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马(上)(人兽,自慰,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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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大型犬颜良真的是大型犬 先写了,反正写到后面肯定违规发不出来,写个开头爽爽。 1 颜良有个谁都不想说的秘密,这个秘密只有文丑知道。 他每隔几个月,会在不知不觉的时候突然变成一只犬科动物,似狼又似狗,状貌凶恶狰狞,俨然一副恶兽模样。大约短则一夜,长则几日都有,才在无知觉的时候又变回人类模样。 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是在他年纪还小,约莫十岁左右的时候了,似乎做梦梦到一黄大仙摇着毛蓬蓬的尾巴在他脸上拂,还发出刺耳的尖叫把颜良刺激得耳蜗震痛,而后就醒了。 醒来的时候想抬手抹抹脸,却发现手好像抬不起来似的,睁眼却见那里变成了一对黑糙的小爪子,惊得扭身跳下床,却发现自己是四脚着地的,开口还发出惊惶的吠声。 四周也没有镜子,他焦虑地打了几个转,挤出门缝去左右看了看没人注意他,便迈着腿朝文丑住处奔去。 文丑住的地方很差劲,偌大的颜府没有一点他的容身之处,而只是挤在偏院角落里柴房边上的一座陋室里,离颜良的院子远得很,他cao纵着不熟悉的身体钻过几个狗洞,撞开几扇门才到。 正看见文丑着麻布里衣准备合上门,应是刚在院子里避着其他下人冲洗完身子。颜良跳跃着扑上去,在门彻底合上之前滑进去,咬住了文丑的衣角。 文丑愣住了,他和别人待在一起的时候往往一副阴郁的模样,实际上还是一个十岁不到的小孩。私下一个人也会害怕,也知道躲着其他下人夜深露重时出来洗澡,此刻完全就是怯弱的平常小孩,看到有小狗突然冒出来咬住自己,第一反应也只是有些好奇地去摸。 文丑说你快出去吧,这里又冷又湿,别闯进来徒增麻烦。推着小狗的背就要往外送。颜良呜呜吠着,想告诉他的好弟弟自己是颜良,只是似乎变成一只小狗了。 文丑听不懂,他也不觉得自己能养小狗,他在这里连自己都养不活,怎么照顾一只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的小狗。 然而那小犬叫的太过凄厉,他也不得不松了手上的力气,把小狗抱起来打量。 那狗看着就是幼崽模样,顶多几个月大,脑袋圆圆的,耳朵小小的,然而毛色杂乱无章,斑斑分布在身体上,文丑忍不住轻声说:“好丑啊,你应该也没有人要所以才来找我吧。” 颜良一听就伤心得呜咽起来,他平日里和弟弟玩的时候他从来不当面说自己难看,别人偷偷说自己长得横眉怒目,他还要去瞪人家,怎么不是人了待遇就不一样了。 文丑不知怎的,看到这幼崽时心里浮起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仿佛觉得有缘分一样,心也软下来,抿起的嘴角放松了,顺手就将它搂到自己怀里来,说道:“好吧,你总像有什么事同我讲,我暂且留你一晚,明天早上你就去别的地方流浪吧,我也同你一样没有归处,如今也只是寄人篱下。” 颜良霎时就进入了一个瘦削冰凉的小小怀抱,文丑抱着他躺到草席上,如今夜色寒凉如水,他盖上那粗布缝的薄被时,还有心地给身边毛色丑陋的小狗崽一起盖上。 “我可要睡了。”文丑把颜良圆滚滚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像抱着一个暖热的壶,渐渐安静地睡去了。 颜良不知怎的,或许是变成了狗的原因,他感到身下的草席比自己房内什么暖玉枕头蚕丝棉被都要舒服万分,窝在文丑胳膊里,渐渐也睡了。 次日早上,文丑醒的比公鸡打鸣的时分还早些,他须去厨房帮衬磨米面,他想揉揉眼睛,却感到被什么东西压住了,睁眼一看,竟然是颜良。 颜良还在梦中,梦里他小小的眉心还纠成一团,文丑口中颜良哥哥四个人差点叫出声,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嘶哑的“大公子,大公子醒醒,你怎在我这里?” 颜良迷迷糊糊睁了眼,发现文丑正一脸困惑看着自己,自己连忙抬起手来,这次看到的终于不是那印着梅花的狗爪子了,而是人的手掌。 他支支吾吾,把昨晚梦到黄大仙随后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狗的事情朝文丑说了一通,文丑细长的睫毛颤动着,仍然迷茫地望着他,过了一会才像反应过来似的,露出沮丧的神色。 “我昨晚分明想着,如果是没人要的流浪狗我便收养了,连藏在哪里都想好了,既然是公子,那还是早些回去吧,免得大夫人发现你不在房内又来找麻烦。” 颜良看文丑不高兴就急了,直叫他弟弟莫伤心,我下次变了小狗再来赔给你。 文丑才缓下神色,不过还是催他回去了,自己则隐入后院的炊烟中。 2 后面隔一段时间就出现一次这样的事,颜良从梦中梦到黄大仙来胡闹一通,醒来就发现自己变成了小狗,再往后他都不必在梦中见黄大仙,无知无觉的时候变了,无知无觉再变回去。 两个小孩遇到这种事也不知道恐慌,他们不懂什么怪力乱神,只知道颜良变成狗的日子里他能从自己院子里跑来找文丑睡觉,长夜的枯燥孤单被这偶尔的小惊喜的到来消解殆尽。 颜良也未曾想过要告诉自己家里人,这是他和文丑的秘密,谁也不想说,他还怕说了之后阿母就不让自己再去找文丑了。 似乎犬类形态是和颜良的人类形态同步生长的。这头五六个春秋过去了,那头犬类的模样也跟着生长,逐渐从圆头圆脑的小狗崽变得大了些,耳朵变得直立而尖,身上尴尬期的毛也尽数褪去变得短而粗硬,毛色也从这里一块那里一块的杂乱不堪变得工整许多。 虽然客观来说人不见得俊朗了多少,但变成狗后已经有了几分成熟健硕的模样。 颜良这天晚上醒来发现自己又变成了狗的模样,不自觉舔了舔自己身上的毛梳理整齐,就钻出房间朝文丑那院去。 他早就求母亲将文丑收作自己随身侍从,二人终于能随行,纵然身边还有许多眼线盯着不能太亲密也比先前十天半个月见不到的日子好过。今天文丑却中途被人叫走了,颜良不能留他,却没想到而后一天都未能再见到他。幸好晚上他又变作了大犬模样,可以暗自摸去探望他。 他已经有些钻不过狗洞了,常常撞到头,也不懂躲着点,摇着尾巴绕了两圈,干脆一跃而上从围墙上跳进院落,落在了草丛之中。 如今文丑已经不住在那处了,他身形渐长,没人管他死活,他就自作主张挪到了另一处宽敞些的破败院落。远是远了些,但只要做苦活累活时下人们找的来他就可以。 颜良踏过那片无人清理的草丛,远远便看见文丑立在井旁背对着他,颜良的面上不显,尾巴却快要摇得飞起来了,窸窸窣窣就想摸过去像之前那样咬他的衣角,用粗糙的长舌舔舐过他的皮肤,尝他身上那一抹淡淡的冷香。 可此时却见文丑扬起手,一泼冰凉井水从盖头朝自己浇下来,一时身上衣衫尽数湿透,透出底下几抹腰身rou色,他已经十六岁,是青年的模样了,自肩到脚踝的曲线被勾勒出一道净白的优雅的痕。 颜良眼中压根看不见这些艳色,他只知道此时已经是晚夏,夜晚已些凉风习习。他着急了,心想洗澡也不能这么洗,风一吹感冒了怎么办,加快了步伐要扑过去。 未曾想文丑浇完自己后,缓缓地蹲下身,将头埋在膝弯中,扶着井浑身颤抖起来。 颜良顿住了,坐在原地吐着长舌歪头想了一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文丑似乎在难过,兴许在哭也说不定。 此时的文丑确实难掩支离破碎,他想落泪,却掉不出眼泪,只是酸着鼻头靠在井边,咬紧牙关承受身上凉意和心内酸涩。 他早就知道自己身体不同常人,自小时起娘就握紧他的手,让他须躲着别人洗沐,万万不能让别人看到他身上异相。 在娘亲与自己分离多年后他仍恳切履行这一承诺,然而身上的异处藏住了,随着年岁渐长,模样却是藏不住的。 他从娘亲那里承来的皮相,在此时尚且手无缚鸡之力的他手中更似群狼环伺中的rou,鱼群中的一瓣饵,勾着周围的恶徒对他虎视眈眈。 今日他被使唤去河边打水,一般打水的都是身强力壮的壮丁,一提提一大缸回来,又怎么会找他这般瘦削的下人。 他只当是他们欺侮惯了自己,一声不吭便从颜良身边离开了,却未想到这全然是一场捉弄的前奏。 待他到了河边,低头静静望着水中自己酷似母亲的面庞,近乎陌生的柔软充斥了心间,身后却有人趁他不备一把将他推入了河中! 他想挣扎着抬起头看是何人,却有另一双手将他头往下按,文丑才意识到这是好几个人的暗算。他们把文丑按在水中,在他身上乱摸一气,手法之猥亵让文丑胃中翻涌不已。 是几个并不陌生的声音,都是院里的奴仆,他们说着一些yin猥的话语羞辱文丑和他的娘亲,欣赏文丑在水中挣扎却不得挣脱的哀愤神色。文丑听到身后一人说什么“大夫人说这下贱坯子让我们玩坏了也不要紧,我可得先试试这滋味。”的时候彻底慌了神。 文丑双手乱抓,终于从河底抓起一块了一块尖锐暗石,抬起手便重重打在了按着自己的那人面门上。 其他二人看他挣脱急急忙忙来抓他,他一边朝岸上跑一边拾起石头往后砸,再加上湍流阻拦,一时竟然没追上,文丑望见岸边有渔民落下的鱼叉,淌着喝水过去捞起,回首重重插在了那几人大腿上。 在他们痛呼中,文丑更是不留情,拔出鱼叉便向其中一人心口戳刺去,一时血大股大股喷洒在河流中,染红了河水。 其他人见他真敢杀人便慌乱了,他们毕竟手上未执武器,而文丑知道他们若是他们回府自己难有活路,便仗着自己身姿灵活追上去,个个捅杀在了这锈迹斑斑的尖锐鱼叉下。 最后一个人便是那个说着要试试文丑滋味的,他的丑陋yinjing还敞在裤头外,文丑当着他面,对着那污糟处猛捅了几下,最后一叉刺进他口吐白沫的面门,了结了他性命。 这是文丑第一次杀人,他心里知道自己迟早会杀的,他早就受够了这里,早就受够了下人们那窥视般的目光,受够了无穷无尽的欺辱。 然而,然而。 望着尸体跟着那柄鱼叉缓缓顺流而下,文丑呆呆地立在岸边,他心中仿佛也被捅漏了一般,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心口的大洞里漏出来,使他感到疲惫不堪。 他慢慢走回了府,从偏门回到了自己的院落,那里几乎没人会来,他坐在院子里直到太阳晒干了自己湿透的衣衫,又坐到月上柳梢头。 他终于站起身冲洗身上那些泥渍和血渍,看着那些染透他净白里衣的污渍被冲到地上,他难以再承受,心中的孔洞越来越大了,使他心里那种情绪彻底奔涌而出,再也抵拦不住。 颜良看到了这一切,他不自觉隐去身形,躲在灌木中静静望着文丑抓紧心口,扶着井低声粗喘,干呕的声音传到他灵敏的狗耳朵中。 他直觉似乎自己不该现在出去,并后知后觉嗅到了空气中那淡淡的血腥味,他不知道文丑经历了什么,只希望文丑快点露出看向他的时候闪闪发光的那副表情来。 文丑终于不再浑身颤抖了,他在几个深呼吸中缓和下来,沉默地站起身拧干如瀑的墨色浓郁长发和向下滴着水的衣角,朝破落的寝屋走去。 颜良静悄悄跟了上去,没敢冒进地像之前那样在他关门时从门缝闯进去,幸好文丑也未将门全关上,或许是他已经疲惫到无力带紧门,恰恰留了一道门缝。颜良趴在那门缝上朝里看,尽量将自己呼哧呼哧的吐舌头声降到最安静,尾巴摇动的频率也慢下来。 他看见文丑走进去便脱下了湿着的衣衫,挂在手边摇摇欲坠的木质衣架上,水滴坠到青石铺的地砖上毫无声息,他一身莹白皮rou在暗室里仿佛在发着亮光,颜良眼里是没有这些的,他只想看文丑的表情,看他现在是不是如同背影透出的气质一般哀伤。 文丑转身赤裸着坐到床上时颜良才看到他的表情,那是死寂般的平静,眼神透出空洞,看得颜良心头一紧,忍不住站起来在门外追着尾巴转了两圈思考要不要闯进去,这会不会惊吓到他。 待他平复心神,转过身子重新爬下朝门缝内看去时,却见文丑倚着床侧敞开了腿,反倒吓了颜良一跳,好不容易才忍住爬起来追着尾巴转,他定睛看去,却发现文丑正在盯着腿间某处静静地看,颜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见垂软的性器下确有一处怪异之处。 文丑的下体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杂毛,那性器如同他身上任意一寸皮rou一样干净嫩白,然而再往下,应有睾丸的地方却被一个小小女xue取代,颜良的心情变得有些凝重。 文丑此时心若死灰,他今天并未暴露身体的异状,然而却忍不住想自己这不堪的命运是否从出生就注定了,或许娘亲在生育他之前也渴望着他能平凡沉默地过一生,生出自己这怪异的婴孩后娘亲是否也预料到此生自己注定不再拥有享受平凡幸福的那一刻。 他从未打量过自己多长出来的那口女xue,他自认是男儿,从不多看一眼这里,也妄想过用低调换得一生平安,今天发生的事却彻底让他死了心,生来被人觊觎也是他的命运吗。 文丑决定会一会这套象征着不祥之兆的畸形生殖器官,他静静盯着自己腿间,发现那器官虽是畸形的,却偏偏长得十分漂亮,他心中狂跳,一种更深沉的悲拗展开来。 怎么偏偏这里也生了一副让男人垂涎的污糟样子! 他在打量,门外的颜良也在打量,他对性是一窍不通的,看到文丑身下的花xue,只知道想这是什么,难道人人都有偏生自己没有吗。如果别人也有的话,那一定不如他弟弟的长得这般漂亮,整个女xue的阴户饱满圆鼓,像是个鲜活肥美的rou鲍,轻轻随着呼吸缓慢起伏。 那处花xue窄小殷红,两片细长粉嫩的yinchun向外微微张开,顶端立着一个小巧可爱的阴蒂,尖端微微透着潮红,rou口如同一朵花苞一般 掩在rou缝下,隐隐能看见里面的艳红。 文丑有些踟蹰,他不知道从何触碰起,这下体对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他撩起垂软的性器,伸出指尖在那挺立的花蒂上轻轻碰了碰,便有一股陌生的感觉窜上来,使他感到恐慌不已。 他的手继续颤颤地往下,入手是一片软嫩触感,像初春落下的花瓣一般柔软脆弱,他试探着打着圈在yinchun上揉按,呼吸也微微紊乱起来。 还没摸几下,再下些的xue眼骤然淌出一股黏滑的湿液,顺着他敞开的腿根向下流。文丑不知道那里是那么经不住刺激,揩了那一缕yin液放到眼前,那是晶莹透亮的,微微散发着一股腥臊味道。 文丑也曾经遗精过,他感到这清液与醒来时亵裤上的那些污白不同,更清澈许多,味道也更加说不清道不明。 他又伸下手去,就着那流出的汁液,指尖碾过rou阜,那xue中的液体反倒越流越多了,仿佛从寒冬长眠中第一次察觉春天到来而融化的泉水一般缓缓开绽,带着酸麻痒意漫上全身。 他发觉揉搓顶端那颗殷红的rou豆感触是最强烈的,心一狠竟用力捻掐上去,难耐的痛爽过电一般烫得他腰身都颤了一下,那可怜的花蒂被掐的滚圆充胀,xue内更是溢出汩汩的暖热液体,畸形rou花被染的又湿又热,文丑喘息中带上了几分从未体验过的情欲。 xue口不住翕动,他心想怎么这处如此yin乱,只是磨擦就让内里生出空虚,张合着露出一口圆洞,仿佛急需什么来填满。 他沉浸在初次体验rouxue的快感中,自然忽视了氛围中格格不入的另一处传来的粗喘。颜良整个脑袋都贴在了门上,他又不敢率然闯进来,又不想移开眼,犬类动物的本能让他张着嘴吐出长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口水从嘴里不断掉落,把脑袋下面一片地板都染成了深色。 他这是在做什么?玩弄身下那个陌生的器官为什么让他苍白的脸染上如霞的绯红,软烂的器官里那个红润小口还张张合合,顶上被掐弄的rou蒂怏怏胀着,腿根下一片被褥都落着水迹。这是什么场景? 颜良没见过这场面,只觉得有热气直直轰上脑门,把什么思绪都冲刷殆尽了,只想冲过去仔细地看,仔细地嗅,把口中的热气都喷到他身上,看他被公狗体温染红染烫的样子……颜良甩甩脑袋,吞咽口水,急忙把自己亵渎的想法赶出去,然而身体反应骗不了狗,一根熟红性器从颜良下肢间探出来,膨胀得粗壮吓人,他也选择性无视了。 再看去时,文丑已经并拢几根手指,试探地抵在了那处rou口,好像再尝试能不能自己抚慰空虚的rouxue,他还不太熟练,腰却自觉地往下坠,想把那翕动发情的xue口和指头更贴近些,羞怯的浪rou吮着指尖,引着指尖更往里探去。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包裹着一层湿亮蜜液,戳弄几下终于找准了xue口位置,一鼓作气顶了进去。指节擦过内里不住蜷缩的rou壁,肥厚的rou壁跟着他的动作滚颤起来。 文丑惊呼出声,手指被rouxue绞裹着一路向里,不自觉的渴望到达最深处,他唇间溢出一声声不自觉的呻吟,不住在里面抠挖搅弄着,里面尚且是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越顶就越觉深处还有妙处。 “嗯……啊啊……“文丑口中的呻吟分贝随着手指的进入更yin靡高昂,和一连串汁水被搅弄得咕啾、咕啾的yin靡声响混在一起,回荡在狭小破落的卧房中。 颜良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他心中属于犬类的兽性驱使他扑上去侵犯那毫无防备沉浸在欲念中的人,毕竟心智还是少年,理智没能战胜勃发的欲望。他一头撞开未闭紧的门,三步并作两步跌跌撞撞扑到了床榻上。 文丑的指头还插在里面,享受着初探春光的快感,忽见一只通体乌黑泛黄的狼犬从门外奔进来就往自己身上扑,一时也吓了一大跳。 颜良四肢并用扑上去,躯体压在文丑身上,粗糙的长舌在文丑脸上反复舔弄,弄得文丑一脸都是大狗腥热的口水,他躲闪着伸手去推颜良,不住往后退去,几乎就要惊叫出声。 他又羞又恼,然而抵在颜良毛皮上的指尖还泛着从xue中带出的湿濡热意,颜良察觉到了更感到他碰过的地方都要烧起来了一般guntang,更不愿从他身上起来。 “大公子,大公子!别这样了!”文丑揪着狗直挺挺立着的尖耳朵往后拉还拉不住,最后愤愤地喊道:“哥哥!” 颜良听到这一声,霎时浑身动作都止住了,耳朵慢慢垂下来贴到了脑袋上,黑沉的瞳孔与文丑泛红的眼对视,竟像被一盆冷水泼醒了一般缓缓退了下去。 他呜呜几下,也察觉了自己如何失控,哀哀地从床上跳下来,坐在床边垂着脑袋,一口獠牙也收起来了,认错般伏着。 文丑缓过神来,擦擦脸上的口水,羞愤地低头看现在又一副老实模样的颜良,好像刚才的冒犯全然不是他做的一样。文丑越看越气,不客气地重重敲了一下颜良的狗头,颜良嗷一声便受下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文丑喘着气,问他。 颜良此刻不能说人话,便没有吭声,他如果告诉文丑自己从他在井边就开始看了,文丑得训他好一阵。 文丑见他沉默也不欲追问了,回想起刚才自己的放荡yin态,不免红了耳朵。他不想责怪颜良,撞见了就是撞见了,何况是他自己先沉湎rou欲,怪不得颜良。 可是刚才颜良外露的兽欲着实吓了他一跳,不但打断了他的动作也将他的神思扯回了现实里,回想起今日种种,愈加佐证了自己这身子根本就是吸引男人,惹男人施以暴行的,连颜良都如此这般,别人又怎能免俗。 他沉默地看着坐在地上的颜良,抚摸过刚才被他打过的地方,叹了口气。 颜良感知到他摸过自己头顶的热度,便抬眼用一双黑沉沉的狗眼望上去,却见文丑不知为何又露出那种深受打击支离破碎的目光,立刻慌了神。他不知道是否是自己刚才失控的行为伤害了文丑只能站起身摇着尾巴手足无措地打了个转。 弟弟怎么会如此难过,他懊恼极了,悔恨浮上心头。望着文丑失落的眉眼,他突然想到刚才本来文丑也是沉浸在这样的丧气中,后来自己抚弄着那处,不自觉就进入了另一种状态。 他下了决心,将毛茸茸的头凑上去舔弄文丑的手掌心,将他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来,两只前爪跟上去,攀在床侧,拿脑袋蹭着尚且赤裸的文丑的腿根。 文丑腿根的嫩rou被粗硬的毛皮蹭着,激起他身上一阵鸡皮疙瘩,下身跟着痒的不行,连忙去拦,说你可别再发疯。 颜良低声呜呜两下,紧贴在脑侧的耳朵抖了抖,示意文丑他如今很老实,不会再冒犯他,只是想让他开心一些。 他扭转腰身再度跳上床来,将脑袋探到文丑腿间,肥厚粗壮的大舌一伸,便将文丑身下还展这尚未干涸的yin水的rouxue整个用湿黏的rou舌包裹住。 文丑闷哼一声,自己碰到那里和别人碰到那里毕竟是不一样的,刺激几乎是翻倍,他来不及抵抗便被不同的快感刺激得浑身一颤险些倒在床上。 颜良见他似乎不再和自己计较,心里有些松了口气,更加卖力用舌头在rou阜上刮擦。狗的长舌又粗又热,不仅有劲,而且十分灵活,那布满rou苔的舌头上全是湿漉漉的发黏口水,把身下染出一大片湿漉漉的唾液。 阴蒂在刮擦中被碾顶拨弄,胡乱搅得东倒西歪,惹得文丑浑身都酥麻似过电,在舔玩嘬弄失了力气。 不自觉的,他也挺起了腰身,朝颜良口中送去,顺应着那粗厚舌头的亵玩,娇嫩的yinchun被擦得通红痒麻,那刺激比细长指尖的拨弄还要多过千万倍。 颜良几乎是殷勤地伺候着他,生怕他多怪罪自己几分,那yin鲍也被自己舔开,湿答答流着sao水,那汁液又被他的舌头席卷吞下,他只觉如蜜般甜。 xue口的外缘已经彻底张开,在文丑压抑的呻吟中不断张合,恢复了之前渴求进入的模样。但颜良脑子里哪有戳进去玩弄的概念,还是文丑感到空虚感随着舔弄一阵比一阵强烈,难耐地扭着腰身,想让那肥舌探进来,在rou壁处也碾磨开拓一下。 他垂眼从朦胧中望向专心伺候他的恶犬,伸手拍拍他的脑侧,说你舔进去罢。 颜良一听这话,脑子里立时出现刚才文丑并拢手指插弄自己的画面,兽欲差点又冲上脑门,被他发觉后毫不犹豫赶出了脑海。 他老实地点点头,更专心地朝xue口处舔弄,那里早就被他舔开了,如今舌尖拂过时刮擦到内里翻出的红rou,rouxue立刻就跟着群群蠕动起来。 颜良收卷舌头直往那当中去,狗舌头本来就厚胀透红,上面还附着粗糙的rou苔,一顶进去,文丑就察觉xue口浅处一格外敏感的地方被摩擦过,甬道内的软rou和褶皱快速收缩起来,直绞着颜良的舌头不肯叫他拔出。 颜良收不回舌头,口水就一直往下掉,他也毫不在乎,只在里面卷着xuerou拉扯,过程中磕碰碾弄到内里的软rou,顶得文丑浑身发软,几乎溺死在了这样的快感里。 文丑也无法矜持下去,那舌头在里面擦弄的感觉实在太爽了,就好像在被狗舌头抽插cao弄一样,身下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在深处来回戳顶戳出文丑一阵阵浪叫。 文丑觉得自己仿佛也变成了狗,不过是一只发情的雌兽,身下花xue的水止都止不住,直往外分泌,分明就是要给颜良吃。 屄道被狗舌彻底cao开撑大了,次次这长舌都顶弄到深处,舌尖还不自觉在深处地rou壁上左探探右蹭蹭,初试爽利的文丑哪里受得了这个。 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直传上他的脊背,他被狗舌头干的浑身直哆嗦,yin液四处飞溅,把颜良脑袋上的毛都沾湿了。 就这样被舔玩了尚且一刻钟,文丑就察觉到一阵灭顶快感从盆腔的震颤中直传到四肢百骸,痉挛着陷入了第一次灭顶高潮。 颜良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只是突觉内里一股yin水喷涌而出,直浇到他舌头上,他还毫无知觉地想要继续舔弄,却被文丑哭叫着退开了。舌头被迫从那xue中抽出,一时间xue中积攒的的yin水也堵不住了,从那yin靡泥泞的rou花当中洋洋洒洒喷出来。 颜良着急了,那蜜液怎能尽数落在床上浪费了,他又拱着脑袋去舔,把文丑腿根落满的汁液都收纳到自己口中来,把那里的皮肤都舔出一大片红痕。 文丑已经无力阻拦他,有气无力地看着狗脑袋在身下拱来拱去,吃干净那些yin水后那大犬又扑到他身上对着他的脖颈面庞一阵乱舔,搞得他一脸腥臊。 文丑感到有些无奈和好笑,伸一只手便把颜良大张的嘴上下握住,不让他再伸着舌头来把自己舔得乱七八糟,而是抬眼与他那圆滚滚的黑瞳仁对视,那当中甚至有些温柔笑意。 颜良爱看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安静地趴伏在他们身上,只有尾巴还欢快地摇着,他只要看到弟弟开心他就开心了,不想他经历任何难过和伤痛。 文丑把颜良的脑袋搂进怀里,就好像小时候那样,忍不住吐露了心声。 “我今天从你身边被支开后,有几个奴仆跟着我到了河边意图侮辱我,我,我把他们全都杀了。” 听到这话,颜良尾巴也不摇了,愣愣看着他,心中愤恨涌上来,今天文丑在离开他的时候竟然被奴仆骗去猥亵,他心中悔恨更添几分。 文丑却误会他在因自己杀人而震惊,忍不住暗自难受了些,解释道:“如果我不杀完他们,兴许我现在就见不到你了,你不能怪我。” “你也看到了,我是这样一副破落yin乱的身子,我这样的人就合该朝不保夕,你对我有了不同的欲念我也不怪你,我只是觉得有些难过,似乎我只能凭此获得几分怜悯一样。” 颜良越听越不对,觉得他好像把自己列入了那些人之列,说得好像只不过自己在他心里地位高些才被宽恕了一样。他身下那还尚未被文丑发觉的粗硬棒子在颜良心里也成了佐证文丑话的罪证一般,被他恼怒地驱动理智压了下去。 他慌了神,听到文丑嘴里还在说什么“你也不必自责,我以后会自己离开,我们可以就当什么都没有过。”颜良都快吠起来了。 文丑说着说着,突然感觉怀中那只狗的躯体不断变大,骨骼咯咯咯地作响,连脑袋也开始变化起来,不多时自己怀里便装不下了,他愣愣地,就看着怀里的狼犬变成了人的模样。 原来是颜良太过心急,气急攻心竟然眼前一黑,竟然慢慢就变回了人类的样子。他也顾不上这是自己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变身了,看着此刻身下发愣的文丑,握紧他的手与他紧紧相贴。 他低声吼道:“别再乱说这些话……我不是因为对你有那样龌龊的想法才待你好,你不管是漂亮还是丑陋,你都是我最亲近的人,是我的弟弟。” 颜良不善言辞,多说这么几句话已经让他额上渗出汗来,他还继续解释:“我刚才是真的变狗了才冒犯了你,实际上我还是只想你开心,刚刚我,我舔你也是看到你难过才这样,我看你好像会变得开心些就这样做了,不是为了别的原因。” “那我杀了人呢?”文丑眨眨眼,还是有些不敢回握他。 颜良脑子里选择性过滤了什么杀人,他压根不记得文丑说了什么杀人,他只记得有几个下人竟然敢妄想亵渎文丑,他自己也又怒又气,只恨那时自己不知道文丑身边替他拿着武器保护他。 “没人看到就是没有杀。”他断然判断。 文丑不免觉得有些好笑,眼前这人变成的恶犬长着一口獠牙,却从未伤过人,自己却随时准备满手鲜血。 他往颜良怀中靠了靠,轻声说,好,没人看到就是没有杀。 他们二人就好像小时候一样,依偎在一起,沉默一阵后文丑说道:“以后你习武带上我吧。” 颜良闷闷地点头,他心想,绝对不能让他再受委屈,哪怕自己不能护住,也要让他恣意地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