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高潮淌水抽打花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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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下,醒身。” 管事姑姑向她腿间扫了一眼,言简意赅。随即被呈上来的是一根方头小鞭,鞭梢的宽度正好能够完全覆盖会阴处的皮肤。荷欢可怜地半仰着头,看着先前那位衣带上绣着“辰”字纹样的侍女双手持鞭,从前方绕到她身后,认命地把头埋进手臂里。 “姿势调整。” 荷欢听见管事姑姑出声,于是双腿分得更开,将臀部送上最高处,不安地等待鞭打的开始。 “啪。” 第一下落在靠前的位置,打过了依然闭合的花唇。紧夹其中的小小阴蒂并未被波及,使得荷欢心里松了口气——这与她想象中的疼痛相比并不算重,甚至有些过于好挨。紧接着,随后的两下也都被叠在了相同的位置,细微的刺痛感蔓延开来,但仍旧轻松得不像惩罚。 或者与其说是罚…… 第四鞭位置下移,抬起时鞭梢轻轻扫过微张的xue口。荷欢浑身一颤,顿时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身下的缝隙里往外溢。方才被震得发麻的阴蒂也似乎在此刻恢复了知觉,并且变得变本加厉地敏感起来,又被之后的几鞭从半寐的状态中完全唤醒。 她躲在无人看见的臂弯里红透了脸。 十下落完,侍女规矩地退后。管事姑姑用手里木拍轻轻打了打荷欢高高送起的臀部,她连忙放松,知道自己的验身开始了。 花唇被剥得更开,露出溢满水液的xue口和前方充血突出的rou核。姑姑故意装作没看见一样,用手指顺着那道缝隙慢慢从后滑到前,再揉搓着回到原处,几个来回下来,会阴处便全变成了湿滑不堪的样子。 粗糙的指腹最终停留在阴蒂上,缓缓向下按压。荷欢难耐地缩了缩屁股,被毫不留情地赏了一巴掌,只得再度放松身体跪好。 可是越放松,阴蒂被摩擦的快感便越强烈。管事姑姑起先前后搓动几下,等它兴奋起来,又微按住蒂头,小幅而快速地左右摇动手指。快感如瀑布下的激浪般腾起,荷欢瞬间感觉自己要跪不住了,原本下塌的腰随着手指的动作起起落落,花xue不受控制地咬紧再放松,像在吞吐一根并不存在的性器。 就在荷欢xiaoxue收缩,浑身紧绷,悬挂于高潮边缘的时候,姑姑非常自然地撤回了手。空虚感顿时蔓延,可还没等她作出反应,下一秒会阴处便被狠狠抽击。姑姑并拢双指用力责打在xue口,痛感于是立刻炸开,将荷欢从快感几近巅峰处一把扯下,转身推入疼痛的深谷。 荷欢熬不住,曲起手指咬紧,试图让自己好过一些。 三四下后,姑姑停止责打,用方才施刑的两根手指轻柔地夹在阴蒂根部,慢慢向外牵扯提拉。疼痛和快感在这个动作下得到统一,荷欢不知道自己当时的反应究竟是什么样的,只知道当她从泄洪般的快感中抽身,大脑再度能够思考时,整个人翘着屁股软在了高台上,双腿抖得像拥有自己的意识。 在……在这么多人面前…… 高潮的快感消磨着意志。荷欢还有些发愣,但脖颈连着脸颊已经红成一片,温度让人怀疑烫手。但可还没等那令人着迷的余韵翻篇,就听管事姑姑声音响起: “擅自高潮,罚小鞭十下。自伤抗刑,罚竹板二十。” 荷欢听得浑身都绷紧了。 她不明白姑姑这样做的原因,明明是她让自己高潮的。在荷欢之前验身的六个人,每个都只被扒开了身下那张小嘴儿摸了摸,最多再加以口头上的羞辱,行为目的性都很明确。十二时大抵是想要打压她们的自尊心,尤其是那些曾经身份显赫的贵女的自尊心,所以才有今天入楼验身之举。 难道是姑姑觉得,自己格外……不知廉耻,所以要特地以这种方式让她难堪? 荷欢垂了垂眼帘,心里漫过一阵无法言说的酸涩。 她撑起身子跪好,但腿还在细细发颤。 十二时不是馥城的教坊,而是整个南国的教坊。大殷富庶丰饶,民风开放,能站到十二时私院里的女子,像荷欢一样被半送半卖来的是少数,更多则是甘愿前来的未嫁女,或是干脆就有此喜好,借以满足好奇心。再者,十二时筛选严苛,每通过一次验审,便算是对自己仪容身姿的一次肯定,大殷从不避讳对美丽rou体的称赞,无论男女。 只是甘愿并不等同于不羞耻就是了,何况荷欢完全算不得甘愿。 她闭了闭眼。 责罚的顺序便是管事姑姑报出口的顺序。这次的小鞭并没再做成稀奇古怪的样子,只是很普通的细长的牛皮短鞭。但罚就是罚,痛感明显与之前大不相同,细鞭在侍女手中几乎被翻出了花,一下一下噬咬在私处的每一寸柔嫩皮肤上。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何况是责打原先已经足够敏感的部位:抽打xue口时,每一鞭挥下,再抬起都能扯出一道银丝。 荷欢不敢再咬紧手指熬刑,自然也不敢再咬些别的什么部位,只能干忍着疼痛,泪花不断在眼里翻滚。 十下打过,身下艳丽之色更甚,但尚且不至于红肿,只是仍然有火辣的痛感。小心地并上腿后,荷欢俯身趴下,手掌已经预备性地抓紧台沿,二十下竹板不会好挨的。 先前惩罚的印记已经不太明显,只在白皙的臀rou上留下两片淡红,预备着继续上色。管事姑姑点过头后,毛竹板就立刻挥落,继续快乐地翻炒臀rou,给受刑者带来热辣的灼痛。 但对于荷欢来说,与红痕一并浮现的,还有xue口难以言喻的痒意。竹板的抽打扯动私处的皮肤,荷欢无法控制地跟随击打的节奏一下一下收缩xue道。 “啪,啪。” 竹板击打屁股,炸开清脆的响声。臀上皮rou宛若被油煎,疼痛和击打时的振动却刺激下体自说自话地分泌水液。荷欢痒得只想被掰开腿狠狠抽打花xue,但实际上连磨蹭双腿暂缓痒意都做不到,只能痛苦地仰着头企盼着二十下快些结束。 但掌板的人何等老练,一见荷欢夹紧双腿,臀部颤抖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在盘算什么,所以故意放缓了速度,有意让板子抽打在她臀腿一带。那里皮rou娇嫩,又更加靠近私处的位置,执刑者几乎是立刻看见板下人颤抖的幅度更上一个高度,几乎能让人想象到红肿guntang的臀rou之间,那张xiaoxue痒得抽搐吐水的样子。 二十下掀过,荷欢脸颊上原本羞耻的涨红彻底变成欲望腾起的粉晕。 责罚结束,管事姑姑走上前命令她跪趴。 荷欢本以为自己承受得已经足够了,闻言几乎要哀嚎出声。所幸欲望压制了责打时过分的疼痛,而竹板本来也不伤人,她自觉不太疼,因此挣扎着摆好姿势时也算不上太遭罪。甚至分腿时xue口得以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使得原本难以忍受的痒意都被抑制了不少。 正在荷欢内心自我安慰之际,身下突然接触到一样冰凉且硬的物什。那东西很细,荷欢本能地一抖,立刻绞紧的xue道却无法阻挡物体的进入,一直被捅入了甬道尽头才停止。 合欢楼留着她进学,因此从没敢让她接客。她长到这么大,花xue里还从没进过东西,初次被插入的诡异触感让荷欢恐惧又奇怪,正在愣神之际,只听身后姑姑长声道: “还不谢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