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朝歌(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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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瀚川刚被调职到南平市,朋友约了下属组酒局,他不好推脱。酒桌上,喝得晕晕沉沉,朋友突然提到,下处的妓院里来了个很不错的妮子,今天就该高兴,他命令士兵去把那妮子带过来,让他们也爽爽。 闻言,陆瀚川皱着眉头,冲他们挥挥手。 “我没有和别人同时欺负一个妓女的喜好,我就免了,时间不早了,下次约吧。” 如今风气之下,富贵人家玩点妓女算不上什么不风雅的事儿,都称“红颜知己”,无可指摘。只是陆瀚川眼光高,不怎么喜欢,连未婚妻都没谈过,更别说同别的男人一起玩妓女。 “诶,那多没趣。你这个人就是没趣,不玩不影响你喝酒嘛,走什么。而且哪儿算欺负,我给她塞个银锭,她陪一百个男人睡也挣不了那么多。” “军部还有点事,再多喝就昏了。” 不仅眼光高,还是个倔脾气,朋友刘传只好答应下来。军部有事只不过是借口,他有种执拗的正直,但屋内的毕竟是熟人。 如今天色已不早,逛逛这座城市有些太晚,陆瀚川盯着包间的门,深叹了口气,干脆找了个不显眼的酒吧散座,边看报,边喝点低度数的鸡尾酒。 下处的妓院里,两个穿戴整齐的士兵站在门外,屋内传出男人“荡妇”“sao货”这样的字眼,还有少女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偶尔的求饶声,那姑娘听起来年纪不大。一刻钟后,脸色苍白的少女没什么表情,单手捂着肚子倚靠门框站着,她样貌美丽,再大几岁,怕是连花河街的魁首也难以与之相比,黝黑的眼眸像受了惊的小鹿,皮肤白皙如脂,只是瘦削了些。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长裙,嘴角有个被客人咬破的小伤疤,刚清洗了身体,站不稳,身下火辣辣的疼,肚子也难受。 她已经呆在这处妓院一个半月,因为样貌漂亮,每日都得接待好几位嫖客,已经有近百次,xiaoxue却仍旧如初夜那般紧致,只是yinchun被cao得消不下去肿。虽然不好受,好歹可以活下去,每接一个客人,她可以得到五枚铜钱,偶尔遇到的客人大方些,她还能多得到点赏钱。 生活如何,名声如何,被卖进妓院的时候她就没得选择了,她能选择的,只有生死。 如今成了这妓院里的红人,生死也不由她选了。 “刘中校传唤你去夜湾酒吧,和我们走一趟。” “刘中校......” 朝歌瑟缩地想往屋里躲,老妈子却替她接下来:“刘中校能看得上我家朝歌,那真是太好了。军爷您带她走,钱之类后面再付就是。” 她今天已经累极了,受不了了,而且她没出过这间房门,她宁愿呆在里面。 “多谢理解。” 士兵向老妈子点点头,一左一右半拖半拽地将朝歌带走。临走前,老妈子还不忘记瞪一眼朝歌,威胁她说:“去刘中校那儿好好伺候,不然回来有你好受的。”朝歌自打进妓院以来从来都很乖巧,从不惹事,破处时都没怎么挣扎,她相信这次也是如此。 夜湾酒吧门口,来来往往的是衣着华丽的绅士,或者几位出身名门的小姐。 “我自己,可以走。” 朝歌挣扎开士兵,抬手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她还是把头抬了起来,哪怕光着脚,身体正气得发抖。 周围人都冲他投去目光,那种目光是一种讥笑,像淬了毒的刚针扎进她的皮rou里。若是在妓院接客是一种折磨,特地将她传唤到这种地方,就是凌迟,而她只是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囚犯。 她想活下去。 包间里似乎被灌了冷气,大概是因为他们满桌的冰啤酒。 刘传先开口,他是在场官职最大的人。他提了提腰带站起身来,伸出手揽住朝歌的肩膀,隔着连衣裙轻蔑地掐了掐她的小乳。他已经有点醉了,走路歪歪斜斜,重量许多压在朝歌身上,她不太撑得住。 “你们先喝着,我......去去就来!呵呵呵!” 朝歌被迫往那小屋走,她很无措,比初次做这种事情还要害怕。 上一个被叫到夜湾的妓女,是被抬回去的,下边全是血。 她想活下去。 “等一下,你说的还算数吗?我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