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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道,月泉淮决定让这女人成为他唯一的妻子。 什么?你说用夫君和孩子捆住一个女人很正常?可是这女人她是个正常女人吗? 小淮同学一向习惯攻心为上,如若收服失败便采取“眼不见为净”大法。但这女人,明明是自己撞上来的,不要白不要。 当天晚上他们就睡了一张床。综合考虑,这女人还睡在了外侧。理由是她说自己半夜要出去找吃的。 小淮同学无语,小淮同学矜持地闭上了眼。 那晚他的梦里全是血,铺天盖地的红色刺痛了他的眼。子时刚过,他就被扰乱心绪,再不得入眠。 “你...”他头痛欲裂,鼻腔下面流下两道细血,不过还好,只堪堪停在唇上。 再一晃眼,那女人正蹲在胡桌旁捧着一个大碗嗦面。 “对不住,我吃了你两只鸡,又拿腊rou煮了面。”鸡明显是生吃的,屋内血腥味浓郁,等修养再好都忍不住要发火的月泉淮把烛火点燃后,就看到那女人光着脚站起来,脸上带着点不易察觉的不好意思,两颊都鼓鼓囊囊的在嚼动。 “你的衣服又破了,还有,说了不要光着脚。”她实在是形容可怖,披头散发就不说了,领子里还立着几根棕色的鸡毛。衣服裂了好几道口子,就好像从里面被撑开过。 “但好歹我没有一口吞了嘛。”她吸溜进最后一口,连汤也全部喝了,肚皮却丝毫未见变化。月泉淮拢了拢自己的刘海,努力按捺下把这女人一脚踢进温泉的冲动。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女人把空碗放下,歪着头不怀好意地问道:“你真的要看?” 月泉淮矜持地点了点头,干脆坐在床边抱臂而待。 女人也跟着点点头:“嗯,确实,我都同意和你生崽了,迟早会被你看到的。” 她把不离身的麻布斗篷脱了,斗篷里系着的数个小布袋沿着胡椅滑下来,有的听声音里头还是尖锐器物。白裙在夜晚看起来像鬼魂,但在这女人身上倒是相得益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人牙子手底下的帮凶,专门欺骗无辜小孩同去。 白裙也掉在了地上,她的肋骨清晰可见,别说有一点女性特征了,胸前平坦如桌面,说她是男孩也没人会怀疑。 但很快她的骨头就嘎啦嘎啦地响起来,腰肢逐渐变得丰盈,脸颊和手臂鼓起,身量也变得高挑。这绝对不是缩骨功!虽然早就知道她可以随意变换,但待真的看到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震惊了一下。 女人的情绪起伏倒是比他还大,转着圈像小狗一样欣赏自己:“多亏那几只鸡,我从来没有一口气吃过这么多rou!” 小淮同学抚了两下掌,催促她赶紧洗漱睡觉。谁知她一个抹面,一切尘秽皆退散消失。 月泉淮不由失笑:“这也是两只鸡带来的作用?” 女人点点头,再一挥手,连吃过面的大碗都洁净如新了。 “你这功法,倒真是闻所未闻...” “还有呢还有呢!”她抬起手,指着自己大胸底下的肋骨,“我还有两只眼睛。” 月泉淮骂出了声。 女人把衣服套上,又躺进了被窝里。她真是一点也不积食,满足地勾起嘴角,搞得他的心情也跟着美好起来。 “你是什么小妖怪?”月上中天,月泉淮却没有一丝睡意,好奇心越发浓烈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劈成两半,好看看她死后的皮囊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我给你画过我的名字啊,但是怎么称呼,我是真的不知道。”唐代是没有锅贴的,但是她以前吃过类似的东西。在这个吃不到rou,没油没盐的年代,想满足一只大妖的口腹之欲,真是铆足了她的劲。 “要不,叫我锅贴吧?”饕餮这两个字真的超出了女人的学识范围。 “锅贴?那是什么?”月泉淮矜持地问道,他借着微弱的月光细细观研这女人的眉眼。 女人倒没有一点想保持安全距离的意思,把头歪过来凑近了小声说道:“就是油煎饺子啊,我偷偷在别人家厨房吃的,怕被发现所以只吃了两个。” 两个,给她塞牙缝都不够,但快乐是会传染的,月泉淮的嘴角也跟着上扬了。更何况是快乐的遗憾,不由得他出声嘲笑。 “迟早有一天,你会败在吃的东西上。” “不会的,我是不死的。”她第三次露出那种令人难以捉摸的表情,定定地看着他,“倒是你,别在百岁之前死掉啊。我还挺喜欢你的。” 不死?月泉淮的瞳孔缩小了一点。与天同寿吗?莫非,她是什么神兽? “再说了,我已经败在你手上了,淮大人。”她说得缱绻又快乐,甚至应景地伸了个懒腰,耳朵差点就要挨着月泉淮的肩,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爱上了这个人。但月泉淮清楚地知道,她只是为找到了一个足够有钱的饭票而高兴。 他笑了几下:“给我摸摸你的肚子,作为你的主人。” 有一些达官贵族的家中,主母也会喊家主“大人”,月泉淮小时候听母亲这样喊过,可惜那人没什么福分,没有活到他回到故地。 他的情绪没低落几时,锅贴就越过两床被子抓住了他的手:“摸吧,淮大人。” 变幻之后的女人,腹部rou感有弹性,他嫌反手不便动作,干脆翻了个身伸出另一只手,鼻尖对着她的头顶。 有一股类似硫磺的灼烧味道... 他无处发散的好奇心使得下手都重了些,从女人的衣摆处伸进去,在她光滑紧致的肌肤上游移,偶尔会触碰到另外两只眼睛,它们俱紧紧闭合着,只留下两道细缝。 女人大大咧咧的,一旦认定了他,什么防备都抛到了天边,还搂了搂他的手掌:“别害羞嘛。” 月泉淮顿了一下,随后便不客气地覆上她高耸的胸部,极尽蹂躏。说实话,他还未对这女人起这般心思,他们才见了三面,初步定下一个从客卿变成高级合作伙伴的计划。她通人事,但绝对是野兽的那种。 更何况他下了死力气她都只是喘了两声,他到底该怎么对待这个女人? “好怪。”乳尖被夹在指缝中间揉搓,很快就变得僵硬挺立,“你摸别人也是这样摸吗?” “不,我和别的女人从来都是下了床不认人。”他脸上的表情有些空洞。月泉淮,月泉宗的独子,16岁出海,26岁回到故土,他不是雏,但是他绝对没有这般和其他人温存过。 这算温存吗?他感受着女人的身体在他逐渐变得温柔的抚摸挑逗下轻轻发着抖,心也跟着抖起来,就好像他真的在驯化这只野兽。 “哦!我的屁股有点湿了!”她听上去很惊奇,甚至超过了昨晚看到宗内的厨房时的惊喜。 月泉淮把手抽回来,暗暗骂自己在想什么。 “赶紧睡吧。”他平躺回去,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 女人瘪了瘪嘴:“好吧。” 她随意扯了两下被月泉淮搅得乱飞的衣服下摆,凑过去拿鼻子拱了拱饲主的脖子。 “祝你武运昌盛,淮大人。”黑暗中一个火红色的纹路倏地亮起,像烟火一样转瞬即逝。 “什么东西!”他握住了自己的脖子。 “不要怕,是标记啦,标记。” 月泉淮将信将疑地哼了几声。 他第二次摸这女人时他们刚把她的名字定下来。 “锅贴,不好吗?”她吃不饱饭的时候说话又变得一卡一卡的。 笔尖沾上墨汁,在砚缘撇了又撇,直撇得月泉淮心头火起。 “不要叫食物的名字。”他的手在她的衣服内测量,瘦骨嶙峋,实在是瘦骨嶙峋,激不起一点欲望不说,她还因为痒一直在躲避。 “早知道不告诉你锅贴的来源了。”她小声嘀咕道,腰部躲闪之间,落笔也有些扭。 下人进来时,月泉淮还装模作样地把手搭在她的肘弯里,告诫她下笔该怎么用手腕使力。 “少主。”无悲无喜的月泉淮挥了挥手,餐食便被放下来,所有人又鱼贯而出了。 “就叫火贴吧,反正你也只是喜欢贴这个读音。”高句丽的文字和唐朝的不尽相同,他蹙眉,又忍不住好奇心直问,“你从哪来的,一些蛛丝马迹显示,你的习惯很古老啊...” 火贴挑挑眉:“我在隔壁那座山上睡觉啊,但是睡着之前呢,我是在南边玩的。” 附近最大的那座山是座火山,月泉淮的嘴角抽了抽。再看火贴,手下虽然写着大字,但眼神已经不住地往食物上瞟了。 “所以你是唐人?”他的手又探进去,看火贴在他手下发抖真是百看不厌。 “唐人?唐人是什么?我睡着的时候他们都互相打出狗脑子了,无趣,这合乎周礼吗!”她玩了个梗,咯咯地笑起来,笑声传出老远。 门外立着的侍者心道,少主真喜欢这小姑娘啊,莫不是少主的私生女? 月泉淮掐指一算,好家伙,战国时代的小妖怪,那真是不老不死,与天同寿。他不知怎么松了口气,恶劣地用指腹按她的肚脐。 “原来你都这么老了,这么大年纪难道从来没有过男人吗?”他的手指轻巧地拉开腰带,整个手掌得以伸到她的下腹去。 大概是饿的关系,火贴没有尝试阻止他。也大概是饿的关系,火贴体型小如10岁女童,阴部没有毛发,光滑得一指就可以勾出水来。 火贴惊得一掌风闭了所有窗,小声问他:“你要在这里和我交媾吗?” 她不是真正的野兽,春秋时期也是偷学过周人的礼仪的,知道和夫君行合卺礼都是在大床上,贫民结婚都得尽量买点红纸红蜡烛回来。 “不行吗?”月泉淮托着腮,仰头看着她,白皙的脖颈露出,像深夜噬魂夺魄的精怪。 火贴被他的美貌所惑,一时之间都忘了肚子饿,咽了口口水,再次露出直勾勾的眼神:“可以是可以,问题是去哪呢?地上?” 她可没忘他是有洁癖的,不可能在地上,椅子上也不太行,万一她太用力把椅子搞坏了就不太好了... 月泉淮暗道无趣,抽出手又把所有窗打开,某一个瞬间,他看到火贴竖起的黑瞳,像野兽。 时至今日,他才解读出火贴这个他唯一看不懂的眼神,原来是看他看入神了...哼哼哼,小怪物,庸俗,但是眼光还不错嘛... 火贴三下五除二系好了腰带,眼巴巴地问他:“能吃了吗?” “吃吧。”月泉淮拿起书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Fin. 今晚得去给我儿搞个黄色眼睛,太好看了小淮同学!!!当时用掉这个免费捏脸的时候就该把眼睛颜色也给换掉的岂可修 还有一个钟头准备下班,今天又可以砍小淮同学了(摩拳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