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马震,道具play,双xue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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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起来你第一次养brat,非典型,不知道哪来的这种事情。人是在酒吧捡到的,那时候醉得不省人事,脑袋东倒西歪,和人怄气打架打得头发全被血块粘住了,身上没一处好rou,伤口里嵌满了灰尘,吓死人了,拖也拖回家里去。甘宁年纪比你长几岁,但是叫不出哥哥,社会化的程度太野蛮可能早就停留在离家出走前一刻,后来一去经年到现在还是少年,少年的直率,少年的讨人嫌。 虽然一直住在你家但算不上吃软饭,毕竟他在一家汽车维修店上班,睡到下午才出门,十二点后才回来,身上时常像纵火的山,像干燥季节的山,身上散发淡淡的机油味与焦油味,冲过澡也不散,让夜晚弥漫着火光冲天。 但做事情不太踏实,他趴在你床边兴致勃勃,说他老牛逼了,今天挣了一笔大的,给客户一辆奔驰推海里去了,保险公司能赔四十万。你倒吸一口凉气,甘宁的非典型brat气质来自他可能不只是你的brat,是世界的brat,被绞烂成一团浆糊的不只有你的生活,还有他的目光所及之处。 刚认识没多久的时候就这样,上班的时候从他那台聚众斗殴的时候被摔得有点烂的手机里给你发自拍,躺在实木躺椅上一张臭脸,没穿上衣,你看见金属质地的三枚铜钉扣在他横亘的锁骨上,露出他上半身的肌群与胸膛。发消息给你说哥哥好无聊啊。 你隔着照片闻到汗臭味,一概已读不回,其实是手足无措,你还拿自己当小女孩呢,尚且不想掉进流氓的愚蠢陷阱里。或许他有挫败但总之三天后你又给他打电话,生活好烦,你又想摸摸他锁骨上的三枚钉子,结果他接通又含糊不清说太忙别烦他给挂掉,滴嘟滴嘟。行,原来被他当成较量。 打破这种边界是你实在受不了这种拉扯,你跟在他一点也不含蓄的自拍照后面回上一条消息给他,说「乳钉很合适,不打吗。」 他连发了五条长语音咒骂你,用词龌龊,让你怀疑你难道真的说错了什么吗。结果当晚你回到公寓,在家门口先看着森森的一缕火光,随后是他站起来,踩灭烟头的时候踩亮了闪光灯。你说这里有烟雾报警器,他说你别管了。 当晚你在第一次收养野生brat之前先第一次给人打了乳钉,肥软的小巧乳尖,酒精的粼粼亮光覆上去,被铆钉状的乳钉穿过的时候他整片胸肌都痛得绷紧了,第一反应竟然是抱住你的脑袋呜咽。你埋在他灼热的肩颈里,指尖还沾着他的血,听见他痛得直哆嗦的声音竟然很痛快。 怎么说呢,他可能是那种类型,他不仅想要你笨拙地伤害他,还非要你是出于对他的无可奈何而伤害他,你给他的痛要和他给你的刁难一样多。 卧室的门是一道警戒线,越过这条线你为他做耐痛实验,每一次到达临界值他说出口的都不是安全词而是寻衅的话语。你好像可以比你想象的还冷漠,好像真的把他当成物件,一点都不在乎他,那样的状态。你揪他的乳钉,看着矫健柔韧的肌rou群发白又泛红,特地买来的教鞭一荡到他皮肤上就落出细长的红痕。你掐住他的脖颈,喉结在你手心底下一跳一跳的。 他可怜地含含糊糊恳求你,夹杂几句咒骂,不知道有没有愉悦,在他的眼泪掉落之前你还是犹豫着松开手,逮到这一点温柔他缓过神又开始奚落你不是够狠心的优秀dom,他说他不是没喊停吗?你不想理他了。 一次两次,其实一开始可能他没那么沉迷,你也没那么沉溺。到后来演变成出了施虐与受虐之外的纯粹的性爱关系,他在你情我愿的被打爽了后,向你提出要发展你情我愿的活塞运动的程度。 你当时不太有概念,脱口而出说你要cao我吗。他竟然犹豫了一下,才说那不然呢。其实走出卧室门以后你们的关系相对平等,偶尔你去他打工的地方接他会被人开玩笑说,他这个臭脾气女朋友还肯来接他,真是不容易。你心想确实不容易。 但总之他这么有点别扭地提出了,于是你更加别扭地答应了。直到你们发现他如果不被打就根本硬不起来这回事,他挫败且恼羞成怒,软垂的流着水的yinjing在你腿间一撞一撞,直到你看见避孕套从上面滑落于是忍不住笑出声,他才骂了句什么,你倒在松软的床上笑得起不来身。而他从床头柜上胡乱摸出根烟,点了三次,都没点着。 又是学习,你主动学习了pegging,购买了道具和穿戴式皮具,复又相邀。他看着你瘦窄的身躯上装上了那么一个拟真而丑陋的东西,惊慌失措,他说他死也不会被这玩意捅屁股的,你说那之前怎么带着跳蛋去上班就可以,他说总之就不行。 不行不是你们的安全词,在这样特殊的关系里的他绝大部分时间只是在半推半就。 他跪趴在冰凉的地板上,发痛的乳核随着颤抖摩擦着坚硬的地面,乳钉一圈都被刮破皮浮着血丝。cb锁戴了一整天没摘过,你一记鞭子落在他宽肩厚背上,说如果他后面能被cao高潮了就给他解开。被扣得紧紧的yinjing一直淌下湿亮的水,你撞一下他就瑟缩着向前进一点,身前淌流的yin液像是蜗牛爬行后留下的步痕。 他骂到后来没了力气,一个劲地求你,这回你学聪明了一直不停,结果他狼狈昏在一地精尿里。 有时候心情好了也会有些很边缘的事情,你坐在他脸上俯下腰去,一圈圈拿红绳缠他的yinjing,非要那种半硬不硬的样子,青筋被捆得一跳一跳暴涨起来就被你一掐底端,他痛呼着软下去。 他的面庞陷在你腿心,狗舌头贪婪地吮吸舔榨着湿红的rou膜,喉结上下滑动吞咽你流出来的水,越深埋进泛着暖热的恬熟中他就越兴奋,下半身就越不听话地翘起来,又被你低喘着掐玩,死死勒住不准他释放出来。水滑的yinchunrou蒂偶尔擦过他鼻梁上穿刺的铆钉,在他的失神窒息间你快活不已。 不太记得分手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应该就是发消息说的,当面的话你怕你又和他上床,你只说明天从我家搬出去吧,他回复你下次见面的时候请你吃饭。而你总是忍不住说教他的坏毛病,也是从这种关系里延伸出来的坏习惯,堂堂小女孩竟然养狗养出当妈的心情,你问他说他哪来的钱?他不回复你了。次日也并没有回你家来拿走他被你叠得整整齐齐的区区几件东西。 过去那么久还有点细节能记得,隐约记得他的手机屏保仔细辨认,是你握着他手的特写,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换掉,下次如果在酒吧还能见到——那就再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