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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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意识到她是一个人而不是一只狗的时候已经晚了,不管是我还是她,对这个观念早已深入骨髓。不得不说习惯的力量太可怕了,即使我现在清楚的知道她是一个人,但我还是无法习惯把她当作一个人去看待。其实仔细回想起来,我有无数次机会更早意识到她是一个人,但是我不知道是我的潜意识在阻碍我还是我当年真的足够傻叉,硬是拖到了我18岁进大学才发现这件事情到底有多匪夷所思。如果早一些意识到,或许她还有矫正认知的机会,但是事已至此,后悔什么都没用了,我和她都只能将错就错的过下去。 她的名字是小雪,我取的。那年我七岁,家里人问我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我说我想养一只宠物。我爷爷养了很多狗,他让我挑一只,但是我摇摇头拒绝了,我跟爷爷说我想要一只完全属于我的宠物,那些狗都是爷爷养的,就算送给我了,也不是我的。第二天,我爷爷就带回来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告诉我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我的宠物了。我当时似懂非懂,问爷爷,这是个小meimei,不是狗啊?我爷爷笑着揉了一把我的头说道,狗的寿命只有十几二十年,他想送给我可以陪伴我一生的宠物,让我只管把她当宠物养就好了。现在回想起来,这就是一切荒诞的起源。我家有只狗叫小满,当时就随口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小雪。 就这样,小雪成为了我的宠物狗。虽然我一直把小雪当成狗,但是我对她可以说是爱护有加,洗澡剪指甲从来都是我亲力亲为,晚上睡觉也会特许她睡在我的房间里,其他的狗都是去睡狗屋的。当时每天放学回家一开门都能看到小雪趴在门边等我,一看到我回来圆溜溜的大眼睛跟会发光一样,我一直想如果小雪有尾巴,一定尾巴都摇上天了。我写作业看书的时候,小雪就趴在我腿边,我忙着写作业不理她,她无聊了就去找小满哥玩。到这里不得不说,小雪确实很像狗,所以我一直很不要脸的把这件事的一半责任归咎到小雪自己身上。小雪和狗是交流无障碍的,她经常能和小满哥聊几个小时不带歇的,我曾经听过她和小满哥聊天,虽然我听不懂小满哥说什么,但是我听小雪说的那些话大概能拼凑出他们的聊天内容,都是些很琐碎无聊的小事,什么今天看到了乌鸦啊,或者家里哪个狗的项圈颜色好看啊,诸如此类。 说到现在,都只是一般的变态,只是我把一个小姑娘当狗养了很多年而已,真正的变态发生在我高二那年。高中开始我家里人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我带着小雪一起住在那。高中那会儿嘛,正是青春期荷尔蒙躁动的年纪,有一次班上同学给了我几本黄色杂志和一张光盘,让我拿回家偷偷看,怕被老师发现,我像做贼一样用报纸把杂志和光盘包裹住藏在书包里带回家。 “小雪,饿了吧?我在学校对面买了章鱼烧给你。” 我打开笼子把在学校对面买的一盒章鱼烧给小雪吃,然后重新关上笼子去拆开包裹着杂志和光盘的报纸。这里说一下,把小雪关在笼子里是因为这房子是租的,怕她拆家把家具地板或者墙面弄坏,所以平时我出门上学的时候会把她关到笼子里。我把光盘塞进碟机里打开电视,坐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性教育纪录片”,臊得面红耳赤。突然我脑子里像过电一样闪过一个想法,我扭头看向了在笼子里正在吃章鱼烧的小雪。电视里的纪录片还在播放着,一些暧昧不清的叫声从音响中传出,我鬼使神差的去打开了笼子,把小雪从笼子里抱到了床上。小雪嘴里还咬着一个章鱼烧,她嚼了几口后咽了下去,伸舌头舔了两下嘴。 我看了看身下的小雪,她全身上下只有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又看了看电视里的纪录片,感觉小雪比这纪录片里的女演员都诱人,我这么想着咽了口唾沫。 再然后,我就日了狗了。 电视音响里女演员的娇喘和小雪的呻吟混杂在一起,我只感觉脑子里像炸开了一样,身体不受控制的在小雪身体里冲撞,我感觉小雪身下的那个xue口内壁紧紧吸着我的小兄弟,我顶的越深内壁的软rou就夹的越紧,爽得我头皮发麻灵魂出窍。 我大口呼吸着,意识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只看见小雪正蜷缩着侧躺在我身边,我出于本能的伸手抱住小雪,像以往那样抚摸着她的头。 “小雪?” 我轻声问她,不知道她是不是睡着了,她听见我的声音后微微颤抖了一下,抬头看着我,眼眶里有晶莹的泪珠打转,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小雪这么委屈的模样。 “主人,这里疼……” 小雪抓住我的右手,放在自己小腹下面一点,我低头一看,吓出了一身冷汗。雪白的床单被染红了,我手忙脚乱的趴到小雪身下仔细一看,确定了床单上是小雪的血。我当时慌了神,也不敢打电话问我爷爷,匆匆忙忙抱着小雪去浴室里洗干净。出于愧疚我那天给小雪点了不少外卖,都是她喜欢吃的东西。 “小雪,还疼吗?” 小雪手里抓着烤鸭腿啃了一口,看着我摇摇头,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含糊不清的回答我。 “不疼了,烤鸭好吃。” 看着她没什么大碍我才算是松了口气,但是刚才那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青春期的我欲罢不能,我知道我陷进去了,上瘾了。 自此之后我每天都会拉着小雪来一发,有时候周末不忙一天两三发都常有。小雪从来不反抗我,因为每次事后我都会给她准备好吃的,后来她甚至产生了条件反射,想吃什么就蹭着我的老二撒娇,换来的是我变本加厉的压榨她。随着同学给我的杂志和光盘越来越重口,我对小雪也越来越不手下留情。我给小雪买了一些玩具和衣服,拙劣的模仿纪录片里的样子欺负她。 “乖乖等我回家哦。” 我摸了摸小雪的头,看着她跪在笼子里,双手被我反绑到身后,连体衣裆部突出的振动棒嗡嗡作响,她好像想和我说些什么,但是嘴里被我塞着口球只能发出点呜呜咽咽的声音,我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是上课快迟到了,我给笼子罩上遮光布后匆匆出了门。 下午放学我马不停蹄赶回家,刚到家门口发现小满哥居然在门口等我,小满哥嘴里叼着个超市的塑料袋,里面好像有些什么东西。我没心思管小满哥,打开门就揭开笼子的遮光布,就看见小雪侧躺在笼子里面色潮红,身下的垫子全都湿透了,两腿之间还留着一道道晶莹的水痕。 我一秒也忍不住了,打开笼子把小雪从笼子里抱到床上,解开反绑着她双手的绳子后把塞在她xiaoxue里的振动棒抽出来解开裤子就要换真枪实弹上阵,我的guitou刚顶在xue口,小满哥突然叫了两声。 “小满哥别吵,有什么事先等我完事再说。” 我被小满哥打断有点不耐烦,刚准备进入小满哥却又叫了好几声。我啧了一声,把小雪的口球取了下来。 “小雪,小满哥说什么?” “唔……小满哥说,袋子。” 我回头看了一眼小满哥带来的那个塑料袋,挠了挠头去翻那个塑料袋。 我拿出一个反光的盒子看了一眼,是避孕套。我当时觉得这并没有什么必要,我是人,小雪是狗,按照教科书里学的,我和小雪是有生殖隔离的,用避孕套这种东西有些多余。 “小满哥,没必要……” “汪汪汪汪汪!” 我不戴小满哥就一直叫,我没办法,拆开一盒取出一个给自己套上,然后看了看小满哥,他好像很满意,安静的趴在了地上不再做声。 隔着一层雨衣不是很尽兴,做完一次后我还是意犹未尽,但是碍于小满哥还在,我只好作罢,想着等把小满哥打发回去再补上。 但是小满哥这一来就好像不打算走了,让我很郁闷,整整一个星期我都被他监督着戴套。终于有一天我回家发现小满哥居然不在,小雪说小满哥刚出门,说是要去趟超市买东西,我算了算最近的超市一来一回怎么也得半个多小时,想趁着这次机会好好无套爽一次,但是小雪居然拒绝我了。 “主人,小满哥说不用避孕套就不能让主人做。” “你听我的还是听小满哥的?” “我……” “谁是你主人?谁给你买好吃的?你不听我的听他的?” 我有点上火,因为裆下的东西已经硬的发疼了,所以对小雪的语气不太好,她大概是觉得我生气了,没敢再说什么,乖乖趴在床上让我做了。 小满哥行动速度比我想象中快,我还没完事小满哥就回来了。小满哥在门外挠门,我正在兴头上没去给他开门,让小满哥在外面等了十几分钟直到我完事了才去给他开门。一开门小满哥就冲进来对着小雪叫,小雪跪在地板上低着头抹眼泪,我知道她这是挨小满哥骂了,她还小的时候每次闯祸就会被小满哥这样教训。但是这次责任在我,作为一个敢做敢当有责任心的男人我不能让小雪一只狗背锅。 “小满哥你别骂她了,是我逼她的,要骂你骂我。” “汪汪汪汪汪汪汪!” “小雪,小满哥说什么了?” “小满哥说……你要是再这样他就去告诉爷爷。” 我心里咯噔一下,腿一软就陪着小雪一起跪下了。 “小满哥,我知道错了,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我分明听见小满哥哼了一声,我心虚的带着小雪去洗了个澡,一人两狗一起吃完晚饭我就老老实实写作业去了。我写作业的时候小满哥好像在和小雪说什么事情,对话我完全猜不到内容,因为全程都是小满哥在叫,小雪只是时不时嗯嗯两声答应,不过我当时也没在意,狗嘛,总有狗聊天的内容,人不需要知道。 过了一阵子,具体多久我记不清了,反正不是很久,突然有一天小雪就不让我碰了。 “主人,不行。” “为什么不行?小雪你哪里不舒服吗?” “流血了。” “啊?!哪里流血了?怎么弄受伤的?快让我看看!” 我以为小雪受伤了,一下也顾不上躁动的荷尔蒙了,担心的检查她的身上哪里有伤口。 “这里。” 小雪指了指自己的xue口,我蹲下仔细看了看,一根棉绳从小雪xue口的位置垂出。当时我第一反应是跳蛋的绳子,然后把棉绳往外拽,就拽出来一个带血的棉条。 “小满哥说,以后每个月都会流血,是生理期。” 我笑着揉了一把小雪的头,这个我教科书上学过,但是我知道她说的不对所以纠正她。 “小雪,这不是生理期,生理期是人类的生理现象,你是狗,对于母狗来说,这是发情期的表现。” 小雪看起来没有完全听懂,我又补了一句解释。 “发情期的意思就是,小雪现在就可以配种了。” 小雪摇头晃脑的我估计她还是没懂,就问她。 “小雪有没有喜欢的公狗?配种就是和公狗生小狗崽子。” “喜欢小满哥。” 我也觉得小满哥和小雪挺合适的,家里一群狗数他俩关系最好。小满哥现在刚好也在,我扯着嗓子喊小满哥,他正在阳台晾衣服,听见我喊他放下嘴里的衣服跑回房间。 “小满哥,小雪到发情期了,你俩两情相悦的,跟小雪配个种?” 小满哥的那个眼神我至今都记得,那是一种看傻逼的眼神,三分鄙夷三分薄凉四分“这孩子没救了”的眼神。 “汪汪汪。” “主人,小满哥说,他把我当孙媳妇。” “孙媳妇?那小满哥的孙子是谁啊?我怎么记得小满哥没配过啊?” 然后我又看到了小满哥那个眼神,那个三分鄙夷三分薄凉四分“这孩子没救了”的眼神,当时我不懂,后来我再想起这件事,才知道小满哥他妈的把我当孙子呢。 我就这样和小雪保持着不清不白的关系一直到我上大学,具体我是怎么开的窍我也记不清了,好像就是突然一个瞬间意识到事情不对,种种迹象表明小雪是个人,而不是一条狗。我甚至无法理解过去的十几年我是怎么能一直没发现这个浅显的事实,我居然在这12年一直把小雪当狗。道德伦理观念带来的负罪感和羞耻感像洪水一样瞬间将我吞没,那种背德的窒息感甚至让我想过去自首。但是我还是没去,当时我才18,我无法想象后半辈子在牢里生活,最终我选择将功补过让小雪觉醒作为人类的自我意识,让她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然后我就失败了。 “小雪,我有一件很严肃的事情要告诉你。” “嗯?” “小雪,你其实是人,不是狗。” “主人,我是狗啊。” “你是人类,不是狗。” “主人,我不是人,我是狗。” “你见过别的狗长得和你一样吗?” “大家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啊?” 我有点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索性像以前一样用命令的口吻。 “不相信主人的话了?开始跟主人顶嘴了?” 这句话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不还是在把她当狗吗?说白了我的观念也根深蒂固,怪不得小雪。我刚想改个口换个说法,就听见小雪呜呜咽咽的哭了。 “主人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是狗……” “我知道了……主人不要我了,我是没人要的野狗了……” 小雪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她用手腕擦了擦眼泪后摘下了自己的项圈交到我手里,转身就要出门,我一下急了从她背后把她抱住。 “我没有,我没有不要小雪。” 她回头看着我,眼眶哭得发红,心疼得我每呼吸一次都觉得心脏疼。 “那主人是什么意思……” 我顿了两秒,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解释,现在也顾不上跟她解释她是人这件事,只想先安抚好她的情绪让她乖乖留下别到处乱跑。 “我瞎说的逗你玩呢,你还当真了。” 我把项圈重新给她戴上,她转身抱着我眼泪鼻涕蹭了我一身。让她明白自己是人类这件事,算是彻底失败了。 但是我没有放弃让她努力融入人类生活,我教了她不少东西,怎么用钱,怎么跟其他人交流,包括一些生活的常识。她学的很快,越来越像一个正常人,让我很欣慰。但是有一些长久以来的习惯她还是没办法改掉,比如叫我主人这件事,我就和她说了很多次,在外面要叫我的名字,要喊我吴邪,但是她还是经常喊我主人,搞得我大学对面小饭馆的老板总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还有一个习惯她改不掉,就是戴项圈,她说什么都不肯摘项圈,说摘了项圈看起来像没人要的野狗,好在后来choker流行起来了,她就算戴着项圈出门也不会很扎眼。 怎么说呢,就像我最开始说的那样,我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太晚了,我和她都已对她是狗这个观念深入骨髓,完全没办法更改。又过了几年,我大学毕业了,伦理道德心也没有年轻的时候那么强烈,干脆就将错就错,维持了这种病态且变态的关系。 不过我内心还是深知我和小雪的这种关系是见不得光的,所以我一直有意对我身边的人隐瞒了小雪的存在,就连王盟也不知道小雪的存在。 关于我和小雪的那一层关系,其实也一直在维持,而且在我知道她和我没有生殖隔离后,我为了可以不戴套开始给她吃药,不过我找医生确认过,那种药对身体是没有副作用才给小雪吃的。后来胖子说打炮不戴套让姑娘吃药,不管有没有副作用我这个行为都很渣男。我当时只是笑着跟他说,这叫由奢入俭难,你不懂。 小雪的存在被发现纯属意外,我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让别人知道小雪的事情,奈何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那时候我的铺子入不敷出,穷的叮当响家里都揭不开锅了,无奈之下我就送小雪出去打工了。那是一家女仆咖啡馆,时薪给的挺高的,我当时还担心小雪能不能干好这份活,结果意料之外的老板对她评价很高。老板说别的小姑娘喊主人都难为情,就小雪表现得特别自然,很招客人喜欢。我一想也是,她打进吴家就管我叫主人,已经叫了足足18年了,能不自然吗? 没几天老板就给小雪转正了,为了签劳动合同,我还去给小雪办了个身份证,身份证上登记的名字是吴雪,我拿到身份证的那一刻看了半天,心里还有点小悸动。转正后老板给小雪发了几套制服,是女仆装。我本着有便宜不赚王八蛋的原则,让小雪穿着制服跟我来了几发。不得不说,小雪这几年是出落得越来越好看了。 听老板说经常有人指名小雪,小费给的很高,那阵子小雪赚的不少我们俩生活基本全靠她的收入过活。但是好景不长,有个小雪的狂热粉丝跟踪她知道了我们的住址,对小雪展开了各种sao扰。有一次那人又来家门口塞东西,然后小满哥就给那人咬了。看得出来小满哥只想给那人留一口气儿,120来的时候医生都以为救不活了。后来那人跑去店里投诉,这事儿闹得挺大,店长迫于压力把小雪开除了。我也因此背上了那人医疗费的债,可谓是一夜回到解放前。 就在这一筹莫展时,金万堂来了我店里,然后就有了战国帛书和七星鲁王宫那些破事。一开始瞒的挺好的,我出远门前给小雪留点钱,她跟我学了做饭,每天给自己做点简单的吃的,能一个人过很久。 意外是蛇沼那趟,我原计划并没有离开那么久,我以为最多出去几天,没想到这一趟一去就是一两个月。我没有给小雪留足够支撑她生活那么久的钱,所以我在黑眼镜离开的时候把我家地址给了他,拜托他去我家送一趟钱。我嘱咐了他把钱塞在信封里放门口就行,但是我早该想到,这个人要是这么老实听话,也不会是个通缉犯。 黑眼镜没有听我的把钱留在门口就走,他敲门了。然后自然是小雪去开的门,据黑眼镜描述,当时他看到小雪和小满哥在一起吃火锅。嗯,没错,这俩狗居然背着我吃火锅。后来我问小雪,小雪说我留给她的钱用完后,后面的生活都是花的小满哥的私房钱。嗯,没错,我也很吃惊小满哥居然有私房钱。不过这次事件的重点是黑眼镜发现了小雪的存在,并且他还从小雪那套话得知了我和小雪的关系。不得不说一个人去蹭两只狗的火锅真的很不要脸。更不要脸的还在后面,黑眼镜甚至企图日我的狗,要不是我出门会给小雪上贞cao锁,可能就让这不要脸的王八蛋得逞了。 过了没多久我感觉道上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才知道是黑眼镜这个大嘴巴把这事弄得人尽皆知。我身边的人知道后的反应各不相同。霍秀秀当场就要报警,被我好说歹说给拦住了。小花问我需不需要给我和小雪找个心理医生,我说不用,现状就挺好的,与其去刺激小雪来唤醒她的人类意识,我更希望让她天天开开心心的。胖子大骂我是渣男,我没反驳。小哥没什么反应,甚至他也很快接受了小雪是狗这个设定,吃饭的时候把自己吃完的鸡骨头夹到小雪的碗里,当然,这一行为被我制止了,我跟小哥郑重其事的说明小雪不是一般的狗,她从小就跟我吃一碗饭长大的娇贵得很,不能给她吃骨头和吃剩下的东西,小哥好像明白了,点了点头继续低头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