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唐】九喵一炮烟翳(奴隶造反,双性炮翻车被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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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香缭绕着攀上雕花,榻上之人眉峰紧皱,于噩梦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呓语:“嗯……宓桃大人……” 窗外的天还是黑的,一片寂静中响起锁扣转动的声音,门缓缓滑开,高大的身影接二连三地涌进来。 蓄谋已久的几人分工明确,有人灭了香,有人开了窗,有人按住手脚,有人拿出绳子。 被包围的羔羊却在此时睁开眼睛,目光涣散着,语调轻柔:“哦?要一起快乐吗?” 几人面面相觑,为首者的刀尖审视性地从他的颈侧掠过,沙哑道:“那便如你所愿吧。” *** 光线暗淡的房间里,一张能睡得下十几个人的大床上,唐靥被反绑着手,身上全无蔽体的衣物,两条修长的腿半遮半掩住春光,似笑非笑地看着包围着他的“奴隶们”。 即便知道这一批买来的九个西域奴隶有问题,但贪图享乐的自己何尝不是做好了醉生梦死的准备。虽然一时大意被算计得了手,看在他们留下自己性命,想来情况不算糟糕。 “你们谁先来?”唐靥饶有兴致地眯起眼睛,习惯将主动权掌握在手里的他还是第一次被奴隶骑到头上,这种情况倒是新奇,他不介意玩玩。 以前也不是没同时和三四个人颠鸾倒凤过,人多才更有乐趣不是吗? “小师弟受苦了,当然让他先来。”最先推出来的是启明,唐靥还记得这个明教初级弟子被夹到丢盔弃甲的样子,稚嫩生涩的处男挑逗起来别有一番趣味,只可惜技巧还没调教娴熟,就因为不听话内射而被罚跪了半宿。 启明在师兄们的鼓励下小心翼翼地摸上来,唐靥大方地曲起一条腿,露出秀气的yinjing和花xue,启明也不是第一次见唐靥的双性之身,但仍有些抑制不住激动和羞腆,红着耳根伸出手拨弄了两下yinjing,酥麻的快感令唐靥的腿根反射性地一颤。 “小子,动作快一点,不然你不着急,后面等着的人可要急了。”唐靥已然被撩得动了情欲,只是启明第一次掌握主动,新奇中难免放不开手脚。鹤梦有些不耐烦,将两指探入花xue用力搅动,很快里面就变得湿润滑腻,他收手搓了搓指尖的水渍,脸上尽是不怀好意的嘲弄。 “师弟你直接cao进去吧,这sao货早就准备好了。”晓天笑嘻嘻地说,唐靥横了他一眼,那挑衅又不失勾引的神情让在场的男人下面立刻硬了。 启明红着脸又扩张了几下,将自己的roubang顶进去,唐靥软软地呻吟一声,露出戏谑的笑容:“小猫用点力呀,没吃饭吗?” 启明刚插到底,正感受roubang被温暖蠕动的内壁紧密包裹着的快感,闻言立刻中招受激,不服输地瞪了唐靥一眼,按住他的腰不管不顾抽插起来。 “嗯……”唐靥低低哼了一声,暗叹启明的力气是挺足的,就是戳不准位置,于是他扭腰摆胯迎合着抽插,自己控制角度往敏感点撞,撞上了就发出舒爽地喟叹,正渐入佳境,驰冥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往后xue里埋进三指,在娇嫩的软rou上来回摸索,然后找准敏感点戳弄揉捻。 “啊——”唐靥一下子被打乱了节奏,急喘了几声嗔道,“你……呼嗯……也要一起来?” “又不是没做过,你不是也挺喜欢的吗?”破军在他耳旁暧昧地吹着气,“我们可是有九个人呢,一个个排队要等到什么时候?” 驰冥示意启明将他抬高一些,然后扶着roubang缓缓捅入后xue,那处因为唐靥经常养护的缘故,使用起来并不费力,唐靥游刃有余地将又粗又硬的家伙吞吃到深处,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仿佛在说一次两根只是小场面。的确,对于这般yin荡的身子,唐靥早已习惯于两个xue眼同时被抽插带来的快感。 “师弟我教你,舔他这里。”破虏从背后抱住唐靥,揉捏着一边豆大的乳首,指腹熟稔地刮蹭着,在硬起来的乳尖上掐了一下,唐靥的腰肢便下意识地弹动,前后两xue将两根roubang含得更紧。迎着启明期待的目光,唐靥轻笑着将rutou送到启明的嘴边:“舔左边,我左边比较敏感。” 眼看着唐靥似乎又要掌握主动权,儒风不悦地啧了一声,走到侧面,伸手勾住唐靥的下巴把脸转过来,手指摩挲着柔软着唇瓣,一下一下扣着齿关:“嘴里是不是也别闲着呢?想早点结束的话就要尽可能地满足我们啊。” 唐靥眉眼弯了弯,顺从地张口,三根手指随即侵入,模仿抽插的动作在口腔中翻搅搔刮,不多时便有亮晶晶的涎水自嘴角淌下。 “嗯呼、唔……我……还用你教?”唐靥吐出儒风的手指,舌尖沿着唇线勾了一圈,火辣的视线盯向未曾上前的朔雪。 朔雪爱洁,应是不会参与聚众caoxue这档事,但让唐靥第一个口还是比较好接受的,既然同门有意向让,他便迟疑着过来了。唐靥也对他的识趣和卖相满意得紧,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要从roubang中吸出精来,没嗦几下就让朔雪弓腰并腿爽得不行,禁欲的脸庞浮起红霞。 破军本就是爱凑热闹的性子,就算暂时没轮到他也要往人群里挤着玩,没成想唐靥一边被两个人干,一边含着朔雪的yinjing,还在rou体的缝隙间向他伸手。 破军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直咋舌:“太贪心了吧……你这家伙!”身体倒是很诚实地往前一顶,任由唐靥把roubang抓在手心里细细抚慰。 “看来我们这位奴主还真是浪得没边呢!”儒风也不甘示弱地占了另一只手,这下五个人将唐靥围得满满当当,差不多是唐靥同时一心多用,施展浑身解数能照顾到的极限了。 不过九个人嘛,车轮战也是在所难免,自然谁先射谁先出局。启明年轻精壮,驰冥经验丰富,两个比较持久的夺了先机,也只能委屈另外几人退而求其次。但相较而言,还是唐靥上面那张嘴最会吸,朔雪完全不是对手,只坚持了一盏茶的时间就略显慌张地撤出来,哪知唐靥紧追不舍,舌尖托着冠沟一卷,顿时浓浆迸射,溅了唐靥一脸。 眼睫轻眨,精水滴落,唐靥嗤笑着抽手把朔雪往后一推,头也不抬道:“下一个。” 朔雪一张俊脸青红交错,破虏趁机替了他的位置,他便躲到角落生闷气去了。 倒也不能说朔雪差劲,唐靥本就技巧足,插嘴又不能让他爽到,自然速战速决缴械怎么快怎么来。启明和驰冥对他来说也是如此,长夜漫漫,虎狼环伺,他真正忌惮的尚不是这六人。 “真是个婊子。”旁观的鹤梦鄙夷着,这个咬牙切齿的男人裤裆早已鼓起,唐靥越脏,他越性奋。 “你就喜欢干脏婊子。”晓天白了他一眼,百无聊赖地掰着自己手指,指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响声。总有人受不了这种声音,仿佛疼得是他们一样,不过对于晓天来说,只要有人疼就对了。 “脏不要紧,洗洗就行。”燕云笑意温柔,眼前的活春宫足以让大多数男人血脉贲张,可他却悠哉自如地看着,至今没有想加入的意思。 唐靥对上燕云的视线,不知怎的也笑了,像个快乐的玩泥巴的脏小孩,只是他摆弄着成人的玩具,追逐着rou欲的游戏,yin得坦荡,恬得无耻。他是奴隶的女王,也是女王的男宠,可以颐气指使,也可以低首下心。 唐靥先后将五个人弄射,满身白浊绘就的图腾又似披挂的甲,他炫耀般张开手掌,十指牵绕着银丝,自有一番肮脏又yin靡的美丽。 “婊子!cao死你!”鹤梦忍无可忍地大步上前,他的愤怒和癫狂染红了瞳孔,爱极了又恨极了这份肮脏,将自己凶狠的欲望用边cao边骂的方式释放出来。 晓天活动手脚,用带响的夸张方式把关节都梳理了一遍,这才以猎豹般的姿势贴上唐靥,像一只真正的野兽那样后入撕咬着zuoai。见血兴奋的晓天之所以等到这时候,既为了自己尽兴,也是为了不扫其他人的兴,尽管他有选择地收敛了牙齿和利爪,但亲密碰触之下仍是红痕遍布。 唐靥身处两人前胸贴后背的夹击之中,宛如一条在rou叉上摆尾的鱼,既疼又爽。激烈且残酷的性爱让他无法再维持气定神闲的状态,也许是先前的六个人消磨了过多的体力和精力,唐靥感觉自己对身体的掌握越来越不由自主了。他的神智时而在欲海中沉浮,时而在地狱间受苦,四肢被拉扯着,然后疼痛袭来—— “呜……”唐靥的喘息带着泣音,轻如风中破碎的铃。 “春意日阑珊,好鸟岂肯眠~”女王的朱唇吟唱着诗句,桃花香雾化泪成雨,“舒服吗?小阿靥~” 这般舒服,又怎会……不快乐? 随着最后的内射浇灌,唐靥抽搐着泄出稀薄的精水,他的身上糊着一团团干涸的白斑,肌肤青一块紫一块,像破布娃娃般被扔在床上。 燕云好整以暇地上前将还在失神中的唐靥抱起来,哼着歌带他去洗澡,浑身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 “你的恶趣味,也是不逞多让呢。”怀中传来极轻的声音,燕云愣了一下,故作情深地擦拭着唐靥花猫似的脸。 “是啊,被你看穿了。”将脏掉的东西洗干净,便是他的乐趣所在,哪怕为此弄脏双手。 ……只可惜,这世间除了无根雪,再没什么是干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