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春潮(有攻受但男百合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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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美。 元歌见到司马懿的第一面就意识到了,美人是不分性别的。他过去常引以为傲的审美标准,在司马懿抬手把自己带一绺白的刘海儿拢在耳后的一瞬间失灵,好像身边空降了一整支交响乐团,用最大分贝提醒着元歌:看到了吗?这是实体化的美学。 元歌拎着行李站在楼门口突然就笑了。他眉眼精致,鼻尖和唇峰都圆圆的,稍稍显得钝感,但只温和,不愚笨,像只漂亮的毛茸茸的小动物。或许是绵羊。司马懿没由来得走神儿,面前比自己矮一些的男孩有一头蓬松微卷的白发,被太阳一照,闪出淡淡的铂金色。看着是个聪明小孩,那么相处起来应该不会太难。他作出判断,侧身靠在门框上问:诸葛介绍过来的? 看小孩点头,司马懿挑了挑眉。他眉眼紧凑些,眉峰也明显,线条都尖尖的,乍一看显得有点凶狠,但越品越能琢磨出点风情来。“叫元歌?”他接着问。 合租是没办法的事。司马懿为数不多可以称得上朋友的人早就给他下了定论:“还谁能忍得了你那怪脾气?“元歌也是这个朋友找来的,说这个学弟性子好,指定能和你住一起,你别老欺负人家就行。 我当初为什么要信他,这骗子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司马懿睁眼已经快到中午了,迷迷糊糊转醒恨不得要把诸葛生吞活剥。这不是他常规的作息时间,不太宽的单人床上还多了个人一一元歌没睡在自己屋里,一条白花花的胳膊还揽着司马懿纤细有力 这是元歌搬进来和司马懿合租的第三十七天。 三十七天足够让许多原本划清楚河汉界的边际被人为地模糊,比如元歌能抓着司马懿的手,在他整齐干净的指甲上涂一层nongnong的黑色指甲油,把修长骨干的手指衬得更白。“别翘兰花指,”元歌说,手里还拿着甲油刷头,黝黑的涂料盈盈地反着光,“真是的,你这样不配合我怎么给你涂?”司马懿眯着眼睛瞥他:快点,哪这么多废话?他顿了顿,被元歌握住的手安分了点,又说:这不是兰花指。 夜晚是难熬的。老旧的房型隔音几乎形同虚设,元歌躺在床上闭着眼,听司马懿几乎在离他近有一之隔的地方自慰。他向上伸长了胳膊,指尖对着黑漆漆的天花板,灵活的手指随着司马懿隐忍缠绵的低喘而律动。司马懿或许会把手指伸进xue口,用他给他涂满黑色指甲油的那双手搔刮着敏感的内壁,为了让自己达到高潮;再或者是司马懿正双腿大开着正对门口,因为快感而颤动不已的膝盖随着动作挤压着腿心里那条熟红的裂缝,只要他推门就会被邀请享受一顿丰盛的美味。元歌这么想,然后把手也摸进了自己的内裤一一他们是同一种人,漂亮的同一种人。 室友滚上床是早就过时的狗血剧套路,元歌为什么会躺在他的身边司马懿已经记不太清了。昨天项目小结,司马懿点了宵夜全当庆祝,外加两打啤酒。元歌澡都洗完了,硬是坐下来陪他一起。工作进行得顺利,司马懿就多喝了几杯,等他把上衣的扣子解开,拉着元歌的手往自己腰上放的时候已经刹不住车了。 元歌的手热乎乎的,纤细的手指顺着腰侧往上移,先是指腹,再用整个手掌,轻轻地揉司马懿的精瘦的后背,蝴蝶骨被包裹在皮rou里一一颤,好像马上能长出翅膀。司马懿热得难受,他本来是偏低的体温,现在一个劲儿往元歌身上凑,伸出一截舌头去舔元歌亮晶晶的耳坠,故意弄出好大的水声,把学弟的脸臊得通红。元歌搂着司马懿的胳膊不敢松,任由怀里的美人像没有骨头一样挂在自己身上,原本的身高差距荡然无存。他低头去看司马懿,司马懿也歪着头看他,一双狭长的眼睛像乌云遮盖波涛翻涌的海,眼尾却是红红的,有万种风情。 “学长?”元歌听见自己用比以往更细的声音喊他。司马懿没理他,只用鼻音轻轻嗯了一声全当回答,他的嘴和舌头正忙着在元歌的脖颈上舔吮,像只头一次叼住猎物颈嗓咽喉的幼狼。酒精让两个人都变得更加柔软漂亮,肌肤相贴的绵密感格外让人心安,司马懿去亲元歌的下颚,他的嘴唇很薄,但也意外的软。 元歌被激红了眼眶,司马懿往他耳后那块敏感的皮肤上浅浅的燥热的呼吸,弄得他下面要湿漉漉地吐出水来,元歌有点手足无措:“地板凉,换个地方行不行.??”司马懿斜眼看他,额前那一绺白色的头发正黏在潮红的脸上,细长有力的胳膊倒是从元歌的肩上放了下来。 于是他们像软软糯糯黏黏糊糊的两只白年糕,贴在一起推搡着扶持着撞进司马懿的屋门,一同摔在他柔软宽大的床上。 司马懿的身型高挑修长,腿上却有丰腴的白rou,元歌抓了满把,仿佛能从指缝里溢出来一般。他握住司马懿的脚踝往上抬,司马懿也配合,拧了两下腰把外裤踢掉,内裤要掉不掉卡在屁股的软rou上。 元歌也忙下地去脱自己的衣服,转身爬回床上的时候,司马懿已经用手掀开棉质柔软的布料往深处塞,因为夹着胳膊的缘故,身上的肌rou被包裹在一层柔软的脂层下,形成青涩圆润的弧度,乳珠一挺一挺地立着。和元歌的性幻想别无二致,那一双涂了黑色指甲油的手略过翘起的yinjing,颤抖着抚摸花xue,或许还在揉搓他饱满肿胀的阴蒂,白净骨干的手指进出间带出了更多粘稠的液体,司马懿眯起眼睛仰头,赤裸的胸脯颤巍巍晃悠悠一—他可能又往里放了两根手指,元歌这样想。 快感堆积在小腹,xue口酸酸胀胀,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司马懿喘着气用眼睛剐元歌,看他坐在床边瞧自己不动窝,就伸直了长腿踹了元歌一脚。“做什么梦呢?”司马懿终于把濡湿的内裤也甩到床下,窄瘦的脚慢慢从元歌的腿上蹭到他的腿心,脚背抵着早就冒水的阴xue慢条斯理地磨。元歌猛得憩夹紧腿,被司马懿蹬着膝盖顶住,只能用手握住作乱的脚踝,红着脸任由躺在床上的美人折磨他。元歌皮肤白,但没有司马懿清冷,反而带着暖调,情潮涌上来像掉进牛奶里的一滴红墨水,慢慢洇开慢慢铺满,把他整个赤裸的身体都熏成浅浅的粉色。 司马懿玩够了,绷着脚尖把自己的腿推高,脚背上还带着湿淋淋的水。元歌没愣着,一只手抓住司马懿的膝窝,一边伏下身去,用手指碰了碰熟红的阴xue:“他们都不喜欢你,没人帮你弄过吧?”司马懿猛得撑起上半身,动作快到元歌以为司马懿要骑到他身上打他。元歌不躲,就直挺挺地接他像刀子一样的目光,两个人赤身裸体地僵在床上,下身都淌着水,jiba翘着,腿根儿直打颤。 “闭嘴,要是不想做就给我滚下去。”司马懿瞪着元歌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又慢悠悠地躺回去,腿岔得更开,“不用你我自己也能爽呜嗯!”后边句没说完的话被元歌送进身体的手堵了个严实。元歌的手细白而长,指节比司马懿粗些,常年动手的原因指腹带着薄薄的茧子一一司马懿看过他经常摆弄那些精巧的玩偶,也调侃过他“和小女孩一起玩过家家”。 “看看现在谁是我的小女孩?”元歌往里面摸他,灵活的手指压住xue里的软rou磨,爽得司马懿两条长腿直蹭床单,yinjing也跟着身体的挺弄幅度一下一下地拍在他自己精瘦的小腹上,不一会儿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司马懿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头发全粘在脸上,有几根都含进了嘴里他也没管。 “慢、慢点.?”他几乎哀求着元歌放他在如潮的快感里喘一口气,“嗯.….嗯啊,别一直摸那儿。”元歌好不到哪去,他下面也发大水,纤细的腿夹紧了司马懿的被子,一边照顾着他美人学长,一边撅着小屁股在布料上磨自己湿淋淋的阴xue。被子的质感蹭在敏感的yinchun上格外刺激,元歌越磨越来劲,过了一会就把插在司马懿内里的手指抽出来转而去揉弄自己的阴蒂,然后伏下上半身去舔美人学长的软花。灵活的舌头一寸一寸碾过还没受过雨露的xiaoxue,司马懿像被什么东西电到一般,猛得往后缩,膝盖却开得更大,腰颤抖着向上小幅度地挺,脚趾都绷起来。元歌的舌头分开yinchun往里使劲地顶,内里充盈的水跟着舌尖和xuerou的蠕动被挤了出来。 司马懿想挣脱却被按着耻骨逃不掉,元歌抵着他的花xue痴迷地吮,把整张精巧纯洁的小脸儿埋在他大开的两腿之间不离开,挺俏的鼻尖偶尔还会顶到饱胀的阴蒂。他尖叫一声射了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胸膛因为大口呼吸的缘故而猛烈地起伏,jingye一部分溅在自己小腹,另一部分溅在元歌脸上。司马懿像被玩坏了,吹了水,yinjing里没射出多少东西,底下的水倒是流个不停,xuerou痉挛着收缩,花xue吐了晶亮的液体把床单洇出一块深色的印子。 “舒服吗?很舒服吧…?”元歌摸摸脸,欺上去,用面颊去贴司马懿的胸口,那里早就泛起潮红的一片,卷曲干燥的头发搔在略显苍白的皮肤上刮起更难忍的痒。“学长??你也帮帮我,我也要。“他拉着司马懿的手往自己腿心里放,冰冰凉滑溜溜的触感把指尖上的燥热化开一些,“你往里摸一 手握着手,腿叠着腿,两个人的私处终于贴在一起。司马懿还没从上一段高潮里回过神来,刚射过的yinjing软塌塌地被压在他们俩的肚腹上,元歌还硬着,秀气漂亮的jiba顶着来来回回地戳。湿漉漉的两块软rou相互品味着,xue里有不知廉耻地开始吐出水来。司马懿低声地叫,喘得又缠绵又好听,阴蒂被蹭得爽了,腿抖得不行。元歌抓着司马懿的一只手在自己xue里乱无章法地搅,涂成黑漆漆的指甲一寸一寸辗着敏感的内壁褶皱,另一只手握著两个人的yinjing揉搓撸动。司马懿受不了这个,jiba重新翘了起来,阴xue淌了一床单的水,花核酸胀得发热,分不出谁更湿一点,两个人的大腿也全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滑不溜手,摸着像两块嫩生生的白玉豆腐。 “元歌、元歌!”司马懿终于被快感逼得哭出来,喊着元歌的名字要他慢一点,求他不要用整齐的指甲蹭他的马眼或是捏他的yinhe,他又要高潮了。“不要了,呜嗯..真的不要了,要、要坏了,啊阿…求你了。” 元歌不理他,看着纯良的脸上满是春色。他骑得正起劲儿,软rou相贴摩擦的让他还想要更多,按着司马懿的小腹一会儿问学长你又硬了有这么shuangma?一会儿又说学长你流了好多水啊不过没关系我刚才尝了是甜的。臊得司马懿咬着牙扭过头不看他,他就兴趣更高,小屁股扭得更带劲,然后低头去寻司马懿的嘴唇。元歌像小鸡啄米,像只雏鸟似的一下一下亲司马懿的嘴唇,吻技烂得够呛。最后还是司马懿先尖叫着高潮吹了水,jingye跟出水似的往外淌,上下都像拧不紧的水龙头,然后又元歌用嘴弄了半天才让他也射在了自己床上。 过了一阵子,有人传冷面酷哥传奇学长司马懿谈恋爱了,一时间谣言四起,但谁也没胆量去打听这八百年难得遇上一次的八卦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种事情…?谁知道呢?”元歌笑起来,摆摆手,“拜托拜托一一不要来问我,我也不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