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野外口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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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驾到——” 我抬眼望去,众人皆是拜伏在地,偌大的讲经坛格外空旷。走起路来,发上的珠钗宝饰碰得叮当响,我只得放慢了步子,右手搭在荷奴手上,慢悠悠地、“端庄”地走到讲经坛的最顶上去。 低头下看,男男女女,有权的,无势的,红尘俗世里摸爬滚打的,早早落发清净人在槛外的,跪下来,就也都一个样。 我在主位坐下:“平身吧。” 我从未上过这高处,蓦然发现,这里竟可以将整座皇城收入眼底。我仿佛真的睥睨这天下,抬起手,就能摘下太阳。 “平身——” 那太监的细嗓在整个讲经坛上空盘旋飘荡,悠扬又令人反胃。 我突然有些倦了,想到我将要迎娶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就算是刚才那少年气得涨红的脸,也变得无趣起来。 经文这些东西,我一贯是不懂的,也懒得听。走了个过场之后,我又到刚刚宫人们为我搭起的帐子里,郭刃进来给我请安。 这女人年纪不轻了,又是我最讨厌的的那种人,每次和她说话都是在打机锋,推来推去,烦人得很。 她笑起来像朵褶皱枯萎的画,这笑也不知有几分真心:“陛下正当盛龄,继位日子虽还不长,但皇嗣一事还应早做打算啊。”。 我就知道她也是打我这凤后的主意呢,便也微微笑道:“确实如此。可朕这身边,倒也缺个可心人儿。不知……”我故意话没说完,盼着她顺着这台阶上,。 果不其然。 “臣有一子,”她还是那副假笑样子,“刚满十九,也未曾有过婚约,书亦是读过不少的。相貌嘛,正巧他今日也在这讲经会上,陛下不如一见?” “那可真是赶巧了。”我开始拨手上的菩提珠,“宣吧。” 那男孩该是比我还长着两岁,穿一身白,进来的时候低着头,默默不语,跪在地上叩首,便不敢再抬首,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我便差旁人下去了,郭刃从他身边走过时,步子似用力了些。 “过来,朕看看。”菩提珠一颗一颗动。 那男孩也不抬头,倒是支起身子,一步步爬了过来。 他跪在我脚边,抬起头来:“奴婢儒衡,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漂亮的脸蛋,温润,一副顺从乖巧的样子。最有特点的是那一把嗓子,清清亮亮的,说起话来泉水叮咚,像母皇平日里把玩玉珠串是碰撞的脆响。 我凑近了,伸出手捏着他下巴细细看,道:“倒是位佳人了。可你出身名门,怎自称是奴婢?” 他像是紧张地得连话也说不清:“奴婢,曾,曾有幸在宫宴上窥得陛下芳容。此后便一直不能忘怀。”他又低下头去,不胜娇羞的样子,却露出一截凝脂般的后颈来,“儒衡自知蒲柳之姿,怎配侍奉陛下?只愿终此一生,只做陛下一人的奴婢。” 他突然昂起头,吻我的指尖。唇象征性地碰了碰后,张开口,轻轻含住它。 口腔温热,湿滑的舌沿着指缝上下滑动。他闭着眼,模仿着koujiao之态,前前后后晃着脑袋,神态迷醉魇足,一副浪荡的样子。 我确实也禁不住这般诱惑,感觉到下面已经蠢蠢欲动了。他吐出我的手指,抬起头来,一双充满欲求的眼睛看着我。嫣红的舌尖舔了舔唇,又贴上我的指尖,像品味某种奇珍美味一般,细细地,每一个角落都照顾到。 “陛下,”他求欢的姿态像妓馆里最下贱的妓娼,“奴婢现在就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