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ntr、双飞、榨精、一攻二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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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n+1次,丹枫说他要搬到方壶去。为了表示自己说到做到,他当着景元的面拨了冱渊的电话,对面估计也在忙,没人接,电话嘟嘟嘟的声音在客厅里响着。 “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他怒气冲冲地对着景元说,一双绿眼睛发出两道寒光,“我知道你对我心中有怨,但大过年的你能不能消停消停?” “哦?消停?”景元冷笑,“饮月大人说话也是难猜的很,您倒是说说我把您怎么了?这一口大锅扣下来卑职可不敢担呀。” “你还要我说?”丹枫比景元矮了一个头,吵架起来气势就先输了一半,再加上景元吵架主打一个阴阳怪气,给丹枫一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 “我说昨晚我让你等我,你反而把门锁了,我一个人大过年的在外面吹冷风,过年外面旅馆都关门了你不知道?你好狠的心啊景元。”丹枫冷冷清清的声音气得都抖了,控诉着景元昨晚对自己的暴行。 “那你倒是说说你昨晚去哪里了?”景元居高临下低头看他,语气是怒而不发、笑里藏刀。丹枫接不上话,他像个xiele气的皮球似的,呆愣在原地。 嘟——嘟——嘟—— 电话响着,冱渊君还是没接。方壶持明那边如何了呢,现在大概一大群持明其乐融融的吧,反倒是自己家里鸡犬不宁。想到这里,丹枫内心突然十分委屈。我不就是去了应星那儿吃完晚饭吗,我本来是要在你这里过夜的呀。 景元看他不说话,心又沉了三四分,他揪起自己一绺头发,绕着指头画圈。丹枫从来没说自己去了哪儿,但是神策府的主人心里跟明镜似的,更不用说丹枫的黑衣服上还沾着两根白色长直发。景元自己的头发是卷的。 太扎眼了,丹枫。 “景元…”丹枫勉强地笑了笑,龙耳朵都耷拉了下来。 景元的沉默透露出本人毫不和解的姿态,他抱着手臂,一只眼睛嘲讽地瞪着丹枫。丹枫也是高傲的,再拉不下脸来哄他。僵持了一阵子后丹枫终于受不了了,他转身,摔了门出去了。 就在这个当口,冱渊君终于接了电话。 “喂?”冱渊喝了点酒,但是心情不错。 “喂,是我,罗浮将军景元。” “哦哦是小景啊,过年好,过年好!罗浮云骑们最近都还好吧?” “都挺好的,您也过年好呀,新年快乐。给您打个电话拜年了。” “同好同好!哎,小景啊,饮月最近如何?他好久不和方壶这边联络了。” “他啊,他最近忙得顾不上了。” “哎我们饮月是有点任性,他在罗浮也麻烦你照顾了。” 冱渊君素日人如其名,冷泉一样的冰山美人,但对饮月倒是很关照。今天她喝了点酒,便格外热情。方壶在持明族中具有独特的地位,因此她有时也以大家长一样自居。特别是逢年过节,持明族虽然没有家族人伦的概念,但是众龙尊都认同冱渊居长。 景元即是生气也是八面玲珑的,跟饮月怄气不代表他要迁怒冱渊。再说冱渊君对他来说也像个温柔大jiejie,对他很亲近,说起话来如沐春风。和冱渊寒暄了一阵,他才挂了电话。 座机打国际长途收费是多少来着,景元想。 * 饮月摔门而去当然没有立刻打星槎直奔方壶,现在完全买不到票。他跳上自己的星槎,让司机开去“老地方”,自己坐在后座上苦闷地皱着眉。 所谓“老地方”,是他在罗浮闹市里租的一处大隐隐于市的小宅。当然,所有手续都是秘书代办的。应星在那里等着他。 丹枫在景元这儿受了气,自然要在应星的温柔乡里讨要回来。景元来自一个长年经营地衡司的家族,出身世家,虽然他也不是娇生惯养,但他就是有一万种方法在不破礼数的情况下让丹枫浑身不自在。应星是孤儿,说难听点就是没人教他这些,他向来直来直去,搞不来这些弯弯绕绕,就算要使小性,丹枫稍微服个软,也就过去了。 丹枫叫司机把车开回去,自己一个人悄悄摸进了屋子。客厅里没开灯,厨房也没开灯,水槽里倒是一堆碗没洗。 “应星?应星!”丹枫推门进入卧室,应星还躺在床上,要不是他过来,估计这会子还在睡梦中。 应星一条腿跨过被子,半个脑袋埋在枕头里,与景元不相上下的成年男子身材把双人床的一侧填得满满当当的,丹枫想在床边坐下都下不了屁股。应星赤着上半身,下身也只穿了一条皱巴巴的裤子。 “别吵……”应星迷迷糊糊地说,平时他加班加点熬得很了,终于过年能睡几个懒觉,自然一觉睡到大中午。这与丹枫想象并期待的画面相距千里,他满心以为应星大概在厨房烧菜,自己来他这刚好能吃顿午饭。 “嗯,你怎么来了?”应星迷迷瞪瞪地抬起头,就看到那么大一个丹枫站在窗前。他自知失了仪态,扯了被子想要盖住自己的胸///脯,手却被丹枫捉住,随后胸///上又被抓了两把。趁应星分神的时候,丹枫把外衣//脱////了,一口气钻到他床上的另一边,然后是搂着他的一臂。 “怎么大清早的上我这儿来了?”应星躺在床上马马虎虎地问。丹枫没向应星瞒着他和景元的事儿,应星也大度的很,又或者说,他自知寿数有限,又心里念着名花有主的白珩,反而对丹枫的三心二意不甚在意了。现在除了评工正这件事,再没有什么能占据他的心灵。 “景元这几天跟吃了火药一样,大早上就板着个脸不给我好脸色。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任性了。”丹枫不满地说,一边说一边捏着应星结实的rou。 “景元还小,有点小性儿也正常。你这么大一个人了就不能哄哄他么,”应星暗笑,在他眼里,景元还是那个天天喊他哥哥的小屁孩,“他懂事的很,肯定是你招惹他了。” 龙尊大人本来就委屈,应星还不帮着他说话,虽然应星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态度,但是嘴里的话却不如他的愿。 丹枫说:“我来你这儿,你还帮他说话,早知如此,我昨晚就不来你这儿了。” “好好好,你和景元闹脾气,反而怪起我来了?”应星笑骂道,没有怒意,他这柔顺的语气就让丹枫消气了大半,“你一会儿准备吃什么呢?小厨房我来不及安排做了(因为厨房的人都回老家了),要不点外卖吧(好在机巧鸟不放假)?” “那就吃……”丹枫开始想这事儿,吃什么呢,和景元在神策府吵了半天现在也饿了,他又没脸回神策府喝酒吃饭(虽然那边的厨房小菜做的是真的不错),只好和应星一起想点什么菜吃。 “你拿玉兆看看吧,现在好多店都歇业了,挑还能送的点。”应星从床上坐起来,走去浴室洗漱。丹枫看到应星身子上被自己拧出了好几个红印子。 百无聊赖地打开玉兆,丹枫发现这附近稍微做点大菜的饭店都得预约才能送餐,看了半天只好点了份黄焖鸡米饭。大过年的只能在小老婆这里点外卖,龙尊心里无端生出几分悲哀。好在他不知道应星此时正坐在马桶上给景元发消息,不然他会更加难过。 「哥,丹枫去找你了?」是景元早些时候发的消息。 「你们怎么吵架了,他来的时候跟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 「他两头跑也不嫌麻烦。」景元略幽怨地发了一条消息。 「将军是想我去找你们吗?」 「大过年的他这样子,我也不好去找你」 「也是」 应星想了一会儿,又说:「你在吃谁的醋?」 「哥,你倒是大度。」沉寂了一会儿,景元那边显示“正在输入中”。 景元又打字:「你吃了没?」 「没」 「你来我这儿吃吧,做了一桌子菜结果丹枫跑了。」 应星回了个“OK”的表情包。他关了手机走出浴室,丹枫还窝在床上,刷着玉兆。 “你点了什么?”他问。 “黄焖鸡米饭,现在只有这个能点了,我在选饮料。你要什么?” “我去景元那儿一趟。”应星若有所思地说。他刚洗完脸,身上散发出一股干净的香水味。他换了一身利落的劲装,衣服把身材勾勒的很好。 “啊?” “我很快就回来。”应星走回窗前额,弯下腰在丹枫脸上亲//了两口,很平静的语气。丹枫内心却方寸大乱: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小三逼宫?好想去看第一现场。 “你别胡闹,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呢。”丹枫咕噜噜从床上坐起来,尾巴扫来扫去。 “没事,我去探探他口风。”应星朝门走去,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吩咐了:“吃完记得顺手把碗洗了。” 当然他没指望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龙尊真的给他洗碗,补充道:“消毒碗柜边上有洗碗机,开自动模式就好了。” * 神策府后面的景元住处,各种布置都按照景元的喜好布置,优雅的庭院显示出主人的品味。院中有个池塘,池里养着锦鲤,旁边是太湖石和一套石桌石椅。穿过小院,就是景元的屋子了。 应星一进门,就看到景元让随侍张罗好一桌子热饭热菜等着他了。应星也不是丹枫那样讲究,在他眼里这一桌真是完美。他洗完手,就跟景元一起上了桌。景元年纪虽小,但是比另两个都更会照顾人。吃饭前应星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包,说:“你哥给你包的红包,拿着吧。” 景元笑着接下:“好嘞哥。”他捏了捏红包皮子,感觉里头是厚厚的一叠钞票。 “丹枫没给你包吧?” “持明族好像不过人类的节日,他作为持明族的领袖肯定懒得记这些。”景元回忆,虽然持明族和仙舟结盟已久,却一直保持着相对独立的状态。这中间也有罗浮龙师不屑于和人类为伍的关系。 “没事,”应星的脑子哪里想得到景元那么远,他一向只看重实际,也就是他自己的生活范围,想不到仙舟、持明那些宏大的概念,“里面有四百是丹枫藏我这儿的私房钱,你就当是他给的好了。” “哥不怕丹枫发现私房钱少了吗?” “那我就说炒股亏了呗。”罗浮的股市从很多年前开始就是稳中有降了,事实上应星在想要不要换成朱明的股票。 景元笑了。 景元给应星夹了一筷子菜,说:“我也不是非要闹他,就是他的态度,摆明了是要分别独占你我。他还在装呢。” “你这臭小子。”应星闷头说。他差不多是看着景元长大的,以为景元只在他这里没大没小的。 “他现在也没说什么、发现了我们的关系,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装的。”景元说,“我都暗示好几回了。” 本来景元盘算着,自己做了应星的男人,再做丹枫的女人(此处只是文学的修辞,表引申义,不是指真正的性别变化),也不算不伦,直到有天他在应星房里摸到了丹枫落下的耳坠子。应星也不隐瞒,或许是觉得自己一生太短,若只吃一个口味,也太可惜了。 应星说:“他的自我太膨胀了,可能不太相信你我能有一腿。或者说,他根本没在意。毕竟他是持明族,连父母亲人的概念都未必有,你要他理解这些人心微妙实在有点强人所难。他不过是学着人类,胡乱模仿人类的伦理关系罢了。” 只是可惜、模仿到沟里去了,搞得现在不上不下的尴尬样子。应星猜测,丹枫给自己安排的是一个小妾的角色,而把正妻的角色给了景元。没什么根据,就是景元看起来比较会管家吧。以无父无母亦没有配偶子女的持明族来说,这真是滑稽。龙师们要是知道了,高低会被气死。 “确实。”景元觉得有理,把菜咽下去之后觉得有些不对劲,“哥,你向着他干嘛?” “你们都是别扭的人…不,他是傲,你是…你是太含蓄。” “哥给我的词还怪好的,”景元笑了笑,“你怎么这么说丹枫呢。” “镜流和我都这么觉得。”应星回答,“持明族内部的事情我也不好说…但他要是心性不那么要强,也管不住事啊。” 短生种虽然命数不长,但是心智老成,反正这几句分析得头头是道。景元盯着应星的脸,不是年轻人的样子。他突然心有悲戚,新岁除夕,这对长生天人来说没什么,更何况他青春正盛,但是应星哥还有几年呢?再说应星半生飘零,现在让他夹在二人中间,也是为难他。在应星闷头吃饭的时候,景元原本对应星默不作声的态度的几分愤恨,也渐渐融雪一样消解了。 他俩就这样聊天吃饭,不像是不伦之恋的样子,反倒温馨的很。饱暖思yin欲,用完饭两人便拉拉扯扯往里屋去了。 “哥昨天刚‘吃’过今天怎么大白天的又要?”景元一边脱衣服一边调笑。 “持明族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还不是和他在一起。”景元埋怨道。 “我拗不过他,也不是我、丹枫他由不得我来…嗯…好了,咱们别提他了。” “你是觉得提他有点扫兴吗?” “…是有点。” * 那厢丹枫在应星屋里左右等不来人,心里七上八下地吃完了外卖,怕应星被景元一气之下打死。 他夹起一块鸡rou,一次性筷子有些拉嘴,他又实在懒得去洗筷子。应星在外面是有点恃才傲物,但是熟悉之后在他面前乖顺得像个小狗,他特别喜欢这点。应星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他太不会过日子了。要是在景元那边,现在估计已经吃上热菜热饭了。 折腾大半天丹枫有点乏了,便渐渐也想起景元的好来。那年第一次见他,还是镜流带着来的。那么小一个孩子,有点怯场(镜流一直是个严格的师父),用稚嫩的嗓子报上自己的名字。那时丹枫没太留意这个蓝衣小孩,这还让镜流颇为不满,再见面时景元已经是新晋的骁卫了。当时他刚立完功,大街小巷都宣扬着他的事迹,丹枫看那照片上的人,许久不见竟出落得大不一样了。 “饮月君,您还记得我吗?”比他还高的景元笑吟吟地向他敬酒,两弯眸子水汪汪的,里面映照出丹枫的影子。 酒不醉人人自醉,不久丹枫就和景元厮混在了一起。于是景元便领教了不少持明族秘辛:例如持明族无法生育,但是龙尊总是性//致高昂,虽然并不完全是出于身体的欲望,也有关于天人身体和持明身体的好奇。 或是年龄小,景元在这事上比应星灵活些,丹枫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丹枫去应星的碗橱里摸到了两瓶酒,就着酒把黄焖鸡米饭吃了。独酌实在无趣,他草草吃完饭,左思右想还是打了辆星槎回了神策府。隐隐的他觉得自己要后宫起火了。他想的没错。 一进门没看到自己预想中的家庭伦理大戏,反而是隐约从屋里传来几声粗俗的浪笑。这声音一听就是应星啊,丹枫心下大惊,不然这屋子里还有第二个中年老男人? 推开门就是两个成年男人在床上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地狱绘卷。这个人长得好像景元啊,啊那个人看起来好像应星啊。对人类来说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持明族不理解。 两个白发的身影交缠在一起,房间里充斥着不能播送到公共平台的内容。丹枫觉得有点尴尬,拉了把椅子在边上坐着了。丹枫小时候被龙师带着去持明族聚居的农村访问,看到村口的狗交配觉得很新奇、就蹲在边上托着腮看,被当时的龙师训斥了一番。现在想起来确实是很没廉耻的行动、一点儿也不符合世人对风雅清高的持明族领袖的期待。此时这段记忆很神奇地找上了丹枫,他感觉现在的自己虽然已经有了廉耻的概念不会再围观小猫小狗配种了,但是心里对围观其他物种的活春宫的兴趣其实并未完全消退。 过了一会等应星叫不出声了,只会哼哼唧唧地喘气,两条腿大剌剌地敞着,丹枫才开始后知后觉地开始脱裤子。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于是他从景元的背后贴上去、搂住早上还和自己吵架的人。进去的时候他觉得景元比平时更紧了。 被类比为白色狮子的男人很费力地扭头看了看身后比自己小一号的男人,有点娇嗔的意思,他前面还在应星身体里呢(虽然应星已经夹不住了)。景元嘴上又是另一个意思了,他说:“行不行啊,细狗。” 龙尊勃然大怒! 丹枫早已知道他身为持明性能和普通人类不一样,简单来说就是硬得很慢、又容易射。这本来就是龙的特性,他不觉得有什么,再说一般的持明族生活里连性生活的概念都没有,而他现在准备连御二人已经很不错了。景元难道连这一点都不准备体谅他吗? 好在丹枫已经看了有一会他们的春宫了,现在正是鸡儿梆硬的时候,不至于像往日那样前戏漫长而令对方感到无趣(硬不起来也不能怪他,这是跨物种性交不得不品的一环)。 “嗯……?丹枫来了?”被压在最底下的应星一副被cao傻了的样子,他胸前的两团rou软乎乎地摊在身上,随着另外两人的动作而晃动。 “你这…你这——”丹枫想说点什么但是苦于没有这方面的词汇。他穿过景元瞪了应星一眼。还以为你被景元打死了呢,结果是跑来这偷情了、做着不要脸的勾当。他愤愤地想,一根龙牛子却是在景元的瘦屁股里大开大合。 景应二人刚才刚做过两轮,现在都有些累了。景元还知道缩一缩屁眼配合他,应星则是像个被人攥住的仓鼠、躺平任景元cao。草了一会儿丹枫就想去了,但是今天场面比较大他得绷住。第一次三人行加上他现在有体力优势,这个机会得好好表现一番。 丹枫有点粗俗地把景元从应星身子里拔出去,把他两人摆成两个肩并肩跪趴在自己面前的屁股。应星的肤色是白里透红,景元则是冷冷的月光一样的白皮肤。应星屁股上rou多一点、且已经被景元甩上了好几个巴掌印子,一侧屁股微微地肿了起来显得更夸张。真不知道他平时是怎么藏住的这么一个屁股的。 古人都说娶妻娶贤娶妾娶色,应星虽然老了但是风韵犹存,只看这个屁股跟旁边的景元比也只是稍显逊色。不如说应星这略微下垂的rou屁股也是别有风味(说出来会大概被应星打死)。 这样想着、丹枫把自己刚才没用的那个牛子捅进应星已经有点松了的屁眼里,然后把手并作三指、插进一旁景元的xue里。两个下位者一个爽的几乎要把眼球翻过去,另一个把眼睛闭上口水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滴在床单上。二人脚趾都舒爽地蜷缩了起来,作成内八的样式。 丹枫插起来,为了集中注意力不让自己去得太快遭人耻笑,他开始观察比较身下两个人的阳物。他视线游移,然后得出一个结论:都没我的大。他很满意,这给了他再坚持几分钟的心理动力。 景元在应星面前被人cao还有点害羞,憋着一口气不叫出声,爽得狠了才发出几声猫叫般让人抓心挠肝的声响。但身体反应是不会骗人的,即使考虑云吟术的作用,他屁股里流出的液体也比往日多得多。现在是白日宣yin,丹枫看到他撅着屁股、屁眼里不停流着水、一滴滴地落在床单上,把床玷污出一滩。景元舒服得都要身上冒电流了,还是犟着脖子不发一词,衬托得屈从于欲望的应星格外yin贱。 应星闭着眼睛摇着屁股去追那根roubang,口里念念有词:“嗯…丹枫!哦哦好舒服!要去了!嗯嗯啊啊啊!”任谁看了都要骂一句天生sao货,一把年纪了还为老不尊(虽然以持明来说应星的年龄只是少年)。 最后的结果是应星像个用毕了的rou套子一样侧卧在一旁,屁股漏出一泡龙精(景元还在想他怎么宁可cao一个没他紧的老叔,殊不知丹枫是怕在景元身子里太紧了他忍不住秒射),而景元被揪起来揍屁股。在半米外yin乱的啪啪声中,应星缩在棉被里餍足地睡去。他现在已经习惯了在海腥味(主要来自丹枫)里熟睡了。景元横趴在丹枫膝盖上,两个龙牛子已经射空,此时没东西顶着他的小腹。丹枫从地上捡起应星的皮带,拿这个一下下抽景元的屁股。用手是不可能的,rou屁股直接上手很累的,特别是考虑到景元个头这么大,他的手相比之下那么小。 “小小年纪不学好,学偷人、偷到你哥头上了!”丹枫说。 景元双手双腿都被云吟术缚着,扭腰的躲闪只能换来更激烈的责罚。虽然景元现在身量已经大丹枫不少了,但是在丹枫眼里这孩子还是跟个小狮子一样。 “枫哥我不是——啊!…嗯!哦哦!”景元顶嘴,却不知自己媚态百出。跟案板上的鱼一样不知死活地扭着屁股,却一次次把屁股送到皮带下挨打。 啪、啪、啪三下打得响亮。 “说出去成何体统!”丹枫大有一副重振夫纲的意思。 “啊…!求龙尊…求龙尊垂怜!”景元要是有六分舒服就会喊哥哥,十分舒服就会喊龙尊大人。丹枫感到不妙,他腾出一只手去捞景元下体。这孩子又硬了。 刚去完又来?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 丹恒一身冷汗地从噩梦中惊醒。他看了看枕边的景元,年长的男人沉沉地睡着,标志的小泪痣点缀在脸上,为他气质上增添了几分精致的感觉。 景元最近身子不好,丹鼎司给配了药让他熬着吃,于是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香。一会儿用了早饭后还得吃一副药。平静温馨的日常与梦里的恐怖景象形成了鲜明对比。 太可怕了,丹恒往景元怀里拱了拱,想。比前一天他给白露和其他持明小孩包红包可怕。 龙尊世代传承记忆,所以他看到的都是丹枫的过去。也是景元和刃的过去。 景元睡的正香,丹恒盯着这张安稳的睡脸,感到十分安心。这时他听到床底传来窸窸窣窣的异动。将军还没醒。 将军还没醒吗? 丹恒往床下一看——床底下一双血红的眸子正盯着他,是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