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卵(维海:老攻不在身边一头隼独自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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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30日 还未收到回信,那位目前在须弥城与斯卡拉姆齐周旋的切片率先寄来了信件。草神被教令院囚禁净善宫中,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造神计划也超乎寻常地顺利,斯卡拉姆齐虽然叛逆而执拗,却尚在【丑角】的掌握之中。 不知为何,明明唾手可得的草神之心却不翼而飞——留在净善宫中的神灵只余空壳。【我】怀疑教令院对此事另有隐瞒,与阿扎尔斡旋良久,终究一无所获。 这头老狐狸甚至无赖到反过头来攀咬愚人众。呵,不知所谓! 不过他这般作态反而打消了【我】对他的疑虑,因为虚空的运作仍需要神之心的能量支持,在这个自诩智慧之铭却无比依赖智能程序的国度,虚空瘫痪意味着教令院丧失一大底牌,甚至使造神计划停滞不前——这并不是他们所期望的结果。 愚蠢的学者,当真以为他们心心念念、一手创造的神明,能如他们所愿,成为大慈树王一般的明主?或是甘愿为须弥所驱使,与须弥子民一体同心? 对于人造产物,不,对于我手中所有的实验品,我从未抱有敬畏之心,甚至对神明亦是如此。敬畏意味着踟蹰不前,永远无法打破所谓绝对真理的桎梏——但我未曾轻视它们,因为小白鼠急了也会咬人的。我掌握的把柄,至少需要在实验品冲我露出獠牙的下一秒,就让死亡贯穿它们的头颅。 但教令院显然没有这个觉悟。他们就像赌徒般把最后的期望倾力押注于那位弗兰肯斯坦身上,却不知难以驾驭的人工产物,注定会为创造者带来悲剧。 5月31日 今日,公鸡派来的线人没能收到回信。我几乎能想象出他那张宛如被腌过的脸被油煎得滋滋作响的神情,这让我心情愉悦——我忘记说了,他与公鸡失联的原因,大概是那只信鸽在深林里绕得七荤八素,找不到来时的方向。 由于草神之心缺失,虚空无法运作,为伪神的诞生制造所需的能量。教令院在【我】的提议下决定抽取地脉之力作为替代,称不上是平替,只能说聊胜于无。 须弥的磁场与地脉息息相关,许多鸟类依靠磁场捕获方向,信鸽便是其中之一。磁场紊乱后它自然迷了路,就像今日一头撞到我住所玻璃窗上的瞑彩鸟。 呆头呆脑的家伙,仿佛不知疼一样,竟然挥舞着翅膀又撞了第二遍。 6月1日 近日忙于造神计划的细节。自从地脉力量被使用后,所有通讯手段一度失灵,我几乎与外界断联。当然,没有公鸡和其他切片的sao扰,我也乐得清闲。 但坏消息是,我对绿色图案仍然一无所知。造神计划让我免除外界打扰,却也隔绝了我求知的通途。 不过,说起那枚图案,我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有关注过那对红隼。 现在,作为被暂时搁置在荒野的暗棋,我终于可以好好了解一下我的小鸟了。 巢xue里只有一头孤孤单单的雄隼,他正闭着眼假寐。许是外出觅食,并不见雌隼的身影。 雄隼的腹部变得很大,鼓鼓囊囊的,宛如吸饱了水的海绵。他偶尔挪动一下身体,我敏锐地注意到他红肿翕张的排泄口。 这意味着他体内的卵临近成熟,他即将成为一位父亲——抑或者母亲? 我不禁期待这一刻的到来。因为我想知道雄隼产卵与雌隼有何不同。一般而言,兽人在分娩时会控制不住地化为人身,这样能更好地帮助我观察他腹部纹路产生的变化。 我仍坚持认为,这个图案是雄隼孕育的关键。 6月2日 雌隼一晚上没有出现。我把监控录像向前调,发现他最后一次接近巢xue是在6月1日清晨。虽然他只消失了29个小时,在人类社会中甚至不足以以失踪立案处理,但我仍觉得不太对劲。 毕竟以雌隼的黏人,不,黏隼程度,不该抛下待产的伴侣如此之久。 我心中隐隐划过一个猜测,但我无法确定。 6月3日 雄隼明显焦躁不安起来。 他将猎物艰难地拖回巢xue,却好似没有什么胃口,阖着眼一动不动,只有胸部绒羽细微起伏,彰示着他此刻的清醒。 清浅的睡眠为雨点枝叶的滴答声惊扰。雄隼睁开眼,扭头望向洞口。此刻已至深夜,蒙蒙微雨搅得幽暗愈发浓稠,间或传来一两声走兽受惊扰的窜动。 他起身,行至洞口,向黑暗中张望着,倏然跳出去。 我一惊。 猛禽的视觉神经细胞密度比人类高10倍以上,但除猫头鹰外的大多数鸟类都不具有发达的夜视能力——更何况夜间正是某些掠食动物活跃的时间段。我不知道雨天对于生物夜间的活跃度是否有影响,但毫无疑问,由于惧怕失温,隼类并不适宜于雨夜出行。 所幸,我在距离巢xue不远处的枝叶中捕获了雄隼的身影。他静静伏在枝头,潜于夜幕与更深邃的叶浪中避雨,痴痴地眺望远处,姿态执拗。偶尔有雨水透过细密的缝隙撒下,打湿了红隼的羽毛。 他一动不动,宛如树丛中的一片叶,雨帘中的一滴水。 良久,雄隼头垂下来,埋至颈处,竟是睡着了。 6月5日 雄隼又早早飞出了巢xue。 他正迫切寻找自己的伴侣。悬崖间,树冠处,小溪边,可无论他如何鸣啭,都不曾听闻雌隼啾啾的回响。 因为待产的缘故,他无法走出巢xue太远,只能尽力飞到高处,一圈一圈地旋飞,最终只是无功而返。 我几乎有些不忍——雌隼已经近四日没有归巢,因此哪怕雄隼一直在逃避,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 仅有的可能,唯一的事实。 ——雌隼遭遇了意外,或许已沦为其他猛兽的盘中餐。 6月6日 这日清晨,雄隼化为人形,于巢xue中不安地来回踱步。 镜头下,他素来锐利的双眸烦躁地眯起,眼睫隐忍地瑟缩着。从前紧致的腹部线条弯出莹润的曲线,那丝丝缕缕的绿色纹路愈发舒展了。 “咕……”艾尔海森喉间发出含混的呼声。他一只手扶着洞壁,屈膝半蹲,另一只手不知所措地扶着小腹。 他于生育领域显然是个新手——我在心中默默划去先天性畸形这个选项。像他这个年岁的寻常兽人,早便不知和几个伴侣生了几窝小崽子。 但红隼是一夫一妻制,并且具有极高的家庭责任感。这个想法与艾尔海森索爱时娼妓般娴熟的动作在我脑海中兵戈相撞。 我的笔一顿一顿地敲击着桌面,将所有的疑点记录在案。 有趣。 再望向屏幕时,他半跪在地面,手肘曲起为支点靠墙,撑起身体,急促地喘息着。 艾尔海森臀部后倾,两腿大张,尾羽抖抖索索,连同银灰长发流水般欲盖弥彰地掩住股缝。但这都瞒不过我的监控设施。他那熟透靡红的xue口艰难蠕动,好半天才分泌出点粘液,悬而未断,摇摇晃晃滴落在地。 我又放大去看,什么都觑不见,只余红嘟的褶皱绷紧,撑开一片曲折的幽深。 他似乎极为痛苦,头微仰,汗珠顺着流畅的面部线条汇到下颌,隐没在衔接着的脖颈,飞快滑落锁骨处波浪般的浅凹,汪起一团池水。 扇骨似的翅膀尖绷紧,用力。肌rou如银鱼细白的鱼鳞,荡漾出珠玉碎光。 他这样与体内的卵僵持了许久。我隐约看见晶莹粘液中探出微白的尖尖,与艾尔海森作对一样,恰好压在前列腺上,叫他浑身湿汗黏腻、yinjing因快感半勃,于极乐与痛楚的边缘摇摇欲坠,却始终不得其法。 雄隼本就骨盆狭窄,产道不似雌隼那般通畅,难产是预料之中的事。但我冥冥之中预感到,这位准父亲——或者说准母亲——必然有应对之策。 只不过时间久了些。 他腰腹绷直了太久,迟早会因酸痛脱力。但雄隼却不得不挺起身,腹部一旦蜷起,势必对他造成惊涛骇浪般的压迫。 艾尔海森眼尾晕开潮湿的殷红,瞳孔锈蚀般一瞬不瞬地凝视着空中某个点。 我顺着他的视线向上望去。 那里密布着几个深浅不一的凹凼。他曾站在这里,双腿岔开,被卡维握紧乱颤的腰肢,手心湿滑,几乎握不住洞壁。 背后的雌隼把住他的手掌,温柔地一根一根包裹住手指,攥紧,指背抵住柔软的树皮,从后面亲昵地舔舐他的耳垂。 rou茎拍击着臀部,他的视线随之摇来晃去,伴着簌簌水声,好像徜徉于海洋的臂弯。 艾尔海森怔怔然伸出手,发白的指尖轻点着那片崎岖,仿佛试图触碰那丝温度。 蕴含着雌隼脉脉柔情的温度。 良久,他垂下头,似乎下定决心那般,舔湿手指,摸索着伸进后xue。 他额头抵住墙,另一只手缓慢而坚定地挤压小腹,喉间的气声宛如实质,呼吸拉扯间,他的指节从蛋壳与rou壁间艰难挤进去,碰到一处凸起。 艾尔海森的敏感点埋得很浅,很容易被卡维玩到前列腺高潮。 幸好很浅。 雄隼狠狠心,几乎是戳刺一样按了下去。 蛋被黏液裹挟着,恋恋不舍地蹭过红肿xue心滚落在地,仿佛还冒着热气。 艾尔海森几乎跌坐在地。他缓过劲来,有些讶然地盯着腿间赭色的圆滚滚的卵,仿佛忘记了它是从哪里冒出来那样。 他面部尚残余痛色,打量它良久,才冷着脸细细拂过红褐色斑上沾着的草茎,化为雄隼,用温热的腹部护住卵,疲倦地陷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