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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总是会让愁绪暂压,呈现出一派明媚气象。 过年的第一天便收到伍京望的拜年消息,她打字回复。 :新年快乐,老婆要开开心心。 :你也是,同乐。 :我还能追你吗? :知道结果可能不会好也要追吗? :总要试试才知道。 他在回家前收到内裤快递,不受影响地继续分享照片与日常,好身材下饱满的一团,视觉张力拉满,与他淳朴纯良的表情形成对比,一种无意的导引确实令人印象深刻。 或许是觉得她虽有提前打预防针的意思,却也没明说自己是否有了对象,或是心底藏有爱人,那便不必提前庸人自扰、自作假设,原来怎么相处就继续怎么相处。 不过,上过床的能不能当好朋友,以后又会如何,就先看看吧。 他的执着与毅力,就如同健身习惯,长期保持的同时会根据情况不断调整强度。 切出聊天框,看见费横的消息,篮球队集训赶在新年放假了,他索性问她要不要来他家过年,想来也有段时间不见了,她便应了下来。 不久后,她备好礼物,一辆车开向他家,进入小区,这是坐设在城郊的独栋别墅,引江为湖,湖畔不时吹来风雪,将枯枝冰封。 从车窗远远就能看见费横等在门口的身影,依旧黑皮高大,或许是在室内训练的原因,没有过去那般暗沉,反倒是呈一种健康的色调如蜂蜜脆皮泛出的光泽,随着车越开越近,他的唇角慢慢扬起。 司机将人放下就开走了,费横则是一下冲过来,将人拦腰抱起不断旋转,姜禾握在手上的礼盒也随着旋转晃出圈来,“停,要吐了。” “身体变差了?要费哥哥帮你补补吗?”他语气很欠,姜禾抬腿就想踹他,但还是忍住了,先一步将礼物从手中递了出去,包括他父母,哥哥jiejie还有他们各自儿女的礼物,都贴心地备齐了。 最重要的,费横的礼物也没忘。 “人就是礼物了,带这么多身外之物来多生疏。”费横逗她,姜禾扫他一眼,“你别要,还我。” “不行。”他将礼物抱进怀里,伸手牵她回屋。 屋内安静,装修尽显品味,简而不俗,与他自身的风格相得益彰,敲掉多余的墙体扩大视觉空间,让本就宽大的房屋面积更显辽阔,轨道射灯排列出干练的曲线,客厅唯有沙发、茶几和电视,倒不太像一大家人住的地方,更像是符合他个人生活的空间。 姜禾试探性地问:“不是去你家拜年吗?我怎么不记得你家是这种风格?” “宝贝,有了司机后你是真不爱看路,这就不是我跟我父母那一栋。”费横回答,姜禾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跑到窗边看,发现并非记忆中的风景,这才明白。 自小是青梅竹马的缘故,尚有记忆,只记得两家离的不是太远。 怪不得来时多花了点时间。 费横停在她身边,“房子是你费哥哥自己全款拿下的,就当作我们以后的婚房了,我棒不棒?” “谁跟你结婚?装修时问过我意见吗?”姜禾嗔他,他低下头逗她,“问了就同意了?” 姜禾噎住,他接着开口:“房子没有全部装修好,预留了一大部分就是留给宝贝你设计的,我房子的女主人。” 姜禾默了一瞬,看来一开始就得让费横带她在房子转一圈,这样再说话会比较好,“少来,这次放假几天?” “两个星期。”他说,随后两人走到沙发坐下,姜禾又问:“之后就要回去了?下学期还回学校吗?” “不知道,看训练安排吧。”他话说一半,“如果你想我回来,我可以试着跟教练谈一谈。” “你自己的想法呢?”姜禾问他,他语气转平,“我没什么想法,在哪都是练,只是如果你想见我,我能有个念想,可以回来见你。” “这么贴心,除了训练,不是还要忙篮球馆的事吗?堆在一起会累吗?”姜禾又问,虽然两人极少联系见面,可仍旧彼此关注,所以也知晓他的忙碌。 “精力够不够好,小禾不是知道吗?”费横又开始不着调地回复,姜禾倒乐意见他这样,若是他没了这份吊儿郎当,或许就大事不妙了。 姜禾从他话中推出他尚能兼顾,况且有着自小从父辈处沾染的金融知识与企业管理能力,事业上升或许可以缓一缓,维稳还是能达成的。 姜禾转头看他,盯着他眼睛数秒不说话,费横被盯得一脸疑惑,却渐渐沉迷于她的注视,眼球追踪着她的头发、额头、眉下双眸、鼻尖和唇角,不自觉被吸引着靠近,姜禾突然开口:“我不知道。” “你想知道吗?”他的声音变轻,唇越贴越近。 姜禾抬指止住他唇,“不急,我自己会想办法知道的,先带我去转转?” “亲一下都不可以吗?”他故作可怜,垂眼看她,姜禾捏着他的唇,将自己脸颊贴上他唇,细雨落芭蕉般,一触便离,随即立刻分开起身,费横勾了勾唇,也跟着起身。 一前一后,变成同行,垂在身侧的小手被大手牵起,掌心的厚茧在握紧之中摩擦着掌心,燃出热来。 客厅角落有着上通的电梯,上下五层,地下两层,地上三层,房间各有阳台,室外有游泳池,地下一层是篮球场和恒温储酒室,地下二层是车库,地上一层设中西厨房、健身房、会客厅和工作间,健身房阔大,遍布流线型的银黑,干净而锐利的线条有节制的收转回弧,各种器械一应俱全。 工作间里陈设更是简单,唯一引人注意的便是他到顶的鞋墙和被随意挂起各种奖牌、摆起奖杯的荣誉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都是勋章。 定制电子桌,各种电子办公设备应有尽有,主机的流光晃动着,房间的采光让视野明朗。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婚房。”姜禾还想在工作间转悠的时候,就被费横带去一边,姜禾扯住他的手,“这么急,连奖励都不要了?” “什么?”他有些怔愣地低头看她,“奖牌墙,我能给你补奖励的。”她刚说完便想走,费横一下反应过来,连忙追了过去,“宝贝小禾,我的宝宝啊,费哥哥错了,求你给我补补吧。” 姜禾手臂被他握住,紧接着被拦腰抱起放在办公桌上,她伸手拂过他右脸,看着他垂下的双眼,捏捏他脸颊,“瘦太多了。” 视线从他鼻梁转到嘴唇,看着他干涩的唇隐隐透出血丝,冬天季节干燥,唇更易裂,“你不听话,嘴唇又出血了怎么办?” “被你亲了就不会出血了。”他很享受被姜禾抚摸的感觉,那双从小大大一直被细心呵护的软手像绸缎,抚得他只想主动去蹭,让脸紧紧贴在她手掌中。 姜禾按着他说话时在指间开合张动的唇,“哪学的歪理?” “那我能亲你吗?”费横不答,只是盯着她,眼中热得如一团烧得正旺的火焰,“我不是没拦你吗?” 话语落下,唇便贴了上来,有些干燥的唇在触及柔软后变得润泽,姜禾轻轻按住他下颌,主动地将湿润传递,吮吻上唇后移至下唇,抚平欲裂的唇口,抿上一口后就被费横压了下来,似乎是要释放思念而逐渐用力。 红舌搅弄进来,狠狠吮弄她的舌,吸得她有些缺氧,而唇rou压下更深,将唇瓣包裹,撩过舌面舌底,调皮地戏弄贝齿,手揽住姜禾腰肢,手指像是落下的雨滴,点在肌肤上,凉凉的,蔓延进入衣服内。 姜禾一手握住他深入的手,一手捏住他下颌,慢慢退后,退一步,他前一步,唇刚触离,他的眼就已盛满情欲海水,瞳孔中印刻着她刻意躲开的模样,他又一步压了下来,再度含住唇瓣交缠,无论如何推拒,都只能感受到胸口下隆重的心跳。 “费横,你还没带我把房子转完。”她控制沉迷地自退一步,后背却快要与桌面零距离触及了,费横人垂靠下来,姜禾一把按住他肩,被他一把带了起来。 他屈指勾勾姜禾下巴,逗猫一般温柔:“真把我当房产中介?” “房产中介能跟客人接吻吗?”姜禾装傻,一双眸子满是好奇,“我们都不是,所以可以。” 姜禾避开他的眼神,连忙下桌,费横牵住她手带她上二楼,二楼装修了一半,除了主卧外几乎什么都是空的,宛如毛坯,不过他确实是留出了一块可供装修的巨大面积,“真的一点不装修,就是毛坯吗?” “说要给你装修的,就真的留给你,费哥哥言出必行,不过,钱我来付。”他带姜禾去他的主卧参观,主卧阔大,丝毫不亚于一间设施完备的居室,有厅、有床、有阳台、有衣帽间和干湿分离的超大洗漱间。 逛走途中,他从桌子上抽过图纸,跟姜禾详细解释布局以及哪些部分可以尽情拆除,哪些部分是一定需要保留的。 姜禾看着他认真的模样,情绪格外复杂,她笑着听他说完,“如果你以后有女朋友怎么办呢?” “我不会有除了你之外的女朋友。”他伸手揉揉姜禾脑袋,发丝随着揉弄颤动,“认定我了吗?” “除非你不要我。”他说完,姜禾却不知道如何回复了。 她以为自己可以控诉这个世界的规则,为什么只能一对一,可当感情汹涌而来的时候,更多的只会让自己迷乱,因为不想辜负任何喜欢她、爱她的人,却也无法许诺一生一世的专情,所以背负起了一座山岳。 “我不会主动不要你的。”姜禾笑着说,内里藏着的苦涩全部内化在心底,费横不曾注意到她言语陡然地变轻,只是很高兴听见了这样一段话,他又说:“这样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宝贝暂时只能跟我睡在一起了,也不会再有任何人看见我们zuoai了。” “我哥给你这么大的压力了?”姜禾问他,“有一点吧,但我明白,他是你亲哥,总会舍不得的,而且,那次真的是意外,我也没想到盛哥会回来。” “好了,都过去了。”姜禾捂住他的嘴,“我肯定会更努力,争取让盛哥同意你嫁给我。” “嫁不嫁有那么重要吗?” “对于两个相爱的人来说,结婚是很浪漫的事。” 姜禾笑了,不无道理,她踮脚,靠近费横耳朵开口:“这么久不见,不想和我做点什么吗?” “我在等你主动开口。”他将人抱起,姜禾双腿围在他腰间,一下被压在门后。 或许是受了上次的影响,费横将门闭紧,将她压在门背上亲,粘腻地交缠声一声接一声,姜禾握着他的领口,十指攥得很紧,将衣衫揉皱。 他灼热的呼吸迅疾地喷薄着,口齿之间蹭着唇瓣,或是轻舔、或是啄吻、或是嘬吮,双唇互相描摹交缠,扫过舌面微陷,上勾缠拽,姜禾不断收紧的手将两人距离拉到最近,鼻尖擦着鼻尖转圜,退开,又被吻下。 “小禾,我很想你。”他吻了一口,气声痒人,“有多想?做给我看。” 旋即旋转上床,他将衣服掀至头顶后丢下,箭步上前将她压下,双手顺着她腰线慢慢上抚,触及到胸沿的柔软后将衣服撩起,下口含住乳珠,双唇含浸地抿,蕊珠颤巍巍地从唇中跳出,他再含,使了些力去咬,如软糖般的奶粒渐渐发肿变硬,上身也禁不住刺激地前挺,将更饱满的乳rou送入他口中。 身下一股冲动漫出水液,渐湿薄布,姜禾难耐地将手指插入他发中,费横咬得重了,她手指骤然用力,费横发根传来一阵抽疼,他抬眼望,她蜿蜒的脖颈向后仰倒,如同被雪压弯的枝头。 他搂住姜禾软腰,在她后背摩挲,一手捧住她后脑,眼底倒映着一副娇憨媚态,将人嘴唇啄得湿润后开口,“爽了?我只是含了几口你的奶rou。” 姜禾伸手按下他胯间已成弯月的硬弧,勾拢手指,他面色一紧,看到费横这般模样,这才徐徐开口:“让我兴奋,是你的责任。” “不会太负责了吗?”他拉住她手,将裤子解开,按在内裤的布料上摩擦。 姜禾摸出巨挺roubang上盘曲筋脉的形状,逐渐覆盖整个手心的粗硬让她呼吸一窒,随后从一边探入内裤,毫无间隙地触碰那根guntangjiba,握住时间越久便越重,疲软片刻便无限涨大的rou根在灼烤掌纹。 “真大,不知道会放进谁的身体里?”姜禾手指摸着交叠缠绕的rou茎血管,眼神却直白单纯地看着他,无辜地发问。 费横眼底闪过一丝无奈,抬手抓住她胸口两团乳rou,揪着乳珠笑说:“好问题,我也想知道。” 姜禾的手指顺着棒身摸到硕大的伞盖处,摸着突出的边缘,再顺着冠状沟摸到马眼,紧接着一按,费横较劲的眼顿时沉了一沉,两颊绷紧,而他的手也逐渐用力,扯着乳珠揉捻。 她神色一变,费横也没能忍耐太久,嘴上无情,一股腺液露了馅涌到指间,拉出透白的银丝,同时,费横拨弄乳珠的速度越来越快,另一只手抓揉奶乳,唇又贴紧,酥麻从咬合的齿中蔓延开来,似是炒菜时撒了一把花椒,将热油激出香气,也将味蕾染得上瘾。 抠弄乳珠,捻绕摇晃,逐渐合拢的掌心晃荡着,拢住双乳大口啧啧地嘬吸,吮出一个又一个嫩红的印子,呼吸渐促,姜禾摸着他脸想推开,却被更深地压陷在软绵被子中。 乳rou摊成一团,尽数染上鲜亮流涎,揪揉交错,蔓延至小腹,挺起的身子被他双手按住,像在砧板上被刀背敲昏的鱼般,被动地承受接下来的开荤。 嗦入嘴中,舌头绕圈,抿一口吐出,则再咬持续,玩弄着乳rou激发起姜禾下身的抽动,yin水泌出更多,不受控地收缩着rouxue,一手虚握着他的头发,一手攥紧被子又松开,像是被搅动的池水,荡出一圈又一圈涟漪。 费横的手从腰肢移到后臀,深入裤腰,接着拽下,露出白皙的双腿与侧眼便能看见湿成一团的内裤,他把姜禾裤子脱下,手从腿间摸到腿中,触及内裤的粘腻,中指在细缝间撩拨,蜜豆rou粒的形状被勾勒出来,也只是轻轻一扫而过。 “怎么湿了?”他抬头,姜禾偏过头去不看他,他的手从内裤边沿穿入,摸着细软的yinchun,逗弄蚌rou后按入xue口,姜禾双腿受到刺激一夹,圈束的力道让他指尖发红,“夹这么紧?” 见她不答,他索性低头,拨开姜禾内裤,让布料偏向一边,唇先含住了蜜豆,像是要在嘴里嚼碎般,蜜液粘连而上,被流涎挂舔干净,舌尖将阴蒂软rou左右扫开,再重重一吸,xue壁立刻泌出爱液,顺着窄xue吐了出来。 费横看见,舌拦截住欲流的yin液,顺着舌rou接入嘴中,明明一件染上“污浊”的事却做得如此心甘情愿,脸上弥漫的情欲让人不可置信的沉沦,大股大股的yin水流淌,染得他嘴巴水湿一片。 他抬头,伸指搅动,胯下那一大堆推贴着腿侧磨取,而他另一只手将她抱起,哑声说:“这么快就要把我喂饱吗?” “别说了。”姜禾面色羞得一躲,随后主动吻住他唇,费横感受着她温唇紧贴的爽感,忍不住从交缠的唇舌中漫出笑声,“现在会害羞了?” “之前是你没开发到。”她倔着开口,费横在她唇角一吻后开口:“现在做到了?” 紧接着姜禾咬住他滚动的喉结,吮吻发湿,惹得他胯下更胀,硬长顶着腿侧格外不舒服,姜禾从他内裤边沿拉出roubang来,握在手中撸动,硕长狰狞地落在手心滑行,来往数次,直到涨硬到底,如同被浇灌入模具后成型的钢铁,散着热气。 她看着rou棍有些干渴,棒身的粗长要是顶入进来只会满足,于是伸腿将他压下,他的手指也顺势从xue口滑了出来。 湿润的布料重新覆盖,姜禾坐在他勃起的roubang上,用软xue前后磨取,按着他沉黑的皮肤,腰臀扭而上身不动,扭动频率快了,她便双手摸着胸前乳rou,一手深入唇中,红舌缠卷指头,身下则用rou缝从底部按摩至顶部。 费横看着她,扶着她腰,眼中晃着两颗白花花的大奶子,他前倾去含,却被推开,越是心急,越是推拒,费横身下越发烫热,硬挺被压下带来阵阵压抑不被纾解地严紧,他扫落着姜禾的身体,似乎已经用眼神与她云雨过一番,摸舔了个遍。 “费横,你一点都不想我。”姜禾晃荡着双乳,腰扭得克制又深重,布料将他roubang从深紫映出红来,眼眸如泉翻涌,媚到骨子里,还要怪人不主动。 费横看着她说着话,额筋细微地抽动,手掌逐渐收紧,慢而又慢地搂着她腰,从后背蜿蜒下翘挺的rou臀,手掌包裹,他表面仍是平静,姜禾扭动更甚。 刹那间,十指发力握住rou臀欺身而下,将roubang抵在xue口,他哑嗓笑道:“小禾,点火了,也要学会灭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