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睡魔祭(舔xue 无套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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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的睡魔祭,是日本最盛大的夏季节日。 人们在街巷中竖起纸扎花灯,载歌载舞,在烟火中将花灯送入大海。 祈求五谷丰登,岁岁平安。 谷念和丈夫换上浴衣,戴上酒店工作人员赠送的面具和花笠,加入拥挤的人潮。 “你要这个狐狸的,还是这个达摩的面具?”谷念问道。 丈夫笑着拿过面目狰狞的达摩,把白狐面具留给谷念。 夜幕初降,青森的街道中热闹非凡,人潮如织。 巨大的花灯已经燃起,伴随着演职人员们的歌声和舞蹈,缓缓向着海边行进。 在日本待了这么多年,谷念仍然穿不惯木屐,此时走在拥挤的石子路上,更是步伐缓慢。 没过一会儿,就不见了丈夫的踪影。 她找到一处街角,停下脚步,掏出手机,给他播去电话。 电话铃空响许久,最后传来嘟嘟几声忙音。 再回拨过去,也是同样的结果,无人接听。 谷念没了办法,只能顺着人潮继续向海边走,期待能在祭典的终点处再次与丈夫重逢。 零点时分,花灯入海,烟火在天际璀璨燃起。 谷念抬起头,将脸上的面具掀起,凝视着被缤纷色彩映照的天空。 垂落在身侧的手指,忽然被另一双手握紧。 她诧异地回头,一张红色达摩面具映入眼帘。 “你去哪了?”她问道,声音近乎被人群的欢呼声掩盖。 丈夫摇摇头,拉着她往人群之外走。 谷念小步跟过去。 他们沉默着走出主街,沿着山路上行,就像往常的许多天一样。 谷念回握着丈夫的手,惊讶他今天为什么做出亲昵的举动。 手掌宽厚而温热,指关和掌垫处覆着一层薄薄的茧。 仅仅是这样简单地交握,谷念便已经感到有些紧张,掌心不由得渗出一层薄汗。 烟花仍然在远处噼里啪啦地炸响,将他的背影映得明明灭灭。 度假村依山而建,游客居住在山麓北侧的温泉酒店,其他地方大多是供其观赏游玩的各种景致,以及活动场所。 今日是一年一度的盛大祭典,游客都涌向主街,于是很多活动场所都早早关门,让工作人员也出去热闹一晚。 不知不觉,谷念便跟着丈夫的步伐,走进一处公用汤泉的前厅。 屋内早已熄灯,没有工作人员的踪影。 “为什么来这里?”满目昏暗中,她小声问道,“已经打烊了,我们会被赶出去的。” 丈夫牵着她又进了一道门,她被门槛绊了一跤,踉跄地磕在他的后背上。 月光从半掩的窗棂旁洒落,这大概是一处员工休息室,空间不大,铺着榻榻米,墙上挂着钥匙和工牌一类杂物。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转过身来,抬手掀起一半面具,欺身吻上她的唇。 谷念的心脏霎时擂鼓般砰砰跳动起来。 他今晚为什么这么反常?这么主动? 她想不明白,迷迷糊糊地,几乎溺死在这个强势又张扬的吻中。 大学毕业后,她再也没有得到过这样的吻。 他轻柔地托着她的身体,让她躺平在榻榻米上,嘴唇只离开一瞬,又重新黏着在一起。谷念生涩地回应,隐隐期待这个吻永远不会停止,没有阻止他的手解开浴衣的袍带,探入双腿之间。 浴衣并没有被完全剥落,堪堪挂在腰间,露出雪白的肩头和双乳,他看起来有些心急,粗粗喘息着,甚至没有褪下她的内裤,只将那片布料向旁边拨开,便用手指刺入她的xuerou。 谷念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完全没有前戏,久未经人事甬道难免干涩,她拧着眉头喊疼,手指揪着他肩头的布料。 身上的躯体一愣,抽手出来,紧贴的温度旋即消散。 是她坏了他的兴致吗? 谷念忐忑不安,无措地仰躺在夜色中。 下一秒,内裤忽然被扯下,卷在膝弯,下身贴上柔软湿润的触觉。 他的舌头灵巧又柔软,卷起她的阴蒂,小口啜吸,顺着花xue的缝隙滑动,试探性地浅浅戳刺。 谷念猝不及防,尖锐的快意顺着腰椎往上窜,她绷直身子,过电一般,xue口涌出一股黏腻的yin水。 他将水液尽数卷入口中,双手掰开谷念的腿根,捉着已经挺立鼓胀的yinhe反复摩擦。她受不住,从鼻腔深处泻出哭似的轻哼,小腹处像是有团火在烧,将她的身体烧化了,源源不断地泄出水液。 这一次,手指轻而易举地侵入,一根,两根,甚至加到三根都畅通无阻。谷念的身子止不住地颤,声音也颤,性交的快感陌生又熟悉,像是回到十九岁时的夏日,他们决定结婚的那一晚,丈夫将她压在床上,耐心地用指节开拓她的yindao。 粗砺的触感摩擦过深处的敏感,蜜液几乎将臀缝浸湿。 空气似乎都潮湿起来。 直到唇舌再也堵不住她的yin水,男人总算将手指和舌尖一同抽离,重新覆身上来,用湿淋淋的光滑唇瓣摩擦她的唇,沿着脖颈向下,衔住殷红的乳珠。 下身的硬挺蘸着湿润滑动,抵在xue口处着力,挤进顶端。 她太久没有行过房事,紧窄的xuerou不停收缩挤压,排斥着入侵的巨物。 男人被她夹得粗喘一声,报复似地叼着她的乳首又啃又吸,下身一沉,再没入一截。 “啊——!”谷念没有忍住,呻吟出声。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身体中的巨物,似乎比记忆中还要硕大,还要炽热。 就着已经插进去的部分,他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弄,下身处水声响起,听得她有些面热。 xuerou紧紧箍住yinjing,似乎舍不得他离开。 谷念揽住他的脖颈,微张的嘴唇时而泻出呻吟。 她的丈夫向来是和风细雨的类型,在床上体贴温柔,从未如此粗暴地对待过她。 她顾不得置身何处,娇吟着求饶:“慢一点…” 他却恍若未闻,摆动腰肢,一次比一次深入,当他的欲望整根没入时,谷念哭叫一声,yin水淅淅沥沥兜头浇下,整个人止不住地抽颤,好似小死一回。 欲色朦胧之间,她听见一声轻笑: “夫人,您真的太敏感了。” 嗓音沙哑,但掩不住少年气。 与她丈夫的嗓音天差地别。 一个不可置信的猜想在脑海中浮现,谷念浑身僵硬,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