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父13:初行规矩驯父奴化,意外乖顺的康熙(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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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走之前,康熙亲手把守则抄录了一份。答应下来时够爽利,在儿子面前攒足了作为阿玛无所不能的风范,对着黑字揣摩起如何行动时仍冷汗涟涟,甚至眼前一阵阵地发黑,两手鼓满了要将纸扯烂的冲动。 实际上这张纸的大部分规矩对于他这个做皇帝的都极其困难。他答应儿子直到后天背下来,然而扎眼的侮辱字眼让他如芒在背,几乎连读出声都难以启齿。他是不是太宠胤礽了,让胤礽胆大包天到敢真的像对一条狗那样对待他了? 但是后悔已经为时已晚。 每项规矩都有其对应的工具。康熙浏览数遍,没有发现鞭子或者钢鞭,相似的细长柔韧工具唯独荆条藤条这类而已。任凭自己盲目地相信温存的康熙认为是胤礽怕勾起他的惨痛回忆,蒙上一层愁云的心情又见天晴,对胤礽的疑虑一时打消大半。 接着仔细研究:按严格度看,他的屁股要天天遭难了。难不成胤礽在报儿时被他严厉要求之仇?可是他从未舍得打过他的宝贝儿子。 跪拜这项规矩也在胤礽书写的纸里成文,过去虽强调过,却因康熙时不时被抽晕厥而未严格执行。之前胤礽为什么不在事后要求他补上礼仪呢? 康熙摇了摇头,宁可相信他儿子对他并非没有温情。可他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在犯嘀咕,如果把胤礽男宠的亡魂拉来审问,那些男宠不见得在伺候胤礽这件事上比他这个阿玛辛苦。 康熙为守则犯愁之时,胤礽更显荒废颓然之态。正事全然不顾,正好免得见那些虚伪的兄弟;饮食与睡眠混乱加剧,整天关起门来喝酒,夜里频繁惊醒;自暴自弃般沉沦yin欲,康熙若抽不开身或者没让他做尽兴就跑去找妻妾;对待奴才的残酷程度更翻了一倍,为着小错动不动杖打下人,甚至亲自上阵,活活杖死了几个奴才。 但由于他近日把康熙哄得心情舒畅,康熙的伤也远不如过去惨烈,康熙不愿为难他,又心疼似乎正处于疾病发作期的儿子,便采取息事宁人的态度,能包庇则包庇,能遮掩就遮掩,迫不得已时甚至给奴才安莫须有的罪行,干脆让下人做皇室父子关系的牺牲品。 这两天胤礽精神萎靡,康熙有事忙,二人除却必要交流外几乎没有几句话。康熙关心胤礽的身体状况,胤礽就打起精神搪塞应付过去。康熙心疼极了,认为胤礽太累没有足够的力气答复,命人给东宫送去各种药材和补品,胤礽连看都不看。 胤礽实际上很想拿康熙排遣郁闷顺便解决青年人旺盛的欲望,却不得不屈从于公事。厌倦了妻妾又没有男宠可以暂时顶替,约定日子的前一天下午和当天上午,他除了完成必要的任务,就全在昏沉的酒精和断续的睡眠中度过。 以至于他早上给康熙请安时,康熙被他青白的脸色、无精打采的双眸和瘦了一圈的躯体吓了一跳。胤礽的那双被包养得莹滑白净的小手,曾经裹着一层薄薄的细腻的脂肪,现在骨头轮廓尖锐地刻在触碰者的感官上。 康熙不舍得儿子打自己又消耗体能,执意要留胤礽一起用膳,再去花园走一走。胤礽不高兴却明白这种指示难以违拗,只得从了。 皇父的目光如同两张网,将胤礽牢牢捆在其中。太子如坐针毡,丰盛的宴食在他的眼里映现为华丽丽血淋淋的毒物,晦暗处不时翻出皇父黑洞洞的眼珠。 胤礽勉强夹起吃食送到唇边,张开嘴却无论如何都难以入口,甚至眼看着紧捏着木筷的手开始打战。 万一康熙是想亲眼看着他中毒,然后装模作样地痛哭一场,再抽自己几个巴掌就算了事呢? 他该好好管教管教这条狗了。他的狗吃了熊心豹子胆。 一次次的尝试都归于徒劳。胤礽的额角渗了汗,头脑因过度紧张而昏涨得似要裂开。一时间,他确信他可能要死在康熙眼前,不禁开始后悔前阵子对康熙下手轻了,没有在临死前过把瘾。 看到宝贝儿子连饭都吃不下去,康熙心如刀绞,自己也没什么胃口。他掐断了花园之行,建议和胤礽出去围猎。但胤礽眼里的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脑袋里仅剩的想让眼前的皇父消失、唤他的狗出来的声音越来越难以忽视。压制是安全感的源泉。 康熙问他想要什么,胤礽回答说他别无所求,有阿玛在身旁已经足够。 康熙猜想胤礽重做太子时间越久越能感到朝堂多数不支持他,索额图早已倒台,身边难有可信可用之人,他的保成因此郁郁不乐。康熙想到他的保成为亲兄弟所谋害,也得怪他这个阿玛保护欠妥,没料到那些个孽子仁孝友爱全是表象,背地里合伙祸害他的保成。 且,最近他鲜少陪胤礽,恐怕儿子心里也有所芥蒂。 康熙心疼不已,慈父一面的爱及愧疚翻上脸颊,那宠溺的目光瞧得胤礽头皮发麻,恨不得挖去康熙的双眼,好不容易才按捺下凶狠的目光。 “那篇规矩,阿玛背好了。” 想哄儿子开心的康熙把这两天纠结的礼义廉耻统统抛到了脑后。 “儿臣一向崇敬您的品德。” 胤礽言下之意十分体贴,康熙不必背给他听了。 这篇守则,实质上就是为奴隶而规定,康熙全程较量不过面子,全程默背。本想在胤礽面前复述一遍全文,想到里面某些词汇,舌头便仿佛粘在牙床上。 胤礽淡淡道:“儿臣请求阿玛推迟实行期,多准备准备。” “不。保成,阿玛想为你做点什么。” 康熙温情的语调让胤礽用假装被口水呛到的咳嗽强掩恶心。猛烈的呛咳之声把康熙吸引过来为儿子顺背,他的胳膊刚搭上胤礽的肩膀,就感到胤礽触电般猛抖了一下,那是刻骨仇恨不小心倾泻的表现。 宛若脚下稳定的大地忽然震裂缝隙,康熙一怔,神情刹那间变了。 “那阿玛应当知道,现在膝盖该放在哪里。” 在胤礽平静但泛现冷意的注视里,康熙双膝一松,在反应之前垂首跪在胤礽腿边。 不出一分钟,角色颠倒。胤礽手不抖了,汗不流了,面色似泛起红润,端正的身子懒洋洋地松散下来,丰美的食物自证清白。康熙惴惴不安,眼前光怪陆离,心脏突突直撞,帝王的端庄皮饰垮落,忧虑和极力想发挥作用的自我安慰在他的思潮里乱蹿。 康熙强装镇定,掌心濡湿的汗被指甲掐进rou里,混乱弥漫的思绪把他悬挂在迷茫的悬崖尖。他听到头上儿子缓缓动筷和优雅咀嚼的声响,却无心为儿子好起来的胃口欣慰,反倒心生恐惧。他跪得太近了,胤礽在动筷之前可能望见了他头顶发根的白丝,或者发现这个角度他的脸侧或者脊背十分衰老。 康熙的精神世界嗡嗡作响,他尽可能跪直了身子,两手自然下垂,低下的下巴几乎要挨到脖颈。 煎熬的四五分钟在沉默中流逝,胤礽没有任何信息流露的用餐声响让帝王体验了一次下人跪在他面前抖瑟的感受。康熙汗流浃背,几次想开口,话语都被提问规定使用的称呼和廉耻心逼回喉咙。 接着他忽而惊觉他太心急,忘记在下跪之前要脱光衣服。 康熙想请罪,然而他的嘴仿佛被缝上了一层无形的屏障,让他对着儿子开不了口。 胤礽吃好了,拭一拭嘴,才像方记起康熙存在似的伸手揉了揉康熙的脑袋。康熙感到胤礽纤长的手指夹在几根白发间轻磨,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胤礽睨向康熙面无血色的脸,嫣然一笑在唇边稍纵即逝,伸指勾起康熙的下巴。 “张嘴。” 胤礽用筷子叼了一块rou,施舍似的轻甩进康熙嘴里。康熙观察他面部线条柔和,唇边似含笑,心中大定,咀嚼时两眼渐渐重拢神采。 胤礽亲手为康熙盛了一碗合康熙口味的饭菜,和筷子一并交到康熙手里。 “吃了。” 康熙心中一暖,跪在地上就将饭食用了。吃完饭想说话讨儿子欢喜,那个称呼在口中转了几圈,仍然没现身。 好在胤礽心领神会道:“阿玛知道忘记了什么吗?” “知道,...忘了去衣。” 自称也说不出口,康熙面露窘迫。 不过胤礽看上去并不在意,伸手过来亲自帮康熙擦嘴。绢布在康熙唇边胡乱一抹便撤去了,太子爷有点受不了皇父温情脉脉的目光。 “怎么罚?” 康熙在胤礽转过来的那张清冷美妙的年轻脸庞前沉默了半分钟,闭眼道:“呃....荆条或者藤条....” “什么颜色?” “深红色。” “还有呢?” 康熙的脸涨得通红,暗自庆幸身上尚且着衣。 “忘记称呼...皮拍或者木拍,打到呃...红肿....” 语声因羞耻越来越轻,胤礽假装未曾注意。 “深红叠红肿,以青紫算,统一用藤条,给您紧紧皮。念在初犯,规定姿势就免了。就这么定了。” 胤礽手一指,让康熙先脱光衣服,再用双手奉接来藤条。康熙绷紧了一张刚硬线条分明的脸,觉得膝盖迈出的每一小段距离都像直接磕在烙铁上。他不断在心中重复留住儿子的信念,作出极大努力才将藤条托举过头顶,擎到胤礽眼下。 康熙胳膊撑在床沿,腰经藤条轻点尽量下塌,光滑无痕的rou臀抬起,足以让身后人看清两团rou丘间的秘xue,身体因羞窘、遵循规则的不适应及暗秘的兴奋覆上一层泛红的薄汗。 干燥的藤条威力不及水润,一鞭抽动高挺的rou团,甩起一道从中间至两端愈来愈凸肿的红棱。热辣的痛感扯裂臀面,康熙低叫,脑内飞速重温挨打过程中需要遵守的条例,掌心揪起床单。 胤礽认为首次惩罚应起立规矩的震慑作用,第二鞭不等康熙回想完便用足力气直冲而下,刚恢复原状的臀rou被变向的粗藤以响声拽去相反一侧。这一藤条因为未经时间规划而莽撞地半叠过初生的红棱,臀峰顶起的交叠处rou眼可见深了一层,疼得康熙直抽气,为避免腰部上弹只能尽量把屁股往高撅。 狠烈的四下接踵而至,康熙的屁股还没消化完上一次深深咬进肌rou的痛楚,下一次便猛烈砸进rou里,每下都与作痛的新鲜肿痕重叠,痛感过疾的叠加短时间内将大幅度展开的双臀的痛感提至相当尖锐的地步,康熙连声急喘叫喊,感到落到臀上的藤条重得似乎要掀翻了rou去,躯体小幅度地随藤条在屁股上的拖拽左右摇摆。 越撅越高的屁股虽敏感可嘉,各个地方的rou却被骨头顶得立体化为边界分明的几部分,使一次正对着臀缝的落鞭下手范畴相当有限。胤礽一瞥,发现最后两下几乎没光临臀rou两侧,就命康熙膝盖着地直接伏到床上。 聚拢的rou重现两团圆润丰满的轮廓,迫使胤礽改了想抽到腿根的主意,藤条呼啸刮过rou感最丰富的臀峰,两团rou挂着红痕抖战着高肿,又被甩到同一处的裹风鞭打撒开翻滚的臀浪并弥漫开青紫色,泪水立刻逼出眼眶,喊叫的音量变得高昂,康熙只觉屁股被又重又猛的抽打震得发麻,两团rou因恐惧险些绷紧,被脑海里高悬的规矩阻止。 接着分散到腿根的肿痕疼得康熙两腿发软,不知是不是胤礽近几天搬动板子揍奴才练了臂力,藤条竟呼呼地加快速度抽下来,刹那间,风暴般侵袭两团屁股的剧痛就将整个臀部撩拨而起肿了一大圈,红色湮没在泛开的青紫色中。康熙被猛烈进攻的剧痛撞得高叫不止,夹杂的喘吸声流动哭音,短期内泪流满面,脑内不时随落在rou上的抽打声闪现的白光挤走了思绪,靠用力用胯骨压着床缘才没扭动屁股,脚掌用力抵地,脚后跟难耐却极为克制地略微摆动。 胤礽停手走近时,他皇父那两团屁股蛋还在细微发颤,心惊胆战地预备下一次责打。胤礽拍了拍康熙大腿上顶的两团紫黑色的大肿块,为掌心硬邦邦的手感满意极了,一时将方才被下毒的担忧抛到了九霄云外,就近亲了亲康熙肌rou凸起的背。 “不错,很乖。” 康熙确实大出胤礽的预料。胤礽本以为他皇父给别人发号施令惯了,第一次受规章约束总要利用身份之便稍稍作弊,没想到比忠心耿耿的狗还听话。 康熙赤裸体表裹的薄汗配合撅起的紫臀赏心悦目,又以那时有时无的低泣声为伴奏,一幅狼狈态与方才坐在桌边面容威严的皇父相去甚远。胤礽把他阿玛的身子搅到怀里揉揉屁股,感到康熙瞬间用两条胳膊勒紧了他的腰背,埋到他肩膀的脸却在弄脏他的衣服,不禁有些好笑,竟未感受到被一定程度束缚的不适,以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疼爱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背,而不是在那饱受捶楚的屁股上狠拧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