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之蔡慈筠邢健策（H）一

    楼梯盘旋而上，围绕着全透明电梯，像条巨龙伏在柱上，地毯软糯，姜禾屈身摘下高跟鞋，像挂包拎在手上，就这么跟景濯一步步走上去。

    “小禾，我是来和你告别的。”景濯话落，姜禾脚步停了，“要去哪？”

    “会去很多地方吧。”他的话像是携着花香的晚风，记住了香气，却忽略了冷。

    姜禾眼眸低垂，心里一涩，像是苦橙迸汁，景濯话很少，多数时候行动比语言先行，他只是默默地看着，记录着，藏在心底，一旦握住了什么值得的就会倾情对待，音乐或许就是他所选择宣泄的出口。

    所以他才这么热爱，而最初的最初，是她回应了他唱出的歌词，那一秒，世界焕亮。

    姜禾握住他的手，声音带着细碎的颤抖：“我们约定，到了我的城市，一定要来找我。”

    “好，我亲手送票给你。”景濯笑着，眼底的忧与外表的酷中和起来显得割裂，说出的话依旧很温柔。

    姜禾手圈在他的腕骨上，下一秒被他反握，十指紧扣，就这么无言一步步往上走，绑带鞋摇摇晃晃，此刻似乎回到了初遇的海滩，地毯也像是细沙，无声按摩脚心。

    风摇落围肩，景濯停下脚步，帮她把落下的围毯披上，他俯身，脸颊轻轻蹭着颈侧，一丝暖意化作仙女棒上燃亮的花火。

    重新披好，他停在姜禾耳边，轻声开口：“这次能不能换你主动吻我？”

    说完退出，姜禾侧身，耳坠作响，她掐住景濯下颌，将唇贴了上去，冰冷的口红与温软的唇交触，他的手揽在姜禾腰侧，穿过弯绕的串珠抚着她后背，最后将人圈进怀抱里。

    主动一刻，剩下的都由他接着。

    口红花乱，他只是停留在唇边，不入口舌，把这一刻雕刻成永恒多好。

    “不是让我主动吗？”姜禾看着他逼近的脸缓缓远离，浅淡唇色染得嫣红。

    “你主动一步就够了。”他抬头，手掌抚揉她的脑袋，笑得宠溺。

    同时间，电梯上升，触吻之际，透明轿厢里的姜盛目睹一切，看见白洁的后背，交吻的男女，他心口一疼，从心脏的酸颤流向六腑，眼前恍惚像被敲了一棒，手脚都有一瞬的麻疼，他无力地撑着壁板，咬牙按停楼层。

    宴会厅华美，缠绕着红尘赤练，迷乱双眼。

    景濯朝她唱了一句歌词，“You　merry　woman　are　you　satisfied？”

    你，快乐的女孩，你会爱我吗？

    姜禾笑着开口：“会。”

    离别在确切答复时，或许不会遗憾了吧。

    景濯抱了抱她，“我稍后的飞机，要先走一步了，我会想你，再试着忘记你。”

    “好，想我，也要忘记我。”姜禾轻抚他后腰。

    三心二意也算爱吗？他不知道，他想去寻找答案。

    他的脚步迟缓片刻，旋即奔跑起来，背影消失在视野尽头，姜禾目送他远去，转眸时，她的脚步也难以停留，向上走去。

    此刻，她觉得热闹与她无关，她的心里寂寥一片。

    而另一边的景灏则是从私人电梯进入顶层下望，看着人影交织，各色心境。

    五层的灯影稀疏暗淡，仅是靠着月光照亮画廊，裁割出一块快明暗交界的车轨，人影像是火车上探头的乘客，西式的明丽瑰伟让她也像是画中人，一步一步走着，她的脸容光冥交错，落在身后的暗影像是一层丝网，将她后背编织。

    她行走时，身后不止一道影子。

    姜盛跟着，咫尺之间相互平行，互不相交。

    月光幽冷，她脚心踏着绒绒毛毯，裹着羊毛束肩，沛城四季如夏，为什么今晚屡屡受凉？

    停步，靠在窗边，高处看中庭，来往的人群交错攀谈，酒水不断，她像个旁观者，一个人时总容易多想，总会从心底跑出一些以为蒙尘的东西，她声音很轻，向着虚空发问：“我能喜欢谁？能爱谁呢？好像我喜欢的，可能会爱的，都得不到，都会走，都会迟的。”

    很多变化一开始没注意到，爆发时昏天黑地，裂帛声起。

    “别人就比我更值得爱吗？”

    阴影覆盖时悄无声息，森冷的声音回荡，像是廊中挂画的灵魂复苏，游走在身边诉说着日复一日积攒的怨念。

    身后一股寒，蝴蝶骨贴着黄金跟玉石的冰凉，腰肢被手臂揽紧，将人欺压按上窗沿，一根粗硬不经润滑直接长驱直入，暴烈，狠重。

    姜禾瞬间发冷，xue心一疼，不等惊叫出声，一次又一次地抽插便撞了进来，砸得又急又深，在她身体里生出一场海啸，将不堪重压的房屋猛地冲垮，满目疮痍。

    她疼得身子颤抖，干涩的xue道烈火般燃起，她的眼泪如雨滴落，咬牙撑着回望，看见姜盛绷紧的脸面，太阳xue漫出的筋络随着一次次地加深用力而突起，姜禾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一声清脆响亮，用尽力气。

    身边有人就不该再寻来。

    姜盛耳边空留鸣音，他深深望了姜禾一眼，眼里的心痛是万千芒刺发出前回旋，反噬己身。

    他将她手反锁身后，更为用力地撞入，撞入xue心的频率快速，不曾到底的yinjing也在反抗中越扎越深，姜禾rouxue涩胀肿痛，泪化雪花凝在眼中，身子疼，心口更疼。

    “疼吗？”姜盛贴着她后背，将rou茎按到最深，姜禾小腹都要被顶破，硬是一声不吭。

    “你不疼？你怎么会疼呢？”他喃喃自语，身下力气碾得她身体胀疼，舌rou尝血。

    姜禾泪痕渐干，她忍着深重地碾砸转过头去，“你怎么会觉得我不疼呢？”

    话语落尽，泪水滑落，姜盛停了动作，手也逐渐脱力，他看着姜禾满脸泪珠，手足无措。

    姜禾将他推开，她双腿发软无力跌落，身后的串珠勾连尖刺，珠串坠地，月光将琥珀打亮，散出万年的深邃。

    礼裙被撕烂，rou根残着情痕，“哥，当作以前什么都没发生吧，我会主动搬出去，我们减少见面。”

    她手撑墙壁艰难爬起，碎裂的古董礼服被她捏紧覆盖身体以防走光，踉跄着步子走离，就这么一步一步走出去吧，毕竟眼前的晦暗都经历过一次了。

    姜盛眼中血丝如网，他脑中想象了千百种可能，他解读不出姜禾话里的意思，越走越远，人在眼前消失，他知道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赶忙追了过去，紧紧抱住姜禾，泪水从眼眶滴落，坠在肩头，滑过后背，由热转冷，一滴又一滴，“不行！小禾，我们不做兄妹好不好？你爱我一次好不好？装给我看也好。”

    “我们就是兄妹。”她想按开姜盛在腰间圈紧的手，他却越箍越紧，“不是我不爱你，是你不爱我了。”

    姜盛摇头，将她转过身面对自己，“我爱你的，小禾，你看看监控好不好？看一看，我时怕你不爱我，你不选我，我主动来找你，但你不选我..你一直都不找我，你跟别人在一起为什么不回头看看我？我跟别人在一起你也不问我，我是怕你不爱我。”

    他高大的影子变得低矮，一字一句委屈地诉苦，眼眸的红淹没了平日的黑，脸侧的巴掌印也浮出痕迹，这一巴掌很重。

    姜禾从没见过姜盛这样。

    或许爱本质就是连绵不绝的疼痛，而唯一的解药，是对方也爱你。

    姜禾抬手擦去他的眼泪，“我看到了，然后呢？”

    “我等不了了，我不想干等你回家，我要亲自带你回家，你必须回家。”他握紧姜禾的手，叱咤商界的巨擘在她眼前尊严全无。

    姜禾松开他的手，他却握得更紧，怕人如流沙，眨眼流逝，纵使会流失，他也要握紧，只剩一粒也好。

    “你不松开，我怎么帮你擦眼泪。”姜禾抬头看他，姜盛灰暗的眸子渐渐复明。

    姜禾又说，“我以前说爱你都是真的，一直都是真的，不要怀疑，我心里的姜盛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不要在感情上落于下风丢失尊严，我爱的不是这样的你。我确实很伤心，你身边有人我很伤心，我看到了你不来解释我也很伤心，你跟别人zuoai我更伤心，但你没说，我也没说，我们就算扯平了。“

    姜盛闻言，“扯不平，我没有跟别人zuoai，是你跟别人zuoai了，我条件很差吗？”

    “差不了。”姜禾低头看着仍然昂扬的粗长巨大，无论何时见到都骇人的yinjing，她安抚他，内心反倒生出愧疚感，他没跟别人做，那就是演给她看的。

    他却亲眼看着自己一次次被他人撞入，越是动情，越像刀割。

    喜欢却不被选择，她也算体会过了一回。

    可她要怎么解释系统的非自然存在呢？说出口了系统会不会有惩罚呢？

    姜盛眼尾低垂，接着又问：“小禾，你对我有一点喜欢吗？”

    “有很多很多喜欢，也有一点一点在积攒爱。”她伸手碰了碰他肿起的脸面，“疼不疼？”

    “被爱就不疼。”姜盛覆上她手背，声音温柔。

    姜禾开口：“哥，你没怀疑过我为什么有了你还去找别人吗？”

    “会不会是我不够好？还是有人逼你..不可能。”他开口，或许他也想不明白已经给了她最好的，谁能逼她，谁又能强迫她。

    姜禾点点头，话有它意：“你很好，还有，不是人在逼我。”

    话语刚落，她只能点到为止以作两方试探，脑海闪出警报，直接刺进脑膜神经，偏头疼一样发作，“游蝶替系统警告宿主，不得泄露。”

    姜盛看她陡然的脆弱，脑中的不可能变成可能，他摸摸姜禾脑袋，语气薄凉，“要警惕千般好，深记一点坏。”

    这些话，似乎在说给别人听。

    心灵相通，割破真相，头疼再一次袭来。

    “是我不好，如果我们不是兄妹会不会更好？”他喃喃自语。

    姜禾按住他口，“已发生的让它发生，我们不信亲情就好。”

    “好。”他点头。

    层叠花窗之外，景灏看见一切，他震惊之余，发现楼梯有人上来，红艳绽放，是那位女郎，她的床伴之一。

    女郎看见景灏的身影，在她上前一步时拉住她的手，“人在这里。”

    她展笑不语，景灏拨开她的礼服，将她双乳拧得胀肿，女郎顺势撩开衣裙，臀蹭向他的三角区。

    姜盛与姜禾这处，话语点到为止，误会沟通消散，风吹碎布，将雪白身躯暴露，姜盛目不斜视，低头想捡起围毯帮她围上，下一秒被姜禾握住硬粗的jiba，撸动变硬。

    她含咬住姜盛锁骨的齿痕，唇触肌肤开口：“抱我，然后，cao我。”

    下一秒，她被按回花窗，硬挺硕大撑开xue口，将层层深闭的rou褶撑开，一顶到底，娇吟在喉间释开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