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男同桌挣脱催眠仍然沦为玩具/课堂抽插同桌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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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 下课铃响起。 天花板上垂下数条绳子,男孩子们被吊起来,jiba下垂直冲着地面。 “我跟你讲,我今天遇见三班超帅一男的”,楚欣琪用手拽着男同桌的jiba,兴奋地眉飞色舞。 “是不是小奶狗那个,皮肤很好很阳光,经常下去打篮球?”陆雨倒是反应平平。 “嗯嗯嗯嗯”,楚欣琪眼睛放光,揉搓男同桌guitou的力度不由大了几分,“雨雨你认识吗,快推给我。” “你呀”,陆雨无奈,“这个男生早就被看上了好吧。” “哈?还有别本姑娘先下手的?” 陆雨无语地看着她这个从初中一直陪着她的姐妹,楚欣琪别的地方都好,就是反应太过迟钝,等她发现隔壁班的帅哥,人早就名花有主了,甚至guitou都被玩黑了。 当然,陆雨是不会告诉楚欣琪这个事实的,至于为什么……当然是她也参与其中啦,这怎么能让楚欣琪发现。 楚欣琪叹了口气,悲愤道:“看来只能继续玩我的小同桌了。” 她掰开男同桌的马眼,眯着眼往里瞧,“不知道那个小帅哥的尿道有没有这么粉嫩,老子可真喜欢粉粉嫩嫩的小帅哥啊,馋地流口水。” 陆雨心里轻笑:“人家的尿道这会恐怕都能塞进小拇指了。” “你说啥?”楚欣琪没回头。 陆雨心里一惊,自己竟然说出来了。 “没,我说你这小同桌的guitou也够粉嫩了,你看,高中刚开学一个月,还没变色呢,咱班其他几个都黑了。” “这也是”,听了夸奖,楚欣琪喜滋滋地把同桌包皮褪下,往红嫩嫩的guitou上吧唧亲了一口,“乖乖,奖励你的。” 两人聊会天,便又上课了。 女老师走进教室,挨个检查了男孩子们性器的情况,随后开始上课。 白色的自然旋光打入教室,阳光照射的地方弥漫丁达尔效应,暖烘烘的感觉泛着整个教室,喜鹊在窗外叽喳。 男生们纷纷从天花板上吊下来,一个个抬起迷茫的双眼。 林一白感觉头懵懵的。 鸟鸣和老师的上课声传入耳中,脑中昏沉渐退,开始逐渐清晰。 我在上课,我考入这所全市最强的重点高中,可是……我怎么一点关于下课的记忆都没有。 老师已经讲的渐入佳境,林一白顾不上其他,赶紧找出笔记本来,却感觉下身私密处湿湿的。 难道我下课时候睡着,梦遗了?林一白想到着,顿觉羞耻,不好意思深想下去,低声转向同桌问道。 “楚欣琪,前五分钟的笔记借我抄一下。” “自一看” “啥” “自,己,看” 什么人啊。 腹诽一阵,林一白见其他男生也是晕乎乎的样子,也不去多想,抓紧补上没跟上的课程。 在△ABC中,AC=BC=4 3,AB=8,由余弦定理,得cosC=(4 3)2+(4 3)2-82=2×(4 3)2=.故sinC=.故△ABC外接圆的半径为r=·=3 2…… 下课! 铃声响起,老师毫不留恋走掉。 林一白依旧沉浸在题目中,正在思考,却突然发现自己飞起来了。 一根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天花板吊下来,勾着全班男同学在空中。 什么情况。林一白正在懵中。 “啊!我死了,什么都会做,只有数学永远不会做。” 楚欣琪别说着,熟练把林一白的裤子扒光,捂了一节课的yin靡味道散发开来。 她无聊把玩,拽住阳具的根部甩了甩前端,前导液滴在四处。 羞红的耻感直窜林一白的天灵盖。 “你!你,你你你……” 楚欣琪正准备扒开马眼再玩一玩,却被林一白惊了一跳。 “你,你没被催眠?” “什么催眠!楚欣琪,这种东西是能随便碰的吗,这,这是我隐私!” 林一白的小白脸已经红成了关公,虽然威武的关爷不可能以这个姿势被女同桌玩翘鸡鸡。 “放我下来!”林一白佯吼道,多少有了些底气。 楚欣琪感到有些好笑,只是没想到林一白居然能摆脱学校的催眠。 这所学校名义上是全市最强,国家级重点中学,实际上已经被女性主义控制,会招入大量优质男学生,给予大量奖学金政策,保证升学率,然后对他们进行催眠,免费给所有女学生玩弄,进行彻底的女性主义实验。 这个催眠从建校以来还从没有男人摆脱过,林一白倒是第一个。 不过这样……岂不是更有意思了,楚欣琪心里的火苗终于有了感觉,她目光向上轻挑,玩味的对林一白说:“林一白同学,我承认我趁你不注意玩弄你的小鸡鸡是我的不对,但是……你要不要看看四周,是个什么情况呢?” 林一白一愣,向四周一看,全班的男同学竟然都被吊起,女同学在最羞耻的地方捂嘴轻笑,不时拨弄,三三两两地围观,甚至还有外班的女生拿着各种工具,在一些帅气的男同学下面聚集着,用手抽插起来。 “这……”林一白宕机中。 “想必你这么聪明,也能明白的吧“,楚欣琪一撩头发,目光灼灼看着林一白,“你现在的选择,只有听从我的吩咐,趁其他人还没发现你的异常,继续被我玩弄,你也不想被我告发到校长那里,然后所有人连番在你这个能摆脱催眠的特例身上实验吧。” “我可以告诉我父母,教育局……”林一白苦涩道,话一出口就明白,事情很可能不行。 “你的父母在入学报到时已经被催眠了,学校开办四十多年,教育局上下也都是我们的人“,楚欣琪冷冷说道,“接受你的命运吧。” 沉默一阵,林一白唉叹着点了头。 楚欣琪内心得意,果然男人都是不堪一击,她早已经蠢蠢欲动了。 每天无聊地做题,无聊地玩一个没有任何反应的男人,实在是如水般寡淡的日子。 上课叮铃响起,男生们被纷纷挂回座位,老师走进课室。 看着恍梦重归于体的同学,林一白感到一阵悲哀,原来日复一日,男生一直都是女生的玩物。 不过他此刻自身难保,也没有时间替他人悲哀。 “睁开眼,看着我,张开腿” 林一白觉得楚欣琪的声音似乎添了些妖娆,他不敢反抗。 楚欣琪把校服袖套扎得鼓囊囊,扮作右手放在桌上,实际上悄悄摸向了林一白穿戴整齐的下体。 林一白这才发现自己答应楚欣琪会多么难堪,其他没有清醒的男同学仍然可以在正常上课时间抓紧学习,自己则连这部分时间都要被楚欣琪玩弄。 这些正经端坐的同学,才应该同情自己啊! 楚欣琪的手此时已经摸进了自己内裤上,虽然看她这么熟练的样子,自己已经不知道被玩了多少次了,但却是林一白自己第一次接管身体的意识,感受到女同桌柔软的小手,不由还是害羞上头,下体不由自主上扬起来。 “呀!翘鸡鸡”,楚欣琪小声嘀咕,林一白听到更硬了。 楚欣琪确实惊讶,要知道自己大部分课间都在玩弄林一白,要是以往就已经无法保持硬度了,此时却仍然这么硬。 她用手按压了几下,竟然压不下去,食指绕了两圈找准马眼在的位置,轻轻刮擦起来。 “嘶……”林一白感到一股温热包裹了下体,楚欣琪尖锐的指尖刮擦自己敏感地带,已经十分刺激,此刻不由大大张口迎合起来。 长达一个多月的调教,林一白的马眼早已从针眼大小,变成了如今可以张大开口,摸起来棱角分明的xiaoxue,开口不多不少,正好可以塞进楚欣琪的小拇指第一指节。 楚欣琪在内裤外戳着,不断往里塞着,柔软的棉内裤被一点点塞进林一白的洞口,然后轻轻一拽,已经成细条的内裤棉花被长长拽出,早已湿绵不堪。 林一白差点在课堂上发出嗷的一声,马眼处可是整个下体最敏感的地方,此刻楚欣琪又刮又塞又拔,真不是常人能受得了,也就是学校里的男生在不自觉中都被玩腻了,才能忍受。 楚欣琪见色心起,彻底把手伸进了内裤,观察林一白的神色,害羞、舒爽、自责、耻辱、沉浸。 这不比闭眼睡觉的男人好玩? 熟练找到林一白的sao马眼洞,楚欣琪不假思索、不经前戏地把小拇指塞进去,原本可以被自己贯通的尿道,此刻不知是不是清醒状态的林一白在自我保护,收的紧紧的,连自己的指甲盖都进不全。 “我还不信了。” 楚欣琪一使劲,小拇指再度探进去了,紧实的rou壁包裹着她,扭动吞吐,又因疼痛想远离,又忍不住在亲近自己。 林一白眼睛顿时大睁,粘合十五年的嫩rou第一次发现能够被分开,清凉的空气进来一瞬,他的细胞彷佛都在为全新的快感欢呼,然后空气退去被女同桌的手指牢牢堵住,楚欣琪在里面轻轻转动手指,林一白的每寸嫩rou都被指腹和指甲掠过。 这是什么快感。林一白眼神空荡,全部脑神经注意力集中在正被楚欣琪亵玩的那一小寸rou上,前所未有快感、耻感如浪潮般冲击大脑。 楚欣琪转变了进攻方式,开始前后抽插,小指抽出又挤入,一次深入一点点,渗出的耻液甚至淌满了她的手心,水声一点点变大,令她心下一惊,赶紧减缓了抽插速度,心虚看了老师一眼,好像没有注意到。 林一白此刻的注意力,主要用来控制水的流出了,一个是下体的水不自觉汹涌,一个是口水被楚欣琪草地不断甩出来。 “暂时饶过你”,林一白听到楚欣琪靠近,是女孩子的附耳温热吐息,但是想射已经射不出来了,早在早读课时楚欣琪已经扭着他的guitou把他榨干净了,他此时身体紧绷,一鼓一鼓想要向外喷射,却是干巴巴的,不由感到难耐的无法忍受的更多欲求。 他想跟楚欣琪说,又拉不下这个脸,在一个小时前,他们还只是普通的同桌关系,自己也只是对她抱有微妙的好感,远远达不到吐露性需求的地步,即便自己此刻被她玩弄得马眼大开,差点草射。 “晚上” 看着林一白纠结的表情,楚欣琪心思一转就明白怎么回事,这个年龄段的女生在心理上是碾压男同学的。她调戏般地写了一个字条推给林一白,字条下尾yin荡地画了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堵住jiba口的小画,看得林一白满面羞红。 此后今天一直到最后一节课,楚欣琪都没有来玩自己,而是认真的做题学习。 要不是每节下课林一白都会被吊起来,张开大腿露出jiba,他差点以为这是一场梦。 “这就是今天的作业,好了,同学们,放学吧”,女老师笑眯眯讲完话,便离开了。 男生们纷纷站起来伸懒腰。 “终于放学了” “今天作业已经写完了,回家打游戏” 大家交流着,却纷纷陷入沉睡,林一白见状也装作晕倒,微微张开眼缝看着。 等男生们晕倒,女生们才纷纷站起,伸懒腰打趣,然后有些女生跑出班,有些外班女生则跑进来。 “楚欣琪,你今天想玩谁?”闺蜜陆雨来打招呼。 “就林一白吧” “林一白,你还没玩腻?”陆雨好奇,“我记得他guitou再玩一玩,也该黑了,你不是说想去看三班那个大帅哥?” 陆雨想拉着楚欣琪一起去玩,弥补一下自己的愧疚。 “我今天不想动了,那个来了”,楚欣琪捂着小腹。 “好吧好吧”,陆雨也走了,她今天可是特意带了不少工具,准备好好折磨一下这个小奶狗呢。 “每天,都是这样过来的吗”,林一白看着周边女生笑意盈盈地把身边男生扒光,摆成各种姿势拍照玩弄,不由打个寒颤。 “也差不多吧,刚开始大家都比较局促,也就是这个星期,姐妹们才放下心结,疯狂玩弄男同学们”,楚欣琪满不在意回答, “那……会有,那种行为发生吗”,林一白干巴巴地问。 楚欣琪一挑眉。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要知道——我们可是彻底的女性主义。 “男性被女性玩弄、调戏、插入才是我们的政治正确,如果你再有这种男凝想法,可别怪我不客气。” 楚欣琪五指攥住林一白的guitou,轻轻用力像要将之拔下来。 林一白打了个冷颤,连声不敢。 “当然,女性主义可不是反对女性追求快感,有姐妹就是喜欢这种方式,当然无可厚非,不过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就不要多想,我只想草男人玩男人的”,楚欣琪冷冷道。 林一白想反驳,自己什么时候成她的人了,但想到上午楚欣琪在自己尿道里的抽插,鬼使神差闭了嘴。 “现在,自己把衣服脱掉。” 林一白看了四周,女同学都在玩男同学,没有人注意这里,男同学则被扒光了不省人事。 他脑子空空站起来,一件一件褪下,露出锻炼结实有力的肌rou,雪白的肌肤,深红的guitou。 一丝不挂。 他看着楚欣琪的欣慰笑容,说不上来感觉,羞耻与讨好兼有。 “跪下,吸吮” 林一白稍稍一滞,亲吻上了楚欣琪的人字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