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双性改造、打屁股、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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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甘宁把小张将军新种的花给摘了扔了。” “把花捡回来摆在我案头吧,然后带张郃来看一眼,他能好受许多。” “殿下,甘宁把王府小菜园里熟的不熟的菜都摘了……” “拦住傅融别让他去菜园!还有让颜良拉住文丑,实在不行就让他们去喂绣球。” “殿下,甘宁掏了绣云鸢的蛋,还撕了严白虎的书,包泥点火烤着吃,现在严白虎要跟他拼命。” “……缺了哪一本,秘密联系小乔,请她写个吐签。” “殿下,甘宁偷吃了史子眇托太史慈送给您的点心,然后太史慈和甘宁打起来了。” “……让他吃吧,就当报应了。” “殿下,甘宁把周瑜的古琴都劈了。” “……” 这个,救不了。 你带着人出门,甘宁突然从不知哪个角落窜出来,大叫:“殿下,殿下救命!救救你最疼爱的小狗狗吧!” 密探们抄着家伙追上来,见你被他抱住了大腿,迟疑的停下了脚步。 傅融一字一句重复:“最疼爱的小狗狗?” 飞云前爪刨地,呲着牙随时准备扑上来。 人嫌狗憎甘兴霸自知失忆人设已经不管用,于是另辟蹊径,走上另一条道路。 他瞪大眼睛可怜巴巴看着你:“殿下,他们好凶啊。都是我不好,答应了殿下以后要做您的亲亲小可爱广陵男王妃,就该控制好自己的……让他们在这里打我,殿下您该多心疼啊,不如您带我一起走吧,您亲自打我,好不好?” 好低级的绿茶发言。 广陵王府匾额下,袁基微笑着掀开马车竹帘。“殿下,巧遇。” “哦豁。”顶级的在此。 王府礼官警觉冒头:“殿下,您刚才是不是‘哦豁’了一声?” “没有,你听错了。” 对上袁基的眼神,野狗求生的本能立刻疯狂提醒危险,甘宁拔腿就跑。 “追!”密探们浩浩荡荡追杀过去,你打眼一看,人群中果然多了不少袁氏的人。 你拍拍衣摆,从容上车。 袁基整理了一下衣袖,你试图牵他的手,他竟借机避开了。 你伸头看他脸色:“真生气了?” “未曾。” 你不强求牵手了,袁基却又主动凑近,与你指尖相接,“殿下的王妃之位,当真是炙手可热。” “他胡扯的,我可没答应他。”你无奈的摇摇头, 袁基缓缓道:“殿下身边,可真是热闹啊。” 你亦意有所指:“袁氏人丁兴旺,也很热闹。” 两人对视片刻,不约而同笑起来。 次日你扶着腰回去,雀使来向你汇报:“探子来报,昨夜袁基派人把甘宁想做广陵王妃的消息,分别送去了江东、涪陵、西蜀和西凉。” 同在书房里的“张闿”闻言第一个鼓掌:“好死。” 这明显不是张闿本尊的处事风格,你看向雀使,雀使言简意赅:“这是蜂使。甘宁临走前抢了不少蜂部的易容用具,所以他说往后都要用这个身份骂人。” 蜂使对写着甘宁相关情报的竹简深情演示道:“我甘宁妈。” 你:“……” 雀使:“没关系,这个梗应该不会出现在官方那里的。”出现了也会被口口掉。 但是,用张闿的脸说出这种话,好像总有哪里怪怪的。 甘宁后来的境况可以想见。他离开后的第一选择,是回他的大本营锦帆寨——锦帆寨被孙策和周瑜一起推平了;没了资本和属下,甘宁想东山再起,五斗米教众又无处不在。别说收小弟,他连走在路上都能随时被一个路人暴起刺杀;甘宁只好易了容,骗过了五斗米的普通教众,却骗不过从西蜀放出的隐鸢,无论是村镇还是山林,只要冒头,甘宁就一定会被叨。 南边是呆不下去了,甘宁易容成你的样子北上——对着这张脸隐鸢会咬得轻一些——然后遇见了南下来杀人的张辽。 甘宁看出了张辽对你的熟识,就扯谎说自己遇刺,跟绣衣楼的其他人分散了。张辽信以为真,仔细为他治伤,同吃同睡,衣不剩带。 裤子一脱,张辽惊了:“怎么你还真给自己安了个把儿啊?!” 甘宁也惊了:“怎么谁都知道广陵王是女的啊?!” 甘宁捂着屁股跑出营帐,被张辽追杀了二十里地。 三个月后,河间安王刘陔大肆辱骂造谣你,欲要踩着你扬名起势。 消息传到广陵,你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就听说安王府被屠了。 杀人者甘宁。 其时距离河间最近的,其实是龙女公孙珊,可等她带着人气势汹汹杀来时,安王府里的血已经漫过门槛,唯一剩下的活人就是被血糊了满身的甘宁。 公孙珊叹为观止:“听说你也想当jiejie的王妃?你这么疯,肯定死得很快吧。死得快的才是好男人,jiejie寡居之后,就再也不用担心婚事了!我同意这门婚事!” 甘宁朝她吐出一口血水,“这话说得不怎么样,但老子爱听,就当你送贺词了。” 两个疯子一见如故,引为知己,然后甘宁火并五斗米分支失败,被龙女反手送给袁基,换了两百石粮草。 公孙珊寄给你的信中写道:两百石啊jiejie,那个傻逼好值钱。 你回信:要价少了,下回和袁氏做生意可以再大胆点。 不知是不是这样的回复惹了天怒人怨,书房的房顶哗啦啦响了一阵,甘宁抓着自己七零八落的肢体,伴随数十片碎瓦掉了下来。 “别让他死了!房顶要赔的!”傅融比你着急得多。乌有社的人不在,叫太疾驰八成也赶不上了,傅融直奔厨房,找程昱。 去缝合的时候,程昱手上还抓着两只绣衣楼新打的兔子。 你好奇问了一句:“救人还需要用兔子?” 程昱呵呵一笑:“给后辈的一点小礼物而已。” 进屋前,两只兔子除了被猎到时的头部致命伤,皮毛基本还是完整的,再拿出来时,两只兔子的下腹部各有一个血洞,一公一母的兔子生殖器都不见了。 你有了不好的预感:“……这是?” 程昱用布巾擦着手上的血,轻描淡写道:“哦,在下把雄兔的睾丸换给了他,还多送给他一幅雌兔的zigong。兔类每天都在发情,只要殿下以后锁好房门,这孩子应该都不会再胡闹了……嗯?殿下怎么了?” 你连退三大步:“本王无事。” 程昱离开后,你立刻下命令:“日后我若是也有这样重伤的一日,哪怕是让华佗来,也千万别让程昱来救我!” 依旧易容成张闿模样的蜂使在你身后抚假胸长叹:“我甘宁娘嘞。” …… 多了一个zigong的甘宁并没有就此变娘,相反,他现在骂人更凶了。 仅仅脖子上一根铁链是拴不住他的,甘宁双手被吊起,脚上也带了镣铐,原本完好的衣裳被他蹭得乱七八糟。好像永远都在勃起的下身湿漉漉的,沾了泥土,看见谁凶谁。 但凶人还不算,因为身体给改造了的缘故,甘宁骂人的时候还面色潮红,两眼含泪,腰腹一抽一抽的,好像只要有人出现在他面前被他骂,他就能爽到一样。 绣衣楼里最心软的颜良给他送了几次饭,文丑就不再让他去了。隔日,你的案头多了几个墨家新制的小道具:夹子、绳子、鞭子、羽毛刷、带着奇怪塞头的狗尾巴…… 你与傅融一起迷茫的研究了许久,路过的严白虎路过看见,连夜手写了一本使用攻略,并叮嘱一定要全部用到甘宁那个狗东西身上。 傅融翻了翻那本说明书,红着脸把书扔了出去。 颜良之后,没人愿意再给那条疯狗送饭。张郃看你苦恼,主动接下了这个任务然后张郃也送给了你一样东西。 小张将军在自己嘴上比划了一下:“这个,是口球,能让他闭嘴的。” 张郃没有哭,也没有表现出被骂的委屈。你摸摸小白鼬的头,当晚就把各种玩意儿给甘宁用上了。 带上了口塞,甘宁就无法再问候你的母亲了,但他的眼睛分明泛着血红,有恨意,也有熊熊燃烧的欲望。 涎水沿着口球边缘滴落,甘宁额角布满汗水,粗喘着颤抖不止,看上去越发像一条得了恐水症的狗了。 你拉下他的裤腰,甘宁立刻要把青筋贲起的性器戳到你脸上。你不耐的拍开那玩意儿,绕到他身后。 甘宁前面一痛,伴随着痛感的,是来自你手上一触即分的温度。他就像荒漠中奄奄一息的干渴旅人,得到一点水分之后就会越加干渴,直到彻底崩溃。 这种时候,你的每一分触碰都是杯水车薪的甘霖,少,但让他欲罢不能。 你的手指落在他湿漉漉的臀缝间,掰开他的臀瓣。 你惊奇的打量着男人不断翕张着挤出滑液的菊xue,指尖沾些捻了捻,和女人会分泌的一模一样。 甘宁猛得向前弹去,是敏感的渴望,也是不甘的屈辱。他隔着口塞呜呜大叫起来,骂得很是难听。 你一巴掌扇在他臀瓣上:“闭嘴!” “唔!!!”痛感裹着快感一起袭上来,甘宁被这一巴掌打得僵住,挂在刑架上的身体颤抖不止。 好,好爽…… 甘宁从来不是什么自恃身份清高不染的人,吃到了甜头,他也不躲了,脚尖着地,拱着腰臀寻找你的手,渴求更多纾解。 “sao狗,居然还骂我。”你狠狠的又扇了他一巴掌,手下的臀rou被打歪了,颤巍巍的抖出一层层小幅度的波浪,“你自作主张屠杀了安王满门,现在外面那些势力都把这笔宗室的血债算到了我头上,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甘宁说不了话,吃痛的长吟一声,尾调飘忽,后xue兴奋得微微颤抖。 两人都明知他杀人是为了什么,但看你因此而烦恼不已,甘宁还是畅快大笑起来。笑声从口塞后面闷闷响起,声如呼啸,形同恶鬼。 恶鬼的后xue被轻易的探入一根手指,甘宁的笑声噎住,转为艰涩的喘息。 再嚣张的恶犬,后xue也是温暖的,分rou而入时细细嘬紧了你,丰沛的滑液比xue口还高一线,泥沼般将他人肢体的一部分吸入进去。 食指被肠rou密密包裹,只是想曲起指节摸索一下里面的情况,被撑起的腔rou就跟着变了形。 “呜——呜——”甘宁挣扎着向前躲闪,试图拔出你的指节。 你用另一只手再次抽向他的屁股:“sao狗,别乱动!” 晦暗的密室里只有你们两个人,打屁股的声音在空旷的石室内回响,清脆得像在打人的脸。甘宁常年拼杀于生死之间,屁股挺翘,吃痛时就会绷紧出两块臀大肌。你的手劲也不是闺阁女儿能比,鲜红的巴掌印根根手指分明,叠加成一朵盛放在恶意上的地狱红花。 甘宁长这么大,什么堪称胡作非为的事没做过,被人这样打屁股、探索后庭却还是第一次。痛感之后是麻痒,从两瓣屁股一路麻到有力的腰和敏感的大腿后部。 他甘兴霸是个男人!可以被刀劈斧砍,可以被开膛破肚,就是不可以像个女人一样被人捅屁股,更不可以爽! 甘宁恼羞成怒,摔打着手上的锁链,脚上即便因为镣铐不能分得太远,也要尝试着绕住你的脚踝,将你拉翻在地。 你又没被铁链束缚,轻而易举就躲开了他的攻击。 带上了口塞的甘宁,不过是一只徒劳的恶犬。你扯住他脖子上的锁链,居高临下贴近他的脸:“真是不乖的野狗,本王好心调教你,你居然敢不服?” 在甘宁杀意翻涌的血红双眸中,你的倒影嗤笑一声,一拳捣在他鼻子上。 “唔!” 痛与酸淹没了野狗的口鼻,甘宁几乎无法呼吸,大张着口眼泪横流,鼻血从人中和鼻腔涌入口与喉,腥甜中搅透了呛人的辣。 这一拳没有保留,你甩甩发麻的手,“这一拳,是太史慈托我揍的。他说,打狗呢,就要打鼻子和——” 战斗的本能让甘宁在一瞬间明白了你的意图,于是清醒的、眼睁睁看着你提膝撞在他小腹:“——肚子。” 小腹受创,内脏都仿佛被这一击撞得错位破裂。不知是什么脏器压到了肚子里那个畜生zigong,甘宁眼前阵阵发黑的同时,前端居然越发硬了。饥渴的前液甩飞出去,落在你的鞋面上。 “真是不像样啊,sao狗狗。”你抬脚,在他的兔子睾丸上抹过那点污渍,“你是不是差点高潮了,嗯?真快啊,只是被揍一下就快要射出来了,你以后可要怎么打架呢?难道是一边打,一边噗嗤噗嗤的射臭烘烘的jingye吗?真是恶心啊,臭狗。” 你的脚尖挑过他的睾丸,一寸寸踩过他肥大的yinjing。野狗的小腹快速鼓动着,饱得要胀裂的红紫色guitou随着喘息自发抽动。 用脚底戏弄了几圈guitou,你满意的看着这只桀骜不驯的野狗在纠结中泄露出舒服的神色,然后脚下突然发力,将之踩进放松后变得柔软的肚子rou里。 “!!!”甘宁的zigong与guitou同时受到挤压,过多的快感如水球从体内炸开。后xue的滑液顺着大腿潺潺流下,前端的浊白则飞溅到他还带着缝合针脚的胸口。 你足下继续发力,甘宁便呜咽大叫着越射越多,jingye很快糊满了小腹,顺着腹肌抽搐的沟壑往下淌,与自己后xue的清液体混为一体。 “射得真多啊,不愧是被改造成了兔子的怪物。”你用食指抹了一点他腿上的秽物,接触之时,甘宁大腿的颤抖更明显了。 你将手上的白色展示给甘宁看,口中闲聊般轻描淡写,“射了好啊。要知道兔子一直不zuoai的话,可是会死的。” 甘宁偏头不愿意看,你的手指就跟着他的脑袋转,强迫他面对自己与以前再不相同的事实。甘宁咬牙闭上了眼睛,你总不能硬掰开他的眼皮硬逼他看这东西。 被逼无奈之下,你卸掉了他的下巴。 下巴被卸掉,口塞也没什么用了。你在甘宁震惊恨极的目光中将口塞扔到一边,抹了更多的jingye与yin水的混合物,送到他嘴里,“尝尝,这就是你自己的味道。无恶不作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的恶挥刀向别人,别人自然也会将恶意倾倒在你身上。成王败寇,你感觉到了吗?” 满口都是腥臭的jingye味道,混杂着自己微甜的yin水。甘宁的下巴被你托住,被迫吮遍你的手指。 你抬高手,让那些秽物合着无法吞咽的口水一起流进他干渴的喉咙。 泪水滑落,洗去他眼中的恨意,失去提着的心劲,甘宁眸中一片空茫,欲望甚嚣尘上。 你看出有什么似乎从此不一样了,调整了手上的角度,咔啦一声将他的下巴复位。 甘宁动了几下唇,没有再骂人,只是红着眼睛低下头去。 他不再挣扎,你再次探进他潮软的后xue,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甘宁又想躲开,这一次,你打在了他的大腿上:“不做就死的是你!除了本王外,你愿意让谁捅这个sao狗xue?” 甘宁的表情几度变幻——他只想要你。 男人的骄傲自负终于被悉数踩碎,他抿紧嘴唇闭上双眼,顺从身体的渴望,放松肌rou,任你施为。 全然卸去抵抗的rouxue只剩下天然的闭合紧致,纤长的异物在滑液中逆流而上,寸寸深入,被撑起的嫩rou因变形而酥麻。 甘宁喘息着试图继续放松,可即便他再中门大开,被侵入的感觉还是那么的明显,快感蔓延,他毫无反手之力。 手指尽根没入,其他的手指弯曲着抵在臀rou上,按下一小片rou坑。 你翻搅着摸索,那小小的rou坑就跟着你的动作时深时浅,左摇右晃,越来越多的滑液挤出来,试图将这里填满,然后从臀瓣形成的山谷落作溪流,滴滴答答在地上形成一个深色的水潭。 zigong在哪? 你在甘宁的肠rou里这按按,那扣扣,甘宁的胸口剧烈起伏,终于还是没忍住发出奇怪的呻吟声。 这是……我的声音?! 甘宁不愿接受,但事实如此,声带的振动如此真切,身后劈来的快感又是这样让他欲罢不能,他无可狡辩。 “广陵王,哈啊,广陵王……”甘宁一遍遍的喊你,像在疗痛,也像拼命要记住什么。 你暂时没空管他,只专心于研究米rou仙的大作。你改用三根手指撑开xue道,用力刺入的时候,靠近他小腹方向的无名指一偏,硬生生戳进了一个隐蔽的小道。 在肠道与前列腺之间,小道很短,只有两个指节那么深,尽头是一个摸上去像朵小rou花的宫口。 你没料到他的兔子zigong会在这种地方,来不及收力,指甲就猛得刺了进去。 “啊啊啊!!!” 甘宁嚎叫起来,身上的铁链被抖得哗哗作响。 这是一种怎样的刺激,痛苦吗?这样的一点痛意根本屁都不算,可怕的是身体里那个根本不属于他的东西,敏感到让甘宁几欲将一口獠牙咬碎。 太爽了,cao你妈的太爽了! 爽到麻,爽到痛,爽到五内都在颤抖。过强的刺激冲击了他的大脑,无法承载,就转变为警告自身逃离的痛感。 可偏偏……他爱死这个痛感了! 就像是巴蜀的茱萸辣子里被人掺了甜腻到令人作呕的糖,痛不彻底,爽不纯粹,撞到一起炸成另一种口味的烟花,在他的小腹内轰鸣。 扬州水寨的匪首不肯乖乖吃淮扬菜,偏好这致死量的痛苦,身体和灵魂的渴求越拧巴,就越能合上他扭曲的预想。甘宁扭动着自己的腰,想要更多。 你已经懒得打他屁股了,一言难尽的抽出手,拿起狗尾巴塞子。 甘宁背对着你,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自己颤抖着的xue口蹭来蹭去。饥渴的血rou发烫,金属的粗塞子冰凉,他有些不安,你却还在自顾自嘀咕:“……程昱居然也看过艾比哦文学?真是见识广博啊见识广博……他不会还改造过艾吧?” 什么艾巴艾巴的,广陵王傻了? 甘宁费力的勾着头往身后看,大腿上率先感受到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一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