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孕期普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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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变态口味正常的人不要乱看 1. 夕阳余晖渐弱,晚风轻拂而来。 谢云流本闭眼静静睡着,忽觉脑后枕着的膝盖微微一动,双目微睁,扭头看去。 李忘生如今有了身子,就不再经常打坐,改为并膝,此刻应是腿有些麻了,见谢云流抬眼来瞧,就拨了拨他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柔声道:“吵醒你了?” 他被谢云流拉着躲闲,与师兄一同到坐忘峰晒太阳的。两人本一人一个蒲团拿来,结果没一会儿谢云流就歪着身子躺倒在他膝上,哼哼唧唧说坐久了腰疼。 快三十的人了,在外头是赫赫有名的惊才绝艳静虚子,回了师弟跟前,还是爱撒娇耍赖的顽劣样子。 奈何李忘生也惯着他,和和气气的,如一抔水盈盈盛住一柄利剑,于是锋芒寒光皆被温柔包裹,渐渐染了沉稳温润,隐了冲动好强。 谢云流翻了个身,脸颊蹭了蹭爱侣微微隆起的小腹,印上一个轻吻,嗓音略带丝刚睡醒的沙哑:“一觉都日落了,你也不叫醒我。” 李忘生被他搂着腰身,轻笑着调侃他:“是是,没叫醒就是没叫。师兄还要赖到什么时候?这会儿腿是真的麻了。” 他嘴上这么说,其实也就小声地唤过一声师兄而已,睡得正熟的人自然听不到,也自然不曾察觉自己被师弟摩挲着脸颊,印了多少个流连的轻吻。 谢云流恋恋不舍地坐起身,大掌抚上师弟后腰:“怪我,夜里睡不着,白日里尽打瞌睡了。” “回去吧,今夜早些睡。”李忘生率先起身,垂手拿了蒲团,又道,“想吃糖葫芦。” 谢云流将人搂进怀里:“回去就做给你,来,师兄带你回去。” 说罢,内力运转至足尖,略一点地,腾空而起。 2. 可这糖葫芦静也不是免费得来的。谢云流白日睡得多了,夜里翻来覆去又到深夜也清醒,就着圆月微光侧身去看师弟,脸庞细润如玉,呼吸正是绵长。 他乖乖平躺着,双手置于腹上,睡得香甜,面容若莲花般淡雅宁静。 谢云流静静望了他半晌,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坏念头。 他起身覆在师弟上空,小声唤道:“忘生?” 李忘生仍沉沉睡着。 谢云流嘴角就扬起恶劣的笑意,将薄被轻轻扯至一边,手指探向里衣前襟。 李忘生肤色偏白,月光下更莹润光滑,他手指沿着衣服细缝缓缓往下拨弄,里衣就松松垮垮地袒露出小半前胸。 时光匆匆,眨眼两三个月过去,近日李忘生偶尔会道胸口肿痛,问过医者才知这是快有奶水,因此平日静悄悄沉睡的淡粉乳粒,总是不自觉就凸起挺立,兼之衣物摩擦,十足折磨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眼下谢云流指尖落在那乳尖上轻轻一压,就觉李忘生身子微动了动,不知是感受到了什么。 他憋着坏心,缓缓在那乳晕上轻柔打圈,不多时就见李忘生睡梦中挺了挺胸。 如此这般玩弄了右边又玩弄左边,撩得人身子不自禁地轻颤,喉间也涌出细小呻吟,静谧的深夜里,竟有种诡异荒诞的yin靡。 揉过微鼓的胸rou,里衣系带也被解开,微隆的小腹光洁平展,谢云流俯首上去,温柔舔吻。 这里头是他们的孩儿,此时尚在孕育中,也不知长出手脚没,小小的一个藏在师弟身体里,宽大袖袍一遮,就能护得严严实实。 吻过小腹,下头就是浅白的玉茎。不知是否是因胞宫挤压的缘故,这段时间它也挺有精神,虽不至完全勃起,却总也半软不软地垂着,一个不经意的触碰都能惹得主人轻喘不止。 谢云流沿着那光洁的茎身舔舐,将半勃的东西直舔得颤巍巍全硬了,舌尖才抵在顶端小孔上,不过几下打转,就尝到略带腥檀的泌液。 口中舔着柱身,手中还不忘把玩囊袋,只听头顶传来微促的喘息声,略一抬头,就见李忘生眼睫轻颤,将醒不醒地轻摆着头。 也不知会做如何香艳的一场美梦。谢云流暗笑道。 前边仍自玩弄着,另一只手悄然往入亵裤,果真指尖轻易就被沾湿。深喑情事的身体,早就先主人的意志情动了。 谢云流放下手中物事,将那薄软的亵裤一剥,再把修长两腿掰开,人便坐进了师弟腿间。 目光下移寸许,软红小口一收一缩,已被自发分泌的液体沾得淋漓湿亮,看去十足诱人。 谢云流轻手轻脚地去扩张那xiaoxue,待李忘生含混不清地绵软低吟时,方小心翼翼地将阳具探入。 他们月月去万花谷找医者诊查,上次谢云流便憋得有些难熬,悄悄将医者拉至一边去问,才知胎稳了是可以行事的,只是不要太过激烈。 可惜李忘生怕他情动之下不小心伤了孩子,轻易是不允的。眼下他也不敢动作太大,只缓慢地半根抽出再半根插入,粗长硬物被肖想许久的紧致rou壁包裹吸吮,只觉浑身爽利,舒服地连连暗叹。 不知是否因为有孕在身,那里头比之过去更是高热,敏感的茎头每每擦过,都舒爽地额角直跳,才能忍住更加猛烈挞伐的冲动。 就这般轻出缓入地插弄了半晌,阳物渐渐能全根没入。谢云流咬着后槽牙抽插,小腹快感不停堆积,静悄悄的房间回荡着他粗重的喘息和rou体拍击的水声。 这样的动作,李忘生不醒也怪了,恍恍惚惚睁眼,就发觉自己被掰着腿狠入,身前衣物散落无遮无掩,两腿大敞,微鼓的小腹一耸一耸,身上那使坏的还鼓着额角青筋急切粗喘。 他睡意朦胧,却也本能地低吟出声:“啊……快、快点……嗯!嗯……” 这一叫,谢云流再绷不住,狠狠一顶,恨不得将两颗卵蛋也塞进那高热的妙处,动作倏地提速,不再忍着情热难耐,狠入狠出地cao干起来。 “用力……”李忘生半醒不醒地抬手去搂他脖颈,款款摆动腰肢,“啊……深一点……再深一点……” 谢云流有了爱侣配合,下身一时更加爽快,每回拔出都被贪吃的小嘴紧紧含着不放,再深深顶入,就又收获师弟软糯的一声呻吟,那清亮婉转的声音落入他耳中,无异于最好的情药,激得他眼眶发红,胯下干得更凶狠。 “师、师兄……”李忘生渐渐清醒过来,眸中含着水光,似想指责他,“你……” 谢云流忙又加快了速度冲撞,顶得他说不出什么连贯的话,咬紧下唇忍受那早早积聚的快感,不多时呻吟中就带上几分哭腔。 顾念着腹中孩子,谢云流勉力控制着腰身动作,不敢插得更深,掐着纤白的小腿挂到臂弯里,顶弄了盏茶时分,就俯首咬着李忘生的唇射了进去。 折腾了这一番,身下的人尚缩在他怀里细细急喘着,较他而言小些的骨架被完完全全笼罩,遮在身下簌簌发颤。 缓了半晌,李忘生才垂着眼帘淡淡道:“出去。” “……”谢云流一听他这不咸不淡的语气,脑中直呼要完,乖乖将软下的东西拔出来,跪在师弟腿间软下声来:“好忘生……” “……”李忘生闷了半晌,也没能憋出什么来,只冷声道,“明日开始师兄还是回剑气厅去睡吧。” “别啊师弟!”谢云流立刻讨饶,同时搬出事实讲道理,“那医者也说了,孕期同房有助于胎儿后期生产呀……” “……”李忘生深吸一口气,拍拍他黏黏糊糊贴着自己的胸膛,“先下去。” “那你别生气。”谢云流立刻道,“你不生气我就下去。” 说着嘴上不停,又低头去亲他锁骨侧颈,手指也不老实地抚上乳尖掐弄,将人欺负地低吟一声要来推他,却还是巍然不动地杵在上方。 “何况,你瞧,”他吸着粉嫩乳尖含混道,“弄过一次,你下头也不一直硬着了,岂不也好受些。” 李忘生又是一阵沉默,好像也发觉了这一点,一时无言。 谢云流顺着杆子继续爬:“好忘生……” 李忘生这才软下语调,颤着身子道:“别、别吸了……呃!” 说着浑身一抖,紧闭着眼睛扯住谢云流脑后的头发。 谢云流口间一热,尝到些清清淡淡的奶甜味,耳中轰然一声巨响。 “……你、你有奶了……”他顾不上头皮疼痛,抖着嗓子道。 李忘生仍微微战栗着,忍着哭音道:“好疼……” 谢云流手忙脚乱了会儿,想起医者提过这一茬,似乎是说有奶之后要两边疏通,隔段时间就吸一些奶水出来,保证能一直产奶。 他忙又低头下去,含住另一边乳粒去吸,口中哄道:“不怕,这回吸通了,后头就不疼了。” 李忘生紧紧抱着他的头,隐忍道:“不行……太疼了……” 他在师兄面前总也被宠得娇气些,手里狠狠揪着谢云流头发,也不管师兄喉间支支吾吾喊痛,小声叫着靠这方式发泄疼痛。 谢云流好不容易将另一边也吸通,揉着头发眼圈都红了,委屈道:“我才要疼死了……” 李忘生双目空茫地轻喘着,感觉胸前又麻又痛,默默忍了会儿,又觉着股下也是一片湿黏,方想起来谢云流刚才射了进去,这会儿想必早流到床单上,才如此难受,一时更加气闷,翻身滚到另一半床榻上,也不管谢云流死活,盖着被子就要继续睡。 谢云流何等聪明之人,当即紧贴着他躺下,腆着脸道:“师弟……” “睡觉。”李忘生语气平平。 “哦……”谢云流紧紧搂着他,乖乖闭上双眼。 3. 第二日,洛风颠颠地抱着一堆东西,从太极殿送去了剑气厅。 4. 谢云流十分寒心地职责:“到底谁是你师父?不听我的话听你二师叔的话?” 洛风抱着小包裹委委屈屈:“二师叔的话师父也得听呀……” 谢云流万分痛心:“……!……!!……你说得对。”旋即抚额绝望离去。 走了几步,他又回头恶狠狠道:“你是不是又要下山去找那个裴元?!” 洛风红着耳朵:“师父前几日就答应风儿的!不可以反悔!” 谢云流被将了一军,无言以对。 洛风鼓着张脸,小声嘀咕:“二师叔正苦恼着有本经书找不到了呢……” 谢云流眼睛一亮:“乖!我的好徒儿!快去吧!小裴一定等你很久了!” 说罢,风卷残云地奔向了太极殿。 5. 以谢云流的本事,哄人哄到床上去也是非常正常的。 不出所料,二人当天就和好了,一众吃瓜弟子看着他喜滋滋地又将东西搬回剑气厅,再看李忘生一双眼温温柔柔地追随他身影,齐齐发出恨铁不成钢的啧啧声。 回过神来的李忘生:“咳咳,诸位还请集中精神。” 耳聪目明的谢云流:“方才谁啧了?罚他们抄书!” 众弟子:“万万不可啊!!” 6. 时光如箭,转眼又是数年。 彼时李忘生已与师兄齐齐修成内景经三层,额间朱砂转为太极阴鱼。二人生死几近超脱,近四十岁的年纪,依然风姿依旧,似岁月凝固冻结,不再增长。 纯阳子云游归来,见了二徒弟变化,只欣然一笑:“徒儿劫数已过,为师幸甚。” 从此,纯阳宫掌教吕洞宾不再牵挂凡尘,飞升而去,掌门之位交予首徒谢云流,再无人得见他一面。 春去秋来,逐渐长大的某个小炮仗左右逢源,整个纯阳宫里没有跟他不熟的,整日上蹿下跳左奔右跑,愁得李忘生头疼。 这日有人上山挑战谢云流,出口不逊之余,竟公然挑衅道:“我听说谢掌门不专注剑法,近几年竟开始琢磨刀法了,恐怕今日比试,要给纯阳丢脸咯。” 小炮仗被李忘生拉着手仍直往前冲,稚嫩同音叫嚷道:“你这秃顶叫唤什么?我爹马上要开辟一个新分支,你能又会用剑又会用刀吗?你是个什么牛马……” 说着被李忘生俯身捏住嘴,微笑道:“谁教的你这等粗俗之语?” 站在他身后观战的祁进汗流浃背:“……” 站在他身侧的于睿忍笑道:“他这脾气真是……” “子不教,父之过。”李忘生无奈地揉着太阳xue,“等师兄比完,得要好好同他讲讲了。” 小炮仗被他松了口,一双完美继承了亲爹的桃花眼眨巴眨巴,骄傲道:“爹爹你还不知道吧,我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 说着附耳过去,悄声道:“新的分支大概要叫刀宗呢!听起来就很冷酷!” 李忘生轻叹一声,含笑道:“那我儿是更喜欢剑,还是更喜欢刀?” 小炮仗噘着嘴思索一会儿:“我都喜欢,我要向爹一样,两个都会!而且都很厉害!” 众人一阵轻笑。 不过须臾,那挑战的侠士已被谢云流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边嘴硬着边抱头鼠窜跑了,只留下一句:“你欺负年轻人别以为自己有多厉害!我还会再回来的!” 谢云流黑着脸收剑,回身直直朝祁进走来,额上青筋直跳:“我刚刚听到了些难登大雅之堂的话……” 祁进冷汗阵阵:“……大师兄,你听我解释,这回真不是我……” 谢云流冷笑道:“是吗?您二位号称纯阳双响炮仗,看来是别人编排的了?” “……” 祁进从齿缝间挤出一句:“……师姐救我。” 7. 至于后事如何,诸位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