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乱(再留无意义敲彩蛋评论的我头给你拧下来)
这次的要轻松一些,他较为努力地吞吐着,身后的器物随着他的动作一同抽插,有时让江户川不小心噎住,但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身体被带起的快感不能忽略,已经感到习惯的江户川专心地服务着,尽量收缩着身后让他们感到舒服,果然听到了一些夸奖。 “哎呀,你干什么。” 突然,好像有人叹了口气,江户川的头被托起,他张着嘴,嘴角还挂着带丝的津液,他似乎有点疑惑,哪怕看不到也能想象到眼罩底下的眼神,很快,江户川就明白了,因为有两个带着强烈气息的yinjing戳着他的脸颊。 他动了动有些酸软的嘴,犹豫不决,他们没有给他足够的时间来决定,一前一后地凑近,让他同时舔舐着两根,被挤走的人大叫了一声,不知道去了哪里。 ——在半出的yinjing完全进入体内时,有一根手指拉着yinjing边的xue口rou时,让江户川知道了那个人准备干什么。 “等下,不行——” 江户川意识到的瞬间背脊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刺激,他喊了出来,然后被一根yinjing看准了时间塞入,后半段的话语变成了喉咙里被强烈摩擦的咳嗽 另一个人握着yinjing不满地戳着,最终退求其次,富有耐心地擦着他的下巴。 但是江户川无暇顾及口中的东西了,他的脑子因为一根手指的进入变得清醒过来,此刻他们才显出有些残暴的本质,不顾江户川的痛呼,继续将其余的三根沿着被yinjing撑开的xue口边缘塞入,有些痛苦的江户川努力地呼吸着,感觉里面都变得艰涩了起来。 哪怕痛到受不了,江户川也不敢咬下口中的yinjing,但是天知道他很想咬紧牙关忍受疼痛,敏感的身体让疼痛愈来愈明显,他的头发被人抚摸着似乎在安抚,但是后面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尽管他一直在心里祈求着让他停下。 停下—— 没有用处,唯一能够诉求的口已经被塞满,他只能剧烈地扭动着身体拒绝着,那个人已经进入了半个手掌,难以想象这具身体居然能同时容纳两个不小的东西,一种好像要被撕裂的恐惧充满了江户川,从下体蔓延填满胸膛,最后他发现了无论怎样的挣扎都是徒劳,只能不死心地再往后一些,想让里面的范围小一些。 但是,做不到,他的脖子突然一紧,被往后拉的项圈紧紧地勒着他的脖子——原因是他还含着yinjing的主人用手按着他的头不让他后退。 “呜,呜,唔——” 江户川被强烈的窒息感包围着,仅剩的鼻子难以呼吸到更多氧气,包括下身的两个折磨——已经进去了整个手掌的主人毫不在意地在他的内壁按压着,拉扯出痛感。 痛苦让大脑变得一片模糊,呼吸逐渐开始不畅,好像什么也感觉不到,只能清晰地在脑中留下快要死去的讯息。 但他并不会死,只要司书存在。 “唔,呃……” 江户川的脖子猛地一松,空气猛地争先恐后进入他的咽喉,想要多吸收一些,却被yinjing捅入了食道,包裹着整个yinjing,很难受,但是生理的反应下不停收缩着好像要吞下,反胃着蠕动,却无能为力。 要…… 随着一阵颤抖,感觉过了很久的江户川感到一些液体不经吞咽地被射入了他的喉咙深处,在拔出来时他剧烈地咳嗽着,呕出一些充满了腥味的jingye,然后被捂住了嘴。 “吞下去。” 这样被命令着,江户川强忍着不适吞下,在反应过来时,更加浓厚的腥气溅在了他的脸上,挂在头发上,从眼罩中流下。 他呆滞着,被重新托起,遍布黏糊的触感不太好受,那些气味涌入鼻腔,他又有些想吐了。 下半身的疼痛依旧明显,但是不像一开始那么强烈了,不清楚是不是被勒着的途中什么也感受不到的缘故,江户川此刻已经吞下了一根yinjing与半个小臂,鲜明的被撑大的恐惧依旧蔓延在江户川心里,他几乎可以想象到自己的小腹是否被撑出一个凸起的形状,但却依旧有快感在他不情愿的身体里滋生着,是因为弱点被掌握了吗? 江户川抽噎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他低头舔掉流进嘴边的液体,像某种弱小的动物一样无助,他低声着∶ “不行……会坏掉……啊……” 不知道像是说给谁听,那只手在能够顺利出进后就与yinjing一同上一同下地抽插着,这样的刺激绝对不是简单的形容能够描述,在感到缩小后又被迅速撑大,几只手指在里面黏腻地搅动,将痛觉化为了快感,而yinjing也不甘示弱,调整着位置一次比一次要更加深入,已经快变成折磨的动作搅糊着江户川为数不多的理性,好像脸颊有眼泪划过。 “坏了呜……不要,唔,再……” 他只是迷茫地拒绝,却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只显得他尤其可爱,有时因为疼痛而蜷缩着身体,却又因为快感而变得迷迷糊糊,实在是可爱得让人头疼,让他们想要更加地欺负到底。 “这样不也挺好吗?就彻底坏掉成为我们的性奴如何?” 有人这么循循善诱,将嘴凑上亲吻着江户川,配合着身后的动作都慢了下来,但是他好像依旧在抵抗,一边摇头一边拒绝∶ “不,唔,不行……” 这样的反应也很可爱。 舌头被亲吻得很舒服,热度也重新回来了,在一切痛苦都转化过后只剩下了疲倦,但是身体上的兴奋依旧困扰着江户川,他连连地发出声,几乎是让人怜爱着主动去亲吻面前的人。 热量烧得他很舒服,因为舒服得不行了,小腹也非常舒服,江户川迷茫地追寻快感,突然感到面前的人离开,而一只手从他的身体中抽出,连着那根yinjing。 已经被完全打开的后xue失去了依靠,一阵恐怖的空虚传来,江户川睁着眼睛,不太习惯地抽动着身体,他不清楚是发生了什么,只能感觉自己被推开,随即发生了转变。 ——他被人抱起,以后背靠着胸膛的姿势。 两双脚被往前弯折,江户川很确定是两个人,全身腾空的不安让他下意识往上蹭了蹭,然后他们一前一后地,两根器物对准江户川的xue口,后面的人搂稳他后亲了亲他潮红的耳背,然后放下了手。 “呃——!” 两根毫不留情地被吞入,全身悬空后哪怕有手臂支撑着他也只能让下半身以两根yinjing为支点,所以要深了些,江户川张着嘴无力地哼声,下巴被捏起移过去,被面前的人交换着津液,肚子里已经不痛了,但是转而开始又撑又酸,一种怪异的感觉从肚子里传来,因此江户川难受地缩了一下,微微偏离了头。 然后在他没有回过神的期间,他的上半身被快速拉起,慢慢地又放下 也没给他适应的时间,这样的速度开始加快。 “呃,啊,啊……” 江户川没有再被接吻,而是承受起了身下两根的抽插,很快,充实感消失,转变为了一下两下不停的顶弄,两根以绝妙的默契进行抽插的yinjing没有停歇,一根抽出另一根便顶上,但奇怪的是,速度到了一个度后便停留在了那里,只是保持着没有加快。 江户川听到了一声叹息,随之而来的是眼罩下,被手背压住的触感。 “你喜欢被这么抱吗?” 那个人问,这个问题很容易回答,江户川下意识想说 “不喜欢。” 但是他在一遍一遍的顶弄下好像犹豫了,不是特别舒服的姿势加上在这之前几乎难以想象的对待,比起司书,他们确实要温柔得多,至少江户川以为自己会被折磨得比想象中的惨。 尽管对待他的态度是在对待一只宠物。 “唔……” 这个回答得不到答案,江户川含糊不清时感到自己侧边有人过来了,在他与那个人的缝隙之间伸手抽出了他早就在中途就掉出的领带,解开了他的扣子,将手伸进了江户川的胸前,手有些冷,碰到江户川热的身体时让他战栗,然后,一个东西贴在了他挺立的rutou上。 胸部变得敏感的江户川想要出声,但是想到了那个人的问题,于是他只是咬住了牙齿。 “哈哈,没关系。” 那个人以宽容的心原谅了江户川逃避问题,他只是惩罚意味地在下一次顶得要深了些,在感受到了江户川小腹的收缩时满意地笑起来。 “无论多少次,你都是那么完美的产物。” 那个人自言自语地说着,手指放在江户川的眼罩边。 “来吧,看看你如今的模样。” 江户川感到眼前慢慢地松下,那个已经湿遍了的眼罩被拉开,难以适应的强光照在他的眼睛上,导致他迷茫地颤动了两下,然后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 只是这一下,就被看到了。 那个人发着难以言喻的感叹,他们抚摸着江户川的脸,手掌摩擦过他的眼皮,他们有足够的耐心等待江户川再次睁开眼睛,而在那之前,江户川完整的容貌露出让他们更加兴奋。 尤其是他脸上残留的泪痕与浊液,更是为气质上本就带着优雅矜持的男人添了几分yin靡。他脖子上的项圈也在此刻无比显眼,这个男人是属于他们的。 尽管只是炼金术的造物……但是如果不是炼金术,这个世界也不可能诞生这样的存在。 “呃,唔” 江户川感到自己身体内的另一根重新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深捅,同时身后有人舔向了江户川的耳垂,深吸着,带着一种微痒又湿润的气息涌入耳洞,令他忍不住打了抖,然后被揽住。 面前的人动作轻柔地拂过江户川的眼脸,那一闪而过的蓝色,带着一种天真,又深藏深处的光芒,他们都想再看看,让江户川的眼中只剩下他们,只沉溺于性爱,变成玩具吧。 “睁开眼睛。” 这不是请求,而是命令,听到以后,江户川深深呼吸着,睁开了眼睛。 他看不清楚周围的人,倒不如说脸像被抹去了一样,是不是自己现在依旧神志不清的缘故呢,江户川转动着视线,与其说观察,不如说是依旧模糊地看着,他看到面前的人离得很近,张着嘴,说不出话。 真是一双漂亮的眼睛,他听到有人那么夸奖,于是被泪水蒙得模糊的视线被稍微遮挡,是手,他们摩挲过江户川的下眼脸,力度大到让他忍不住偏过了头。 “呃……!痛!” 江户川深吸一口气,感到了左耳垂上被洞穿的疼痛,他睁大了眼睛,好像有什么被戴到了耳朵上,沉重地挂着。 这好像有点太痛了,像一个武器,尖锐地从耳朵上传来,因敏感而无比明显和持久,江户川皱着眉,深深喘气,重新紧闭上了眼,掩盖生理性泪水的落下。 “这个真适合你。” 有人拨开他的头发,露出了江户川左耳上挂着的耳坠——是蓝色的蝴蝶形状,与江户川的眼睛相映,蓝色的反光衬托着他的脆弱。 江户川身后的那根性器开始抖着,因为疼痛而突然紧缩的后xue很容易让人缴械,于是与痛觉一齐袭来的还有被灌满的满涨,两根性器一起射进了他的体内。 江户川脱力地倒在面前人的肩膀上,浑身都已经酸软到动不了了,他被拉起来又吻又咬,不同的人抚摸着他的头,用手指搅动着他满进了后xue的液体。 “唔……” “都闭不上了。” 江户川倒在地毯上,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面前模糊不清的人们,他们或蹲或站,低着头,玩弄着他没有力气后的躯体。 耳朵上微不足道的墨色血迹被擦干,但是还在微痛着,蝴蝶像是要飞起来一样摇摇晃晃。 “果然真是漂亮啊,你。” 他们解开了最后束缚着江户川的绳,白皙的手腕上是深深变红的印,他们亲吻着那个印迹,未发泄的人将自己的性器摩擦在江户川闭合的两腿之间。 手指同时在rouxue里微微发力,挤压着从缝隙之中漏出的清液,流满了手指,被捧着脸的江户川使不上劲,只能被勾着项圈舔舐眼角。 “很舒服对吗,我想你喜欢这个。” 意味深长的声音传来,江户川微微抬头,依旧是看不清脸的人将江户川的上半身托起,手伸入了松垮的衬衣马甲间,动到了贴着东西的胸前,被压向内的rutou随着动作在里面摩擦,手指在乳沟间抚摸,戴着手套的布料在皮肤上传来粗糙的触感,留下热的痕迹。 然后他用整个手掌拢着江户川的胸部,慢慢地揉着。 “嗯……” 江户川不知是在承认还是因为刺激实在有些大,于是咬着下唇,用仍然含着水汽的眼睛看着他。 下体的xuerou依旧在外翻涌着液体,而腿间已经被盛了jingye和红痕的看起来有些可怜,同时也激起人的施虐心,他们掰着江户川的腿,在上面吸吮亲吻,留下更多痕迹。 许多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有点痒,江户川被另一只手掰过头,撬开他的牙关,一小粒药物被送入他的口中,苦涩的味道在舌尖化开,他皱着眉,茫然地看着那个人。 “还没有结束呢,倒不如说是开始。” 那个人笑着说,摩挲过项圈上的铁牌。 “是……媚药吗?” 江户川愣了一下,随后明白了。 “唔……!” 突然,rutou上的贴片突然开始激烈地震动起来,随后是尖锐的电击,江户川挺直了腰,被刺激的身体往侧翻去,张了张嘴,这种分不清楚的感觉让他说不出话,只能弓着身体颤抖。 “多来几次就会习惯了。” “呼,唔……” 电击停止,江户川被解开了手,现在,哪怕全身的束缚都解开他也没有力气来逃跑或者反抗,他被拉起来,抱在怀里,拉开了蒙着幕布的座椅,在看到那东西不可思议的真面目后,江户川的身体开始发凉,他睁大了眼睛,开始用全身后退着。 “不,不要……这个……呃!” 身体被打了一下,猝不及防的江户川仰起了头,被抓着头发慢慢地移动回原来的位置。 “你一定知道《人间椅子》” “这个就是最棒椅子哦。” 像嘲笑,又或者是怜惜的话语传向江户川的耳中,他深吸着,眼睛清晰地看向了面前的——椅子。 带着结实的束缚带,而姿势显然是难受的那一类,而在那面前则是一根手臂一般粗的震动棒,像个一般竖在那里,旁边的托盘,摆的是粗细不一的尿道棍,还有跳蛋。 江户川哭着,摇头说着恐惧又抗拒的话,最终没能增加人们的怜悯心,而且毫不留情,果断地把江户川按在了椅子上。 “不要,会坏的,这个绝对——!!!” 江户川被绑了上去,两边的手连同手臂一起绑在座椅上,袖子凌乱地折起,堆在了一起,他的大腿往外拉着,闭合不了,还在留着体液的xue口一张一合,像早已等不及的孩童。 然后,身后的锁拷拷在了江户川后颈的项圈上,头就这样被固定了下来,最终挣扎都是无望的,他放松了下去,用无助的表情看着他们,像一只垂死的白鸽,颤抖着,闭上眼睛。 “呃,啊……” 比司书用的要粗的尿道棒轻打在江户川的柱身上,有着让他恐惧的凹凸不平的棒体,随后,被扶起,尖端顶着江户川的前端缓缓插入。 “啊,啊,不行,痛……” 江户川缩着身体,下颚被抓住,他的眼里带着一些说不清的情绪,担心他抿着嘴不发出声音,于是有手指插入了他的口中,拉开搅动着,不让口水被吞咽而下。 “唔……” 江户川的手猛然握紧,尿道棒上的凹凸不停摩擦着尿道,一种想要推挤出的剧烈感受敲击在他的大脑,他下意识咬紧了口中的物体,然后在轻拍脸的恍惚中松开。 尿道棒完全塞入了yinjing中,只剩下一点圆环在上面,鼓胀的感觉十分难受,更别提这比自己平常所承受的要多,他瘫在了椅子上,深呼吸着。 手一路摸着,从胸口路过,顺下到yinjing,他们揉弄着疲软的yinjing,问∶ “舒服吧?” “不……好痛。” 江户川皱着眉回答,被猛然一捏,他跳了一下,用睁大的眼睛看着手指拎着圆环,它被旋转着,在江户川的尿道里抽插。 “呃,呜……” 尽管很涨又痛,但是在里面动起来时,依旧还是有一种奇特的快感传来,他呻吟着,小腹收缩。 “来吧来吧,很喜欢嘛!” 有人笑着,打开了江户川胸口的最大电伏。 “呜啊——” 江户川大叫起来,被强烈的疼痛与快乐淹没,他的眼中渐渐地蒙上了一层雾,口中堆积着吞不下的液体,明明已经感到难受极了,体内却慢慢地升起一股热。 又热又麻,与缠上大脑的快感十分不一样,那是一种被激起来的渴望,后xue居然开始重新想要吸着什么,一收一缩地漏着肠液。 “呜,呜……” 江户川咬住了嘴唇,那股热刺激着他的防线,理性被搅乱,尽管如此,也无法掩饰的确十分需要的躯体。 电击停下时,江户川抽搐的身体终于停下,尿道棒安安静静地停留在他的里面,而神志不清的头脑,无法清晰地看清楚那些人为他的囊袋粘上跳蛋,只能感到被触碰到硬物后下意识的颤抖,然后,他们远离。 “为什么……” 没有感受到令自己安心的气息,周围的人纷纷远离了他,像在观察什么一样看着他的反应,而一个人的手中正拿着一个控制器,有些不妙和不安的情绪在他心里围绕。 然后他听到了机械移动的声音。 “嗯……唔!” 一根东西缓缓地进入着他的身体,xuerou欢快地缠上那粗长的前端,江户川在满足中意识到,是那个让他只一眼就感到无比狰狞的按摩棒。 热全部集中在了下体,被慢慢撑开,死物要比活物更凉,也仍然无法阻止在江户川极热的体内下被同化,带着一种舒服的热量,江户川想要发声,但面对着他们的眼神,他不知为何只是闭上嘴,感受着,潮红的面庞变得幸福。 “好舒服……” 他喃喃自语着,在药物作用下,被贯穿只是让他感到在仿佛被融化一般的快乐下变得没有自己的存在,江户川逐渐忘记了在哪里,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体,脑子乱成了一团,只是呆呆地笑着。 按摩棒全部塞入时,他的呼吸引得按摩棒都颤抖起来,慢慢地抖,然后,强烈的震动从下面传来。 “啊,呃……” 舒服的热度突然变得激烈,变得清晰,随之是一阵难受,他想要射精,但是尿道棒稳稳地插在里面,觉得舒服的地方都变成了折磨,江户川呜咽着,被一个想法攻击。 他想射精。 不行,后xue完全被当成了什么玩具,按摩棒在震动中拔出又塞入,速度越来越快,江户川的身体被一下一下带起,强烈的快感与不能射精的难受狠狠折磨着他的大脑,他摇头,使脖子后的锁链响起,江户川哭着,在朦胧的视线中恳求着。 “快,停下……好舒服,呜,……想射……啊!” 胸口的电击再度袭来,更加舒服的感觉搅乱了他的思绪,而囊袋处的跳蛋激烈地跳动着,然而对于后xue的快感并不明显,只是对着身体的几处都被狠狠折磨着,令江户川的身体更为崩溃。 “呜,不,舒服,呜啊,不,求……” 被无限的快感化为的痛苦折磨着,江户川的话语变得模糊,神志不清地开始求饶,但是没有人理他,他们就像包容着什么渴望的小孩,带着笑容看着被钉在椅子上被击溃的江户川。 像一只濒死间产生快乐的蝴蝶,在蛛丝一点一点的包裹下暗沉。 不管过去了多久,也许几个小时,或许只是一秒,江户川陷入了极高的快乐,瞳孔开始涣散,眼前一片发白,身体痉挛着,yinjing摇动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有射出。 他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干性高潮。 直到肠道开始后知后觉地开始感到疼痛,江户川扩散的视线才慢慢恢复清晰,发昏的脑袋低垂着,身体还在品味着刚刚的那场高潮浪荡。 终于有人上前,将江户川松懈下的牙关打开,一根连着口球的小型按摩棒就被慢慢地塞入了他的口中,顶着喉xue,尽管失去了意识,江户川的喉咙还是下意识地抗拒着异物,但是他不管江户川如何,强硬地扣上了皮带。 口腔与喉咙颤抖地包裹着几乎算大到的按摩棒,后xue却仍吸着那根按摩棒不愿松开,在死咬着时,因为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了硬物的存在,在江户川回过意识时,身体又达到了一次小小的干性高潮。 “唔……” 江户川的口中含着,牙齿只能勉强咬住口球,他的眼皮只能假装平静地低垂下,以悲鸣的呜咽注视着那些人,腹部重新聚集起一团热。 江户川知道,还没有到快结束的时候。 ———— “这是平等的交易。” 司书把出来后已经没有了任何意识的江户川安置好,欣赏了一下他仍然在颤抖和潮红的脸,摸着手感极好的卷发,说∶ “乱步先生的确非常可爱呢。” “啊,不过我十分惊奇,还以为会看到乱步先生血rou模糊地被送出来。” “看来您们十分仁慈……不,我并没有在失望。” “倒不如说庆幸,毕竟要修复炼金术产物的身体还是很耗费精力的。” 司书笑了。 “啊,影片也好了,那个绝对会大卖的,毕竟乱步先生就是很可爱嘛。” ———— 喉咙痛,下体也还在发痛,精神却很好,江户川把在这具身体上已经略显累赘的繁杂西装穿好,扣上了斗篷的链扣。 脖子上是明显的项圈摩擦痕迹,江户川微皱着眉摸着那里,思考了一会,最终只是把领子往上提一下,勉强遮住。 而那个证明着什么的耳坠……江户川偏过头,看着在镜子的反射下闪闪发光的蝴蝶耳坠,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 这个已经不能取下来了,但是那时的感受仍然留在心里,提醒些什么。 已经不可能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是梦了。 他拿上了帽子,戴了上去,一开始迈步,就会感觉脖颈和胸部摩擦出疼痛。 但他掩饰得很好,从表面上看,他依旧是喜欢出其不意地吓人,恶作剧的推理作家。 江户川走出了房间。 ———— 平常的一天,平常的食堂里坐满了腹中饥饿的文豪们,尽管是炼金术的产物,理应不应该产生什么生理需求,但是依旧保持着人类习惯的他们还是需要解决肚子会正常感到饥饿的问题。 感谢司书,还给了他们品尝美食的味蕾。 但是今天有些不同的是,那位在关键时刻缺一不可,在玩闹时却十分过分的江户川,今天居然有些安分。 “那是因为乱步先生的身体不太好。” 常与江户川陪着玩闹的新美南吉这么说,而江户川异常红润的脸色能证实这个理由。 “是发烧了吗?” 有人关切地问。 “不,我觉得只是是太累的缘故。” 江户川的表情无奈地回答。 但是,江户川依旧有些瞩目,因为他的状态的确看起来不是太好。 “休息一下吧,需不需要叫一下司书先生?” “不。” 江户川听到司书时抖了一下,然后恢复正常,笑着对关切的人说∶ “不用了,不必担心。” 江户川一直都是这样,无论是之前的受伤也好,还是被侵蚀时的不安状态也好,总是不让人察觉到他的情绪。 反而让人生气。 不过还有一点吸引人的是,江户川的左耳上戴着一个蝴蝶形状的耳坠,看起来有点像他的装饰扣一样的款式。 新美南吉称赞过,如果宫野贤治没有潜书,他也会夸奖,但是江户川只是说∶ “这样吗?” 然后避而不谈耳坠的来历。 “不会是……情人送的?” “唉,朔太郎!” 听到这个猜测的萩原朔太郎,正在拉着椅子,然后差点倒下。 作为友人的室生犀星扶起了他,朔太郎踉踉跄跄地边跑边说∶ “我去问问乱步先生。” “啊,这样还真是急躁……嗯,安吾?!” 织田和太宰目瞪口呆地看着坂口消失的背影。 “……他什么时候走的?” 但是,那个耳坠的确非常合适江户川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