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父3:胤礽发病残虐爹(血,鼻血,耳光,撕痂,打手心,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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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考虑宏伟的生育计划之时也暗自忧心胤礽的行动,脑内过了百种消极可能,特别是在发现胤礽为此打过他那一次便没再逼供后,更是离后来真正发生的事情越来越远。 胤礽每日一有机会就亲自守在太上皇身边伺候伤势,直到康熙的臀部重新恢复圆润光滑、吹弹可破般柔嫩的原状。在此期间及之后,受伤的原因仿佛已经消隐,他未提那次杖打一句,待康熙一如往常。 事实上,胤礽为暴怒时鲁莽的刑罚逼迫感到十分后悔。太上皇非要受这份苦指不定有其难言之隐,他以刑逼问仿若对待罪犯,按康熙那脾气,很可能被他伤了心。于是干脆按下不提,假装遗忘,自己私下查探任何可能有关的蛛丝马迹。——胤礽认为康熙可能又觉得受到某种威胁,于是极力寻找是什么威胁着他的父亲和爱人。不过始终一无所获。 但康熙将此视为胤礽不再关心他的明证。虽然屁股很疼,但胤礽打得越狠恰能说明关切,他宁可胤礽天天对他酷刑逼供也不想要胤礽彻底不闻不问。难道胤礽根本不在乎他受不受罪,只是在乎自己作为儿子和君王的脸面么? 过了一段时间,康熙又感觉胤礽至少对他还有多年父子的未了余情,揣摩这可能是胤礽巧妙的逼供手段。他想给胤礽再怀一个孩子,抓牢胤礽仅剩的关切,然而胤礽自那之后更小心翼翼地保护他的身体,每次行房事都不释放在他体内,宁可自己解决。他又想再实施一次类似的催孕行为,然而胤礽秘令太上皇下的所有可能损害于己身的命令必须事先经过自己同意,断了这条路。 智慧给出的其他提议都被一一否决。最后康熙决定主动请罪,和盘托出,从胤礽的反应观察胤礽是否还在乎他。 父子二人独处时,康熙向胤礽坦白。 “承蒙皇帝宽宥,我近来反思自身,深刻认识到自己的一切都属于皇帝,不该随意处置皇帝的所属物,并以伤风败俗的方式损失皇帝和国家的脸面。臣这么做,是期望为皇帝孕育龙种。这点臣也想错了,后宫从不缺乐意绵延皇室血脉的人。因此,臣还犯下欺君之罪,请皇上于臣数罪并惩,只求再给臣一次延续后代的机会。” 尽管在内容上放低姿态,却仍免不了用尖酸刻薄的语气赌上几句气,语调也气势威武,不肯全抛为父的尊严。这是胤礽年轻时康熙就有的毛病,注意力全在他处的胤礽也不甚细察。 “孕育为何要受罚?” “国外存在以这种方式促进生育的习俗...” 胤礽没想到自家阿玛英明一世,竟这么糊涂,死马当活马医似的将外俗搬来尝试,那些个平日掌刑惯了的奴才下手能轻到哪去。要不是了解康熙的性格,真要以为自己被谎言耍戏。大概他阿玛自己也知道这事做得有多拙傻。他边思索康熙辛苦这么多年,为何非得再为他受十月怀胎的折磨,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康熙伏到儿子腿上,胤礽只一抓一扯,两团肥白滑嫩的屁股rou就赫然显现眼前。两瓣光滑肥臀失去彰显年龄的暗调衣物的遮饰,又随儿子大腿顶抬,瞧起来竟更肥大了一圈,胤礽尽管对康熙的身体了如指掌,近距离仍为这规模暗暗吃惊。他忍不住伸手抓了一把腿上的臀rou,半侧不失rou感的柔软顺从地将圆润的弧度陷没在掌心里,从他的指间白生生地挤出。仿佛两团任人肆意揉搓的裹了豆腐滑亮白皮的面团,总招惹着人给它上点床帐间的颜色。 康熙窘得全身发麻。腿上的父亲略微歪斜臀部表示抗议,胤礽深吸一口气,将欲望关进严厉的铁笼,难得为以虎狼之心亵渎皇父实在大逆不道而懊悔,专心致志裹起掌风对准了左侧猛扇了下去。 圆团印着挤压未褪的白色指痕激荡起来,脆响后犹如被狂风刮扰般在胯骨上剧烈摇动,康熙耻得低叫一声,两团微微绷起的屁股rou因肥大而变化得极其明显,在感觉到胤礽不言不语也不再下手后才略略担忧地放松。刚一懈怠,迅捷的掌风不等皮肤起鸡皮疙瘩就又掴打上来,掌塌了另一侧尚且白嫩的圆rou。 胤礽稍稍在意了一下礼义廉耻、伦理纲常就又惯常扔到了九霄云外,不等康熙羞耻,搅了他的腰压好就猛力扇掴不休,臀rou自各个不同的角度和震中变形振荡,染上指印隐约的红霞。康熙的呻吟喊叫同样没停过,不时惊扬小腿,却纯粹为了趴在儿子腿上任大屁股被打出各种形状的羞耻感。 浮上一层薄红时,两瓣软rou不由分说地立起臀肌挤在一起,仿佛要联合抵御外来的攻击。胤礽伸手捏起一坨软rou大幅度揉搓着掐了掐,毫不客气地说:“难不成阿玛您自损形体,不该受罚?朕实在无法理解您为什么非得要再给朕生一个孩子。” 康熙小腿轻蹬,愤懑之下骂道:“你还有脸提,快给你阿玛放下来,阿玛宁可你拿鞭子!” 胤礽神情难得严肃,大逆不道地将皇父的腰钳制在胳膊圈里,侧过身子倾去拿一柄皮拍一柄木拍。康熙的臀部随他的动作被膝盖顶起,气得直骂他不孝,胤礽置若罔闻,回身坐好时一条腿垫高康熙的屁股,一条腿搅压住阿玛乱踢的两腿,把康熙的下身锁在两腿上下。 “阿玛别闹了,”胤礽一副教育小孩的不耐口气,“您作为儿臣的妻子,抵制儿臣的教训像什么话?出于伦理,儿臣让您几分,以孝道敬您,如今眼看您胡闹损害自身,难道能坐视不管?儿臣既成丈夫,难道劝说几句就算尽了孝,您下回再如此行也不可拦阻?哼!要是您不愿受儿臣管教,从今以后您与儿臣只认父子孝悌,再不同床共枕!” 最后一句话狠厉强劲,康熙彻底安分下来,慢慢将红臀舒展。胤礽执皮拍挤扁了康熙的半侧屁股,抵稳了说:“您为什么要给朕生孩子?什么时候说出来,什么时候换木拍。” 康熙乍一听没意识到换工具有何奖励性,或许也对自己的臀部的特性未理解透彻,直至那皮拍劲扫到rou上,一石激起千层浪。康熙只觉翘高了的屁股仿佛带动全身的五脏六腑在震动晃荡,火辣辣的痛感更是仿佛地图上的红色标注伴声音响亮地告知他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羞辱,一瞬间在第二场震荡在另半侧屁股上发生时惊慌地失了神,随之而来的耻辱和怒意在细思胤礽的问话后穿进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欣慰释然,心情诡异得难以描述。 胤礽明显感觉到阿玛的大腿凸起肌rou顶着他的腿又松懈,便拍得更重更烈,激起更猛更悠长的臀浪,康熙两臀拙笨地在大幅度一波叠一波的震颤中互相磨蹭挤压,整个人耻得抬起上身高叫不断,说不清是惊怒交加还是羞耻窘迫地溢出泪水。每回拍塌了半边屁股都让他险些以为全身骨骼发生了惊恐的错位,混乱的脑袋甚至忧虑会不会有值守的奴才无意听察他的叫喊甚至是屁股上频频刺激廉耻的脆响,感到自己上了年纪的心脏几近无法忍受这种戏弄。 两张无法扭动规避的臀在胤礽左右轮流的击打下泛滥嫣红,使得这两团被高高架起的肥臀妖娆魅惑,与其主人的性子和年岁极不相称。胤礽施打下来的脆声没有分毫减弱减缓的迹象,康熙哭叫之中强力按捺下斥骂的冲动,在想到是被儿子以这种难以启齿的方式按着腰打哭后,感到自己的神经撑到了极限。 “啊啊啊!我说,我说,别打阿玛了!你天天碰也不肯碰我一下,好不容易碰了也不肯按正常流程而行,尽到丈夫的责任了吗?还好意思威胁我!你天天忙碌得很,一堆人围着你伺候给你生孩子,哪有空搭理你的老阿玛!你哪个妻妾像我这么可怜?” 康熙骂着骂着委屈泛上鼻头,旋即痛哭起来剧烈挣扎。胤礽压紧了他的腿,听康熙又把猜疑板上钉钉指责他左拥右抱,想到自己有空不是来陪康熙就是在徒劳无功地查康熙闭口不提多日的受杖缘由,后宫形同虚设,一时无语,觉得此情此景像极了他当年初被废黜的境况,只不过现在皇父伏在腿上以妻子而非父亲的身份哭屈。 情况毕竟不同,胤礽一想康熙为他甘愿怀胎生子让出皇位,就觉得这回他阿玛确实可怜,不如之前污蔑自己篡位那么惹人厌烦,略顿了顿伸掌揉抚两团被震得红彤彤的肥臀,掌心多次挪移才将整个屁股揉遍。犹豫着想在他爹脑门上亲一口安慰,又怕对伦常忤逆太重,又刺痛了康熙敏感的心,只得作罢。胤礽想这么一尊大佛,除了他也没人伺候得来。 实际上康熙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反感。 康熙哭声稍抑,胤礽就好声好气哄他道:“是是是,这是儿臣的错,不值得您为此动气伤身。儿臣不过想您的身体再怀胎太危险,这几日也从未去过后宫,确实是繁忙无休,不信您问您信得过的老臣。儿臣心里自始至终唯您一人而已,您和那些后宫都不同,生不生孩子儿臣都宠着您。” 察觉用对了道,太上皇只剩抽泣声,也安静下来,胤礽换木拍抵上一侧浑圆,说:“下回有什么疑虑,来问儿臣就是,随便您怎么骂,就是不许损伤自身。若是再让朕发现,朕就打烂您的屁股,到时候别怪朕罔顾伦理俗常。最后两边各六十下,您好好受着。” 木拍相较皮拍厚实却刻板,起码不会再翻起yin荡的rou浪,康熙松了一口气,心里暗自庆幸还有这一番各六十下的惩罚,觉得方才又哭又叫丢人过甚,打定了主意接下来要尽量一声不吭。胤礽打得虽重却缓慢,等眼前的大块rou团摇够了再给予激荡,肥大的rou臀规律性地被木拍击扁较小幅度地摇撼,结结实实的痛感篆刻进包容性相当强的大rou团里,声响随发肿愈来愈闷,皮肤渐失柔嫩,大屁股被红肿撑起体型,又圆硕又拙笨。 挣扎的哼吟声在牙关后打滚,康熙的思绪飞旋得更快,尽回味胤礽的话语,越想越心安,越想越欣喜若狂,觉得真不愧是自己的儿子、儿子果真对自己有珍爱之心、宁可违逆孝道也要履行真孝,胡思乱想一通后满腔慈父柔情,羞耻也被遗忘到一团乱麻的思绪间隙,也就无所谓地打开闸门痛叫,感受臀上层层叠叠的疼痛如何诉诸简单粗暴的爱意。 结束后,胤礽把康熙抱在怀里给阿玛揉屁股,听到康熙对他说:“保成,阿玛爱你。” 胤礽说:“您要是真爱儿臣,下回要瞒着儿臣做什么事情前就先担心担心自己的屁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