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车里被顾时夜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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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顾时夜率军与赤罗人一战大胜归来后,拜帖雪花一般从四面八方飞进来,不仅如此,还有不少家中有适龄女子的家庭大着胆子往公馆里送上了庚帖和相片。 虽然这样的帖子应该是被方叔第一时间处理了,并没有让你看见过。但关于「谁最后能成为顾公馆女主人」这个话题这些天一直在洛宁大学的热门里飘着,你难免耳闻了几位「热门候选人」,尤其是已经送上过庚帖的汪、柳两家。 汪家是北大洲的富商,洛川码头的船十艘里有五艘都姓汪,汪二小姐留学归来,已经在帮着家里打理产业了。 柳家是书香高门,世辈都出知名书画家,这年轻一代只有一个独生女柳小姐,也已经是远近闻名的画家。 当然还有一个你。 但你的身份太神秘,又只被拍过到一张不甚清晰的照片,难以论定你是否确是「顾帅的爱人」。 有人猜测说你只是军中的护士,故而下火车时被拍到与顾帅有接触。 也有人说你是顾时夜颇为得宠的地下情人,此前金小姐禁足就是因为你吹了枕头风。 很快又有人反驳,说金家那事儿是因为顾帅不满金副部长,才小惩大诫一番。 你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等顾时夜来接你放学的车开了过来,你才意犹未尽地收拾了书包跟顾时夜走下楼。 顾时夜接过你的书包放慢步伐走在你身侧,垂眸在你唇边还没收起来的笑意上停留了一秒。 你察觉到他的疑惑,主动解疑: 「今天听学校里的人说了些乐子。」 「你不高兴。」 顾时夜比你想象中的敏锐。 你收起嘴角的弧度,不明意味地哼了一声,不去看他。 路全已经把车门打开了,你没等顾时夜伸手给你挡门框,率先钻进车里。 顾时夜默了默,也跟着坐了进来。路全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对,闭紧嘴安安静静地把车往顾公馆开。 顾时夜把书包放在一旁,摘下黑色的皮手套,捉过你有点微凉的手放进干燥温热的掌心暖着,你没有拒绝,享受着他无言的体贴。 「他们说了关于我的事?」 他问道,然后想了想又补充道: 「我们的事。」 你斜睨他: 「跟我可没关系,是汪家小姐和柳家小姐跟你的事。」 「我并不曾与她们认识。」 顾时夜把你被他捂得发烫的手放开,把离他远的另一只手拉过去捂,这下你不得不向他那边转过去正视他。 你看着他波澜不惊的眸子,决定让他做个明白鬼,便把传言添油加醋的跟他说了。 「你看,现在学校里的人都知道了你背着我偷偷收了别人的庚帖,他们都等着看你最后花落谁家呢。」 「嗯。」 顾时夜对你总结陈辞不置可否,似乎仍然是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顾帅,但你对他的微表情何其了解——好哇,那眼底唇边分明是含了些笑意。 你本来也只是顺着谣言信口胡诌,想看看顾时夜被你的证词说得哑口无言急于辩解的样子,没想到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居然还得意起来,这让你有些恼了。 「喂,你都不解释一下的吗?!」 这时车也停在顾公馆门口,路全得了指令一溜烟跑了,车里只剩下你们两个人。 顾时夜探过身来给你解安全带,你推着他不让他靠近你,气鼓鼓地喊他名字: 「顾时夜,你——」 带着冰霜气息的吻落在你唇上,他沙哑地应: 「我在。」 你们都不是禁欲的人,或者说常年习武的男人对跟你之间情事格外热衷,只要第二天没有要事,那些同床共枕的夜总是交织着你们激烈的喘息声。 你的身体也早已食髓知味,很多时候只需要他的一个吻,就能让你情动。 顾时夜含着你的唇吮吸辗转,舌头顶开齿关带着你的舌尖一起抵死缠绵。他的手从你衣服下摆探进来,用guntang的手握住你的腰肢,轻轻抚弄你的肌肤,带起一阵阵战栗。 刚开始你还记得自己要做什么,试图推开他找回场子,后来实在被他吻得舒服了,什么王小姐李小姐的事儿便记不清了。 顾时夜没忘记把前后座的防窥玻璃升上去,定制名车优良的防窥性能让男人格外放肆。他动情地吮吻着你的耳垂和脖颈间柔嫩的皮肤,让你只能软软地伸手抱着他小口小口地吸气。宽松的衬衫被他堆在你的胸口,覆着枪茧的大手从胸衣跟肌肤之间的缝隙间探入,熟稔地找到你胸口那两颗粉嫩的乳珠。 rou粒娇小滑弹的触感总是能轻易勾起顾时夜更多欲望。很快胸衣也被推了上去,你被他按在宽敞的车座上,男人吻了吻你的锁骨继续俯下身,黑色的发丝垂落在你胸口的肌肤上。他先探出舌尖舔了舔其中一粒乳珠,紧接着含住了它吮吸拉扯,另一粒也被他修长有力的手指转着圈拨弄揉捏着。 事实证明顾时夜不仅擅长在战场击溃敌人,也格外了解如何让你的神智快速溃败——潮湿的舔弄声充斥着狭小的空间,你感觉自己的魂魄要顺着乳尖被他吸走了,强烈的刺激让你想尖叫出来,但这毕竟是顾公馆门口,你顾及可能路过的仆从,只得咬住嘴唇,手指拽紧他的外套想要抵挡快感的肆虐。 但这都是徒劳,你被他灵巧的唇舌指尖弄得快昏过去了,guntang的热晕浮在你脸颊上,腿间的xue不争气地咕咚吐出一股蜜液。你颤声求饶: 「会湿掉的……裤子……」 你本意是让他别再继续,至少留着回去再继续。 「嗯。」 你听见顾时夜沙哑地应了一声,他又吻了吻你,然后雷厉风行地把你裤子扒了下来,甚至贴心的把束缚住你上衣和胸衣也剥了个干净。你哑口无言,这时候就算是你也不能肯定他是理解为你怕弄湿裤子,还是嫌裤子碍事「公报私仇」。 他的眸子里幽深昏暗,藏着浓重的欲色,没有给你抗议的机会,再次封住你的唇。男人的黑色外套板正微凉的布料磨着你光裸的肌肤,他的膝盖顶开你并紧的双腿,guntang的手握着你的小腿使膝盖分开,让你的隐秘无处遁形。 如你担心的一样,那里早已湿的一塌糊涂。 黏腻透明的液体从紧闭的rou缝间潺潺淌出来,顾时夜伸手拨开它,让含苞待放的花朵沾着晶莹剔透的露珠为他绽放。他撑起身,眸子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你腿间的光景,你看见他性感的喉结滚了滚。 这个色欲熏心的混账。你羞臊地别过脸去不看他。 男人并不知道你在如何腹诽他,只是遗憾车内的空间还是太过狭窄了,并不足以让他顺利地亲吻他喜爱的花朵,不过他的手指很快找到那藏在腿间rou缝中间的小粒,有力的指尖富有技巧的拨弄挤压它,引得你闭着眼睛呜咽着激喘起来。接着,你感到顾时夜从你的腿间蘸取取了足够的蜜液,缓缓探进你的身体。 那覆着薄茧的手指骨节分明,轻易拨开颤抖的花瓣探入湿滑的甬道中。你们尺寸之间的巨大差距注定了每次情事都需要足够耐心的扩张来避免你受伤,因此顾时夜对此极其熟悉。他的长指在湿滑富有起伏的甬道中揉按着,探查着你的情动,最后精准地落在你身体深处的敏感点上。 那动作过于灵活有力,你的理智被他的动作搅得稀碎,只能双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不受控制地呻吟啜泣着,试图并紧膝盖又被男人轻易阻隔,只能用甬道绞紧他的,试图缓解一波波惑人的情潮。 顾时夜却沉声道: 「放松。」 他的动作停了一瞬,趁你茫然松懈之时送进了第二根手指,狭小的甬道被迫撑大,痉挛着抗议着不速之客。但顾时夜并没有打算以理服人,他一边轻松地镇压着你的腿,另一边蛮横地用新增到两根的手指把你腿间的水声搅得更加刺耳。 很快便有白光在你眼前炸开,你低声尖叫着在他手中达到高潮。剧烈的心跳声在密闭的空间中冲撞着,你缺氧一般大口呼吸,生理性的泪水划过眼角。 顾时夜把湿淋淋的手从你腿间抽出来,俯下身爱怜地亲了亲你汗津津的额头,大提琴一般悦耳低沉的嗓音在你耳边道: 「只会花落你家。」 你一片空白的大脑运行了半天,才理解顾时夜在说什么,顺便想起了刚才被你抛之脑后的汪小姐和柳小姐。可惜你此前的那点怨气早就因为顾时夜一番打岔给搞没了,只能任由他在你唇上、脸上亲个不停,过了好一会儿你才积蓄够力气把男人推开,使唤着他用干净的湿纸巾仔细地给你把腿间的黏液擦干净。 等把你身上的痕迹收拾干净清爽后,顾时夜又熟练地帮你把衣服穿戴整齐,让你除了面上的红晕和微微有些湿润的发丝,谁也看不出你们刚在在车里做过什么。 没关系。 你心想着:自古报仇十年不晚,明天再找回场子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