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玉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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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与方才那处不同,当不会有人暗中窥探,姊姊安心歇息便是。”边仲将她放在榻上,随手摘了面具、放在一旁。 男人不与她多纠缠,转而在房内翻找。 管双鹭趴着不动,眸子却一直跟着边仲的身形:“在找什么?” “止痛化瘀的药膏。”边仲终于寻得个布包,几步就返回管双鹭身旁坐下。 她曲起胳膊、撑腕转头,看他一本正经的打开它,里面露出形状不同的几个瓶瓶罐罐并粗细不一的几根玉势。 边仲仔细分辨瓶身小字,利落旋开个荷叶盖罐,并右手双指揩出不少药膏。 管双鹭深吸一口气,抬手扣他的手腕,脸色绯红道:“不过些许小伤,边小郎君不必如此。” 边仲拍她的手背,语气不容置喙:“背上、臀上的伤或许不必,但姊姊方才含了鞭柄在体内,物件粗糙、恐有蹭伤,还是仔细些好。” 药膏蹭到她手背,晶莹剔透。 他的神色那样理所应当,管双鹭败下阵来,不再阻拦。 男人先是摸了摸小指粗细的玉势,抬眼见管双鹭一直看他,迅速旁移、拿起足有三指粗的另外一根。 他指节修长,细细摩挲过玉势的每一寸,让它沾满了药膏。 女人终于看不下去,彻底红了脸,拽过枕头、直接埋头进去。 裹身的布料被拨开。 边仲靠她更近,自下而上、掴了一掌她肿痕遍布的臀rou,道:“姊姊把腿分开些。” 管双鹭短促的哼了一声,顺从着分开腿。 女子双xue近在眼前,边仲犹嫌不足。 他伸手握住她左膝窝,将她朝自己的方向拽过来,又向外推平她右侧大腿。 这样的姿势令管双鹭门户大开,男人拇指碾过女人仍旧红肿的xue口,直到它颤巍巍吐出些爱液才肯罢手。 可接下去,他却不肯慢慢来。 玉势长驱直入,整根被塞了进去。 “唔…”管双鹭骤然被侵入,不由得嘤咛一声。 边仲绕了玉势尾端的丝线在指,将它向外拉出一截,满意的看到她轻颤几下。 “疼?”男人将她拖得离自己更近。 管双鹭右腿几乎整条搁上他的腿,左腿却被迫卡在他腰后,臀rou架在半空,将脆弱之地供于君前。 他的拇指在她后xue口打圈:“这样,姊姊可好受些?” 管双鹭呼吸渐重。 边仲不依不饶,直接探了进去。 却意外摸到个硬物。 他以两指拓开她后xue,从里面夹出一小截竹管。 “是针。”管双鹭道,“以备不时之需。” “说起此事,”边仲道,“姊姊那个侍女实在不中用,小生已扣下了,以后姊姊便用「夏至」。” “你惯用节气给自己的暗卫起名字吗?”管双鹭不由一笑,“不过怎换了人?谷雨呢?” “他坏了事,在受罚。”边仲答。 他无意在这事上多言,问道:“姊姊不爱上药吗?寻常女子大多爱惜容颜肌肤,不乐见红肿留疤的。” “你也说寻常女子了。”管双鹭侧着头,指尖缓缓匀开先前粘在手背的药膏,“我自是不同寻常。” 边仲用手背蹭了蹭她白皙光滑的大腿内侧,而后一把将她翻起、让她坐了起来。 “呃嗯…”臀rou遭受挤压,管双鹭吃痛、向后退开。可xue内玉势却随着动作进得更深,她不由得软下身子。 边仲失笑,任由她朝榻内躲,上了榻、一步步逼近。 枕卧之地能有多大? 管双鹭的后背很快抵上了墙壁。 边仲捏了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姊姊当然不同寻常,可小生却俗得很。” “你想做什么?”管双鹭行动受限,无处可逃,问起话来色厉内荏。 边仲摩挲她下唇,道:“自然是人间极乐事。” 管双鹭还欲再言,边仲低头吻住她。 他的手松开她下颌、一路向下,寻到她胸前一团、用力一捏。 女人吃痛,贝齿微张。 男人趁机攻城略地,与她舌尖轻碰。 空闲的另一只手也在此刻抚上她的小腹、按了按。 管双鹭只觉体内玉势随他的动作晃动,浑身更软。 男人的手只按几下,就如同不满意般,直接向下、探入她花xue。 带有搜寻意味的指尖撑开甬道,细细摩挲过每一寸温热,却偏偏不碰玉势。 边仲扯着她乳首、向后撤开,让她得了空隙、能平躺下来,而后明知故问道:“怎得找不到玉势了?” 管双鹭撇开眼不看他,只咬紧下唇。 “姊姊莫怕,小生一定替姊姊寻到。”边仲说着解开衣袍,露出半挺立的性器,捉了她的手去碰。 男人身下guntang,管双鹭一碰便要缩回手,却被他牢牢抓紧。 “姊姊为它涂涂药,让它进去寻,如何?”边仲把瓷瓶搁上她小腹,语气暧昧低沉。 管双鹭与他四目相接,看见少年人眼中毫不掩饰的火焰。 “你……”她声音发颤,“我还……” 边仲一手拉扯揉捏她的乳首,一手感受着她xue内收缩,道:“姊姊难道不喜欢?” 男人将手指向外撤,女人的甬道不受控般夹紧了,贪恋着他的入侵。 身体的反应远比她的口齿赤诚—— 边仲得意道:“姊姊这里可是喜欢得紧呢。” 管双鹭认命般揩了药膏抹在他性器前端,而后将药膏向下抹至柱身,男人性器上有隆起的青筋,一经抚摸便涨开一点。 她离他太近了,连他腰背拱起的弧度、喉咙滚动的频率都看得一清二楚。 “边仲…”她唤他,“你字什么?” 边仲捏她胸rou的手用了力:“姊姊一早看出我是蒙古人,何必问我的字。” 管双鹭吃痛却不肯示弱,撸动他性器的手加快了速度,道:“你的刀那样明显,想不看出来也难。” “汉人在这样的时候喜欢叫人的字?”边仲俯身靠近她,“姊姊可以说?? ???????? ???????? 。” “什么?”他的发声不是汉文,管双鹭听不清。 “彼恰穆哈尔塔。”边仲读的慢了些,尽量靠近汉文发音。 他抬她的右腿上肩,已完全挺立的性器抵在她xue口打着圈:“姊姊说罢。” “彼恰穆哈尔塔…”她试探开口。 男人眯了眯眼,用左手扣住她双腕、禁锢在她头顶。 粗长的性器撑开汁水淋漓的xue口、向深处挺进,经过些许扩张的甬道被迫承受过分之物。 管双鹭仰首,大口呼吸着空气试图缓解酸胀感。 他进的并不快,像是有意让她感受一般。 更在进到一半时停了下来。 管双鹭颤抖着望向他,视线里是少年人略带恶意的笑。 “再叫一声。”他道。 管双鹭隐隐觉得不对,不肯再开口。 边仲右手轻按她小腹。 这下与方才不同,玉势尚且能够忍耐,眼下确是半根性器在体内。挤压之下,有针刺般剧烈的快感横冲直撞,管双鹭哽咽着求饶:“别……” “好姊姊,再叫一声。”边仲哄她,浅浅抽插着。 “边仲…”管双鹭握他的手,又侧头想去蹭他紧实的小臂,妄图获取丝毫怜悯。 “叫什么?”男人却不依不饶,加重了压她小腹的力道,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着。 磨人的快感一浪一浪冲袭管双鹭脆弱的意志,她绷起身子、凑近他,祈求更多。 边仲压得更深,再不留退路。 “啊…”管双鹭终于受不住,“彼恰穆哈尔塔……” 男人得逞,笑着松开对她小腹的蹂躏,狠狠撞进她的身体。 长驱而入—— 直捣黄龙—— 狭窄的甬道紧紧搅着入侵自己身体内的凶器,管双鹭闷哼着想要收拢双腿,却发现一条腿早被边仲扛在肩头、无处可逃。 她只得张开口吸了一声气,汗水从脖颈上流了下来、消失在榻上。 几近暴虐的抽插从甬道中带出不知是爱液还是药膏,湿哒哒缠在二人相接之处,连交合的拍打都显得含混不清、yin靡不堪起来。 “别浪费。”边仲捻了些在手,涂上她红肿的臀rou,不轻不重的拍打着。 酥麻的快感只在腰间徘徊片刻,很快随着骨血传遍四肢百骸。 “太深了…玉势…”管双鹭喘息着求他,连话也说不全。 边仲会意,扯了玉势就往外拽。 抽插动作使得二人都摇晃着,柱状物自性器与甬道间蜿蜒而过,激得管双鹭颤抖不已。 “姊姊莫怕。”边仲把玉势在她眼前晃了晃,扔在一旁,“出来了。” 他松开禁锢着她双腕的手,转而掐住她的脖颈:“山中之事,姊姊只说是幻象,而今坐实了罢。” 边仲的手逐渐收拢,管双鹭顿觉呼吸不畅,握了他的手腕摩挲。 “不要…别……”她想蜷起身,可现下却只能收缩起甬道,将边仲夹得更紧。 有泪水从眼眶滑落,一路淌进发丝。 “姊姊莫哭。”边仲松开手、却抽插不停,只俯身去吻她的眼角,“姊姊哭起来、过于动人,小生怕情难自持。” 这样的温和在窒息的顶撞中分外慈悲,管双鹭喘着气、想去抱他,渴望着这份慈悲能停留更久。 “慢一点…求你…”她哽咽。 他任由她抱住自己的脖子,顺从着慢下来。 “那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边仲道。 管双鹭几不可查的微微点头。 甚至无需费力,边仲将她翻了个面。 女人遭了鞭打的背连上受过责的臀在男人面前显露无疑,本该瑟缩紧闭的xue口而今颤巍巍的含着男人的性器。 边仲忍不住去揉她的臀rou。 啪—— 不轻不重的掌掴。 “翘高些。”他道。 管双鹭无有不从。 接连不断的巴掌毫无规律的抽落,管双鹭跪不稳,时不时东倒西歪,又被边仲扯回原处,猛插几下作罚。 巴掌着rou的脆响并着女人时高时低的呻吟,渐渐填满室内。 “许慎,姊姊还记得吗?”边仲骤然道。 管双鹭转头瞪他:“这时候,提他做什么?” 边仲又是一掌抽落,道:“派了他去查事,过会儿他会在楼下闹些动静,姊姊与我…” 他的手再度握住她脖颈。 “便做到那时,如何?” 男人手掌收紧、抽插就在此刻加快,粗壮guntang的性器碾过层层软rou,顶端卡得越来越深。 管双鹭刚恢复些许的气力被瞬间冲散,再也跪不住、只得软绵绵趴在榻上,快感再度于周身蔓延,将她整个人吞噬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