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按摩棒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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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蒙着头呆了一会儿,似乎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她试探得把被子掀开一角,裴行驰并不在,应该说了那句话就起身走了。 她自嘲得笑笑,又不是小姑娘了,竟然还会幻想当她掀开被角,男人正站在那里,笑吟吟望着自己的场景。 她坐起身,从床头柜的纸巾盒里抽出纸把自己下面收拾了会儿,感觉还是腻腻得不舒服,站起来围上浴巾准备去洗澡。 走到客厅,借着卧室的灯光,林浅睁大双眼,以为自己眼花了。 以为早已经离开的男人现在正站在窗前,轻轻挪动她的花,抬起一只脚,猛地踩在窗台上。 “你干吗?”林浅心一抖,快步走过去拉住他,“疯了,不要命了?” 裴行驰手扶着窗沿,扬起好看的眉对她笑道: “你不是让我回去吗?我看了看我们的阳台也就隔了一米多的距离,我能跨过去。” “神经病,这是十六楼,大晚上的发什么疯,你快下来啊。” “关心我?害怕我死?” 裴行驰嘴边漾着令人目眩神迷的笑容,跳下来把她抱在怀里。 “放开,别碰我。” 林浅已经知道这男人又在戏耍自己,刚才就不应该那么紧张,不理他看他怎么下台。 “哼!”她气急败坏狠推了他一把,转过身不看他。 “生气了?” 裴行驰下巴轻轻抵在女人头顶,将她整个人箍在自己胸前,叹了口气,“我是真没带钥匙,我答应了你从这里搬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住过,刚才你让我回去,我才想试试那个办法的。” 他又笑道:“放心,还没有以身相许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呢,我怎么舍得死?不过以后你要是忘了带钥匙,我还真可以跨过来给你开门,保证安全及时高效,还免费!” “你在办公室也这样吗?” “怎样?” “没个正经!” 男人收起调笑,把她身子转过来认真说道:“林浅,我只对你这样,我想逗你开心,你要不喜欢,我改。你都来dst一周了,不知道员工给我取的外号?” 林浅摇摇头,“什么外号?” “笑面虎啊!”他摸摸自己下巴,装着有点委屈的样子,“你看我像吗?我明明对他们很少笑的。” “像!” 林浅深深望着面前的男人,他不就是只披着伪装的老虎吗? 用他的柔情和甜言蜜语编织好猎网,把自己捕获住,明明知道这种关系不道德,还心甘情愿成为他嘴里的猎物。 如果格陵岛的那个男人不是他,自己肯定不会背叛婚姻,林浅甚至不敢深想,她之所以提出要和姜涛离婚,有没有这个男人的因素在。 裴行驰低头看着女人白皙的小脸,勾唇一笑:“真的?我还以为你会说我是狼,专吃小白兔的大灰狼,刚才我说救命之恩应当以身相报,加上今晚你可是救过我两次了,我才报答了你一回,现在就去给你补上,我买了个好东西,一会儿试试,保证比你那个更舒服。” 林浅狠狠捶了他肩膀一拳,娇嗔道:“什么大灰狼,明明就是大色狼。” “那你要不要摸摸我的尾巴?它可是会魔法的。” 男人哈哈大笑,打横抱起她朝浴室走去。 浴室的花洒喷出一股一股热水,雾气在空旷的房中弥漫。 林浅赤裸着身子伏在大理石墙壁上,腰身低陷,半张着唇不住喘息,一只黑色的小号按摩棒正沿着湿滑的磨蹭。 那种虫蚁爬行的感觉又蔓延上来,她扭着白嫩的屁股,用腿心夹着前端,竭力驱逐这难耐的酥痒。 心里还有些紧张,思绪仿佛又回到抵达格陵岛的那天傍晚,那戴着口罩的男按摩师也是拿着这东西,一点点将它推进了自己湿漉漉的xue口,撑开rouxue后抽出,再缓慢地进入,来回磨动。 男人突然摁下开关,按摩棒嗡嗡响起来,刺激着敏感的xuerou一阵收缩,林浅忍不住惊呼一声,转过头不知所措得望着男人。 裴行驰挺着硬邦邦的巨物,爱不释手抚摸着女人rou嘟嘟白嫩嫩的屁股,吻了吻她的唇安抚道:“别怕,一会儿就舒服了。” 他握着按摩棒尾端,缓缓往女人xue里抽送,看她逐渐适应了,突然狠狠朝前捣送了一下。 “啊……啊啊……轻点……” xue壁的每寸软rou都被撑得满满当当,麻胀到了极致,林浅两腿发软,快要站立不住,男人却恶意调大了功率,按摩棒在yindao里震动得更厉害。 林浅身子颤抖,浑身哆嗦,呼吸都乱了起来,无力地扭着纤细的腰肢哀求: “别弄了……我受不了……拿出去……把它拿出去……” “不喜欢吗?”裴行驰箍着她的腰,调笑道,“口是心非的小兔子,明明夹这么紧,都全部吃进去了。” “……你拿出去……” “那你喜欢什么?”男人暧昧地舔着林浅的耳垂,诱惑地喘息着,抽出按摩棒,将自己火热的yinjing堵上去,在洞口缓缓磨蹭着却不进入。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林浅觉得更难受了,不自觉地扭着屁股,“喜欢这个……快进来……” 不知道他怎么那么好的体力,刚刚在床上明明做了那么久,再做天都快亮了。 裴行驰笑了笑,拉着她的腰,在女人白嫩嫩的臀上不轻不重扇了一巴掌:“急了?屁股翘高点。” 他扶着自己粗壮的roubang,guitou在湿润的yinchun上磨擦几下,“噗呲”一声顶进去,扎了个严严实实,yinjing被xue里的嫩rou紧紧包裹着,爽得他倒抽了几口气。 硕大的guitou狠狠刮蹭着rou壁,刺激得女人一个哆嗦,男人的yinjing实在太粗太大,和冷冰冰的按摩棒不一样,能清楚感受它火热的温度和上面青筋的形状。 “里面好痒,你动动啊……”林浅两眼迷离,屁股翘得更高,让男人更方便cao弄自己。 裴行驰给了女人一记绵长有力的抽送,搂着她的纤腰,把着她的小脸,轻而易举吻住两片娇嫩的红唇: “林浅……我和那个谁让你更舒服?” “嗯……啊……” 花心又酥又麻,林浅保持后翘的姿势,撑在墙上的手不自主地发抖,xue里一缩一缩,一股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 男人爽得浑身一颤,呼吸越发急促,掐着她的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壮的yinjing每一下重重对着敏感的软rou发力,刮过花心的时候还会用力地旋磨,两颗卵蛋啪啪拍摔打着女人白嫩的屁股,又被丰满的臀浪弹回来…… 再次洗澡上床,林浅已经累得一点力气没有了,她并不喜欢裸睡,总觉得不自在,但这男人强势让两人赤裸着身子紧贴在一起。 “睡吧,明天不用去上班,我都安排好了……” 不用上班? 林浅迷迷糊糊想,她还有事呢,自己连夜跑回江城,明天一早还是得给mama和姜涛mama都分别打个电话说一声的。 今天虽然提了离婚的事,林浅心里其实也知道,这个婚并不是那么好离的。 结婚前姜涛家里全款购买了婚房婚车,又按照安县的习俗给了八万八的彩礼,虽然这笔钱爸妈从积蓄里添了一部分给自己,让她还回去,说收彩礼不过是一个形式,面子上好看,要的是那份诚意,他们是嫁女儿,又不是卖女儿,亲家间处得确实和谐融洽。 他们对姜涛也非常满意,觉得这个女婿家境殷实,相貌俊朗,人又孝顺,亲戚朋友也经常夸自己嫁得好。 现在姜涛父亲厂子遇到麻烦事,老人又也出了个小车祸,她想和姜涛离婚的真正理由根本不能摆到台面来说,确实不是离婚的好时机! 急是急不了的,最好就是在江城工作半年回去后再协议离婚。 和林浅一样,姜涛也在思考两人的这段婚姻。 坐在酒吧幽暗的角落,他静静握着手中的酒杯,眼神有些迷离。 这还真是一个多事之秋,父亲工厂被查又遭遇车祸、自己工作不顺、妻子还闹离婚…… 其实平时他很少来这些场所,今天中午给爸爸办了出院手续,下班后,不想再一个人呆在毫无生气的家里,浅浅的衣服、她买的小挂件、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摆设明明和她去江城前一模一样,但自己的心怎么那么空呢? 没有饭菜飘香的味道,鱼缸里养的几条金鱼因为疏于照顾死了,他也没有心情去买新的放进去,这个家,女主人已经不想再要它。昨天他一晚上没有睡,躺下就觉得耳朵嗡嗡的,脑子里交织着懊悔与迷茫,要是不去格陵岛,要是浅浅那次问他和乔慕凝自己矢口否认,是不是就没有现在这些事? 离婚自己是肯定不会同意的,但浅浅似乎下了决心,今天妈在医院收拾东西,嘴里带着几分抱怨嘀咕道: “什么工作能比家里人还重要?也没有见她挣多少钱,说走就走,也不来医院看看,还学会电话知会了!” 他帮妻子分辩了几句,心却沉了下去,浅浅一向善解人意,搁以前她绝对不可能这样,这次是铁了心要和自己离婚吗? 夫妻分居两地,要拿出以前死缠烂打的劲也许能挽回,可他们现在不是学生了,没有那么多空余的时间和精力,自己升客户经理的位置本来十拿九稳,又突然冒出个李锐…… 姜涛觉得自己似乎走进了一条逼仄的小巷,黑漆漆的,找不到出路。 他心烦意乱,越想越乱,不知道如何是好。??穿一袭红色连衣裙的漂亮女人款款坐在他身边,嘴角勾起一抹讽刺问道:“怎么了?一个人坐这里借酒浇愁?” 姜涛根本不看她,继续给自己倒酒。乔慕凝纤细的手指握着他,笑道:“给我也倒一杯。” 男人握紧了拳,白色骨节清晰可见,贲张的肌rou似乎随时准备弹起,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滚开。” 就是这个女人,在那个换妻的聊天室里,主动找上自己,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带着浅浅去格陵岛,弄成现在这幅局面! 乔慕凝早已习惯了这男人对自己冷冰冰的样子,一点儿不以为意:“这么凶干什么?我今天不是来找你吵架的,想找到个人陪我喝酒罢了。” “砰”的一声,姜涛甩开她的手,把杯子砸在桌上,连着醒酒器也跟着震了震,冷声问道:??“乔慕凝,你到底打什么主意?” 离开健身房后,他已经见过她好几次了。??“我要说我看上你了,你信吗?”女人妩媚地撩了撩自己长发,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丰满的rufa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