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彪】山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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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营的第二天,殷郊就找到了一片湖,但姬发说那只能算池塘。也是,殷郊想着,这山里边,哪里来的湖,但有水就算不错。白日里他猎杀了一头鹿,剥皮割rou的时候切错了位置,鹿血喷涌而出,弄的他满身血腥味儿。若非如此,已近冬日的气候,他万不会到这冰冷的水里来泡澡。 池塘藏在林子外,他们在树林的这一头扎营,殷郊跑到树林的另一头来洗身上。 这里离他们扎营的地方不是很近,听不见乱糟的人声,显得静悄悄的,只有殷郊自己的脚步声。越走近,越静谧,而后他就听到了一声喘息。 殷郊虽未经那事,却也是十几岁的大小伙子,一听这声音就知道,夜深人静在这无人的地方,自然是在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他本不欲打扰,想要调转脚步,可那声音却听得他熟悉。 压抑的低喘,令人耳红面热的呻吟。在下一声喘息响起时,殷郊感觉脑子里有一团火光炸开。 是崇应彪。 崇应彪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也对,这里只有他们在,除却营里的兄弟,还会有谁在此呢? 鬼使神差的,殷郊没有回去,反而继续一步一步地,走向那边。 夜里的池塘没有其他人,崇应彪一人站在池塘里,清冷的月光下,殷郊分明地看得见他的样子。水没到崇应彪胸口,他的手在水下,头微微后仰抬起,双唇微张,一声一声的喘息从那半张着的嘴里唤出,他面色潮红,带着情欲的颜色。 许是太过投入,一向警醒的崇应彪丝毫没有意识到殷郊的靠近,直到身后贴上温暖的胸膛,被人从身后拥住的时候,崇应彪才陡然惊醒。 “你在做什么?” 殷郊从背后环住崇应彪,手绕到他身前,握住他的手。但意外的是,崇应彪的手没有去照顾身前的那团东西,而是摸着在那低垂的性器之下的那一道不为人知的小口。 “你……”殷郊如同被烫到一般松开崇应彪,后退两步,有些不可思议地瞪着崇应彪。 他非常确信,崇应彪一定是个男人,毋庸置疑。可那下面的地方……那里,那里…… 情欲的感觉还未褪去,崇应彪仍有些喘息,手指从张合的小嘴里抽出,他撇头去看殷郊。 “你知道了。” 他的身体,是他最大的秘密,除了家里人以外,从来没人知晓。 崇应彪微眯着眼看着殷郊,他像一只准备捕猎的豹子,紧盯着猎物,准备伺机而动,然后一口咬断猎物的喉管。可他此时眼尾还泛着红,看上去不够凶狠,反而有些……勾人。 殷郊看着崇应彪的样子,不自觉咽了下口水。而他的这一动作,恰被崇应彪看在眼里。原本蓄起的杀气陡然降下,崇应彪低头笑了两声,他一步一步迈向殷郊。 殷郊就这样看着他一步步靠近,然后被他握住手腕。 “殷郊,你知道了。” 不是一句询问,他很清楚,刚刚殷郊就是知道了,甚至碰触到了,那个他一直以来深藏着的秘密,那个除他以外无人碰触过的地方。 他握着殷郊的手腕,带着他的手,伸到水里,继续摸向那个地方,深入他的秘密。 挽弓拉箭的手,指腹粗糙带着厚茧,碰触到柔嫩隐秘之处,磨搓着娇嫩的xuerou,让崇应彪忍不住颤抖,但那张小嘴却又吃不够,一吮一吮的,把殷郊的手指往里吃。 温热紧致的rouxue包裹着手指,不停往里带,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侵袭着殷郊,他下意识动了动手指,指腹上粗糙的茧子磨蹭着内壁,无师自通地进出扣挖,引得崇应彪不住出声喘息。他们两个越来越近,崇应彪一手握着殷郊手腕,一手扣着他肩,头抵在他肩头,在他耳边低喘呻吟。 殷郊手腕上提,手指来回蹭着阴蒂,进出速度越来越快,耳边的喘息声也越发急促,崇应彪张着嘴抓紧了殷郊的肩头,就这样被殷郊的手指弄到潮吹。 “你还好吗?”殷郊抽出手指扶上崇应彪的腰,微微侧头看着与自己靠贴在一起的人。 他靠在殷郊肩上,闭着眼缓着劲儿。高潮的余韵还在,xiaoxue一张一合,空虚得不行,单是被指jian是远远不够的,他更渴望被粗大的东西狠狠进入,把他cao熟cao烂才可以。他抬起头,与殷郊的视线对上。 “殷郊,你想cao我对吧?” 崇应彪的眼眶还泛着红色,他生得好看,不是鄂顺和姬发那样的漂亮,是北方独有的野性的美。他的身躯有力,他的眼神始终带着杀气,像是野外没有被驯化的狼,你永远都要提防着他,以免被他咬住。但,越是如此,越让人想要征服。 殷郊看着崇应彪,看着那张询问着他的嘴,想到的却是刚才,那一声声好听的呻吟,全是从这微张的双唇里流出的,想着下面那湿热的甬道,想要搂着这具躯体,狠狠地插进去,把这头永不服输的野兽驯化,看他在自己身下臣服。 他们两个贴得非常近,勃起的性器抵着崇应彪下面,让他不住地低笑。 “这就忍不住了?王孙殿下。”崇应彪抬手拍着殷郊的脸,他手上还湿着,带着水拍在殷郊脸上,啪啪作响。殷郊侧头看着他,双手卡着他的腰,一个挺身,就将东西挤进了花xue。 和手指进入的感觉不同,那里真的特别的紧,未经开拓过的地方,初被进入,又没有充分的扩张过,自然有些艰难。殷郊被夹得难受,崇应彪更不用说。 “我cao你……啊……疼死了妈的!殷郊你是傻逼吗!” 才刚刚挤进去一个头,崇应彪就已经疼得不行了,殷郊这个傻逼,真的一点经验都没有吗,这玩意儿怎么这么大。他疼得抽气,紧抠着殷郊的肩膀,几乎把皮rou抠破。 “你松点……太紧了,我进不去。”殷郊搂着崇应彪的腰,不自觉放软了语气,半哄半命令的说着。 “你他妈……没睡过男人还没睡过女人吗!” 崇应彪气得破口大骂,什么叫他松点,妈的怎么不说你小点呢? 殷郊没说话,也没动,抿着唇沉着脸,就定在了那儿。 “……” 崇应彪好像突然明白过来,瞪着殷郊:“妈的你还真没开过荤啊?” 殷郊没说话,挺着腰往里顶了顶,粗大的rou刃撑开xue口,艰涩难入,让崇应彪有种要被撕裂的感觉。他抓着殷郊的肩膀,倒抽着冷气,腿向外分开,尽量给殷郊空间,但仍旧难以进入。崇应彪干脆抬起一条腿勾着殷郊的腰,勉强让他把那玩意儿塞了进来,疼得他额头直冒汗。 “妈的,废物,早知道你不会,还不如找姜文焕我cao……” 崇应彪嘴里不饶人,但话没说完,就被殷郊按着腰狠顶了一下,粗大的roubang直顶深处,全部没入,让崇应彪说不出话来。 “现在是我在cao你。”殷郊侧头贴着崇应彪的耳朵,手绕过崇应彪的大腿,把他抱起来,像抱孩子那样抱着他,从水里一步步往岸边走去。 每一步都晃动着,连接之处不断摩擦顶弄,让崇应彪只能搂紧殷郊脖子,把头埋在他颈侧一声一声哼喘。真的太大了,撑得他难受,可偏偏又弄得不对,疼得要死,还不够爽,他现在真有心踹了殷郊让这厮滚。但殷郊死死搂着他,jiba钉在他花xue里,让他挣不脱跑不掉。 殷郊把他带到岸上,他们两人的衣服都扔在地上,殷郊用脚随便踢了踢,把衣服垫在下面,就把崇应彪放了上去。他借着月光看着崇应彪。身下人发丝散乱贴在脸上,皱眉满脸不耐,眼神里都是烦躁。这样的表情殷郊很是熟悉,崇应彪总是这样,但现在,他要把这个总是不耐的人cao得娇喘呻吟。想到这里,殷郊便忍耐不住,按着崇应彪的腰,开始抽插cao弄。 殷郊真的毫无技术可言,他虽然贵为王孙,但常年在质子营中,和其他人没什么区别,根本没有经历过性事,只会最基本的抽插顶弄,偏偏那东西又大又粗,让崇应彪撑得涨疼又不够爽。 崇应彪一声声喘息着,搂紧了殷郊,手在他背上又抓又挠,自己拧着腰动着,配合着殷郊,寻找着让自己舒服的地方。 深秋初冬,原本有些冰冷,可两人浑身燥热,谁也意识不到寒冷。 “嗯……殷郊,你他妈的……我要把你剁了……” 崇应彪不停咒骂着,声音断断续续,在殷郊逐渐寻得章法之后,他也软了腰。他本就敏感,稍微一碰就有感觉,这会儿被弄得rouxue软烂,浑身发红,xue里面汁水横流,前面也颤巍巍地立起,开始往外滴吐浊液。 他的眼眶泛着红,咒骂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越叫声音越大,也好在他们离营地甚远,附近也没有其他人,倒叫崇应彪能够随意放肆。 忽然殷郊挺身到最深处,直顶一处软rou,叫崇应彪高声惊喘,他拧着腰想要往上逃,却被殷郊死死扣住往下带,反而进得更深,像是要把那两颗卵蛋也塞进去一样。 “别……你他妈的……滚出去啊……我cao你……” 崇应彪哭骂着,却仍挡不住殷郊的攻势,被cao得又疼又爽,大脑一片空白,他一口咬在殷郊的肩上,死死咬住,所有呻吟声都堵在口中,xiaoxue一阵紧缩,缴紧了殷郊,温热的汁水全部浇灌在jiba上,他自己也颤抖着射了出来。 第一次经历这些,殷郊哪有什么经验,被崇应彪这么一缴,直接射在了花xue里。 崇应彪仍处在高潮的余韵里,甚至还有些抽噎,闭着眼靠着殷郊不停缓着劲儿,嗓子都有些发哑了,脑子里什么也想不到,胳膊上卸了力气,躺在地上喘息。 两人的衣服被揉搓得皱巴,又是水又是汗,还有流出来的体液,根本没法再穿,殷郊有些苦恼地挠挠头,又看着身下像是被他玩烂的破布娃娃一样的崇应彪,他想了想,竟将崇应彪抱在了怀里。温热的躯体紧紧相贴,殷郊的手在崇应彪背上抚着。这是小时候母亲安抚他的动作,他现在只能想到这个。 殷郊在崇应彪背上一下一下抚摸着,似是想要安抚人,半晌之后,他听到崇应彪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殷郊,我cao你祖宗……你敢内射,我要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