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方寸已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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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碰杯饮过一口后,你将胳膊支到桌上,撑着脸看对面的李泽言,肆无忌惮地打量他。 李泽言其实很漂亮,但日积月累的严肃令他眉眼生得愈发凌厉,看起来很好吻的嘴唇在绝大多数时候也微抿着,嘴角压得沉重,让人无法轻易看出他的漂亮来。 不过……也许有人能看出来,但就是没人敢说? 脑补了一下李泽言被人说“漂亮”的画面,你忍不住闷笑。 酒杯欲盖弥彰地遮了微微勾起的嘴角,透过一层薄薄的玻璃,一片模糊中,男人面庞硬朗的线条似乎在半边灯光半边夜色的晕染中柔和不少。等放下杯子,跟李泽言对上目光时,你发现他那双紫宝石一般通透的眼在此刻更趋近于深沉的黑,像有股暗火在烧。 此时的沉默也像是风雨欲来前暂时的平静。 大概是还没彻底清醒,或者也有先前起泡酒加刚饮下红酒的后劲在作祟,导致你脑子里尽是些不该有的想法。 ——好看,想亲。 ——漂亮,想日。 咽了咽嗓,欲要忍耐,可你非但没能将那些疯狂的念想咽下去,反而激得口中残存的酒味直往鼻尖处窜,烧得咽喉气管一片火热。 你轻咳一声,没话找话:“酒怎么样?” “一般。” 男人诚实得让你简直想大呼可爱。 酒店备的红酒自然比不上名家私藏,更何况对于李泽言这种品味非同一般高的人来讲,面前这瓶酒大概只能称得上是‘能喝’。 你没再说话,只是一杯接一杯地给自己倒。 红酒虽然后劲大,但喝的时候完全不觉得,何况喝酒喝习惯了,即便再觉得难喝,你也能面不改色地咽下去。 等你不知道第多少次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再度握住细长瓶颈准备给自己倒酒时,手却被抓住了。 男人指掌冰凉,冻得你一颤。 你抬头看他,听着那声音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你刚才已经喝了很多了,再喝下去会醉。” 不是再喝下去会醉。 是早就已经醉了。 你忍不住咯咯乐,顺着他微乎其微的下摁力度将酒瓶放回桌上,敲出‘当’地一响。 “李泽言。”你一字一顿地,叫出他的名字。本来想说‘我没关系’,但鬼使神差地,出口的却变成了另外四个字:“来一炮吗?” 那只冰凉的手僵住了,李泽言整个人都怔住了,他像是被你过分大胆又孟浪的邀请吓丢了魂,眼中分明透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很少见的表情,也...很可爱。 “李泽言。”你又叫他。 身体在酒精的灼烧下烫得火热,但你的眼神却极其清明,咬字十分清楚地,又将那四个字重复了一遍:“来一炮吗?” 男人缓缓松手,坐了回去。短短几个字的功夫,不止是表情,他甚至将眼中意外的情绪也给压了回去。 他沉着,冷静,看起来客观且公正地判定:“你醉了。” 落地有声的三个字。 有那么一瞬间,你差点被他言之凿凿的架势给骗了去,但幸好那点动摇在最后关头被你给掐熄,灭得只剩青烟缕缕。 你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得无以复加:“我没有。” 李泽言不肯信,他轻叹着又说:“你醉了。” 你皱眉,有些不耐烦:“我没醉。” 你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够清楚了,但男人还是像个无脑的机器人似的,语气语调都不变,重复那三个字:“你醉了。” “…我说了我没醉!”实在忍无可忍,你猛地起身,气势汹汹地跨了两大步迈到他面前,攥着他的领带弯下身去,鼻尖抵着他的鼻尖,恶狠狠地说明:“我没醉,我很清醒。” 李泽言只是眨了眨眼,无动于衷。 你们两人的距离近到好像你一低头就能撞进那片深紫色的汪洋大海里,但看清了男人眼底的情愫,你忽然觉得自己只像是块砸不起浪花的小石子。不管不管地投进那片海里,然后不声不响地,沉底。 李泽言眼中的纵容格外清晰又无端可恨,无奈的笑意好像是明晃晃的嘲讽与不屑,你突然意识到纠结于你醉没醉这个问题简直傻到透顶。 ——又被他这么不经意地岔开话题了,这样容易被他牵着鼻子走,简直…… 太他妈cao蛋了。 抬起条腿,膝盖强硬碾开李泽言双腿而跪落椅面,将男人领带拎高的同时另一手薅住他头发往下扯——经常被你这么粗暴对待的前任还在警局里蹲着,而你却毫无心理压力地跟别的男人调起情来,还真是渣女。 ——废他妈话,他先给我戴绿帽子的,都捉jian在床了还有什么好洗的?他能找人泄欲,我就不行? 心中挣扎一瞬,你低头吻住李泽言嘴唇,尖锐犬齿磕进他柔软唇rou里,在狠狠咬下的前一秒却改了主意,变作唇贴着唇厮磨。声音是故作柔媚的娇软:“我想跟你打炮,跟你做。想cao你,想被你cao,听明白了吗?” 上脸的醉红遮住了羞红,一句话说完,你迫不及待,又忙于遮掩地吻了上去。 热烘烘的酒气随着话音一股脑地笼住神经,明明没喝几口的李泽言忽然也觉得酒意上头。 男人配合着你微微仰头,嘴唇却抿得死紧,任你亲吮舔咬,死活不肯张口。你徒劳亲了一阵,忽觉委屈,拧着眉毛,用一双水雾盈漾的眼睛瞪他:“我没醉,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话音刚落,你便被男人大力揽住。 后脑也被一只不知何时放上去的手掌垫住,截断了退路,前面则迎来薄软的一双唇。 “唔…” 和李泽言接吻的感觉比想象中还要好。全然不同于和其他人亲时难以自控的恶心和由衷反感,反而是满心欢喜与更多更深的期待。 你松开手,改环住他的脖颈,微微偏头,启唇将舌尖往他口中探去。 你都不知道,原来李泽言居然这么会亲。 柔软却又有力度的软舌侵进口腔肆意扫荡,滑过上颚和齿列,留下鲜明的存在感。舌尖每次被男人舌尖勾着扫过时都像是直接扫在了心尖,酥麻饱胀,令人欲罢不能。 你闭着眼同李泽言接吻,湿得一塌糊涂。 津液交换中酵出沁人心脾的醉意让你一时忘记呼吸,只想沉溺在这个吻里。直到口中残存红酒的些许余香都被李泽言一丝不剩地吮走了,你才回过神来,不甘示弱,闯进他的地盘大抢特抢。 绵长的一个吻以你想继续下一步而提前结束,气喘吁吁着被放开,你快速调整呼吸,笑着打趣他:“吻技还挺好,亲过挺多人的吧?” 李泽言深深看了你一眼:“只有你。” 他除了呼吸乱点,面上仍是一副古井无波的模样,那表情和口吻差点又让你信以为真。 ——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嘴都这么甜吗? 你嗤笑一声,没戳穿他拙劣又不堪一击的谎言。李泽言女朋友虽然交得不多,但两三任总有了,而且社会上闯荡这么多年,处都不是了,初吻还能留着?搞笑。 你伸手往他胯下摸,指尖戳在男人裆部摁了摁,学他说你醉了时的口吻陈述:“你硬了。” 不老实的手一缩,转而勾开自己睡袍系不牢固的柔软腰带:“正好,我也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