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沾满yin液的香蕉塞嘴/当众流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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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唔唔唔。”涎水从烛台切的嘴边流下,他的嘴里插着一根香蕉,而这根香蕉在几分钟前还塞在他的后xue里,这根沾满了他自己味道的香蕉正在被他品尝着,后xue分泌的yin液和他的口水和他的口水混合在一起,被嘴巴自动吞咽的动作吞进肚子里。 而他的后xue却还是没有空着,司子昭半勃起的roubang顺着被香蕉刺激出的yin液插进烛台切的后xue里,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自己的味道怎么样嗯?” 无法发出声音的烛台切只能呻吟着,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臀部迎合着审神者的抽插摇晃。随着抽插的进行,roubang在后xue的甬道中慢慢变大,后xue被又粗又长的roubang撑得满满的,比香蕉更大的尺寸让烛台切感受到了更高的欢愉。 roubang在后xue内九浅一深地插着,进进出出,身体被顶弄的惯性让香蕉也在烛台切的口腔中进进出出着,这个样子,就像上面和下面一起被cao了,香蕉顶到他的喉咙里,烛台切眼角被刺激得分泌出生理盐水,心中想着。 “唔唔唔……唔!”下半身的抽插由快速变得缓慢,烛台切以为他终于可以休息一下,没想到审神者的双手从两边呈环抱的姿势摸向他的胸前,两颗粉红的rutou被司子昭捏起,大力揉搓着,在手掌的把玩中,两颗红豆开始变得硬挺起来。 无法出声的烛台切只能发出闷哼的哭腔,全身上下都被审神者玩弄了一遍,这个事实让烛台切仅存可思考的理智感到有些羞耻,胸前两点被照顾到,迭起的快感冲击着他。 司子昭将烛台切翻了个面,让烛台切由背入式转向面向他,烛台切被抱起放在料理台上。 审神者开始啃咬起烛台切胸前的两点,像是品尝什么食物,坚硬的牙齿刮过柔软的rutou,挑起了烛台切更深层的欲望,他现在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就只想要让主人贯穿他,请求他给予他更多的快感。 两个人交合的下半身又开始动了起来,roubang对被拓宽的甬道发起了猛烈的撞击,每一下都顶在烛台切的sao心上,烛台切被插得更深了,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肚子是不是也要被顶破了,透过汗水他似乎可以模糊地看到肚子上被cao出了一块凸起,他的肚子上好像有了主人roubang的形状。 烛台切的脚趾爽快得痉挛收缩起来,双腿顺势盘在司子昭身上,yin水四溅,料理台上布满了烛台切yin水流下的痕迹,当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时,烛台切感觉身体好想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这种脱离自身控制的感觉让他慌张。他想要开口想要说不要,停下来。然而在下一瞬间,他头脑中真正变得一片空白起来,剧烈的快感在临界点爆发,烛台切迎来了出世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烛台切的前端柱状物喷出了白色的不明液体,积累的jingye喷射出,有一部分甚至被喷到了烛台切自己的脸上,而余下散落在烛台切的腹部,一股yin液随着高潮从烛台切的后xue中喷射出来,打在司子昭的guitou上。 “唔我也要射出来了,接好了。”司子昭的roubang快速地向烛台切的甬道内重重地一捅,guitou抖动着射出了一大股浓稠而大量的jingye,将整个肠道内灌得满满的,多余的jingye从肠道中被挤出来,顺着交合处流到烛台切的大腿根部。 一次激烈的运动让两个人的体力都消耗了不少,烛台切整个人浑身被汗水和yin水打湿,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司子昭把香蕉从烛台切口中取出,烛台切大口喘着粗气,身体依偎在审神者的肩膀处,他的耳朵贴着审神者的胸膛,透过胸部可以听到审神者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他回想起自己刚才放荡的姿势和样子,整张脸都埋在审神者的胸前,实在是太出格了,那真的是我吗,烛台切在心中问道。 “对了,忘了说了,欢迎来到我的本丸。”司子昭微笑着说着,身下的roubang仍旧没有拔出,两个人以负距离接触,“我是审神者司子昭,以后请多关照。”烛台切心中一暖,经过刚才亲密的接触,其实他已经完全沦陷了,无论哪一方面。 在这种状态下,烛台切继续着他的工作,就是司子昭的roubang还塞在他的后面,只是将他翻了个面让烛台切可以正面面对食材,每走动一步,烛台切就感觉自己的后xue中的yin水混杂着jingye在翻滚着,他欲言又止,想要让审神者将roubang拔出来,又羞于开口。 可能是忘记了吧,烛台切这样想着,不过如果拔出来的话,jingye和yin液流到地上也还得重新打扫呢,距离饭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就这样把晚餐做好吧,含着roubang做饭也是帅气的一部分呢。他全然忘记了料理台上和地上还留着他的yin水的痕迹,似乎这就不需要打扫了。 等到晚餐已经准备好了,五虎退和加州清光一起来到大广间用餐时,烛台切和司子昭的下半身依旧插在一起,就像是连体婴一样,烛台切走到哪里,司子昭就在哪里。 “啊诺……主人为什么要和烛台切桑贴在一起啊。”五虎退有些胆怯地坐在位置上,小声地询问着。 “啊?对哎,忘记了。”司子昭像是刚想起来一样,十分自然地从烛台切的后xue中抽出自己的roubang,突然离开的roubang让烛台切被撑大到合不上的后xue感到无所适从。 “啊啊啊啊全部……在其他人面前出来了。”在加州清光和五虎退目光的注视下,没有roubang堵塞的后xue中,被灌满的yin水和jingye一起流了下来,烛台切感觉下体不受控制,失禁一般的感受十分地陌生,他茫然地让全部的yin液顺着大腿根部流下地面,在脚边聚成一滩。 “有烛台切桑真是太好了。”众人吃着烛台切制作的料理,纷纷赞叹着。 “是啊这一顿饭可是烛台切很辛苦才做出来的呢。”司子昭意有所指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