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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禽兽教授杜卡雷高岭之花校草logos

    logos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但房间里很昏暗,这次不是在那个男人的怀里醒来的,自己原本应该一丝不挂的身体竟然穿上了一件丝绸睡衣,真是难得那个血魔不那么禽兽,。

    logos下床,拉开窗帘,阳光扑面而来,房间里明媚起来,那些浮尘如同获得了生命一般跳跃舞蹈,让logos的心情好了很多。难得的一个好天气,尤其是对于卡兹戴尔这个常年笼罩在阴云之下的国度来说。

    logos已经连续过了好几天不是人过的日子,再次见到阳光,免不了留恋。就这样, 他靠在窗户边晒太阳,或许是因为刚醒来,也或许是阳光太过温暖的缘故,logos此刻是一副松懈,毫无防备的姿态,就这样沐浴在阳光里,原本灰紫色的头发在阳光下也变得柔和,红色的眼睛虚闭着,平日里清冷的表情现在何止不是拒人千里,根本就是有些柔弱。此刻这张脸也像是有了神性。

    血魔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他恍惚了一瞬,不过很快回过神来,倚着门,用那种女妖最讨厌的,很欠揍的腔调说道“女妖大人真是闲情逸致,被俘虏了还有心思沐浴阳光,该说是在巴别塔,哦不对,罗德岛的生活让你的警惕性已经下降到这种程度了吗?”血魔边说,边已经做好了被回击的准备。

    出乎他意料的,巧舌如簧的女妖并没有回击,而是用以和此刻姿态一样慵懒的语气问道“有什么事吗?”声音没什么起伏,还是那样的清冷,但似乎就是隐隐约约带着一丝不满,不满来人打扰了他晒太阳,或许也是因为此刻没有了催情药或者血魔喜欢的令人羞耻的调教游戏加持,logos恢复了他对血魔的厌恶。

    “该吃饭了,光晒太阳不吃饭是长不了个子的。”血魔无意中一句本来是哄小孩的话,正中了他不知道的logos的痛点。logos虽然身材修长高挑,但和血魔、博士还有罗德岛其他成年男性干员这些平均身高都在一米八几,身材犹如双开门大冰箱(bushi)的人比起来,还是显得娇小了些。

    logos有些中伤,比平时更凶的说了句“哦”,恋恋不舍的离开窗边向房间门走去,血魔揽住了他的肩膀将他带往餐桌,logos一开始甚至没有意识到这样被血魔搂着是多么不合理,以至于他站在了餐桌旁才拍掉了血魔的手,很凶狠(但在小猫蛋卷看来像是小动物生气一样)地瞪了一眼血魔,但血魔似乎看起来甚至有点,赏心悦目?

    莫名其妙。logos心里想着。一定是因为最近被干的太狠了导致自己变得迟钝没有在血魔抬起手的那一刻狠狠地把它拍骨折。想到这里,logos不禁心疼自己的腰,现在还疼着。

    经历了短暂的内心复盘,logos回过神,想坐下,却发现餐桌旁只有一张椅子,而且还有个讨人厌的血魔坐在上面。

    血魔看出了女妖的疑虑(其实不是看出,就是蛋卷的恶作剧),并挂上了令人自以为平和实际上令人恶寒的微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只有一张椅子吗?真可惜,不过你可以坐在这里,毕竟我…”话没有说完,logos就送给他一个暴栗。

    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之后,血魔很老实的招呼佣人再搬来一张椅子,刚刚在一旁目睹全程的佣人不禁汗流浃背,搬来了椅子放到血魔对面的位置上就火速逃离。

    logos看着这位置有点语塞,想到要对着那张脸吃饭就不禁有点不适,但为了引起不必要的争吵,他从善如流的坐下了。看着面前的菜品,他有些震惊,不是因为这饭有多血腥,而且因为太过正常,正常的像是罗德岛干员的员工早餐,只不过更豪华一些。

    “你…平时吃这些吗?”logos忐忑地问。

    “不然呢,难道我每天早晨要吃喷着血的刚从活人身上摘下来的器官吗?”

    “那听起来确实像是你会吃的东西。”logos很不留情地回击,这次轮到血魔中伤了。

    “我在你看来是那种每天一睁眼第一件事就是到处杀人饮血的恶魔吗?”血魔怀着最后的希望虚弱的问道。

    “很抱歉,是这样呢。”logos很优雅地切下一小块牛排送到嘴里,并没有抬头看难得会很受伤的血魔,彻底让血魔很破防,不过他很快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样子。

    “血魔确实需要饮血,但以前是定期会有血仆,那些血仆大部分也都是血统高贵但犯了事的萨卡兹。”血魔解释道。

    “现在怎么不找血仆了,良心发现了吗?”logos看似疑惑实际上在吐槽。

    “现在吗?当然是因为有新的血源了呢…”血魔看着logos洁白修长的脖颈,舌尖不经意地从尖尖的牙上划过,像是要捕食猎物一样。logos抬头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不禁一阵恶寒,赶快低下头继续对付那块牛排了。

    “话说回来,你觉得萨卡兹目前有必要在各地挑起战争吗?请用女妖之主的身份回答我。”血魔难得的正经起来。

    logos也吃完了几天来第一顿像样的饭,擦了擦嘴。抬眼与血魔平视,语气平淡,“我想你应该明白,无论我作为罗德岛的精英干员还是女妖之主,我都不希望萨卡兹在各地挑起战争,萨卡兹树敌已经够多了,战争的代价就是流血与纷乱,无论是其他种族还是萨卡兹。罗德岛在巴别塔时期与萨卡兹结下的仇我知道,但今天不一样,萨卡兹的处境已经足够窘迫了实力也远没有几百年前那么强大,现在挑起战争,毫无疑问会加深与其他种族其他国家之间的矛盾。”

    “流血与纷争吗?这些东西可从来没有泰拉大陆上消失过,你也看到了,泰拉并不是乌托邦。战争中流血与牺牲是有必要的,如果是为了萨卡兹的复兴与政权巩固,那些萨卡兹士兵会很乐意,他们也会觉得为了种族牺牲是光荣的。而在萨卡兹真正复兴之后,也一定会为那些牺牲的英雄竖碑,所有的萨卡兹都会敬仰他们…你觉得呢?这样的牺牲和流血没有意义吗?等到萨卡兹复兴的那天你还会像现在这样觉得吗?小女妖。”

    “…荒唐,你觉得牺牲是有必要的,但如果不用挑起纷争用和平的方式去解决,甚至不需要一个人牺牲……”logos很激动,但话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很抱歉打断你。不过看来罗德岛对你的影响真是很不好。我竟然会在一个萨卡兹甚至还是一个王庭之主的嘴里听到和平解决这四个字。罗德岛是给你洗脑了吗?不得不说,你和特雷西斯真的都很让我失望,我那天没有说什么只是想听听你们真正的想法,不出所料地,其他的王庭之主都在争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你对萨卡兹的背叛和特雷西斯的动摇真是让我难过,你的身体里真的流淌着女妖的血液吗?”血魔近乎轻蔑地说道。“而且我没想到,你作为最年轻的王庭之主,思想竟然如此固执与保守,真是不愿意看着漂亮的小女妖像一个老气横秋的莱塔尼亚术士一般主张那些不合实际的,腐朽的思想。你和罗德岛的梦想很伟大,但也很易碎,过程中出一点差错就会万劫不复。这样不流血的方式也许很美好,过于空想了萨卡兹已经等不到那天了。我作为目前最年长的王庭之主见过无数的战火与阴谋,流血与战争虽然残酷,但是会有效率有结果。你能明白吗,女妖?”

    “我承认我相较于其他王庭之主尤其是你,我的生命跨度是短了很多,但这不代表你们的想法对的,你那的思想就如同你自身一样陈旧,没有人阻止萨卡兹复兴,是萨卡兹自己把自己困在了原地。而萨卡兹连尝试都不愿意。”logos压抑着怒火反驳道。

    “你小时候大女妖给你教的是这些吗?真是难以置信,从什么时候开始,女妖竟然变得这么死板。我还记得,过去女妖是同血魔一样干脆利落的猎手。现在竟然变成这副样子了吗,真是遗憾。你和罗德岛的梦该醒醒了。年轻人,总会因为鲁莽和不假思索而撞得头破血流…”血魔很明显没有很在意logos说的话,自顾自地回忆过去并批判着今天的女妖。

    logos无法压抑自己的怒火,拍桌而起“年长者也未必明智,相反,他们也会因为自己的陈旧与腐朽而葬送自己。很抱歉,看来我们今天对对方的试探和拉拢都不太成功,但这就是我的想法,哪怕我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萨卡兹,我也会这样想。另外,我不知道你说的过去的女妖到底是什么样,但女妖现在并不是好战的种族,至少我不是。”logos说罢转身去了宫殿里的露台去让自己平静一些。

    “倒是很有想法……很期待,你感到无力实现你梦想的那天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的。”血魔看着女妖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

    几小时后,血魔好像上午不愉快的争吵没有发生过一样,厚着脸皮在宫殿的某个天台找到了倚着栏杆眺望远处的logos,悄无声息地接近logos,从后方搂住了女妖纤细的腰身。

    原本发呆的女妖突然被人抱住,像是炸毛的卡特斯一样,想要挣脱,奈何力量差距过于悬殊,被血魔更牢的圈在怀里。

    “不冷吗?站在这里这么久。”血魔装作一副好心的样子问道。

    其实杜卡雷给他穿的睡衣很薄,站在这里久了确实有些冷,但他上午刚因为观念不合和血魔吵了一架,此刻并不很想买血魔的账“不冷,不需要你虚情假意的…你干嘛?!”logos还没有说完,杜卡雷就自顾自地把女妖打横抱起来向回房间的方向走去。

    “当然是…做该做的事。饭也吃了,架也吵了,刚才又有力气反抗,看起来昨晚不是很累…今天还得加大力度,你说呢?”血魔调笑道。

    被抱起来的logos别无他法,只能双手环住血魔的脖子保证自己不会摔在地上。“不可理喻…你比传闻中的嗜血暴君性格更恶劣…”

    “谢谢夸奖,我确实是下流又恶趣味,尤其是看到漂亮的小女妖。”丝毫没有羞耻心的血魔如此说道。

    到了房间后,血魔直接把女妖压到床上。女妖还没有来得及反抗,嘴就被一个深吻堵上了。

    不得不说,杜卡雷的吻技很好,舌头两三下撬开logos的牙齿,又快速进入logos的口腔内部,与logos柔软的舌头交缠。

    logos很快就被亲地浑身瘫软,无力招架,任由血魔在他的嘴里攻城略地,与他唇齿交合。

    但血魔很明显不会满足,早在天台从背后被抱着时,logos就感到了身后被什么yingying的东西抵着,但并不明显。而此刻那可怕的东西只隔着裤子和丝绸两层布料抵着logos那口女xue。而腰腹以上的睡衣也被血魔边亲边褪下,露出漂亮的锁骨和两点微微挺立的薄红。

    血魔终于中止了这个接吻,logos已经被亲的不成样子,但血魔并没有打算放过他,而且解开裤带,释放出那根蓄势待发已久的阳具,没有像平日里那样做扩张工作,而是长驱直入。

    虽然已经被侵犯了好几次了,但这次logos甚至比第一次和博士zuoai时还难受,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忍不住疼得叫出声。

    “疼吗…不过这是惩罚,你得忍着。”血魔知道自己这样zuoailogos会很疼,但他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这样做,想弄疼logos,而对logos吵架的惩罚只是一个借口。

    “求你,不要…啊!”logos乞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狠狠地顶了一下。

    “不要什么?”血魔明知故问,还是很用力地顶弄着logos的下身。“话说,今天好像比之前更紧了,你说呢?”说着,一只手抚摸着logos的小腹时不时凸起来的那块。

    “下流…不要,好疼……”logos边骂边求道。

    “乖,一会就不疼了,今天只疼你。”血魔边说sao话,边加快了顶撞的速度。

    性器一次次擦过G点,logos有时会忍不住喘出声,修长的双腿也不知何时环上了血魔的腰,快感与疼痛混合着,logos似乎也暂时放下了羞耻,遵从身体的本能,随着血魔的顶撞而扭动腰肢。

    女妖的迎合让血魔更加兴奋,他一只手托着logos的屁股,另一只手则开始逗弄logos的rutou,下身则是比刚刚更恐怖的进攻,又欣赏着女妖yin荡的娇喘与被侵犯的表情。

    “想……射…”善于吟唱的logos此刻竟磕磕绊绊才说出这两个字。说罢,他的jingye欲从从yinjing里射出,却被血魔用手堵住了。jingye被逼地退回,logos羞耻又不满。

    “等等我…和我一起射,好吗,宝宝。”血魔在做完这么恶劣的事之后还能温柔地问logos。

    或许是血魔温柔的语气,也或许是那个暧昧的称呼,logos鬼使神差地嗯了一声,转而又把自己的脸与杜卡雷的脸靠近,与杜卡雷接吻。

    嘴里再一次被长驱直入,logos好不容易有了点技巧,又被血魔玩弄的溃不成军。

    血魔也终于要到了高潮,在完成最后一次激烈的顶撞的同时,他松开了logos的yinjing,logosyinjing里的jingye喷薄而出,射到了自己白皙的胸膛上,而底下那张嘴此刻也被血魔喂饱了。

    血魔停止了接吻,下身在高潮过后并没有退出logos的身体,而是还会时不时顶弄logos,logos也猝不及防发出喘声。血魔很享受,他低头,舔舐logos胸前的jingye,logos羞耻不已,但zuoai的快感让他制止自己,

    血魔在舔舐干净后,又转而吻住logos,他把jingye又喂到了logos嘴里,强迫logos咽下去。

    在血魔的yin威下,logos很艰难地把自己的产物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