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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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岛的这家酒店,同样大清早惊醒后睡不着的还有另一个男人,就是裴行驰刚念叨过的姜涛,准确来说,昨晚他根本没睡,合衣握着手机迷迷糊糊躺在客房床上等天亮。 和乔暮凝干了两次,欲望彻底发泄后,他当然不会再有什么闲情逸致抱着她睡觉,那是对自己妻子才做的事。 虽然和那个女人zuoai的滋味是不错,但也不过因为她是别人的老婆,强烈的刺激与背德的欲望让肾上腺素飙升,快感当然成倍增加。 可他心里还是挂念着妻子,夜里无数次醒来,都会立刻看看手机,没有来电,没有短信,浅浅是不想给自己打还是别人不让她打? 那个和自己交换的男人压着娇小的妻子肆意蹂躏,变换着体位cao弄,甚至做了不止两次,她承受不住呜呜哭起来…… 来之前一想到这些场景他就觉得特别刺激,可现在这些想法却像一根根燃烧的火绳抽打着他的心,全身神经开始绞痛,血液在太阳xue里发疯般地悸动,脑袋快要炸裂了。 以前他告诉浅浅只要她获得了欢乐自己就高兴,可现在一想起他保守的小妻子和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心里酸楚,根本就淡定不下来。 姜涛是一路小跑回去的,两套别墅距离并不远,沿途盛开着各种鲜花,步步皆景,处处如画,他根本无心欣赏,踉踉跄跄跑着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要刷卡进屋的时候,他又犹豫了。 那个裴行驰会不会还在里面?和自己平时一样抱着浅浅在睡觉? 他会不会控制不住把他狠狠揍一顿? 又或者因为昨天自己走了,浅浅在里面哭,根本没有让那个男人碰。 还是先打个电话吧,反正每次两人闹别扭先开口的也是自己。 姜涛握着电话的手指节泛白,脑子飞快旋转,浅浅是个小吃货,自己说话的语气放轻松点,问她早餐想吃什么,他好给她打包回去。这招她上大学时屡试不爽,每次用吃的一哄她就忘了生气,或者不好意思再生气了。 当初让她同意当自己女朋友不也是这样吗? 每天变着法给她送好吃的,有一天她请自己吃火锅,回学校的路上含蓄地说以后别给她送吃的了。 “为什么?那些东西不好吗?我从来没有给其他女孩子送过,我以为你喜欢的。”他装着有些忧桑的样子,实际害怕浅浅拒绝自己的追求。 “不是。”她的小脸变得绯红,“姜师兄,天天这么吃我都要长胖了……而且,女孩子太贪吃了,不好。” 他笑着拧她的脸:“傻丫头,你没有听过网上的段子吗?想吃炸鸡柳,因为你缺钙;想吃烤串,因为你缺铁,想喝奶茶,是缺蛋白质,想吃巧克力,缺维生素b……” “对了,你知道特别想吃火锅是缺什么吗?” 小兔子果然上当,好奇望着他,等答案。 他故弄玄虚,慢慢悠悠说道:“想吃火锅啊……你缺个男朋友!” “胡说八道。” 看浅浅被逗笑了,他趁势抱住她,在她额头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我今天也特别想吃火锅,那表示我缺女朋友,浅浅,你愿意当我女朋友吗?” 那次聚餐后,两人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 姜涛深深叹了口气,这些过去的时光现在回想起来多么温馨,昨晚的那些rou体上的欢乐真实发生了,感觉却是“不过如此而已”。 他身体有些冷,咽了口口水,屏住呼吸开始拨号,话筒里面一个机械的女声不停告诉他“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浅浅为什么会关机? 姜涛脑子一片空白,一种未知的恐惧迅速蔓延开来,颤栗着的手刷开房门,客厅和他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卧室也没有妻子的身影。 被褥没有动过,看不出有上面有欢爱过的痕迹——昨天浅浅和那个裴行驰根本就没有做什么。 他不知道到底是松了口气还是更紧张了,使劲揪了揪头发,一种不满意自己的心情煎熬着他,心里后悔极了。 昨天自己为什么不掉头回去?为什么急不可耐和乔暮凝发生关系? 浅浅现在去了哪里?她那么爱自己会不会一时想不开? 应该……不会吧! 以前他给浅浅灌输换妻的观念时,浅浅说她根本不能接受这么荒谬的事,正常人哪有这样的? 自己还拿国内某知名企业家举例: “他要不在美国出那事,我们大概还以为他每天累了回家就和网红妻子谈谈心,一起享受晚餐呢。还有某国前总统,他最大污点是那条海军裙,却不知人家26次光临性奴岛,还留下了女装影像。” “但是浅浅你看,那个企业家就算出了这事,妻子也和他风雨同舟,不离不弃。前总统妻子更是,每次演讲都和丈夫深情地四目相对,说不出的默契。还有你经常看的娱乐新闻,澳门赌王一家……这些站在山顶的人可不是什么高屋建瓴,他们只是见多识广,玩腻了……” “交换伴侣这种事,只会在知识层面高的群体出现,因为他们能控制自己情感,只追求rou体刺激,不走心的……” 浅浅应该多少听进些点,不然也不会同意来格陵岛。 格陵岛…… 姜涛突然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手颤颤悠悠输入保险柜的密码,发现原先两本紧挨在一起的护照,现在只剩下自己的。 里面夹着一张纸笺。 “姜涛,我先回国了,你不要找我,我现在也不想见你。” 林浅写下这张纸条是凌晨叁点多,裴行驰递给她的红酒,她只略抿了几口,男人却在她的撒娇下连喝了好几杯,一场欢爱后,他满足地睡去。 夜已经很深,窗外的夜空深邃得如同看不见底的海,浓墨一般,这个静谧的夜晚,注定有人无眠…… guntang的roubang还顶在xue口,林浅浑身紧绷,听身边的男人逐渐发出平稳均匀的呼吸,才睁开眼,透过夜灯靡靡的光,仔细打量他。 这男人实在是人间极品,矫健修长的躯体、结实的胸肌、坚挺的小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纯属于男人的性感。 她一步步将自己从那具火热的怀抱里挪出来,全身酸痛不已,体内液体不断流出,在床单上开出一朵一朵yin靡旖旎的花。 心却不可遏制地疼了起来。 她和姜涛都背叛了彼此,背叛了婚姻,和别人肢体交缠,从踏上格陵岛那一刻开始,一切都乱了。 这座小岛曾经是自己最向往的人间天堂,如今却成了困住她的梦魇。 她要走,没法在清醒的状态下再面对他们,面对这错位荒谬的关系,趁太阳还没有出来,一切丑陋黑暗都掩映在nongnong的月色下……回到和姜涛的屋子,开门那一刻,林浅甚至幻想,要是姜涛也在屋里,她会怎么做? 生气不理他? 还是把别的男人留在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一一展示出来,看他是不是和以前说的那样,只要自己快乐,他就高兴? 可内心还是希望他不在,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使劲打他掐他,责怪他,为什么要把原本平静的婚姻生活搞得一团糟,覆水难,经历过这些事后,不可能当做一切没有发生过…… 唯一心里好过一点的是,裴行驰她并不讨厌,女人是听觉动物,不管他的话是真是假,都很好地安抚了自己。 他激情冲动的身体与眼里的迷恋让自己也多少有了一丝自信…… 姜涛并不在屋里。 林浅自嘲地笑笑,喉头哽咽,酸意胀满了眼眶,真傻,自己怎么对他还抱有幻想? 他计划了那么久,期待了那么长的时间,不管不顾把自己留在房间,乔暮凝又是个大美女,今晚他一定很快乐吧。 快速打开了保险柜找到自己护照,林浅想了想还是给姜涛留下了几句话,她已经结婚了,工作了,不再是个任性的小孩,很多事不是那么随心所欲的。 未来怎么走,暂时还没有想好,就算要离婚,双方父母那边也是个坎,她总不能把自己和姜涛参加换妻游戏的事说出去,他们肯定会活活气死的,而且这种事怎么说得出口! 她还得装得若无其事,继续工作生活。 不记得是哪里看过的一段话:小时候摔倒了,要看周围有没有人,有就哭,没有就爬起来;长大后摔倒了,要看周围有没有人,有就爬起来,没有就哭。 她没法想太多太远,现在还有许多事要做,裴行驰内射了那么多次,虽然算起来自己是安全期,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必须及早买事后药服下,还有回国行程安排…… 她和姜涛来的时候是直飞,但现在不能让他在格陵岛的机场堵住自己,还是去首都巴哥转机吧,回去后她要租套房子从家里搬出去…… 飞机降落在c城那一刻,林浅才觉得心安定了不少,一路上纠结恐慌,既害怕姜涛找到自己,又担心裴行驰突然出现,他见证了自己放荡的一面,对丈夫都没有展现过的风清,那个男人又长得太好看,对着他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脑海里鬼迷心窍又涌起那句话:女人对侵入自己身体的男人总会产生一种莫名的眷恋。 林浅想,她当然不是眷念,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以后不看见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