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這是稱讚?還能更坦率。
书迷正在阅读:走丢的神明、难言关系、降水概率百分百、《(排球少年)之死靡它》番外篇、魔鬼圣女(西幻,NP)、【自留】跟自创AI 年年的聊天(总是拐到奇怪的氛围里)、南瓜的车、绿帽前夫疯艹yin妻、涩医生摁女护士在病房里后入、关于我ntr了我丈夫帮助我儿子登上王位这件事
昨天让他吸完血之后,她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时,想起昨天,再看看他的睡脸。 (他后来也睡着了啊。) 被吸那么多血,让这个早晨一点也不清爽。 以前都在差不多的时间起床,今天难得晚了半小时。 既然晚了,悠哉地走去厨房也不错。 她决定好才想到他还在睡,于是看着他,陷入沉思。 (要约他去吃早餐吗?) 这个人感觉就是某些时候不约他就会生气的类型。 可是又不知道他哪时开心、哪时没心情。 她烦恼了很久,决定先去处理早餐。 约完还要他等早餐做好...会没事吗?她想起某天做的布丁。 第一次没那么悠哉地做布丁,如果是赶着吃完东西还比较常遇到。 她戴上发饰后,在露肩的红色睡裙披上一件长版的黑色外套,扣上扣子。 裙摆只到大腿的一半,所以再多套上黑色的长袜。 简单来说,就是已经随意到把别人家当自己家的装扮。 洗漱完,打起精神,她就走回床边,把膝盖撑在不至于压到他的地方。 「我要去吃早餐了,你想吃的话,可以睡久一点再过来。」 「嗯...我还想睡...」 (原来睡着的时候可以这么可爱。) 看他睡得这么舒服,她差点就想缩回被窝继续睡了。 喜欢被抱着睡,也喜欢抱着别人睡,不讨厌和他靠这么近。 感觉不到他的温度,却有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浮现的,碰触到他人的安全感。 不会从她怀里挣脱或抗拒,只是熟睡着,被她抱住也不躲开,其实让她很安心。 知道她有这种想法的话,可能又要被他嫌弃或被说很傻了吧。 这个人的爱不正常,即使知道,不会伤到自己就好像都无所谓。 有这种心情,可以吗?他会伤到她周遭的一切吗? 她產生了疑问,却不打算寻找解答,毕竟问题还没发生就晚一点想。 保持安静,下了床之后,她帮他盖好被子,把快掉下去的泰迪塞回他怀里。 厨房。 如果事情可以再简单一点就好了。 她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不会像现在,不只想自己,还要想别人。 在做菜以外的事表现得认真的自己,让她不习惯。 帮他做的早餐,其实也能当作点心,是考虑到他早上可能起不来才这么做的。 她一边切着准备在饭后吃的水果,一边想: (结果麵包都放凉了,他还是没来吃。) 麵包不太适合放冰箱,晚一点再拿出来吃掉。 她多看了一眼盘里的麵包,觉得他没吃到会很可惜。 刚烤好的麵包松软的口感和咬一口就会流出的奶油,材料便宜、味道奢侈。 (之后再做别的东西补偿他吧。) 「白毛,你很间吧?正好可以来玩一下。」 「小白酱还是一样贪吃呢。不过更重要的是,穿围裙也很可爱。」 她听到有人叫她,忘了手里还拿着水果刀,转身去看。 「我看起来很间?」 没想到他们靠这么近,转身的时候,刀还因此差点刺中礼人的手。 礼人惊险地闪过,哀怨地唸了她一句: 「真是的,小白酱,随便拿着刀乱挥很容易受伤的。」 「我对刀很熟,你可以放心。你看,转一圈也可以。」 她一副没什么问题的样子,把手里的刀拋起来转,然后成功接住。 接住之后就心有馀悸地摸了摸自己的手,确认没有断。 「哦~白毛意外地很会耍帅嘛。」 每次这样转,有成功的话,她都会感谢一下不怎么眷顾她的神。 连在教会的时候也没那么虔诚地感谢。 「又继续切水果了啊。喂,你有在听人说话吗?」 「有在听喔。所以,你们想玩什么?」 「小白酱的差别待遇还真明显~」 「嗯,很明显。可以约和不能约的人当然要不、一、样。」(笑) 那些蜡像就是最明显的警告,如果还活着就被滴融化的蜡,不烫伤才怪。 她能肯定能烧得起来,那温度一定会超过或等于微烫的洗澡水。 曾经,她在某个地方看过蜡烛游戏现场,低温和非低温的差别。 没死的话,要把身上的蜡剥开也很麻烦,还可能会扯到皮肤。 綾人听完她刚才说的话,露出觉得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不认为本大爷比奏人好多了吗?眼光再差也该看得出来。」 「...我觉得奏人更成熟。我听话就可能不会太过分。」(笑) (虽然偶尔会叫我这孩子。是我的身高和他差太多了吗?) 她不只一次想过,是不是她的父母都不是很高。 忽略这件事,她试着从回忆里多找点根据来证明奏人比较好。 不到袒护自己人的地步,但至少别被当作眼光差的和不优秀的凑成一组。 「例如他撑了快一个礼拜才第一次吸血很厉害。」 「我也做得到,那样不算厉害吧?喂,不要用怀疑的眼神看我。」 「还有跟他一起睡,可以睡得很好。」 「小白酱,你没有比较过吧?今天晚上可以跟我试试看。」 「早餐要冷掉了,我要先去用餐。」(笑) 她处理好水果,放进冰箱里就端起盘子,默默地走掉。 被无视的两人在经过扫兴的谈话后,各自离开了。 一个是气她没眼光、争论的内容没什么营养还能有输给奏人的感觉。 一个是她明显对自己没兴趣才无奈地暂时放弃。 来到客厅,刚坐下来就看到奏人走过来。 这么快就遇到刚才夸奖过的对象,会尷尬也是难免的。 她喝了一口汤,冷静下来才打招呼。 「早安,你起来了啊。」 「你称讚别人的方式可以再加强一点。」 他露出的微笑有一种高兴又忍不住想捉弄她的感觉。 (被听到了,真的有这么巧的事。) 她的笑容僵硬了一瞬间,但很快就恢復,决定顺其自然。 「以后会称讚其他地方的。」 「你说得出来吗?当着本人的面也能直接说出来的。」 「现在还没想到,以后再说。」 她把本来想自己处理的奶油餐包摆到他面前,试着转移他的注意力。 「可以抹巧克力酱,还有要注意不要让奶油滴到衣服。」 「既然你这么不好意思,我就体贴一点,不为难你了。」 「我也有能好好夸奖别人的时候。」 她认真地这么说,话里没有任何虚假。 可惜嘴边沾着的汤汁让她的话缺乏说服力。 他已经开始吃起麵包,动作优雅地切开麵包,用抹刀来抹上巧克力酱。 在一旁看着的她,点头表示能够理解。 (如果是能简单食用的麵包,不是会碎掉的饼乾就能吃得这么好看啊。) 她深深地感叹,果然饼乾得用手拿起来吃。 《我看游戏剧情的时候一直很疑惑,为什么床有两边可以下去,也没有靠着墙壁,起床的时候还会有得跨过奏人的情况。两侧不行,还有床尾》 《ps.奏人大概撑到dark07才吸血,綾人在开头没多久就吸了。跟奏人睡,至少是以床为主,跟綾人的话,有机率睡在有血腥味的铁处女。随便进浴室的机率也...》 《饼乾指的是在动画版,他愉快地拿餐刀把一刺就弄碎的饼乾刺得更碎的那一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