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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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位身着华丽黑色衣袍的人从大殿出来,走到了一间偏殿。 “他醒了吗?” “回主君,午时醒过一次,奴才按您的吩咐把药给他喝下,这会儿应该还在睡着。”旁边的宫人们跪下回答道。 刃跨过在地上跪着的宫人们,径直走向偏殿内,透过青色的纱帘隐约看到里面那人的裸露曲线,不知道的还以为塌上睡着怎样一位万种风情的美人。 一只手探进了纱帘,抚上美人白皙的大腿,丹恒轻哼了一声,许是高烧没退的缘故,体温比平时更高,身体也比平时更加敏感。刃盯着丹恒,喉结滚动了一下,瞳孔逐渐变成血红色,纱帘被全部拉开,蜡烛的光亮更加放肆的照了进来,丹恒身上的各种痕迹暴露在光亮下,任谁都能猜到这具身体遭受到了怎样的“摧残”。 似乎是感觉到了光亮,丹恒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刃双手撑在丹恒的肩膀两侧,用极度危险而又占有欲的眼光盯着他,好像要用目光把丹恒刺穿。 “我今日看了一天书信,累的肩酸腿乏,丹卿倒是睡的安稳。” 丹恒不语,把头转向另一侧不欲与他对视。 “云骑军近日又在周边扰乱,我前后派出五千人马都未能将他逼退,看来我们这位景元将军还是放心不下你。”刃用嘴唇蹭着丹恒的脖颈,似亲吻又似撕咬。 “那位将军要是看到你昨晚在我身下被干的浪叫,他还会来救你么?” “卑鄙无耻。” “我卑鄙?”刃突然发了狠的掐住丹恒的脖子,眸子逐渐变得阴沉“当初不是你主动要拿自己当诱饵,掩护景元的军队撤离,现在被我擒获反而说我无耻小人。” 丹恒被掐的无法呼吸,但奈何还在发烧双手绵软无力,只能红着眼睛颤抖道“你明明……可以…直接杀了我…为何要这般……。” “这世上死是最快活的事情,只需一瞬就能终结掉所有烦恼。”刃松开丹恒的脖子,捉住他的双手压在丹恒头顶,“而死亡这种东西我终其一生也得不到,既然我得不到这么快活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 “唔!” 丹恒的嘴唇被刃猛烈的撕咬,唇齿间渗出了血丝,不知是委屈还是疼痛,眼角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往下流,看到丹恒不出声的流泪,刃心里说不出的烦躁,一巴掌狠狠扇在丹恒的xue口,那里还存留的刃昨夜射进去的白浊,因为刚刚的刺激又一点点流出了xue口。 “你怎么没叫他们来帮你清洗?”说着刃就要叫门口还在跪着的宫人进来。 “别……”丹恒的双手攀上刃的肩膀,脸色酡红小声颤抖的说道“别让他们进来……不要让他们看见……” 怀里的可人儿搂着他紧了紧,好似想借刃的怀抱把自己完全挡住,不让这春光泄露给其他人。一点涟漪在刃的心里荡漾起来,下身早已硬的发疼,他拉起丹恒的腿,粗暴的解开自己的裤带,顶了进去。 好热! 不加任何前戏,只有猛烈的rou体顶撞声和啪啪水声在殿内回荡,其中还夹杂着痛苦的呻吟。丹恒因为发烧,本就敏感的xiaoxue更受不了这样频繁的抽插,直接被干到了高潮,汁水从交合处流到床榻上,弄湿一片。 “嗯…是不是有人……在外面……啊…” “都是些奴才,怎么,他们在这里影响你发挥?” 外面的宫人额头贴着地板一声不吭的跪着,一动不动,好似一座座冰冷的石像。没有人敢好奇的抬头,瞄一眼塌上正上演的活春宫,毕竟上一个这么做的人,已经被挖了眼睛做成人棍丢到乱葬岗了。 “你能不能……不要让他们……在这里…唔…” “怕他们看见你这副样子,然后传到你那位将军耳中?”刃冷笑道,“你就这么在意他,连跟别的男人上床心里都想着他。” 随后整根roubang都狠狠挤进丹恒已经充血红肿的xiaoxue里插到了最深处,guitou直接抵到了zigong口仿佛一把凶器能将丹恒刺穿。与此同时xiaoxue痉挛地紧缩,不停绞着guntang的roubang,丹恒张着嘴一副濒死的模样,眼睛也不自觉的翻了上去,脚趾紧绷,床单被抓出更深的褶皱。刃的太阳xue跳了一下,他拉起丹恒,抓着他的腰使劲cao弄,这样面对面是最深的姿势,也是多次zuoai时发现丹恒最喜欢的姿势。 “啊…不行…太深了” “不要…顶这里…啊……” 发烧再加上如此激烈的情事,丹恒的意识已经逐渐混沌不清,他抱着刃的脖子在他耳边娇喘求饶,但其实更像火上浇油。 “你和景元做的时候也这么sao吗?嗯?” “将军…有恩于我…啊…” “你从今往后只能是我的,把你干到高潮的人也只能是我。” 刃咬上丹恒已经微微翘起的rutou,双手狠狠掐着他的臀瓣更加频繁的cao弄,xiaoxue里的水不停往外涌出,guitou接着水的润滑插进了zigong深处,射出nongnong的jingye。 丹恒全身脱力,趴在刃肩膀上昏迷过去,刃抱着丹恒转头撩开他被汗水和泪水浸透的刘海,在他的脸颊轻轻的吻了一下。 “如果将来我和景元之间必有一战的时候,你会站在谁那边” 刃用手指轻轻划过丹恒潮红的面颊,自嘲般的笑了一下。 “反正一定不会是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