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你真的好甜,g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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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昏沉,眼皮沉重。 【辛苦你再忍耐一下。】 他的新护工自作主张帮他掖好被子,在他额头亲吻。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听见对方温柔说道。 忍耐什么? 茫然过后是在心底里的一声耻笑。 真是莫名其妙无可救药的救赎情怀。 这些人还没有意识到吗,根本不是什么被迫卷入的烂俗戏码,而是他就是黑暗本身:他早就已经被教化成了巴普洛夫的狗。 毕竟—— 昏沉的梦境里出现的是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以及男性磁性低哑的轻笑。 “乖狗狗。” 他的主人俯下身来,并不嫌弃他嘴角的血污,轻柔的用干净的手帕拭去。他至今还记得那块方巾,被他清洗干净,好好收藏在安全屋的床头柜里,一块印着乌鸦绣章的鸦灰色方巾。 毕竟,是乌鸦先来的。 接下来的日子可以称得上风平浪静。 意大利生意告吹,乌丸莲耶震怒之下开始聚集在美国的势力,反抗的帮派一律清扫,所以任务量繁重,留在身边的那些个“护工”一一被派了出去。 最后只剩下伏特加。 望向戴着墨镜恭恭敬敬的伏特加,琴酒满意地眯了眯眼。 要是以后一直都是伏特加陪自己出任务就好了。 感受到大哥的注视,伏特加不由自主站的笔直。 大哥这次出任务又受了这么重的伤。 一定不能辜负大哥的信任才行! 没有人打扰的情况下,琴酒过硬的身体素质终于慢慢恢复,不到一周就可以行动自如。 他刚出院没两天,任务就送上了门。 【藤田财阀,不要留活口。】 依旧是简洁利落的讯息,这不过这次多留了一句话—— 【干得好的话有奖励哦,乖狗狗。】 “呵。” 琴酒收回手机,修长苍白的指节捏了捏发红的耳垂。 他手指勾起一旁黑色琴包的肩带,长腿迈开出门。 下午4:00pm。 夕阳划过中心街区写字楼玻璃墙,折射出瑰丽的光。 赤井秀一已经在天台等待多时了。 香烟燃尽的尼古丁焦熏味道提神醒脑,m200重型狙被一双有力的手沉稳的架在肩头,目镜后碧色的眼睛泛起冷凝的光。 从早上出发到现在,他已经蹲守了快十个小时。 目镜里穿着三件套西装的目标被簇拥着终于从门口出现,赤井秀一吹了声口哨,眯起眼来对准准星。 他是在眯起眼的那一刹那发现的不对。 眯起的左眼蓦地睁开,赤井秀一敏锐的向左前方一栋大楼顶层望去—— 不是错觉。 那一缕反光,来自另一面狙击镜。 Shit! 他暗骂一声,来不及反应,对面已经在同一时间发现了他的存在。 赤井秀一瞳孔骤然紧缩,侧身迅速回躲,然而已经迟了,一枚银色的子弹精准的穿透他的狙击镜,破碎的镜片四溅,猛地划伤了侧脸。 他利用天台的护栏掩藏,吐了口浊气。 好厉害的枪法。 来不及多想,紧接着一声微不可闻的破空声传来,紧接着是楼下惊恐的尖叫。 赤井秀一视线凝聚在那枚地上滚落的银色子弹上。 那同样来自一把m200。 他微楞,然后仰头轻笑了下。 “gin啊....” 十分钟。 从架起枪托到击毙目标的时间。 银发的杀手从天台边缘收起燃到一半的烟,薄唇吮吸。 他利落收拾好重型狙击枪,背着琴包转身下了天台。 除了几抹随风散去的烟灰,再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然而很快他就意识到有人跟了上来。 银发微闪,琴酒躲开身后的攻击并快速伸腿侧踢。但来人似乎很熟悉他的招式,交手几个回合之后不见胜负。 他本可以快速解决对方的,只不过到底是伤还没有完全好透,这样消耗体力的拉锯战非他所擅长的。 双手被人握住,琴酒被人抵住肩压在墙上。 紧接着就是猛地欺身压上来的人,和一双黑色针织帽下含笑的绿眼睛。 和他一样的绿眼睛。 该死的阴魂不散。 琴酒咬牙侧过头去—— “黑麦。” “好久不见,gin。” 同样绿眼睛的狙击手戏谑的望向他,唇齿暧昧的吐出他的代号。 “伤好了吗?这么快就接任务。” 他不等银发杀手有任何反应,手指强势而肆意的从黑风衣下毛衣衣摆摸了进去。 “储星大!” 琴酒眼睛倏然睁大,挣扎起来。 “小点声。” 赤井秀一凑近他的耳尖,吻上对方的耳垂,“我来检查一下。” 自从上次病房一别,赤井秀一连续好几晚上做梦都是对方那头银色的长发和蒙着层雾气的绿眼睛。 像是湿漉漉的翡翠。 掌下皮肤温热而紧致,手感弹软,他放肆的揉捏着那阔别已久的饱满胸肌,用手指掐弄起对方胸前的凸起。 “嘶——” 抽气声与此同时传来,赤井秀一意外的感受到指尖的那一点湿润。 他微眯起眼,同时用了点劲,将毛衣一下子推了上去—— 完全没有消退下去伤痕累累的胸膛印入眼帘。 至于刚刚玩弄的rutou,因为他的掐弄旧伤撕裂,氤氲出血丝。 “怎么回事?” 赤井秀一皱起眉来。 听到他的疑问,被压住动弹不得的银发杀手发出一声冷笑。 赤井秀一这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问题。 对方被折腾的时候自己就在门口,这些身上的伤痕出自谁的手笔不言而喻。 只是这么多天了伤痕还是这样深,印记不见消退,难以想象他离开病房后对方过的是什么日子。 急切的手变得迟疑而轻缓,他收了力道享用着掌下的身体。 “让我摸一下。”他轻声道,手指顺着松开的腰带抚下去,“不欺负你。” 绵软的臀rou从指缝里溢出来。 赤井秀一收了力道揉弄着,看着冷漠的杀手无力的在他掌控下喘息。 他的手指颇有技巧的抚弄着对方敏感的地带,同时不断亲吻慰抚着,将对方的胸膛舔的湿漉漉的。 “...嗯....嗯....不.....” 青涩的银发杀手惯于忍痛,对于快感的接受程度几乎为零。 他迷茫而抗拒的轻喘,却无力推拒。 是很陌生的感觉。 琴酒茫然的阖上湿漉漉的眼睛,低喘着。 很....舒服的感觉。 “舒服吗,宝贝?” 与他有着一样颜色眼睛的男人手指温柔的抚弄着受伤严重的性器,直到那里再次坚硬起来,流出和他主人一样的泪水。 琴酒几乎被他逼得说不出来话。 银发杀手无措的仰着脖子喘息,修长脖颈上被掐伤的印记撞进赤井秀一的眼里,他的眸色暗了下去。 赤井秀一不自觉垂下头,啄吻那刺目的伤痕。 伸进对方裤子里的手动作加快,逼得琴酒发出哭泣般的急喘。 临到关头,赤井秀一坏心眼的堵住了精口。 “呃啊——” 吃痛的闷哼从薄唇溢出,琴酒含着水雾的眼睛瞪向赤井秀一。 “宝贝,别勾引我了。” 赤井秀一轻笑着亲亲对方发红的眼尾。 紧接着,他松开了堵住的手指。 耳畔传来搜索的混乱脚步声,赤井秀一俯身堵住了对方快要止不住的呻吟—— “你真的好甜,g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