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孕夫爬床、乳夹、马眼棒、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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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官驿,你身上突然一重。 乳夹上的铃铛叮叮作响,大片温热的腹部印在你身上。你睁开眼,却见甘宁涨红的脸在你视线里缓缓撤远,似乎是想吻你,却被中间的肚子妨碍了。 “你怎么来了?”两月不见,甘宁的肚子又大了很多,你看得心惊胆战,“你一个人来的?还脱成这个样子,胆子可真是够大的!” 甘宁调整了一下支撑手臂的位置,yinjing在你小腹位置上前后摩擦,静夜里除了乳夹铃声,还有后xue翕张的隐隐水声。 “我听见乔家那个女公子说,没有带球跑的剧情,不是完整的剧情。”甘宁喘息着道,“我就……跑来找你了。” 甘宁不喜欢看书,对什么带球跑也只是一知半解,你笑着伸手帮忙托着他的腰道:“你是来找我,还是来找cao?这么大的肚子了,还这么sao。” 甘宁怒了,腮边的汗看起来像控诉的眼泪,“你搞大了我的肚子,然后就什么都不管一走了之,还不许我追上来找你了?” “什么叫我搞大了你的……好吧还真是我做的,但是什么就一走了之了,绣衣楼多少好大夫守着你呢。” “那他妈叫守着我!?华佗天天拉着程昱比比划划我现在的身体构造,我要是在你们绣衣楼里生孩子,万一情况不好,他妈的肯定第一时间就给我剖腹取子了!杀人夺子,你们绣衣楼到底是什么地方,害人不浅啊!” “那叫剖腹产……死不了的,有程昱呢。” “然后让他再给我安点儿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你就是不想负责!嘶……”甘宁的肚子一阵抽痛,皱着眉捂住被踹了一脚的位置。 你连忙扶住他,“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对,别生气。你想我怎么负责,说吧。” 你问了,甘宁却不动也不说了,乳夹的铃铛贴在身上,呼吸起伏间,连响声都羞了。 你追问了好几遍,甘宁才终于道:“……cao我。” “什么?”你惊讶。 “我说,cao我!”甘宁再次在你身上蹭起了yinjing,你借着月光看清了他肿大的guitou,上面居然悬浮着一颗珠子,“孩子……一直压着我的saoxue,我,我……一直在射,奶也会喷出来。我不想要别人,你却一直不回来……殿下,你不要你的小狗狗了吗?” 最后这一句,甘宁羞耻得要把头藏进自己鼓胀饱满的胸口里。 你拨弄了两下他的乳夹,小铃铛和被夹扁的rutou一起滑滑的在你指尖打转,“cao你,你受得了吗?” “受,受得了……”rutou其实很痛,甘宁上半身后仰,躲开你的同时,也展示给你看他股缝间垂下的尾巴。 尾巴早被yin水打湿了大半,湿漉漉的颤抖不止,看花色,似乎还是会震动的那个。 你瞪大了眼睛:“你不会是一路夹着这东西,从广陵追到洛阳来的吧?” 甘宁咬着唇不说话,挺着肚子艰难的朝你晃尾巴。 你握住他笔直朝天的yinjing,甘宁顿时发出一声闷哼。 guitou上的珠子闪闪发亮,你想像转甘宁的鼻钉一样转着把玩,捏住珠子一转,却发现这里比转鼻钉时的阻力要大得多。试着拔了拔,却震惊的发现珠子后面是一根细长的马眼棒。 “哈啊……别!”甘宁阻止不及,你眼看着乳白色的jingye马上就要从还未来得及完全合起的马眼缝隙里溢出来,连忙又把马眼棒塞了回去。 甘宁:“!!!” 只是抽插了不到一寸的长度,甘宁就在你面前展示出了一个孕夫高潮时的姿态。 rutou在痛,生殖腔在震,jiba里被堵塞的jingye胀得睾丸都在发抖。他的rutou和后xue颜色都变深了,也都整整变大了两倍,高潮中的乳孔虽被夹紧,rutou却随着身体快速抖动起来,金铃声响作连绵的一片,为他悠长的颤抖呻吟伴奏。 他的大腿比没怀孕时肥了些,看上去比原先瘦到只剩肌rou时的样子柔和。高潮中紧绷起来的肌rou从绵软里凸显,涂在上面的yin水亮晶晶的,将那线条衬得更加明显,暴露出其主人的几欲癫狂。 这孩子折磨甘宁将近一个月了,他原本已经没有那么轻易就高潮的。 可是你在看着他。看着他摇晃的肥大双乳,硬起如石子的奶头,硕大的状似圣洁的孕肚,抽动的大腿根,和水淋淋饥饿难耐的腿间xue口。 缓缓找回自主呼吸的甘宁闭上眼偏过头,很不情愿和你在一起的样子,狗尾巴却在摇啊摇。 你握住他的yinjing揉了揉,问他,“我的yin荡小狗,带你最喜欢的大棍子来了吗?” “带,哈啊,带了……”被握紧的性器里硌着一根异物,甘宁又疼又爽,红着脸在身后无月光的黑暗里摸索,真的拿出了一根guitou有拳头大、茎身有成人手臂粗的木阳具出来。 你惊了:“你是真的喜欢这根啊……你怎么把它带过来的?进城门的时候是竖着进来的,还是横着进来的?” 甘宁:“……像cao进屁股里的时候一样,插着进来的。” 你欣赏的拍拍他的屁股:“聪明小狗。” 甘宁幽幽道:“你不问这个形状怎么遮掩吗?” 你:“……难道不是谁敢露出异样神色,你就把那人杀了吗?” 甘宁大笑起来:“广陵王,你可真是越来越懂我了。” 造孽啊…… 你决定替天行道一回,抓住那条狗尾巴,恶狠狠的猛然拔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甘宁惊叫,大股yin水从未闭合的后xue里涌出来,落在身下的大阳具身上,甚至能听见清晰的泼水声。 失去了不停震动的肛塞尾巴,甘宁的sao屄就像没了奶嘴的婴孩,不依不饶的闹腾起来。他急迫的把假阳具竖在你腿间,催促你并拢双腿夹住它,好固定了赶快插进来。 大阳具太高,甘宁的肚子遮挡了视线,挺臀几次却都没能找到guitou的位置。他只好求你帮忙:“广陵王,哈啊,给我,快点帮我插进来……” 你双手捧起那玩意儿,入手后才切实感到心惊,犹豫道:“这么粗,你受得了吗?” “可以的,我听说婴儿的头差不多也就这么大,所以我,嗯……有在偷偷锻炼。没事的。你快点!” 你叹息:“可怜的崽子,在肚子里的时候都经历了什么胎教。”你们男人的后门可真神奇。 甘宁哈了一声,“当然是怪物的yin荡胎教,等它生出来,长大了,我们父子两个一起cao你。” “再给你机会说一遍,谁cao谁?”你用木阳具的guitou在他xue口乱顶乱蹭,就是不进去。 甘宁急了,口不择言道:“cao我!cao我还不行吗?你快点进……嗯啊啊——” 拳头大的guitou撑开了这只yin兽的后xue,甘宁一直艰难半蹲着的身体渐渐放松,越坐越深。胎儿感受到了母体内的挤压,不满的又蹬又踹,在肚皮上顶出几个小包。 甘宁吃痛,只好腾出一只手安抚,“行了,别乱动,睡你的……嗯哦,小孩子别管大人的闲事……” 你更加惊奇了:“这么久不见,你居然都会哄孩子了?” “太烦人了,没办法。它吃软不吃硬,也不知道随谁……”甘宁顺口说出了记忆深处的嗔怪之语,说完才意识到这孩子全然来自他野狗甘兴霸,于是黑了脸无甚作用的找补,“反正不是随的我。” “嗯嗯嗯,肯定不是随的你,你都是吃硬不吃软。”你拖住他的屁股,让他别一时生气坐得太深,“你慢点。” 快感当前,甘宁也顾不得再说别的了,在你的视线和辅助下小幅度弹跳起来。 一个人解决的时候,大阳具总是会被肠rou吸得拔不出来,在床上东倒西歪左滑右滑,根本不解痒,只会把他气得半死。现在他眼前是你的脸,鼻端是你的味道,大阳具有你帮着固定,甘宁很快再次进入状态,丰沛的yin水顺着茎身往下流,又被一次次吞裹回去,研磨出成片的白沫。 甘宁是爽了,你却有些不好受。木阳具的卵蛋底座深深按进你大腿内侧,阳具被不停用力往上吸的同时,卵蛋就带动着你的皮rou一起移动,很快就将那里磨红了。 所幸甘宁也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将自己又一次送上了高潮。铃铛声清脆,笔直的yinjing胡乱摇晃拍打,乳汁和jingye一起可怜巴巴的从被堵塞的孔洞里星点溢出。 肠rou又一次锁紧了木阳具,自讨苦吃的拧了又拧。没有拧出想吃的jingye,却被恼人的硬木头硌得愁肠百结。 胎儿明显感觉到不适,连连踢打挣扎,小怪物一样将甘宁的肚子顶得时而左偏,时而右偏。 总觉得任由他这样下去会动胎气,你念头一动,捻住guitou上的珠子,像拔出肛塞时一样,将马眼棒也一口气全部拔出。 甘宁的呻吟顿时高昂了一倍,精柱畅快的喷射在半空中,洒在他孕肚上。 过量的快感有了倾泻的出口,甘宁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从一个被灌满到极致的水囊,变成了湍急河流里的鹅卵石。河水冲刷遍他身上的每一寸肌理,挤压出无数嘶嘶作响的气泡,酥麻的升上天去,一层层的蚀去他扎人的棱角。 ……好想,做她的狗啊。 不是求生时的谎言,也不是带着恶意的嘲讽,只是棱角被剥落后露出的石英,在水面折射出某个角度时,对洒向自己的阳光一闪而过的告白。 你手忙脚乱捧住他乱动的肚子轻揉安抚,甘宁又一次问你:“你很喜欢这个小怪物?” 你敏锐的发觉了他措辞中的细微变化,仔细摸了摸里面的轮廓,悄悄松了口气,“哪里是怪物,这明明是一个孩子。” 人类小崽子把它爹的肚皮蹬得变了形。 “……不怎么乖的孩子。”你亏心的把它的抗议归为作妖,先关心这只大的,“他这么折腾,你疼吗?” 甘宁托着自己的后腰躺下来,“腰背会酸,但很爽。我肚子里面也是有感觉的,它半夜翻身,我会被刺激得直接射出来。” 你:“……那你生它的时候,会不会……?” “谁知道。”甘宁在你的帮助下躺好,“要是我生孩子的时候你不在,我生到高潮,就像刚才一样把jingye到处甩,谁接生谁倒霉。” 你一时分不清甘宁说这话时,是出于男人对女人的傲慢幻想,还是他对身上雌兔zigong的自暴自弃,总之听上去都让你感到不舒服。 你将仰躺的大腹男人摆弄成双腿曲起分开的姿势,婴儿头部大的阳具在动作间滑落了半截,还有一些停留在里面。 两人都联想到了什么,你拿着卵蛋部分缓缓在甘宁体内抽插,低语:“会是这种感觉吗?” “嗯,嗯唔……”甘宁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身体在你的动作下敏感的跟着抽动,“狗,狗可不是这样生孩子的。你,嗬啊……你见过吗?要生的时候,狗mama就会焦躁的走来走去,然后,嗯……小狗就会,掉出来了。” “你也想跪着,或者趴着生?肚子坠在那,真的能生出来吗?就像这样躺着的话,你和孩子累了还可以歇歇。”说着,你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甘宁的呻吟碎了满床,布满伤疤的臃肿腰腹在频繁的插入拔出中起起伏伏。原本紧实的胸肌变得柔软,被摇晃出阵阵波浪。大块的方型皮rou上弹跳着小小的金铃铛,敲敲打打,顽皮活泼。 深棕色的rutou早已被夹得紫红,乳孔周围的皮肤肿得几乎半透明。点点白色洒在乳晕上,在动情凸起的细微沟壑间凝聚,然后流下去。 你暂缓了手上的动作,欺身于他双腿之间,连同金铃乳夹一起含进嘴里。 假阳具的底部低着你的耻骨,高隆的孕肚顶着你的胸腹,你虚虚伏在甘宁身上,在他失焦的双眸中,用力吸吮。 “呃——” 乳夹连带着rutou一起被吸起,甘宁的一侧胸rou都被扯成了锥子形,痛感顺着脊柱一路爬到尾椎骨,更是加剧了saoxue里的湿黏。 甘宁在蒙昧中用抱孩子的姿势抱住了你的头,轻轻拍抚,皱着眉忍受rutou上传来的疼痛,和玄妙的,奶水被吸出的感觉。 “嗯!”他一声痛哼,同时响起的,还有来自你口中的一声脆响。 细而急的奶水冲入你口中,很快就多到从嘴角溢了出来。你用舌尖顶着金铃,勉强把奶水都咽下去后,张开嘴给甘宁看。 甘宁的呼吸顿时更加急促,在你身下难耐的摇起腰来。温度比其他地方略高的大腹紧贴着你,大水球一样的缓缓摇晃。 “……cao我……” 于是你用耻骨去顶他身体里的那根阳具,你顶入一寸,他紧缩的肠rou就会将其挤出一寸,动作再快也跟得上,大概是早就到了底的缘故。 你的大腿与他的臀不断彼此拍击,彻底唤醒了他刻意压抑已久的yin性。细细感受来,你们之间的相接只有一半是你在出力,另一半倒是甘宁自己上下抽搐抖动个不停,他时不时就会被又射出的一股奶水或者jingye、孩子顶在zigong内壁的一个移动、甩动yinjing的某个角度刺激到,就会踩着床板,激动得把自己和胎儿一起顶起来,拔出稍长的距离,又在落下后狠狠吃回去。 你怕他在连续不断的高潮将自己顶飞出去撞到床头,于是双手扯住了他的一对手腕,死死按在他臀下的位置。有了固定的一点,甘宁丰满的皮rou抖动得更加明显。 他的大腿早已抽搐,汗水从伸不直的腿窝里顺着小腿流下,凝聚在脚后跟上,大大的一滴,将掉不掉。yinjing摇得要疯了,jingye像彻底没了闸门一样时有时无的甩出来。胎儿在zigong里晃得要晕,小小的身体不断与母体摩擦着,上顶宫底,下撞前列腺。甘宁的双乳也晃得厉害,在你将另一个乳夹吸走的瞬间,甘宁顶着大腹将自己拱成一座桥,奶水和jingye一起飞舞,濡湿了你的床褥。 甘宁爽得要疯掉了,头颈濒死般仰过枕头,翻起白眼,一遍遍的重复,“……啊啊,啊啊啊,cao,cao死我!cao死我!啊啊啊……” 然而这样的狂言很快就再说不出了,甘宁渐渐只能发出呃呃啊啊不似人声的嘶吼,你按住他双手所需的力度也越来越大,你稍缓了挺腰的速度,甘宁得以喘息,声如疲狗,片刻又自发的朝你迎过来。 在这只被改造过的yin兽身上,事态逐渐变得不可控。 甘宁的全身都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在你时快时慢的cao干中,甘宁的身体抖动频率从跟着阳具耸动渐渐变成了连绵的颤抖,终于在快感积攒到无可积攒的瞬间,在他体内爆发出一记巨大而绚丽的烟花。 “!!!——”甘宁在高潮中失了声,脖颈还在朝后仰的同时,他上半身抬起,双腿也朝着腹部收缩,像是要被正在拔出的大阳具一起抽走脊梁一样蜷缩了起来。 你一惊,知道这是又锁住了,就没有再动他。甘宁的身体被孕肚压着,蜷缩在半空颤巍巍摇晃了数息,才放松了四肢,落回床上。 欲望得到了纾解,甘宁的眉头却越皱越紧。 你担忧问:“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 甘宁点点头,原本充血红润的脸迅速苍白下去,“挤到肚子了……好,好疼……” 你看向他两腿之间,滴落在床单上的yin水里分明有血丝。 他可是被折磨到七零八落过的人,如今竟也疼成了这个样子。此事非同小可,你顾不得他后xue里还锁着东西,匆忙给他盖上被子就去叫大夫。 大夫一脸一言难尽的开了点安胎药,多嘴提了一句:“这孩子以后,性格会很好哦。” 毕竟能忍到这种地步才发脾气。 这话甘宁不爱听,托着腰转身背对大夫。 木阳具滑溜溜的被挤出来,咚的一声砸在大夫脚面上。 大夫嗷的一嗓子,抱着脚跳起来:“什么东西?” 甘宁:“是断肢哦。” 大夫惊恐的低头看了一眼,果然见到上面还有血。 “殿殿殿下下下他他没没没事事事了小小小小小人告退!”老大夫夺门而出,怎么着急忙慌跑过来的,就怎么屁滚尿流跑回去。 你:“……很好,本王在外的传闻,马上就要从‘能让男人怀孕的男人中的男人’,变作‘能让男人怀孕还玩很大的变态’了。” 甘宁依旧背对着你:“难道你不是?” 你:“……” 不知为何,你脑海中突然响起了尚香的名言:人不变态,如何成就霸业!……抛弃底线,彻底变态,方能成就英雄! 你把这话和甘宁学了一遍,甘宁揉着阵阵发紧的肚子笑出声:“说得好!哈哈哈,笑得我想血崩。” 你连忙捂住他的嘴:“别乱说话啊。” 甘宁对着你眨眨眼,舔上你的手心。 怎么从甘宁身上拿下来的小物件,终究是由你一件件给他戴了上去,你叮嘱他还是要注意节制,“下次可不能像今天一样乱来了。” “这有什么,命就是用来挥霍的。” “那你崽的命呢?” “当然……也是由着我挥霍。”甘宁立刻回嘴,底气却明显不足,“早出来,老子早解脱。” 只是动胎气就疼成这样,分娩那天,大概是不会像他想的那样有高潮了。 甘宁扯着你的袖子疾言厉色:“我生它的那天,你必须在我旁边。不然我就先捂死它,再去一刀劈了你。” 你拨弄了一下乳夹的铃铛,连连点头,“好好好,我一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