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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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 樱木气得想咬人,也真的这么做了,不过没咬到森重宽的手掌不说,还被他更用力地扣着手腕,一点都挣扎不了。 “森重宽!”樱木怒目瞪着老神在在俯视着自己的恋人,咬牙切齿地道:“不做就给老子滚下去!” “不装小绵羊了?”森重宽嗤笑一声,低下头近距离地贴着樱木的嘴唇道:“你今晚别想睡。” 樱木不想承认因为这句话自己的背后都像被火烧了一样地发烫,但是没能忍住到嘴边的呻吟。鼠蹊部一阵阵发麻,想要释放的渴望让他情不自禁地挺起腰磨蹭着森重宽的裆部,凶了一秒又成了发情期的小猫,呜咽着寻求着安慰。 森重宽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明明很想不管不顾地插到身下之人的身体里,把他干到再也说出半句自己不爱听的话,但是不论是对方求欢似的动作还是自己即将爆发的性器都不能让自己的动作快起来。 “阿、阿宽……”樱木软绵绵地喊道,每蹭恋人坚实的腹部一次就从喉咙里冒出发痒的呻吟,每叫完一次就轻轻地喘息着再蹭一次,很快就让整个前档都被两人的体液弄到见不得人,估计要洗个两三次才能洗掉沾上的爱液。 森重宽深深地吸闻着樱木因为情欲的煎熬而散发出来的宛如固体般的荷尔蒙味,单手撑着自己趴在樱木的右脸处,慢条斯理地啃咬研磨着被自己舔红的耳根,间或在樱木的脸颊上落下如有似无的轻轻一吻,任由樱木不安分的下身各种拿自己勃起的yinjing当‘鸡抓板’,总之不许他移动上身分毫。 如果不是他同样紊乱的呼吸,说不定还会以为他只是在睡梦中偷吃食物而蠕动着嘴巴。 樱木觉得自己快到了,但是不想就这样到达高潮。说狠话也不被当回事,说软话也不被怜惜,把他气坏了。他用脚掌踩在床上撑住自己,挺起腰靠着和床垫的摩擦把内裤脱下,大腿一夹,‘抓住’森重宽同样吐着透明液体的guitou,用腿缝摩擦着肿成红紫色的性器。 “……cao!” 樱木夹着guntang的rou棍,觉得大腿内侧都要被灼伤了,森重宽的yinjing很长,光是头部就能从大腿根戳到他的后xue口,够粗的柱体让人想忽视都不行。 “阿宽,想要……”樱木气喘吁吁地重复道:“想要……” 森重宽收回扣着樱木的手,用力地给了樱木一记舌吻后,一边拧着他右边的乳首,一边俯身叼着左边寂寞的红樱,边吃边问:“要谁?男朋友还是炮友?” “啊,啊,”樱木的声音愈发高亢,他的大腿都被森重宽流出的前列腺液弄得湿答答的,摩擦间都不会觉得干涩了,“要老公……阿宽……”樱木挺起胸,往森重宽的嘴里送,“咬一咬……” 森重宽的手往下,从身后扣住樱木的大腿往外掰,给自己留出活动范围后一前一后地耸动着,数十次过其门而不入,让樱木叫得更加欲求不满,但是同时也越来越兴奋。 “这样咬吗?”他明知故问地道,连同乳晕一起含进嘴里,用上下牙齿左右厮磨着,时不时还深吸一口,仿佛只要他足够用力就能吸出什么一样。 樱木觉得身后的xiaoxue都快被饿死了,咕嘟嘟地往外冒着肠液,焦急又烦躁地等着自己的主人回家。胸前被忽略的右胸寂寞得快疯了,可是被好好照顾着的左胸又爽得他快灵魂出窍了。大腿根有个粗肿的rou棍来回戳刺,有时候会顶到自己的睾丸,有时候会戳到自己的臀部,有时候会顶到yinjing的根部,有时候会浅浅插入一小段,可是甬道还来不及涌动着往前把它吞下去,无情的柱身又往回撤去。 “阿宽,阿宽……”樱木紧紧地抓着床单,臀部腾空地几乎形成了一座拱桥,就为了给森重宽更好的‘进攻’。他一边流着咽不下去的口水,一边眼角也变得湿润了起来,抽泣着道:“好痒……快进来!!!王八蛋!!!” 森重宽粗吼着一次次从美妙的天堂门口路过,近在咫尺的美妙体验正在恭候大驾,但是他就是折磨着自己的同时也折磨着身下的樱木,硬是把一米九的壮汉逼到眼泪汪汪才觉得心里出了一口恶气。 “说,你属于谁?”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逼着自己移开两人交缠的私密处,对着樱木的腹肌吐着粗气问道。 樱木无法思考地哭喊道:“阿宽、阿宽!!混蛋……” 森重宽反手牢牢握住樱木翘在半空中的双臀,最长的无名指和食指浅浅地插入饥渴的xue口戳刺着,但是不给樱木个痛快地总是点到为止,还伸出了舌头舔过樱木训练有素的腹肌,将舌尖伸进了随着主人不稳的呼吸而起伏的肚脐眼,用与手指相反的力道扫荡般地侵略城池,刺激得樱木的性器都开始往上喷发白浊了,只不过第二股以后就被森重宽用虎口制止了。 “阿宽,阿宽……!!!!”樱木快疯了,即将到达的顶点被硬生生地截断,让他痛苦地瘫在床上像被束缚的蛇一样扭动着,堵住的guitou涨得感觉像随时会裂开了一样。 森重宽把樱木爆发出来的第一股白浊舔掉,用空着手指蘸了些喷到樱木胸前的第二股,递到樱木的嘴边。“你只属于谁的?” 樱木无意识地含着森重宽送进自己嘴里的手指,边舔边吃地含糊道:“阿宽的,我是阿宽的……” 森重宽把泡了水的手指移到樱木的下身,慢条斯理地抚摸着樱木那跳动着青筋的海绵体,另一只手仍牢牢地扣住马眼不让樱木释放。 “你的男朋友呢?要不要现在把他叫来?” “呜呜……好坏……我只是随口一说……”樱木抽泣着抓着森重宽的肱二头肌,小鸡啄米一样地亲着恋人宽阔的肌rou,“只有阿宽,只有阿宽,从头到尾都只有阿宽……” 樱木讨好地看着脸色潮红的森重宽,泪眼汪汪地乞求道:“阿宽……” 森重宽警告地道:“哭也没用,说了要做一整晚。” “做嘛,做多久都行,”樱木收缩着后xue去夹森重宽胯下的两颗睾丸,因为竖得老高的yinjing现在够不着。“阿宽要做多久都听你的……只要你现在插进来,好不好?” 森重宽皱着眉忍着xiaoxue的讨好,很想就这么把樱木干死算了。 “阿宽……”樱木忍过那一阵,已经没那么想射了,但是回归了一些的理智也让他明白森重宽的怒火有多重,这都是因为对方无法忍耐和其他人分享自己,哪怕只是随口一句戏言都不行。 也许正常人应该会感觉到害怕或者畏惧,但是樱木只觉得从里到外都很熨烫,仿佛吃了让人稳坐泰山的定心丸一样。 森重宽愤愤地亲吻着樱木被自己啃肿的嘴唇,赤红着眼睛道:“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是……我是阿宽一个人的……”樱木轻喘着偏过头咬着森重宽的耳朵道:“阿宽,你感觉不到我为你有多湿吗?进来,只有你可以进来……” 森重宽像看到了红布的斗牛一样,咬着樱木的脖子,松开抓着他马眼的拇指,用一手扶着性器,就顺畅地把大半个yinjing插了进去。 樱木向上翻着白眼,眼珠都快翻到脑后去了,无声地尖叫着,双手紧紧地抓着森重宽的肩胛骨,一边深呼吸一边努力放松着自己,毕竟没有经过彻底的润滑,想完全进入还是有些难度的。 “阿宽,阿宽,”樱木大声地喘息着,将自己的身体和心都敞开在森重宽面前,“好喜欢……啊!” 森重宽紧紧地闭着眼睛,嘴里的面颊rou都被他咬得快破皮了,忍耐着樱木后xue缠绵的吸吮和招揽,呼唤着他更往里去,把樱木从身到心地全部填满。 下身涨得很,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吃过少说上百次的yinjing每次都让樱木觉得不可思议,一边感受着对方每一根青筋的跳动和牢牢被插满的充盈感,一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两个人在一起一年多了,虽然森重宽做起来很容易不管不顾,但是每次都让樱木爽上天不说,该克制的时候也从来没有犯过戒。就算樱木再怎么诱惑,有比赛的日期森重宽都不会碰他,还会为了让他好受一点和他一起忍耐,陪他吃虽然有营养但是味同嚼蜡的健身餐,每场比赛必到场,无言地为自己加油助威。 虽然不会说什么好话,但是森重宽一向都是用行动来表示的‘光做不说’派。 一开始樱木怀疑过做起来这么疯狂的森重宽怎么能忍得住吃素,不过对方真的是言出必行的践行派,狠起来别说对其他人,对自己都是不假辞色到极点,有时候樱木都觉得[身为森重宽]好可怜。 据森重宽自己说,他脾气不太好。但是樱木却觉得没见过比森重宽脾气更好的人了。明明是颗大软糖,却总是装得自己好像有毒一样,把大家都吓走了。不过这样才好,所以森重宽才会属于自己,别人都抢不走。 樱木知道有时候自己会嘴贱。他因为口舌之快惹毛过很多人,虽然大家知道他不是有心的,但是对他翻脸的人不在少数,他也从来不在乎。可是这一年多来,除了樱木让自己受伤的时候,森重宽再气也就是自己内耗,反倒把围观的樱木心疼坏了,最后总是忍不住上前撒娇,把寡言的恋人骗上床滚一滚,既发xiele不甘的情绪又得到了爽快无比的高潮,何乐而不为? 而森重宽今天这么生气,只是因为自己有那么亿万分之一的可能会和其他人在一起,但是深爱自己的恋人连这样的玩笑都无法容忍。 噢……好喜欢。这个大块头怎么这么可爱啊??? 樱木呻吟地看着森重宽野兽般的眼神,舔了一下恋人的嘴角,娇嗔着道:“阿宽……干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