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久到酒里的催情药和身上的迷情香都起了效果,开始大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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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燃烧着的红色高烛闪闪烁烁,一道呼吸声逐渐急促,粗喘,气氛在烛光里变得暧昧。 大红婚服的新郎慢慢啜饮手里的酒,面无表情的注视着面前的新娘逐渐变得焦躁,变得愤怒,似乎急需着什么作为发泄。 很快他就等到了意料之中的情景。 “叮当”一声,是酒杯砸落在地的清脆声。 手里喝到一半的酒杯被急躁的拍掉,衣领也被粗暴的拽过,整个人就被向下压着,狠狠掼向旁边的案桌。 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过后,满桌的果盘礼品全被胡乱的推挤掉在地上。 紧接着,新郎身上层层叠叠的领口被一双纤细手臂不耐烦的撕开,露出大片赤裸雪白的胸膛。 两颗小小的淡色乳珠暴露在冷涩的空气里,轻轻颤抖了两下。 被撕开衣裳的新郎背靠在坚硬的桌面,他的脸颊苍白而紧张,衣袖下的拳头握紧,似乎随时会暴起把身上肆意乱摸的人一把推开。 可最后,他却是轻微的摇了摇头,依然乖乖躺着任由身上的人作为。 红绸下覆盖下的眼眶颤颤,显出一种不确定的茫然和预料到后事的畏惧。 中了迷情香,喝过迷情酒的京照夜这会儿神志不清且情迷欲乱,身体被一股莫名兴奋充斥着。 她的脑子,理智,心头全被一把汹汹名为情欲的烈火烧得干净,急需合适的地处进行发泄。 恰巧,她的身下就有一个供她发泄的最好选择,而且从头到尾没有抗拒过一下。 或者说,他一早就做好了献身给她的准备。 京照夜恍恍惚惚低下头的时候,便见身下的男子衣领散乱,白玉般的胸膛小弧度的起伏着,却没有人的心跳声。 两颗乳珠就暴露在涩冷的空气里不住的颤颤抖动,无端端的引诱着人上前采摘。 理智缺失的京照夜想都不想,低头就先狠狠咬了那乳珠一口。 鲜明的齿印下竟咬出了一丝血线,顺着消瘦洁白的胸线坠下,如雪地里盛开的一朵艳花。 她没轻没重的就咬了一口,身下立时发出一声粘腻的痛呼,温凉的手掌紧紧卡在她的肩头,说不清是想推开她,还是抓紧她。 听见这声痛呼,京照夜的脑子一片空白,粗鲁的扯开身下人的喜服下摆,双手扳开瑟缩的膝盖,高抬修长的双腿抵在了腰间。 她急躁的撩开层层裙摆,从亵裤里掏出一根昂然抬头的yinjing。 新郎从桌上半撑起胸膛,红绸盖着的眼眶望向她的胯下。 京照夜的手掌竟堪堪才握住那凶物的顶端,更别说柱身又粗又长,堪比幼嫩少年的小臂。 亲眼看见那根尺寸着实可怕的性器,他惊得不禁微微张开嘴,心里下意识的想着他可能会死在这根东西上,身体却又配合的往前挪了挪。 她掐着身下人的腿根不客气的扳开,早就挺立起来的凶物就恶狠狠的抵在了那瑟缩颤抖的入口。 就在京照夜迫不及待要进去的时候,一只手慌忙卡在胯间,及时止住了她的下一步动作。 她从晃荡的喜帕下抬眼,满是不快的瞪着下面一张苍白的,颤抖的脸庞。 都到了这一步,为什么又拦着不准她进去?故意想憋疯她吗? “娘子......娘子等等……” 身下的新郎双腿大开,衣裳残破,眼眶上覆盖的红绸隐有湿润之色,左眼下的黑痣脆弱而仓皇。 他颤着声的问:“娘子,你真的看清楚是谁在你的身下么?” “我怎么知道你是谁!”京照夜冷哼了一声,愤愤然的说,“反正你都逼着才和你见过一面的我成婚了,难道还在乎我知不知道你的名字?” “是,是,怪为夫没有提前与你说明白。” 她的话听着软绵绵的,还有点嗔怪的意思,身下的新郎不由放松了力道,温声向她介绍自己。 “为夫姓梅,名逊雪,是家里的长子,小名十……哈啊——啊唔!” 话没来得及说完,剩下的悉数消失在下身被粗大的某物猛然袭来的剧痛中。 梅逊雪的眼眶晃动,头往后抵,束发的银冠从头顶滚落,一头黑发胡乱的铺散在案桌之上。 很快,他像是溺水一般,喉咙深处艰难的溺出深重喘息。 迷情乱意的京照夜急慌慌按着他的腰身,急不可耐的开始动了起来,他就咬紧牙关,引导着体内的凶物戳向她早就心驰神往的地方。 她的性器尺寸大的可怕,开发却不足够充分,阴痉不能顺利的被全部吞下,在粗鲁而急慌的动作下,每次只能进去一半而已。 尚未全部进去,体内就快被填满每一处角落,可yinjing还在一次次抵进更深的地方,张狂而肆意的探索着。 小半个时辰过后,梅逊雪的神情变得迷离,身体像被汹涌的海浪冲刷着,整个人随着快速插入的阳具起起伏伏。 他喝下的催情酒远胜过京照夜,可死去多年的身体不同活人,直到这会儿才迟钝的起了效果。 京照夜恶意而猛烈的撞击来得突兀又急迫,直撞得身下的新郎头昏脑涨,呼吸支离破碎,修长的指尖掐住身下残破的衣裳。 汗水从濡湿的掌心里漫出,衣裳被一点点的被汗湿,一点点的被扯出褶皱。 在京照夜按住他大腿的使劲抽插里,他死死抓紧轻薄的衣料,力道极大,指尖被抓的泛白,手背滚出狰狞的青筋。 梅逊雪撑着上半身,战栗的缓慢侧过头,红绸之下就溺出一道血色痕迹,顺着脸庞,坠落在了白皙的肩头。 听到身上人发出的一声沉迷的喟叹时,他的心里苦笑一声,认命的慢慢躺了回去。 娘子,只要你认得出此刻你cao弄的人是谁,那就足够了。 在cao弄的过程中,京照夜偶然发现身下咬紧牙关,不肯发出呻吟的男人竟有一具令人喜爱的成熟身体。 在暖色暧昧的烛光不住抽动的雪白身躯,竟显得极其的诱惑,像是一颗熟透的果子被采摘而下,甜腻的汁水顺着果皮流下,柔嫩的一掐就烂。 她的脑子被滚滚燥热冲袭,身体也越来越不受控制。 凶猛的情欲填满大脑,吞噬着她的理智,脑海里每道声音都在大声的催促着她肆意享用身下的男子。 他的身体天生就是给她使用的,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cao烂他的rouxue,掐坏他的rutou,根本不需顾忌他的承受范围。 其实这话不算错,他的身体在此刻确实是属于她的所有物,是好是坏全在她的一念之间。 直到计划成功的那一刻起,身上人才会停止对他的索求和侵犯,否则即便他再次死亡,她也仍然会在他的身体里颤动不止。 这是使用那种迷药与迷香后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梅逊雪的身体不属于自己所控,而是一具完全供她发泄的容器,弄不坏就持续用,用坏了也不会丢。 梅逊雪能清晰感受到她的汗水大滴大滴顺着额角滑落,从喜帕下掉下,再砸在他赤裸的胸前,又轻又烫。 汗水浸透的衣裙也黏在他的身上,两人太过靠近的距离,传来对面心脏不受控制的急促跳动声,几乎快要冲破胸腔跳出来。 每一次她心跳的声音传来时,粗硬的性器也会同时冲入他的身体里,抵达着他的深处使劲的碰撞。 这种可怖的深度下,梅逊雪的四肢百骸传来细密如针扎的刺痛,力气不断从他的身体里抽离,只得躺在她的身下如一滩烂泥,随着她的动作被揉搓捻圆。 有时她插的太狠太深,梅逊雪不得不伸长手臂,死死按紧桌案一角固定身体,却还是被她插的后背连连颤抖。 整个人被她插的踉跄着往上跑,又被她不满的拽着腰拖回来,再次狠狠的送回去。 “不够……” “不够啊……哼唔……” 茫然而焦灼的呓语散在头顶,引得下方身体不住晃荡的梅逊雪费力的转过头,红绸下的眼眶就望向头顶的女子。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喜帕下的京照夜一张小脸通红,汗水如雨的坠下,秀气的五官纠结成了一团,显得有些狰狞。 她一边闭着眼睛露出意乱情迷的神情,一边小声的不住哼哼,将手按在他的胸膛轻轻重重的揉捏。 看起来她像是快要受不了暴烈情欲的摧残,一心只想得到更快活的解脱,哪怕此刻她就在他的体内肆意冲撞,享用着rouxue里颤抖的rou壁蠕动与纠缠。 心上人一边使劲的cao着他,一边焦躁不满的这幅场景,无疑成了压断梅逊雪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使劲的咬了咬舌尖保持清醒,主动把双腿长得更开,敞着湿润泥烂的腿心送上去,几乎是帮着她进去自己体内更深的位置。 他迎合着京照夜摆动腰杆,抬起湿润的手掌轻抚她的脸颊,柔声引导着她说出自己的不满足。 “怎么了,娘子?你哪里不满意么?”他温声细语的诱哄着,“你说,是哪里还不够?为夫……为夫都给你。” “不知道,不知道!”京照夜像是一头乱撞的困兽,在他怀里急躁的甩着头。 她愤怒的把自己送进他体内,哭兮兮的叫喊道:“我就是觉得不够,哪里都不够!不够进去,也不够舒服,我想舒服,想更加的舒服!” 不要命cao着人的她反而是一幅委屈极了的表情,晶莹泪珠在眼角若隐若现,把梅逊雪心疼的厉害。 不顾身体里还含着吮弄的孽根,他张开长长的手臂,把娇软哭泣的新娘抱进了怀里,隔着红色盖头,唇瓣就温柔细密的吻着她柔嫩的脸颊,委屈的眼泪。 “娘子不哭,不哭。”他急切的软声哄着,红绸下的眼眶溺出一丝血线,“为夫会让你全部进去的,也会让你彻底舒服,就别哭了好么?你哭的为夫心都要碎了。” 说完,他抬手揭开了京照夜头上盖着的红帕,随手丢在旁边,随后双臂一捞把她整个人压向怀里紧紧抱住,双腿高抬在她的背后紧紧交叉。 他强硬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弯折成了一条直线,只露出一口被cao开的湿红rouxue,整个展露在她的胯下,然后再软声哄着她进去。 在他无私的奉献下,果然这次进去的是前所未有的深,连两枚囊袋都几乎快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