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逆鳞(被老板扣xue惩罚/逼着听自己的歌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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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店后,喻知言整理好衣服跟着赵毅上了顶层的贵宾套间,两人一前一后,互相都没有再和对方说话。 赵毅是因为心里不爽,而喻知言则是单纯不想与人交流。 沉默中直达顶层的电梯门被自动打开,经过一条狭长的过道后,赵毅缓缓按下面前的门铃,大概过了五秒钟,门被从里面推开,一身黑色西装的保镖站在他们面前,在得到里面的人准许后,那保镖才退到一侧让他们进去。 他们一同走进中间的客厅,看到正对着他们靠坐在真皮沙发上的中年男人,男人抬起眼皮压迫性地看了赵毅一眼,赵毅看出了男人眼神中的不悦,顿时心口一紧,不自觉绷紧后背,轻轻握紧了拳头。 “林总。”赵毅微微欠身叫着面前的男人,他就是如今风尚娱乐公司最大的老板,林曜城。 沙发上的男人略微颔首,抽了一口手中的雪茄,然后不动声色地摁灭,再次看向赵毅说:“秦总快到了,你先下去接待一下。” “是,林总。”赵毅在莫名的紧张中松了口气,很快又接着说,“那我先出去了。” 等他走出门外才发觉,自己已经冒了一身冷汗,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原因后,赵毅忍不住暗骂了一句:“cao,那个婊子!” 赵毅出去后,林曜城抬眼环顾了一下四周,又低沉地说了句:“你们也都出去。” 却唯独没有看向站在一旁的喻知言,因此他只好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待所有人都走了,男人这才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拨弄了几下手边的那个白色遥控器,随后安静的空气中回响起“嗡嗡”的振动声,一直安静躺在他后xue里工作的跳蛋剧烈振动起来,同时还伴有不规则的电流刺激。 喻知言的呼吸瞬间粗重了起来,甚至因为突然的电击差点跌坐在地上,他已经直不起身来,被yin水浸湿的裤子贴在他的大腿上,传来丝丝凉意,但他却始终站在那里,没有靠近男人半步。 男人突然冷笑出声,说:“怎么,小母狗现在又忍受得了了是吗?” 喻知言被冰冷的声音问得一颤,他知道之前在车里的行为会惹得林曜城不悦,但他还是那么做了。 看到他们都不痛快,他今天的心情似乎舒畅了一些。 “过来。”男人吩咐道。 …… 见喻知言不为所动,林曜城阴沉着脸提醒他:“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别忘了你要的东西还在我这。” 喻知言听了这话,忽然很想笑,可他又实在笑不出来,这么多年他从林曜城这学到了一个词,叫适可而止,在适当时候低头讨好,会让自己好过一些。 他终是抵不过后xue里的刺激跌坐在地上,更抵不过林曜城的威胁,绕过茶几腿软地爬到男人脚边。 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将遮住他大半张脸的长刘海撩到耳后,露出潮红的面容。 “把衣服脱了。”林曜城说。 这次喻知言没有半分犹豫,乖顺地把衣服都脱了。 林曜城满意地看着他动作,大多时候喻知言都是相当听话的,但今天却有些反常,他拍了拍自己的膝盖,说:“坐上来。” 然后喻知言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张开修长的腿跨坐在男人的膝盖上,翘起的jiba扫过男人的大腿,流出的sao水弄脏了私人订制的西裤。 “母狗的saojiba是不是又想射了?”男人面上看不出不悦,伸手一把握住喻知言尺寸可观的yinjing,手上用了些劲。 喻知言呜咽出声,微红的狐狸眼看着男人,喘息着点了点头。 “说话。”男人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呜……sao狗后面好痒,好想射……”喻知言被折磨得sao话脱口而出,间断的低电流已经让他双腿痉挛,后脑发麻了。 男人冷笑一声,“是吗?可我怎么记得小母狗已经偷偷射过一次了?” 林曜城按了一下旁边的遥控器,刚才在车里发生过的一切都被录音记录了下来。 喻知言低头苦笑,他知道这次是触碰到男人的雷区,难逃惩罚了。 “怎么,我不在的时候,还学会勾引男人了?”林曜城对喻知言倒不是有什么可怕的独占欲,他只是单纯不喜欢不听话的宠物而已。 男人眼眸暗了暗,伸手扯下束缚住喻知言长发的黑色发带,在他硬得发烫的yinjing根部用力绕了几圈,很快打了一个死结。 “不……不要。”喻知言慌乱地推着男人的手,却根本无法阻止男人的动作。 他想去解开,可颤抖的手怎么也找不到方向。 林曜城虽然已经四十出头了,但他看起来比喻知言要健硕很多,他突然双手抓住喻知言的细腰将其提起,分开双膝让身上的人悬空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喻知言因为突然的失力下意识抓紧男人的手臂,小腿施力勾住男人的膝弯,才不至于跌落下去。 “啊……”又一波电流席卷而来,喻知言被刺激得仰头浪叫,浑身痉挛地达到了高潮,后xue剧烈收缩着吐出yin水,然而无法射精的jiba却胀得发紫发痛。 男人看着他沉浸在高潮里,凌乱的长发散落肩头,白皙的皮肤泛着粉红,如果忽略掉平坦的胸部,喻知言甚至比女人还要美丽,还要勾人。 “帮我解开……求你。”喻知言曾被调教过的奴性让他开始向男人求饶。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男人轻笑,将他向上拉起,捏了捏他紧致浑圆的屁股,又别有意味地说:“还有一段录音想让你欣赏一下,小母狗一定会喜欢的。” 林曜城腾出一只手关了电击功能的按钮,又调出一段录音,另一只手则探进滑腻的后xue里搅弄。 “关掉!把它关掉!”在听到录音后喻知言忽然激动起来,如一只惊弓之鸟,发了疯般扑过去想要把遥控器抢过来。 然而他发软的身体根本抵不过男人的力气,轻易就被抓住了双手,怎么都挣脱不开。 “自己唱的歌,不愿意听吗?”林曜城的声音像地狱里的恶魔,“还是说,你怕别人知道,其实你是个屁眼里塞着跳蛋上台唱歌的sao狗吗?” 喻知言胡乱摇摇头,对着面前的人哀求道:“快关掉……” 熟悉的音乐传入他的耳朵,他多希望那不是自己的声音,太脏了,真的太脏了。 以前他还可以欺骗自己,就算身体再肮脏又如何,他的音乐是干净的,可现在…… 喻知言突然感到胃里一阵翻滚,但因为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干呕了一阵,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他的胃又开始痛了。 林曜城满意地看着喻知言的反映,他其实很清楚喻知言今天为什么反常,卧龙都会有逆鳞,而喻知言的逆鳞,就是音乐。 他想要拔下喻知言的逆鳞,然后彻底碾碎。 喻知言被他压倒在沙发上,挣扎的手臂被死死按在身后,三只手指粗暴地cao进后xue里,将振动的跳蛋顶入更深的地方,身下的人控制不住地抖了抖,腰窝很快塌陷下去。 林曜城心情舒畅,继续说着残忍的话:“你说,那些听了你的歌的人,要是知道你其实是个发sao求cao的婊子,会怎么想呢?” “……” 喻知言疯狂地踢蹬身后的人,却没有任何的作用,只引来男人更加粗暴的压制和cao弄,被束缚的yinjing痛得像坏掉了一样,但他却没有再求饶,男人的手指在后xue里不断进出,每一下都cao在他的前列腺上,很快又让他攀上痛苦的高峰。 林曜城抽出手指,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已经振动了两次,他快速擦干净手去接听,简短地说了几句,又挂断了。 他看向趴在沙发上一抖一抖的喻知言,被汗湿的头发凌乱的粘在脸上,倒真像个婊子,他从西装外套的内衬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茶几上,随后说:“秦总马上到了,赶快去收拾一下。” 等林曜城离开客厅后,喻知言突然绝望地笑了,他差点忘了,男人只要稍微动动手指,就可以轻易摧毁,他一整个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