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被暴怒的妻子雪地上罚跪/失去孩子/不良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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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她跪在熟悉的寝殿里,听着帘子后传来的动静。 是她的母皇和师殷。 女人很快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她笑意盈盈,只批了一件中衣,裸露的脖颈上露出大片的吻痕。 “你娶了阿殷又如何,他忘不了朕的……”女人说。 “装神弄鬼。”皇帝冷冷地说,她终于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站起身来直视着面前的女人。 女人冲她一笑,眼前的场景迅速消失了,皇帝睁开眼,天色微亮,眼前的景色和梦里一模一样——她登基后还没来得及修葺栖梧宫,这里的一切都维持着先帝时的模样。 皇帝只觉得心烦,她从床上起身,门外听到动静的宫人鱼贯而入,伺候她更衣梳洗。 “让人把寝殿的摆设换一换。”皇帝说。 “看来诸位爱卿都不反对朕立凤君了。”皇帝靠在椅背上,面前摊着一本请立师殷为凤君的折子,四位内阁大臣坐在她对面面面相觑。 半个时辰前,皇帝召开小朝会,她的内阁大臣中,一位反对立后,一位参师殷妖妃惑主,声泪俱下地请求皇帝以政事为重。 皇帝一挥手,就有侍卫上前,把他们摘了官服官帽带走了。 剩下两位大臣,一位是师殷的弟子,一位的儿媳是师殷的弟子,他们原本欲言又止,看到同僚的下场后,当即赞同起折子来。 被皇帝临时任命的两位内阁大臣显然也没那么大勇气在有前车之鉴的情况下明着忤逆皇帝,立刻识相地表示他们支持立凤君。 皇帝得到想要的结果,当着众人的面在奏折上盖了玉玺,让礼部尚书去安排封后大典。 师殷病情起伏,一直断断续续地发烧,太医那句郁结于心最终还是被皇帝知道了。 她开了库房,从里面挑了一根玉势、一串玉珠、一个缅铃,才向凤憩宫走去。 她的心情有些恶劣,想到封后大典才平复了心思,只打算给宴会增加一些小情趣。 她走进凤憩宫,宫人把凤君的礼服和首饰放在一旁,师殷忍着不适起身,他面带病容,宫人正询问他要不要上妆遮掩。 皇帝让宫人退下:“朕来替凤君更衣。” 师殷注意到她没叫师父,她登基以后变了太多,师殷已经很难把皇帝和曾经在他怀里撒娇的小姑娘联系起来,如今她又要把从前的最后一丝联系斩断了。 皇帝脱下师殷身上的常服,挑开里衣的下摆,大概因为怀孕,又或是近期日日承欢,他腿间的花心柔软湿濡,被她一碰软rou就迫不及待地缠上了她的手指,吐出几滴蜜液来。 师殷颤了颤,表情却没有太大变化,直到几颗冰凉的珠子被顺着小口推了进去,接着粗大冰凉的玉势也挤了进去,几乎将那道小缝撑得变形。 师殷被她弄得几乎浑身脱力, 皇帝托着他的肚子,缓慢却坚定地把玉势推了进去。师殷似乎没反应过来,直到对方又拿出一根白玉做的串珠,开拓起后xue来,他意识到她真的想要让他带着这些东西去赴宴。 师殷的手无力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说话也有些沙哑:“陛下……可以拿出去吗,臣……好难受。” 他的示弱让皇帝有些自得。“辛苦凤君了。”她说,“朕也是为了凤君在洞房时好受些。” 她欣赏了师殷满脸潮红失神的模样片刻,才拿起一旁的衣服首饰给他打扮起来。 皇帝伺候人的技术意外地不错,她给师殷换上了大红色的礼服,替他绾起头发,又给他戴上沉重的凤冠,她对师殷这身打扮很是着迷:“你很适合穿红色。” 凤君夸张的耳饰坠在耳垂上,发饰比梅君的更加繁琐沉重,在宽大的礼服和精美的饰品装饰下,被皇帝的小情趣和低烧折磨得神色恍惚的师殷看起来更像个精致的人偶了。 皇帝托着师殷的腰扶他起身,他怀孕已有五月,除了微凸的小腹,身形却依旧纤瘦。他身体里的珠子还会动,师殷几乎刚刚起身就被下身传来的快感刺激得浑身发软地倒在了皇帝怀里。 “我不能这样去……求你了……”师殷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呜咽,他在自己的弟子、也是妻子面前放下了全部尊严。 皇帝却隐隐有些快意。 她肯定师殷不会在她母皇面前露出这幅模样。 所以她扶着师殷的腰继续向大殿走去,师殷几乎整个人靠在她身上,身体里的器具随着她的动作小幅度地移动,狠狠碾压着师殷身体里隐秘的敏感点。 皇帝扶着他坐上主位,在看清师殷满脸潮红后,满座大臣神色各异,原本打算与师殷打招呼的人也不敢上前了。皇帝看起来兴致不错,有人大着胆子恭喜她,便得到了她的赏赐。她看着在座的重臣,依旧笑意盈盈:“朕喜得贤后,诸位爱卿不高兴吗?” 席间的气氛顿时热烈起来,不时有人前来向皇帝敬酒,她只笑着抿一口,赏赐却是毫不吝啬地让宫人发了下去。 师殷的意识昏昏沉沉,在某个瞬间他突然惊醒,被拉入众人推杯换盏的热闹场面中,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骨子里的骄矜不允许他在这种场合失态。 然后他感受到自己礼服的下摆几乎已经湿透了。 所有人对他的异样视而不见,师殷还是感到了难堪。 皇帝突然说:“凤君身体不适,朕就先送他回去了,诸位请自便。” 师殷撑着椅子想站起身,皇帝却弯下腰,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她脚步轻快,师殷靠在她的怀里,想的却是今日宴会上的人,恐怕都会觉得他是个yin荡不知羞耻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