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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佐之男直到被抬着送回帷幕之后,他也不知道拍下自己的人到底是谁。 直到他再度回到了那昏暗的房间之中,须佐之男一直紧绷的神经才得以松缓片刻。 耳边的人声实在太过吵闹,地下室灯火通明却让人分不清昼夜,被情欲烧灼的大脑越来越模糊,他倒在了软垫之上,看见束缚着他手腕的枷锁下皮肤磨的一片紫红,而泄殖腔里的东西仍旧没有丝毫的停歇,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的神智。 须佐之男呜咽着摆动了一下长长的鱼尾,失去水分太久让他的鳞片有些不大舒服,光泽也黯淡了几分,绸纱般的鱼鳍无精打采地贴在鱼尾之上。 再过一会儿,他将被人再次拖拽着关进那铁质的笼子里,丢上马车,送往别处。须佐之男从来没有离开过大海,所以对陆地上的一切感到陌生与畏惧,接下来他会被送往哪里,自己又将面临什么样的对待,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须佐之男更为害怕。 买下他的又是什么样的人?又是为了什么而买下他的,是因为自己好看的尾巴吗?还是因为自己着头金色的长发呢? 亦或者……是这金鳞之下所谓的“长生不老”…… 须佐之男自始自终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价值,唯有烛火摇曳之中,他缓缓闭上了眼眸。 “公爵大人!让您久等了!” 荒在前庭等了一阵子,才等到了姗姗来迟的坎特南伯爵,对方脸上的笑容狡猾油腻,毕竟今晚的他可算是赚得盆满钵满,够他好好潇洒一阵子了。 “刚让我的下人们将货物送往了您的封地,想来您回到城中便可以看到他了,希望到时候他能让您满意。” 对方将一串镀金的钥匙交到了荒手中,一脸谄媚的模样实在让荒有些不悦,如果不是因为这金色的人鱼,荒甚至不想踏入坎特南领地一步,所以他也没有给对方好脸色看,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便转身上了马车。 眼看着对方还想要再说什么,御馔津眼疾手快地从一旁关上了车门,将两人隔绝开来,不再让对方继续靠近。 荒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若是再让这暴发户靠上去,怕是今晚回去一城堡的人都要承受荒的怒火。 看着人拒绝的意图如此明显,坎特南伯爵自然不好多说什么,只得赔笑着说自己招待不周,希望今后还能受到公爵大人的庇护。御馔津心里清楚荒荒此行的目的,如今人也带走了,自然就没有更多的交集了,便简短敷衍了几句,随后向坎特南伯爵微微弯腰致以一礼,是非常优雅的淑女模样,让人无可挑剔找不出错处。 回城的路上荒端坐在马车之中,窗外风景缓缓变换着,但是在他脑海之中的,却是幼时那金发孩童脸上有些严肃却笑的天真,和今日头纱之下须佐之男满布情欲又惶恐不安的样子,马车不小心撵上一块碎石,马车晃动了一下,荒深吸了口气,不敢再去想。 等马车回到城堡之中时早已月挂枝头,荒甚至还在路上催促了几次马夫,夜深人静之时庄园之中不如白天时那么热闹,下人们早已睡去,唯独有几个侍从站得端正在门口迎接。荒走下马车,一旁的老管家便迎了上来,低声说道:“您之前吩咐的我们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刚才来自坎特南封地的货车在后院卸下了货物,我们派人将它……将他送入了您的屋里。” “嗯,知道了。”荒拖下外套交予了对方,对方便带着人恭敬地停住了脚步,荒侧目间拍了拍御馔津的肩膀,语气放缓了几分,“去休息吧。” “啊……是!” 御馔津手里捧着的盒子是今夜荒为她拍下的那条来自异国的项链,它被作为自己的生日礼物交到了手中,御馔津本还对那只金色的人鱼有些好奇,如今看着荒径直上了楼,御馔津和管家站在一处,两人对视一眼礼貌地笑了笑,才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荒的脚步声在偌大的城堡里显得清脆却孤寂,他走过一条条长廊,一旁的煤油灯将他的影子拉长,荒打开自己房门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手放在金属的门把上有些迟疑,他深吸了口气,推开了门。 房间中央的高大铁笼被黑色厚布盖地严严实实,如果不是特意掀开是看不出笼子里装的该是凶狠猛兽还是困金鸟雀,但那条淌着鎏金的金色鱼尾却在其中若隐若现,偶尔轻缓的摆动和低声的闷哼引人遐想,荒稳了稳心神几步走上前去,掀开了黑幕。 那只被他用重金拍下的少年人鱼正紧紧缩在铁笼的一角,他双手的枷锁已经被取下换上了绸缎,却依旧能看见皮下的紫红,对方低垂着眼眸,脸上的表情在灯火之下有些看不真切,颤着身子从口中的发出的细微呻吟。 本还有些端得镇定自若的荒顿时就有些慌了手脚,他去拿了钥匙走入铁笼之内,须佐之男也许是感觉到了有人的气息靠近,他不敢抬眼去看对方,只是将自己的长尾团了又团,试图将自己保护起来。荒没有给他将自己藏在尾巴后的机会,轻轻掰开他的尾巴,将人的脸托住,试图先为他取下口枷。 那些家伙做得东西该说不说实在有些过于精细了,从未见过这类物品的荒一时有些不知该从何出下手,摆弄了好一阵才终于找到了暗扣,将须佐之男的口枷解开来。荒弯下腰想将他扶起一些,却不想下一秒,看似温顺乖巧的人鱼却狠狠张嘴咬在了他的手臂之上。 人鱼尖锐的牙齿穿过衬衫的轻薄布料,埋入血rou之中,嘴里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也依旧没有让须佐之男松开口来,荒一瞬吃痛,看见死死咬着自己手臂的人鱼,嘴角处还有着些因为口枷带来的小伤口,荒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放缓了声调,转而用另一只手轻轻去抬高须佐之男下颌,用手指挠着,像是在安抚一直猫儿一般。 “不要咬。” 荒知晓须佐之男能听明白自己的话,简短的词汇像是命令也像是请求,白衬衣的暗纹布料上渐渐染上血色,须佐之男喘着粗气却依旧固执地不愿意松口,荒看得出他在害怕,于是他只能更耐心一些,跪下身来,感受着长长的金色鱼尾在自己身侧缓缓扫过。 “须佐之男,不要咬。” 当荒念出那个曾在唇齿间百转千回的名字时,金色的人鱼忽然就颤了一下,他微微抬头呆愣住,咬着荒手臂的力道自然松了不少,荒才终于可以将自己的手臂收回。 须佐之男艰难地坐直了些身子,荒用刚被须佐之男“蹂躏”过的手去扶住对方让他往自己怀里靠了些,寻着空隙去为须佐之男解开手上的束缚。而刚还一脸凶狠的怀中人则是一脸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面前的青年人,他似乎在记忆之中努力找寻着什么,一遍遍被他否认却又一遍遍被他承认。 自己的名字,只有那个人类知晓…… 可是面前这个人类,和他记忆之中的那个孩子相差太远了…… 手腕处光洁的绸缎被荒解开,被束缚多时的双手终于得以自由,手腕上的皮肤柔嫩大概养个两三天就会好些了。荒在心底舒了口气,一抬头,却看见须佐之男正愣愣地盯着自己看,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之中是属于大海的点点星光,眼神迷离却也温柔。 “你、你是……荒吗……” “嗯,是我。” 荒没有任何的掩饰也没有任何回避,自己的名字从须佐之男的口中出现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似乎猛烈地跳动了一下,是他很久未有过的感觉,所以荒几乎是在下一秒便给予了对方肯定的回答。 “我们许久不见了,须佐之男。” 得到对方回答的须佐之男瞬间便放下了戒备,本就被情欲烧灼着理智的身体脱了力一般不再作任何反抗,任由荒将他搂抱着。 “荒……你怎么会……怎么会突然……” “距离我们约定好的那一日已经过去很久了,身为违背约定的人,你一见面就要来质问我吗?” 荒的语气听来淡淡的,但往日一幕幕浮现在两人脑海之中,须佐之男自知理亏,也不狡辩,只是将头枕上了荒的肩膀,看他低垂着眼眸为自己检查手腕上的淤青。 “对不起,荒……我、我……我并非是故意要失约的,那日我……嗯……”与故人的重逢让须佐之男忽然安心不少,但是体内的情欲仍旧在肆意乱闯,须佐之男只能瑟缩着尾巴,将自己的泄殖腔用腹鳍小心翼翼地保护起来,不让荒看出什么端倪,却殊不知荒早已知晓的一清二楚,“还疼吗……抱歉……我不是故意想咬你,我给你……给你舔舔好吗……” 须佐之男脱口而出的讨好间是越发粗重的喘息,荒明显发现了这一点,身侧的金色鱼尾似乎提醒了他什么。荒没有回答,而是径直抱起了须佐之男,往自己浴室里走去。那条鎏金的鱼尾实在有些太长了,荒来不及去全部抱起,便只能任由它拖沓在身后,在他最喜欢的那块滚绣地毯上留下一条长长划痕。 就像是万世星河突然倾覆,自天际落下的月纱一般。 宽大的石制浴缸之中荒已经早早命人准备好放上了干净的清水,荒缓缓弯下腰去将须佐之男放入缸中,他掬起一捧水浇落在须佐之男的身上,帮金色的人鱼尽可能快的适应陆地上的水源。耷拉在浴缸边上的细长鱼尾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荒才反应过来又赶紧转身去帮他将整条长长的鱼尾放入缸里。 昏暗的灯火之下,那身耀目的金鳞在水光之间渐渐有了生气,和当初两人初见时那般,须佐之男身上的颜色实在太过耀眼夺目,在夜空之中像是绽放在海面的蔷薇花,让这世间最为普通不过的人类甘愿为之沉沦。 终于再次回到水中的须佐之男终于面色缓和了几分,他迫不及待地将整个身体浸入水中,身上因为失水过久有些干瘪的鱼鳍终于纷纷得以舒展,顿时这荒用着还算大的浴缸就快要容纳不下须佐之男了。 虽是仍旧无法让须佐之男游开身子,但是盼望多时的水源已经足够,须佐之男微微撑起了些上半身,于是身上那些个玲琅满目的饰物们便哗哗作响,须佐之男有些不自在地摇晃了一下鱼尾,尾巴上的缀着宝石的金属尾链便跟着摇晃着,和这条金色的鱼尾显得很不和谐。 为什么那些家伙总是有这样的恶趣味…… 那些站在酒巷里间的浓妆艳抹的男男女女或者传闻中哪个贵族又新带回家的情妇便也就算了,为什么这些东西也会出现在须佐之男的身上,荒属实有些无法理解。荒自以为他在社交界早已见识了太多不可暴露在光下的龌蹉肮脏,但当他一脚踏下去的时候,荒才发现这社交界的浑水比他想得要多太多了。 不行,须佐之男不能佩戴这样的饰物…… 荒轻轻揽起一缕漂浮在水面之上的一缕金发,为人搭上肩头,须佐之男回到了水中安心不少,便也让荒将自己拉过,只是看着荒抬手要去触碰自己胸前的那两枚闪电形状的乳环时,须佐之男低喘了一声,长长的鱼尾毫无预兆地拍在了荒的手臂上。 “别!不、不行……那个……会……会……” 须佐之男仰起的脸颊上飞着红,在葳蕤灯火的映照下更加迷离娇媚,本就有着一副好面孔的须佐之男此番样子让荒愣了一下。但很快的,对方拉住他手腕的那只手不知是池中的水还是对方的汗水,guntang的惊人,须佐之男抿着唇低下了头,水面之下他的腹鳍包裹里,那个还在震动的东西一刻不停地侵蚀着他的神智。 但他仅仅只能拉住荒的手不让他去触碰给自己正带来一阵阵快感的乳环,仅此而已。 面对须佐之男近乎哀求的语气,荒也在这一刻明白了,为什么那些贵族们总是喜欢在自己的情妇身上做点手脚留下痕迹,那像是宣示主权一样的行为。 一时间浴室内两个人的脸都红的发烫,他们甚至不敢去看互相一眼,荒悄悄的斜视,是须佐之男那水光潋滟的金眸,是红嫩柔软的唇瓣,是金色长发之下衬得越发白皙的皮肤,荒不敢再多看一眼,赶紧收回了目光。 传闻中人鱼一族擅长蛊惑人心,骄奢yin乱,这不无道理。 但水下传来的微弱声响还是让荒听见了,近在咫尺属于须佐之男的低声喘息和潮红脸颊让他根本用不上力,眼看着又要整条鱼滑落进浴缸之中,荒倒是先眼疾手快地将人拉住,将人往他怀中靠了些。 便是再不懂这些床笫之事的荒也明白须佐之男现在正在经历着情欲的折磨,但是对此亳无经验的他只得是手足无措地思考着应该怎么做才能不给须佐之男带来痛苦,也不会让自己的行为过于失礼。荒微微低下头,似乎在心里做了好一番建设,才敢抬眸去看对方。 “那……那里面有东西是吗?”荒问这句话的时候难得的能从他一贯清冷自持的脸上寻到一抹绯红,他已经尽量压低了声音,却又顾虑着能不能让须佐之男听见。 而须佐之男没有说话,只是也同样红着一张脸,如今再想掩藏也已经掩藏不住了,他只能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帮你弄出来。” 这样简短的话语似乎不允许有丝毫地拒绝,荒将须佐之男扶着后背从浴缸中抱入了怀里,浴缸里的水顷刻间淅淅沥沥溅了一地,也打湿了荒的上衣,他的这件衬衫昂贵,先前被须佐之男咬破,如今又被须佐之男弄湿。 须佐之男发现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拉扯住了他的胸链,一并牵扯着肚脐上的链条也发出脆鸣,胸口处柔嫩的红庾便被闪电形状的乳环折磨地快感攀升。自己最为脆弱的地方被荒掌握在手中,好在须佐之男乖顺,他安安静静靠在荒的怀中,感受着那双带着一些凉意的手指顺着他的腹部一点点探入腹鳍之中。 也许是没有拒绝的意思,也许是须佐之男也被情欲快要烧昏了头脑,所以腹鳍自动向一旁打开时,那东西的声音更大了,腹鳍遮掩着的是人鱼娇嫩柔软的泄殖腔,上面一点便是一直因为快感翘起的精致rou龙。 荒自出生便一直被他的老师教养着廉耻与礼节,他不喜欢与别人有过多亲密的关系,也从未与他人这般坦诚相待过,但是感受着怀中人在自己肩头轻轻颤着身子的须佐之男,荒却忽然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很快,很快,很快,实在是太大声了,他甚至害怕被须佐之男听见。 可是须佐之男哪还有闲心去关心荒此时的想法,他唯独能感受到的,是那双宽大骨感有些泛凉的手正一点点推开他的腹鳍,去探访人鱼最为脆弱幽密之处。 大抵是荒的手指进入泄殖腔的时候没能控制好力道,被异物进入泄殖腔的感觉实在太过明显,以至于让须佐之男甚至头皮都在发麻,牵扯着每一根神经末梢的快感让须佐之男快要惊呼出声,他不安地甩了甩鱼尾,扬起水波的同时,也牵动着尾巴上的链条哗哗作响。 这样的挣扎却也算不上什么,自己被揽着腰压在荒的怀里,他无处可逃,而荒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深吸了口气,才继续将手指探入。 他是第一次触碰到人鱼的泄殖腔。 很软,很热,湿滑的触感让荒的大脑也快要陷入一片焦灼,人鱼一族是通过这里来繁衍血脉的吗,和人类似乎很像,那是不是人鱼也可以拥有与人类共同的血脉呢…… 荒被自己脑海之中忽然无端冒出的想法惊了一下,赶紧收了神继续帮须佐之男取出那个一直在震动的异物。但很快荒发现只是一根手指根本无法将东西取出,反而自己的搅弄将那异物往更深处推去,怀中人儿的呻吟也开始变了味,渐渐甜腻娇媚起来。 “你忍一忍……如果痛的话,记得给我说。” 荒对这样的事情没有任何的经验,殊不知自己的行为带给须佐之男并非是痛楚,而是过度的欢愉,荒放入两指时,须佐之男不愿将口中逐渐变了调的呻吟让荒听见,于是他颤颤巍巍抓住人胸口的衣物,张开了嘴,一口咬上了荒的肩膀。 “嘶……” 虽说这一次要比刚才手臂上那一口温柔了太多,但是荒还是有些无奈于须佐之男又突然给了自己一口,眼看着这件白衬衣是完全无法再穿了,也知晓人现在肯定感到不舒服不好受,荒便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继续手中的事情。 于是那颗被灌注了魔法的震动小球被荒在xue儿里搅弄着,翻滚着,毫无章法地碾压在xue儿周边的软rou上,须佐之男的呼吸和呻吟越发大声,鱼鳞之下被调教过的rou龙高高挺立着,像是在告知荒,他的主人此刻没有丝毫地疼痛,反倒是被荒的手指在xue儿内搅弄地酸爽不已。 金色的鱼尾在浴缸之中难耐翻滚,掀起点点水花,荒只当是须佐之男感到疼痛,知晓不可再继续让须佐之男难受下去,心下一横,在他的指尖终于摸到那颗小球上的佩环时,荒猛得将其取出,随后便是须佐之男溢出口的一声娇媚呻吟,听得荒烧红了耳廓,将怀中因着还在高潮剧烈颤抖的身子微微抱紧。 被狠狠折磨了几天的泄殖腔离开了那个小小的物件,红嫩的软rou得以暂时的歇息,鱼鳞之下的rou龙似乎想要射出些东西,但是其中却被埋入了别的金属饰物,一时根本无法释放,只能是轻轻颤着可怜兮兮的。 须佐之男张口放开了荒的肩膀,这上面赫然一排牙印和水渍,以及点点猩红在荒的肩膀上绽开,仿佛是庭院之中初春时节会绽放的花朵。 金色的人鱼颤了颤了眼睫,经历了漫长的折磨和突如其来的高潮,须佐之男只得乖乖靠在荒的胸口,一点力气也无了。 “荒……对不起……” 这声道歉实在是过于虚弱,须佐之男早被烧干了精力,如今终于得以一丝喘息的机会。荒听着也是觉得心里酸酸的,便去寻了软垫,搂着须佐之男倒在了软垫之中,听见须佐之男终于放缓了呼吸,不再受到情欲的折磨,安心睡了过去。 “须佐之男。” 荒低垂下眉目,轻声地去喊那个在幼时的记忆之中无数次出现的名字,而怀中的须佐之男却没有回他,该是真的睡着了。 他的呼吸很轻,和荒的心跳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