神来,脸上出现一种惊喜,他这才反应过来,问景灏:“哥,你说什么?” “滚。”景灏笑骂一句,旋即再抽出一面纸巾,草草写上一串数字,然后主动起身上前朝姜禾唇上亲了一口,嘴唇熟练地附在唇瓣上,姜禾愣住,“小禾,你真是我的灵感缪斯。” 景灏看着这画面,像是多余的人,眼前的画面不亚于看见一个没有人带领过的小孩却造出了飞船,明明没什么经验,成果却很惊人。 他低头在姜禾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后把那面餐巾纸放进她手里。 接着人拿起手机就跑了出去,留下姜禾跟景灏两人尴尬对望,“他是不是说他有灵感了,然后把电话号码给你了?” “你们兄弟之间还真是心有灵犀,不过,他经常这样吗?”姜禾发问,她的眼神停留在他手写的字上,体势劲媚,骨力道健,薄纸一张,力透纸背,控笔还是花了一些功夫的,看来景家还是有传统的部分在。 “灵感是真有,至于留纸条这种事,我以前会这么做。”言下之意,就是景濯是学他的。 姜禾笑了,把纸放在一边,玩笑开口:“好的不学学坏的?” “好的不学?我很好?”他上前一步,手指擦干她嘴上景濯的痕迹,掐住她的下巴,伸舌搅弄进去,姜禾握住他的手,想把他推开,却被他吻得更深,吮着唇瓣含吸不止。 足足吻了数分钟才停,姜禾唇色被吻得发红,“今晚我刷新了不少对你的认知。” “可以更多。”景灏笑得深了,姜禾顺着他的话故意开口:“那你今晚要留下来吗?” 景灏深深望去,姜禾脸媚如花,他有一刻被迷住,确实是被越陈越香的酒,酒气已然醉人,可他不接招地回:“可我的床伴好像已经在等着我了。” 姜禾笑得更艳,丽如牡丹,她说:“我没有想一定要把你留下,毕竟我没有名分不是吗?” 景灏就算知道她带有故意的成分在,可呼吸就是不受控地顿了一倏,他笑意奉陪,扮作浪荡:“你想有名分?还是你想要名分?” “是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