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寨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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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晚和方承意玩过尿道塞之后,被他踹下床。考虑到你和明昭侯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不伦不类的关系,你给他擦身上的jingye的时候,被他阴恻恻的眼睛盯着,很怀疑他会怎么报复你。 想想吧,东极海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到了杭州就变成了你趁人之危。反正明昭侯一张嘴,好话坏话都让他说了。 你偷偷瞥方承意两眼,他卸下了发冠,看起来有些疲惫,撑着床头,半眯着眼。你把水盆端出去,知道这幅疲惫和柔和的画面是比镜天阁还假的假象。方承意这人枪剑双绝,内力深厚,不是你能比得了的。你不是没和他切磋过,每次都是被打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与神侯府的师兄们不同。神侯府的师兄们总是点到即止,夸奖你,鼓励你,而方承意大多数时候都是把你扔给宋尧,看着你和对方在你客人的身份下“点到即止”,少数的几次亲自下场,更像是看你不顺眼而趁机教训。 你要花很长时间才能琢磨出为什么。最开始的时候你还因为和明昭侯切磋而兴奋,再被狠狠摔倒在地,后背和胳膊一起疼之后,看着他戏谑的笑容,听着他嘲讽地语气,你才明白过来,他是在报复你此前意识不清时摸他的腰。 这是许久之前的事,你也不知道你俩怎么这样发展起来的。他极有可能在和你“切磋”中得了什么乐趣,骑在你的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你,或者其他的什么。你不在意,方承意这人凤眸星目,好看得很,你难受则是因为你打不过。你使剑,他用枪,本来就失了优势,再加上他这人天资卓绝,江湖经验丰富,而你初出茅庐,碰上寻常贼人尚能一战,碰上他这种决定高手,只有挨揍的份儿。 大过年的,你可不想挨揍。害怕方承意找你麻烦,你第二天就收拾行囊,去连云寨了。 百里家的马车果然快,你在车上想,其实也不是怕方承意把你怎么样,说不定又把你叫去口一次,报一下你不让他射的仇。你心里乱不是害怕,更多的是搞不明白感情。 你来连云寨躲躲,思考一下和方承意的关系,再给大哥拜年。9。 八百尺高山,银杏如金。你在山下客栈稍作休息,喝了炮打灯,吃着饭,忽听旁边一桌人谈话声。原是山寨下村子里闹野猪,这群人正准备吃完上山,跟阮二哥汇报情况。 你听出来他们是连云寨的兄弟,就想着不如同他们一同上去,免得自己走迷路。你又要了坛酒,想和他们搭话,坛子刚拿起来,就被一只粗糙的手拦住了。 你端详这不速之客。此人一身道袍道帽,那个拂尘,一副世外高人的做派。他抓住你的手腕,力气之大,你一时竟无法挣脱。一股内力顺着手腕传递,你手臂一麻,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少侠可是要上连云寨?”老道士问道。 你又不傻,这客栈就在连云寨脚下,在此处喝酒休息的基本都是连云寨的人,你方才盯着那桌看了许久,怕是被这老道看了去。 “阁下有何事?”你冷漠地问道。 “无事。”老道士说,又打量着你,“少侠从汴京来?最近汴京年味很足吧。” 你不说话了,只想赶紧喝完这一坛酒上山。 “我看你是要去拜会戚大当家。”老道士又说。 这你倒是一愣,眉头微蹙,不知自己那里暴露了来意。 “你可有带年货?”老道士看你表情,就知道猜对了,便追问你。 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和方承意闹别扭,一心只想着往连云寨跑,竟然忘了给大哥买年货。连云寨在西北,不似汴京繁华,白日酷暑,夜晚寒冷,这样的气候下,作物资源远不如汴京和杭州,再加上雁门关狗官的蓄意刁难,不说吃食玩乐,有时药品都紧缺。 你一时懊恼自责起来,你怎能如此行事?那老道士看出了你的情绪变化,指了指你多买的那坛炮打灯,“你把那酒给我,我给你指一无人知道的宝藏,保证戚大当家喜欢。” 你怀疑地看了看老道,什么老道士能知道大哥的喜好。 老道士也知道你的犹豫,劝道,“我就一六十老头,还能骗你什么,不过一坛酒水。” 你仔细一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不过一坛炮打灯,你想着,就拿这坛子酒和他换了藏宝图。 那老道喝了酒,迷迷糊糊倒在桌子上睡了。你拿着藏宝图,运起轻功,向标记点行动起来。 你到达山下宝藏点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图纸上说宝藏在一个山洞里,你拿着图纸绕着山路跑了两圈,也没找到山洞入口。你开始怀疑自己被骗了,你不死心,又绕着山路跑了三圈,看见一个村子。村子里没有火光,这不过才入夜,真是奇怪。 你准备去一探究竟,顺路再问问村里人藏宝图的事。你进了村落,发现村子的锅还热着,这就更奇怪了,村里人都哪去了。你是不信鬼神的,但你很怕村子里遭受和你童年一样的悲剧,所以你抽出轻剑,在村子里仔细搜寻起来。 村子里的人好像一夜之间消失了,你耐心地搜着,耳朵却捕捉到一声呼噜声。不像是人声,你止住脚步,你知道这声音是什么,桃溪村也有这东西出现过,上次还是你和师兄一起帮助桃溪村的村民解决的问题。 是野猪!你的呼吸紧张起来,脑海里回应的都是客栈里那几个连云寨兄弟们说的野猪进村的事。不会这么巧让你赶上了吧。你的喉结上下滑动,不自觉屏住呼吸,一手握住轻剑,一手试探着去背后抓重剑。 师兄说面对野猪不能慌张,野猪皮厚,几下子砍不出血的,最好有驱赶野猪的药。我上哪找草药去啊,师兄!你在心里大喊,也不知道远在三清山的师兄能不能听见你的心声。 我寄心声于明月,随风直到三清山。一片乌云遮住了月亮,你的眼前一黑,这是拒绝你了?你强迫自己安静下来,想到和方小侯爷的那些切磋,不得不说,明昭侯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和他的切磋给了你极多的实战经验,你感到野猪冲撞带来的气流,运起轻功就跑起来。 “少侠!快跑!野猪要来了!” 村落的阴影里传来村民的喊声,原来今夜他们设计抓猪,你一时不查,误闯了进来。村民们不明白你怎么进来的,但是他们看得见野猪追你,提醒你快跑。 你跑得快,村民们担忧的声音混在风里,你已经分不清野猪的方位了。 “有两只!两只!救命啊!” 村民们也被野猪攻击了,你脚下一滑,又折返回去帮助村名。吟风打出两道剑气,这两只大野猪皮糙rou厚,一点伤都没受。它们齐刷刷地看向你,你握着轻剑,试探着退后两步,野猪立马冲了过来。 你拔腿就跑,村民被冲乱了阵型已经没有抵抗野猪的能力,你大喊一声,制止他们跟过来。 “少侠!那便是大泥坑!” 夜里刮起了风,你没听清村民的提醒,在野猪的追赶下一脚踩进了泥坑里。脚下一软,又在泥坑里摔了个狗吃屎。你来不及心疼新衣服,趁机取下重剑,一个翻滚,躲到安全位置,如此换了重剑,有了和野猪一战的机会。 重剑力道大,挥出时带着龙吟和雷声,你小心地和野猪交手几十回合,最后以胜利告终。 你累得气喘吁吁,在都是泥浆的衣服里摸藏宝图,面子已经丢了,得给大哥找个里子。 藏宝图?藏宝图呢?你摸不到藏宝图,估摸着方才打斗时掉进了泥坑里。这泥坑少说快十米,天黑了又乌漆嘛黑的,怕是找不到了。你一屁股坐进泥坑,说不出的挫败感和委屈。 哎,你叹了口气,稍作休息就起身了。这野猪的血腥味太浓,你也不知道这附近会不会再有其他野猪,再引来一只都够你受得了。你收了剑,盯着野猪的尸体,心里冒出一个想法:这野猪能做年货吗? 你误打误撞帮村民解决了野猪问题,你付了村民一些钱,租了一个小推车,让他们帮你把野猪运到连云寨缆车下面。看守缆车的人看你一身泥污,还带着两只血腥味冲天的野猪,隔老远就摆手叫你滚远点。 还好你有大哥给的信物,你小跑过去,身上的泥巴还没干,头发还流着泥汤子,你在路上闻过自己的味道,泥水混着野猪血,着实不太好闻。那两位看守看你过来直捂鼻子,你把信物拿出来的时候,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确实应该惊讶的,你没忍住,抹了把脸,让本来就不太干净的脸彻底沦陷了。看守找了一堆叶子铺在缆车上,这才让你上车,你小心地站在那里,不敢乱动。 缆车逐渐上升,连云寨高耸宏伟的建筑隐藏在黑暗的山体里,当真是鬼斧神工,阮二哥真厉害! 缆车很快到了头,有些晃荡,你没忍住抓住了缆车的扶手,你赶紧松手,心里清楚,那里怕是已经留下两个泥手印了。 阮明正得了消息,在缆车尽头等你。你的造型足够惊讶所有人,阮明正见了你先是一楞,随即憋不住笑声。你抬脚也不是,现在缆车旁边不好意思乱动,生怕泥汤子踩得满山寨都是。 “阮二哥你不要笑我了。”你抹了把脸,又把泥抹在了眼睛上,不舒服地甩了甩头。 “快快快,大当家马上就来。”阮明正看出你的拘谨,招呼你下来,“寨子里没多干净,快下来。” 你从缆车上下来,告诉阮明正带了两只野猪。阮明正又叫人抬猪,说今晚就把这两只猪烤了。他的热情让你的难过有些好转。 “二……二弟?”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是戚少商。你高兴地转过身,上次就来大哥有事都没有见到。 “大哥!”你叫了一声,马上就要过去来一个哥俩好的拥抱碰拳。看见戚少商干净的衣服,再看看自己污泥的样子,在离他离不远的地方站定,颇为失落。 “这是怎么了?”戚少商看见你满是污泥的脸,不知道对上了哪个笑点,和阮明正一对视,也笑出了声。 “我去给你找年货了!”你不要脸地说道,指了指身后的野猪,“还帮阮二哥解决了村子里的野猪!” 你的话逗得两人笑声不断。你并不放在心上,揉了揉肚子,就跟这两人要吃的。 “看来这两头野猪没少让二弟费力啊。”戚少商说着,视线越过你的肩头,看见那两头野猪,着实也被这两只野猪的体型惊讶了一下,转而又打量起你,语气焦急,问道,“没伤着吧?” “没有,我跑得快着呢。”你拍了拍胸脯,又说道,“我前段时间去谪仙岛求学来着,被追进泥坑里,找机会反击了。这才弄了这一身泥....” 你无奈摊手,“大哥,快带我去洗一下吧,我都要成泥猴子了。” “好好好。”戚少商说着,带着你往连云寨新修的澡堂走。而阮明正则留下来指挥寨里的兄弟搬运清理野猪,对你保证,今晚能吃上一餐绝美的烤野猪。 你忍着肚子饿,跟戚少商去连云寨澡堂。这澡堂是最近新修的,你上山的时候就听人说,里面还开了搓澡业务。你从三清山下来,什么都没太见过,看什么都新奇,在戚少商的信里得知了就一直想来试试。你跃跃欲试,在澡堂子门口等戚少商给你取换洗的衣物,唐如搓还一直给你推荐打盐,真稀奇,你到底没忍住,从他那儿买了一坛子炮打灯,一会儿泡澡喝。这倒不是你看不起他的技术,你实在不喜欢别人摸你的后背,对于这事你还得再考虑考虑。 你抱着坛子等,不知道戚少商被什么事绊住了脚,托一个来洗澡的兄弟给你带来了衣物。你就拿着衣物去泡澡了,澡堂里热气蒸腾,你现在池子旁用水流冲走了身上的污泥,又找了一个靠近的池子一角下去。 澡堂里的兄弟还挺热情的,看你面生,还问你要不要皂荚。你婉拒了这位兄弟的好意,并把自己的炮打灯分给这位兄弟。 你有一坛子酒,自己喝不了这么多,分给他们也没事。你还有很多,很多.... 咦,酒怎么没了? 你喝掉最后一口,把坛子放在池子边上,热气蹭蹭蹭地往脸上走,很快就让你的脸变得通红。你还不想上去,热气和炮打灯的后劲让你昏昏欲睡,温暖的池水让你和野猪激战后的疲惫传遍全身,你想靠着池子,脚却忍不住向下打滑。池子中间更温暖一点,你的额头起了汗,却仍旧不舍得起身。 “二弟,别在池子里睡着了。” 戚少商的声音让你回神,你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鼻头都已经接触到水面了。怕不是要做淹死在澡池子的大侠了,你想提起精神,脑子却不受控制,想站起来,脚又打滑。戚少商拉了你一把,抓住你的肩膀,看你站不起来,又伸到腋下捞你。你迷迷糊糊抬头,看向自己的结义大哥。 戚少商年纪不比你大多少,却比你成熟许多。不知是否是雁门关的风沙冲洗出的成熟,你这个三清山出来的在他面前像是个小孩子。你从他的眼神里读出纵容和照顾,像是你看桃溪村的小孩头。你知道这不仅是因为楚相玉的叮嘱,事实上,你和戚少商的关系也很亲近。 亲近得你不介意他抚摸你的后背。你不让别人碰,又够不到后背,搓澡的活计就落到了戚少商头上。他可不是什么连云寨大当家,他只是你的大哥。你低着头,戚少商像是洗小狗一样冲洗着你,水流把你的头大打湿了,你不舒服地甩头,水珠全落在戚少商的衣服上了。 “喝多了?”戚少商发现了翻滚到角落里的酒坛子,他这个二弟的酒量实在一般,喝不了多少瘾还大,看谁喝酒都要凑热闹。他知道这小子不知道听了谁的说法,说是闯荡江湖就是要喝酒,实际上三杯之上人就飘乎乎了。他看你迷离的眼神就知道,这是喝多上头了。 戚少商低笑一声,把你毛茸茸的脑袋摁下去,低声提醒你要冲水了。你闭上眼睛,温暖的水流把泡沫冲了下来,大手在你的头发里拨弄,他身上的味道就随着靠近的动作溜进了鼻子。 像是雁门关特有的硝烟味,这与方承意身上的龙涎味道不同,硝烟是雁门关连年战火里留下的。你摇了摇头,大哥和方承意当然不同,连云寨与汴京也不同,暖风熏得游人醉,哪里还能知道这塞外之地。 你忍不住偷看戚少商。雁门关夜晚极冷,平时你都要喝青龙避寒汤再换厚衣服的。不知道是不是浴室里热乎,戚少商脱了大衣,这使得你更能关注到内里的穿着。 黑金的腰带扣住了劲瘦有力的腰,你挪开眼睛,只觉得热气熏得头昏,口干舌燥的,挣扎着要站起身。戚少商还没给你洗完头发,下意识摁住你的肩膀,你扑腾了一下,脸撞在戚少商的胸口,衣服上的甲片冰凉,你理智稍稍回来了一些,老实回到水里不敢动了。 “不舒服了?”戚少商揉了揉你的脑袋,把水流关了,示意你已经洗完了,“可以出来了。” 你没动弹,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怎么了?刚才不还要出来吗?腿麻了?”戚少商问着,不给你解释的机会伸手就去拉你的胳膊。你可不能这样出去,不然以后就没脸见人了。戚少商还在拉你,你自有难言之隐,干脆反手握住戚少商胳膊。 戚少商一怔,你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手上一用力,戚少商不防,被你拉的身子一侧,就这么侧着进了水里。 你低声叫了一句,事发突然,戚少商砸起的水花吸引了不少目光,你不敢大声叫,生怕把屋外的人叫进来。 你心知自己的力气不至于把大哥拽下水,留心到池子边上的皂荚,估计是戚少商脚下滑加上你的拉扯才下来的。戚少商没立时露头,你赶紧摆手,示意大家这边没事。 注视很快散去,你喘了口气,想叫戚少商上来。身下却被摸过,那感觉像是羽毛拂过,不过手背碰了一下,乍一来还以为是对方带动的水流。 你的呼吸一滞,自己的秘密被大哥发现了。戚少商从水里出来,呼出一口气,略带笑意地看着你,“还说你怎么不上来呢!” 他从落水的地方翻身上去,揉了揉你湿漉漉的脑袋,说,“二弟在汴京有了缘分?” 缘分?你不知道大哥说的哪门子缘分,依然不知道那和明昭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算不算缘分。 戚少商递给你一件澡堂的宽松衣服,你在他有意遮挡下迅速套上钻进包厢。 戚少商紧跟着你进来,他衣服湿了,夜里冷,得换干衣服再出门。你xiele气一般坐在包厢的床上,回答大哥的问题,“也算有吧。我觉得他不喜欢我。” 你怏怏的语气引起戚少商的关心,“我们就是做过几次。我有事出门,回来的时候他就找了其他女人,还把我赶出了府。” “我也没有很喜欢他,他脾气不好,人还很坏,心眼很多,总是牵着我鼻子走。”你说着,“他说一句话,你得想十步,他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图谋,是不是要算计我,这句话是不是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我也不觉得他喜欢我,他只是想通过我接近神侯府。”你说着,好想把在汴京受到的委屈都告诉戚少商,“zuoai只不过是一种释放发泄的手段,他根本没把这当回事。如果他压力大或者情绪格外激动低落,,就需要一个情人陪伴他,而碰巧我就在那里。” 你低着头,只觉得说出来之后,身上背负的方承意带来的困扰也随之消失了。戚少商很照顾你,说话也是完全向着你的,你还没有说对方是谁,戚少商已经说,“我二弟这么好,谁会不喜欢我二弟?” 你眨了眨眼,被戚少商安慰道,盯着他的眼睛,“那大哥喜欢我吗?” 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出这种问题。戚少商的沉默让你感到自己的轻佻,低着头满地找地缝,看看哪里能钻进去。戚少商来到了你的跟前,你不敢看大哥的表情,他方才脱了湿衣服,上半身赤裸着,湿裤子还在身上,你的视线与那条黑金腰带持平。腰带有些松垮了,隐秘强壮的腰身就在你跟前,你能看见小腹随着呼吸轻微的动弹。 戚少商的手落在你的头顶,他没有骂你,也没动手,反而问你,“要做吗?” 你微微一怔,一时没想明白戚少商的意思。戚少商解释道,“喝懵了?”他低笑一声,“你不是说zuoai可以缓解压力,释放情绪吗?要不要做?” 戚少商又问了你一遍,你这才明白了大哥的意思。他在安慰你,你领会了他的好意,伸手抱住眼前的腰,叫了一声,“大哥。” “要不要?”戚少商又问了一遍,他的手指插进你的头发,温柔地揉着你的脑袋,你顺着这力道抬起头,怔怔地望进他的眼睛。 呼吸逐渐变得沉重,泡澡未消散的热流蹭蹭蹭往往身下跑。这浴袍就是一块布缠着,你勃起的性器在裆部撑起个帐篷,你不自在地动了动,试图夹住腿,把这不消停的东西遮住。 这并不代表你不喜欢戚少商,你只是从没和他做过,所以有些拘谨。你动了动舌头,炮打灯让你的嗓子变得干涩,听起来像是感冒了,“要的。” 戚少商的笑声更明显了,他的手挪到了你的肩膀上,微微用力,你就倒到了床上。这就出乎意料了,你不在下的,戚少商抓你脚腕,你灵光乍现,踢了踢腿,黏糊糊的声音说,“疼。” 戚少商是个聪明人,他只是微微一怔,和你对视,彼此都沉默了。他心中纠结,一早答应过楚相玉照拂你,再说回来,他对你的感情一向真挚且认真。 你看出他的纠结,便扯了扯他的衣角,问道,“大哥还做吗?” 戚少商叹了口气,默默退下来,“你来吧。” 你心里欢喜,立马翻身上去。戚少商并不拒绝你,配合你互换了体位。 “大哥!”你又叫了一声,兴奋地俯下身捕捉戚少商的嘴唇。戚少商可能没做过下位,被亲吻一些不适应,下意识躲闪,你就叼住他的下唇,舌尖试探着舔舐,确定对方不会躲开你,就大胆起来,向上捕捉他的另一瓣嘴唇。 戚少商的嘴唇不像他为人做事那般坚硬,你想起他同你闯入辽军营地时笔直的脊梁。舌尖从唇舌交缠间脱身,含住耳垂舔舐,又从耳后滑倒脖颈间,叼咬他的喉结。戚少商微微侧过头,这更方便你啃咬他这侧的脖颈,你稍稍用力,在他的脖颈间留下两个牙印。 戚少商的喘息变得粗重,你在他的颈间蹭着,好像小狗一样嗅着他身上皂荚的味道。微动的鼻头让戚少商想起管仲达养的那两只小狼崽,他没出声,但紧接着你就叼咬住他的rutou。 犬齿咬着乳尖扯咬,像是在撕咬生rou。戚少商”嘶“了一声,他不是没有过情人,雁门关战乱不断,夜晚苦寒孤寂,自是需要陪伴的。这里的人也一向不同江南人那般看中情事,说来不过寻欢,况且他与你过命之交,可谓情比金坚。他想起第一次见你,你穿着一身杭绣,逢人便打听楚大当家。这事引起了连云寨的注意,偏生你这人怎么看都是一片赤诚,绝非朝廷中人那般狡诈。 事实也是如此,后来戚少商才知道你是第一次闯荡江湖,难怪看起来谁都能骗一下。他盯着你的发旋,在雁门待久了,实在是太难见到这般可爱又清澈的人。于他而言,你像是苏杭春水,而这春水从未到达过雁门。 戚少商是喜欢你的,你能感觉到顶着自己屁股的硬挺的性器。这个认知让你情动不可自持,你滑下他的腰身,继而挤进腿间,提起他的膝窝搭在肩上,如此便一览风光。 雁门关风沙多年,戚少商的皮肤干燥且呈现出一种健康的麦色,但这隐私的位置不见光,相称之下就略显白皙。你问戚少商附近可有脂膏,戚少商摇了摇头,想来也是,这场情事决定得突然,哪里有周全准备。如今再去取已是来不及。你干脆抓住他的膝窝,俯身下去,含住他的性器吞吐起来。 湿滑的口腔骤然包裹,戚少商闷哼一声,他的手又重新覆盖在你的头上,随着你脑袋的摇晃而晃动,“看来今天是做不成了,一会儿大哥帮你?” 他这么说,你的嘴巴都被他的阳物填满了,一时间没法回答。你挥了挥手,好像要告诉他不用,也不知道戚少商理解没有,反正抚摸他的脑袋的手仍旧留在那里。 戚少商人很温和,最起码对你一向温和,不像方承意那般在koujiao时百般欺辱你。你的心情不错,对大哥也是温和,一手扶住他的阳物,舌尖舔过柱身,把包皮推下,就听到戚少商克制的闷哼。他说你在汴京肯定看了禁书,你心里得意,自己在虹桥买了99本呢。那不是你想要的数量,那是因为那个书商只有99本! 改明儿可以拿给连云寨的兄弟们观摩,你心里想着,舌尖拨开菇头的孔眼,尽力用舌苔去刺激铃口,又用手去抓底下沉甸甸的囊袋。吮吸的力道像是在吃桂花冻,戚少商的喘息在你的攻势下变得急促,你将手指挤进嘴角,又在柱身上揩拭,把手指蹭湿,尝试着开拓后xue。 这不是个好时候,戚少商不在下位,xue口本就紧涩,加上你的舔舐,让他的高潮的边缘,疼痛和咬破下唇的血腥味一同刺激着他的神经,舌苔舔过铃口,他抓住你头发的手骤然用力,你不得不顺着这力道抬头。与此同时,jingye成一到弧线,全都射到了你半开的浴袍上。 高潮后骤然夹紧的后xue让你的手指一痛,你听着戚少商低沉的声音,知道往里开拓定然无功而返。于是便刮走胸口的jingye做润滑,这浴袍看着一片,实则吸水性不错,你也就得了一点,就着这润滑,勉强挤进两根手指。 戚少商看你坚持,倒是没拒绝你,但是他无法克制的闷哼声暴露了他的疼。你下身起火,又不想弄伤大哥,干脆提起他的膝窝将他的腿分开,脑袋挤到他的腿间。 戚少商这个体位看不清你的动作,他的额头泛出汗珠,真是分不清箭伤和开拓哪个更疼。他不忍心拒绝你,便想要你直接进来,话说了一半,就看你跪伏在床榻上,只露出一个发旋。 他不知道你要做什么,隐秘处传来湿漉漉的感觉才知道,那方才和自己缠绵的舌尖换了位置。他先是一怔,随后更是惊惧,“二弟?!” 他的声音带着不确定,舌尖带来微痒的感觉,像是羽毛轻撩而过,他立时抓住了你的头发,挣扎着向后躲闪。 你早有预料,抓住他的膝窝不撒手。他慌乱不知动作,抓住你头发的手乱了力气,你停下动作,握住他的手腕,一连说了三个“疼”。 戚少商到底心疼你,说了句“抱歉,弄伤你了”立马就撒手了。你心里说不出的高兴,空着的一只手扣住他的手指,另一个手则尝试着忘记捅。 “我要!大哥!”你强硬地说,进入的手指受了阻塞就又去舔。舌尖把后xue的褶皱舔开,就着手指撬开的缝往里顶。 这是在拨动戚少商的道德底线,他试图阻止你的动作,总是“二弟”“二弟”的叫。在这时,你总是把舌尖换成手指继续开拓,然后回他一句“我在呢”。 戚少商属实是把自己送进了你的手里。他躲到了尽头,无路可躲,而你的舌尖已经进去了很深一段。 你用舌尖模拟性交,在他的后xue里进进出出,手指贴着舌头往里进。缠绵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戚少商的肠道里也是一样温暖和柔软。你似乎找到了这个八尺大汉最柔软的内里,对你来说,戚少商一直是最适宜的太阳,正是因为他的存在,才让你在雁门这个地方找到一丝正义和暖和。 “别弄了!”戚少商的声音有些火了,他的性器又硬了,你也注意到这点了,但你这个大哥的道德感实在太高,你楞楞的看着他,他又后悔了,认为这话对你来说太凶了,不自在地给自己找补,“太脏了。” 你凑过去,在他的颈肩嗅了嗅,趁他不注意亲吻他的嘴唇,“那大哥跟我一起脏。” 戚少商被你属实拿你没办法,对你发不起脾气,只能无奈一笑。你往他身体前凑了凑,扶着自己的鸟对准扩展好了的地方,不准备再溜你的好大哥,“大哥,我要进去了。” 戚少商嗯了一声,想说自己知道了。但你这尺寸实在超过了他的想象,现在的小孩都发育这么好了吗,后xue的酸胀让他说不出话,眼眶里被顶出了生理眼泪。他看你还有发育的年龄,实在不知道你再过几年会到什么尺寸。 你一进入就爽得头皮发麻,xue道紧致让你忍不住哼了一声,但这更让你兴奋,你借着酒劲,提了口气,把戚少商拉回来。胯部完全贴合到了大哥的腿根,你的好大哥把你紧紧咬住了,你抽插着他的肠道,想要逼出他把呻吟。 他的嘴唇已经被咬破了,你顶到了他的敏感点,咬住你性器的力道就骤然变大,戚少商因此而抖动,但他仍然不愿意呻吟出声。 你知道他让着你,这已然是一种宠爱了,而戚少商的脸皮远比方承意薄太多,想听大哥的喘息声只能从长计议了。 你深吸一口气,又奋力顶进去,最起码你现在正在和他zuoai!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