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行】极致的痛感和快感将人逼到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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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警校优秀毕业生,现组织卧底代号波本,降谷零正面临人生大难题。 他好像,对自己的前上司兼扫黑打击对象,可耻的心动了。 虽然是纯粹rou体吸引那一挂的。 以及,他好像撞见了,心动对象一些不可描述的桃色隐情。 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和闷哼从病房内传来。 一门之隔,银发杀手双手被捆缚于身后,窄腰被人握住钉在身后人身上,上下狠狠颠簸贯穿。 “....太快了....嗯....” “.....嗯...嗯...轻点.....” 紧实饱满的胸rou随着疯狂的顶弄乱颤,被身后的年轻男人用手握住揉捏。另一只手伸到银发杀手的前方,那里早已硬的发紫的yinjing含着一根粗长的棒状物,被一只手攥紧在脆弱的尿道里快速抽插。 “.....不....不......啊......” 前方后方的洞都被狠狠侵犯。 极致的痛感和快感将人逼到绝路。 随着飞扬的银发甩开的不仅有汗水,其中还夹杂着滴滴泪水。 乌丸莲耶很喜欢看琴酒忍耐的模样。 他的阿阵在床上是生涩笨拙的,羞耻于发出妓子般的呻吟,可偏偏他又爱听的很,每次都要把人折腾得昏死过去才罢休。 同样的,各种各样恐怖的玩具也是性爱的必需品,比如这跟表面布满颗粒的电击尿道棒就是他给阿阵带来的新玩具,在微弱电流的刺激下,憋到极致的yinjing涨的发疼,顶端的尿道口被迫张开,吐出汩汩晶莹的体液。 阿阵最害怕这个了,每当他帮阿阵插入尿道棒时,他都会用那双湿漉漉的绿色眼睛迟疑而带着哀求看向他,伴随着插入发出痛楚隐忍的闷哼。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沙哑低沉的闷哼有多诱人。 就像现在这样。 乌丸莲耶低吼一声,用力挺身再次顶入身上人的体内最深处,逼得对方颤抖得更厉害,承受不住的发出难耐的低吟。 射过好几次的jingye将琴酒紧实的小腹隆起一个小鼓包,淅淅沥沥的白色浊液从合不拢的后xue被挤出来。 色情得要命。 降谷零站在门口耳朵红透。 所幸他皮肤黑看不出来脸红,房间内撞击的“啪啪”声、琴酒的闷哼以及乌丸莲耶的低吼仿佛交响乐,比三级片还要刺激。 从早上到现在都快要傍晚,还没有结束,简直就是光明正大白日宣yin。 过了一会,有人从病房内好整以暇的出来,降谷零不动声色打量他这位传说中的顶头上司——戴着面具看不清脸,黑色枪驳领西装规整雅致,男人戴着黑手套,举止随意优雅,露在外面的皮肤不多。他身形很高,大约有一米八五以上,身材不错,看不出来年纪。 “Boss.” 他乖顺的垂头。 低头是一双造价昂贵的意大利手工皮鞋,显眼的是上面溅上的几滴带着些许血丝的白色浊液,此时还未干涸,和对方一身中世纪豪门绅士的形象形成强烈反差。 乌丸莲耶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这明显的瑕疵和脏污。 只有一种可能——这是他刻意想要留下来的印记。 降谷零愣神,连乌丸莲耶什么时候走了都不知道。 等回神门口已经空空如也。 于此同时失效的感官终于开始发挥作用,浓郁的檀腥味扑鼻而来。降谷零推门进去,荒诞而瑰丽的画卷终于进入到视线。 床上的银发杀手已经昏过去了,他双手仍被束缚在床头,手铐已经将手腕磨破了皮。 琴酒浑身都是干涸的jingye,胸部被揉捏的全是指痕,他双腿大张,后xue被cao干得合不拢,从红肿撕裂的殷红xue口吞吐出白色的残余jingye,顺着大腿根流了满床。 微不可闻的“嗡嗡”声进入降谷零的耳朵。 他顺着声音寻过去—— 银色手指粗细的粗大尿道棒仍含在银发杀手被蹂躏的紫红的yinjing里,尽职尽责的发挥着自己的功能,rou红色的尿道口溢出夹杂着血丝的浊液,顺着硬挺的柱身流下,好像哭泣一样。 降谷零沉默的站在病房许久。 琴酒浑身凄惨的模样冲击力过于强,他躺在床上虚弱昏迷的样子和昨天骑在自己身上掐住自己脖子要制他于死地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这副了无生机的样子对于top killer来说罕见而令人心惊,使得降谷零下意识将手指凑到了对方高挺鼻梁下方试探鼻息。 呼吸微弱,但总归活着。 降谷零这才长舒了口气。 他从浴室端来温水和毛巾,开始了和昨天一样的擦身工作。 只是这一次,他比昨天还要犹豫,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对方身上的痕迹比昨天还要过分得多,几乎全身遍体都是人为制造的伤痕,全是紫红的掐痕和见血的牙印,这场性爱暴力得像是要将琴酒整个人都拆吞入腹。 降谷零皱眉,还是缓慢的将毛巾附了上去开始擦拭。 昏死过去的人随着他的动作颤抖起来,却始终不见醒,只是发出几声难抑的粗重喘息,薄薄眼皮下眼球不安的转动。 银发杀手少见的显示出这样脆弱易碎的模样。 降谷零压下那些旖旎心思,良心的避开那些见血的严重痕迹,艰难的完成了上半身的擦拭。 下半身让他犯了难。 琴酒的下半身看起来糟糕透了,白精糊得到处都是,撕裂严重遍布伤口的后xue,含着惩罚玩具憋胀到看起来快要坏死的yinjing,随处可见吮吸出血的皮肤和大腿——这几乎比降谷零从前在警校时见过的那些强jian犯手里救出来的受害者还要凄惨。 琴酒真的是自愿的吗? 他神色复杂皱眉,看向床上昏迷过去无知无觉的银发杀手。 降谷零头一次对对方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或许在冷血无情的杀手成为top killer之前,也有一段难以言说的黑色过往。 金发的日本公安第一次对这个组织里鼎鼎大名的劳模产生了除案件之外的窥探欲。 抱歉。 降谷零在心里对床上躺着的人说道。然后他拿起温热的毛巾,轻柔的覆在了被折磨到极致的yinjing上。 “啊.....” 痛楚的闷哼无意识从薄唇泄出,琴酒腰身一颤想要后缩,眼尾通红溢出生理泪水,昏迷中却浑身无力。 隔着毛巾和guntang坚硬的rou柱,降谷零都能感受到那根棒状玩具恐怖的威力,只是他现下也并不能帮琴酒取出来,毕竟那是那位放进去的,除了乌丸莲耶没人能有权利私自取出来。 降谷零咬咬牙,快速擦干净憋胀到极致紫红色的yinjing,开始清理对方的下体。 昨天被他用毛巾侵犯过的后xue的撕裂伤更为严重了,毛巾擦拭过去,除了沾满白色浊液外,撕裂的伤口上溢出的血迹染红了毛巾,看起来触目惊心。 “....不.....不要了.....” 银发杀手声音颤抖,低哑哀恸。 降谷零手一抖,猛地抬起头,好在床上的人并没有醒,只是下意识的出声而已。 他莫名其妙松了口气,动作快速完成了清理,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 临走前,降谷零下意识的伸手帮琴酒掖好了被子。 毕竟现在的top killer看起来是连感冒都抵抗不了的状态。 他站在门口,门开了条缝隙,违心而又装模做样,观察着室内昏迷的人的一举一动。 直到听着微弱而又急促的呼吸变得平稳下来,降谷零悬着的心才放回原地。 搞什么啊,zero。 意识到自己在为谁担心后,降谷零蓦地自嘲轻笑。 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