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唐】九喵一炮奢幸(逃跑惩罚,乳环,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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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有点疯狂的决定,如果提出来的不是朔雪的话。 “今晚是个逃走的好机会……我可以带你离开。” 唐靥望着朔雪的脸,瞬息失神后笑道:“好啊。” * * * 从昏迷中醒来时,外面天已黑透。 笼子里有些冷,唐靥蜷缩着盖紧薄毯,青紫交错的身上到处都是黏腻的体液,一线白浊挂在烂红外翻的xue口,慢慢往下淌,看起来着实凄惨。 逃跑未遂被抓回来后,预料中的气急败坏以及轮番上阵的教训莫约超过了身体的负荷,也不知道中途晕了几次醒了几次,幸好底子没伤得太狠,皮外伤便不值一提了。 唐靥面色平静地用薄毯的一角擦拭自己,正清理到两腿之间时,燕云开门进来,见他醒了,把端着的食物放到桌上过来抱他:“水还在烧,等下好好洗洗,先吃点?” 这会儿还肯给他好脸看的大概也只有燕云,因为晚归的缘故,听完事情经过后他没动怒,反而饶有兴致地跑来问唐靥:“怎么突然想走?” “一时兴起罢了,”唐靥挑起眉眼,颇有几分雨打风吹后的残艳,“若是问我想不想逃,我自是不想的,但那个时候……我大概觉得不答应的话有点遗憾。对了,他还好吗?” “难得你上心,”燕云将唐靥抱在怀里,舀了米汤一勺勺喂他:“毕竟是同门,就算那小子不合群,我们也不会拿他怎样。” “我只是中意那张脸,”唐靥舌尖一卷,舔去溢出嘴角的米汤,“要论器大活好,另外几个还是挺对我胃口的,你挑人的眼光不错嘛。” 燕云无意于这样的赞赏,失笑纠正道:“听闻你对西域奴隶情有独钟,我虽有心设局,一些同门却是临时拉上凑数的,没想到……该说你是贪心呢,还是狂妄?” “送上门的rou,自然要来者不拒,照单全收。”唐靥牙齿轻轻咬着汤勺的边缘,透着一股子漫不经心的色气。 “贪心不足蛇吞象,”燕云挑起他的下巴,柔声道,“你若被玩死在床上,就不怕他难过?” 唐靥微微皱眉:“谁?” “当然是想带你走的那位……”燕云故意与他耳鬓厮磨了一阵,意味深长道,“他似乎没能从你这里得到答案。” 汹涌的浪涛交织于眼底,终是汇入幽潭,唐靥牵起嘴角,面上浮现出一抹怪异的笑。 …… 休息一晚后,真正的惩罚开始了。 唐靥看到托盘里放着的乳环,铃铛,缅铃,针以及染料,久违地有了怯意,没人为他求情,或许明教们在给唐靥打上奴隶印记这件事上已经达成一致,就连分工都很明确。 鹤梦和驰冥按住他,强硬地将玉势和缅铃塞进xue口,熟透的身体很快被缅铃带入刺激的情欲中。破虏贴心地将唐靥的眼睛用布蒙上,细致地爱抚了一会儿,点头道:“可以了。” 儒风给晓天打下手,用蘸了烈酒的帕子给唐靥擦身,小声安慰他:“乖一点,很快就好。” 酒精带来的凉意散去,血液中的情热源源不断地渗出毛孔,黑暗使等待的时间变得格外漫长,也使得唐靥更加敏感和紧张。 晓天拿起烧好的银针,戴着手套的食指和拇指将乳首揉捏得更加挺立,他故意磨磨蹭蹭地瞄准,在唐靥紧张到极致的时候,迅速刺穿了饱满如樱桃般的rou粒,众人的视线中,那具漂亮的身体瞬间因疼痛而痉挛,晓天皱眉让鹤梦按紧点,这才故技重施刺穿了另一个,随即将止血消炎的药膏抹在上面,最后扣上银质的穿环铃铛。 唐靥颤抖得厉害,吸着气呻吟道:“好疼啊……” “就是要疼才能让你长记性!”鹤梦冷着脸一把拍在他臀上,和驰冥交换了眼神后将唐靥双手双脚呈大字形分开绑起来,露出大腿内侧光洁细腻的肌肤。 短痛结束了,接下来轮到长痛了。 “本来想刺字的,他们觉得不好看。”鹤梦有些嫌弃地用帕子将皮肤表面渗出的汗擦干净,琢磨着怎么下针,但唐靥时不时绷紧腿根,鹤梦只得将震动个不停的缅铃从湿漉漉的花xue中抽出来。 “呃啊……”唐靥爽得连脚趾都蜷到一起,情欲未退之下,空虚的身体急切想要吞吃些什么,儒风用手指蹭了蹭会阴,唐靥立刻仰起脖子惊叫着,sao浪的花xue吐出一小滩yin水。 “别捣乱!”鹤梦不耐烦地挥手。 “可是不让他分心的话,会很疼,”朔雪的声音自角落响起,带着兜帽的青年像个幽灵般注视着唐靥,“我想和他说会儿话。” “我们先行回避。”燕云目光了然,于是一番明示暗示的清场之后,屋子里只剩下鹤梦和朔雪。 鹤梦终于开工了,他头也不抬地在大腿最柔嫩的地方刺出血珠,唐靥发出痛嘶,细密的痛感让他冷汗沥沥,面色苍白,但他很快又安静下来,毕竟头几针最是难以忍受,适应后则会好一些。 朔雪犹豫片刻还是摘下蒙眼布,四目相对,唐靥虚弱地笑了笑。 “我同兄长有六分相似,”朔雪神情复杂,“你答应跟我走,也是因为他?” 唐靥瞳孔骤缩。 朔雪看着唐靥任人鱼rou的样子,终是叹了口气:“他被抓去天欲宫生死不明,我明白你对过往经历讳莫如深,然而看在与他相识的份上,为何还要再三隐瞒?” 唐靥神色几经变幻,沉默良久道:“我只比你知道多一点,那就是他大概已经死了。” 朔雪呼吸一滞,分不清自己是激动还是失望。 “虽然遗憾,但我不会后悔当时没有答应他,”唐靥遐思悠远,暂且忘却身上的疼痛,喃喃低语,“他应该是真想带我逃走吧……” “谢谢,已经足够了。”朔雪慌忙打断唐靥,寻觅已久的真相近在眼前,他的内心却开始迟疑退缩。 唐靥疲惫地闭上眼睛,说话耗去了不少精力,疼痛又开始占据上风。朔雪无言地握住他的手指,暗暗出神,他不止一次地想,自己接近唐靥只是为了打听兄长的下落,就连带他走也存着自私的念头。可是,如果兄长的死真的同他有关…… “完工。”鹤梦满意地收针,用帕子小心沾去伤口边缘的血迹,欣赏了一会儿就出去知会其他人了。 有诗云:“芳荼出蜀门,好酒浓且清。”白荼蘼纹其色不显,而当整片肌肤充血泛红,细心雕琢的花枝浮现出别样殊丽旖旎之貌,肌底愈红则愈鲜明。不难想象疤痕彻底痊愈后,美人腿间的风光又将如何诱人深尝,然而伤口长好需要时间,接下来的十来天里唐靥被禁止床事,只能在无法满足的空虚中手口并用地为他们纾解欲望。 “呜嗯——咕……”唐靥吃力地吞吐着燕云的rou茎,胸口和股间正在愈合的细微痛痒让他眼角湿润,呼吸间满是潮气。 今晚燕云又是最后一个,善后是他,上药也是他。 “你是存心想看我欲求不满么,”唐靥有些难受地夹着双腿轻轻磨蹭,似嗔似怨道,“从布局到现在,你可没少出坏点子折腾我……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燕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你觉得这样幸福吗?” “呵,好奇怪的问题,”唐靥浑然不觉方才喝的酒里掺了自白水,陷入回忆良久后开口,“曾经有一个为了证明我是女人而借种的男人,他说逃出去就能幸福,我和他,和我们的孩子……他说要带我走,我还没想好,他就消失了。” “可惜没有孩子,只有一个停止生长的畸形rou块,流掉了就没了……”唐靥脸上没有什么伤心的情绪,只是茫茫然望着窗外的黑暗,“没有‘爱’的我失去了正常的幸福,从而认清离别才是生命的常态,与其想要被爱,不如放纵zuoai。” “奴隶契约相对稳定一些,只要我的身边不缺人就行,离开也无所谓,我会尽量多买几个,”唐靥扳着手指,为自己流失的财富计数,“一个没了还有八个,走掉两个还有六个,等都走完了,我会再买新的。” “所以……这就是你的幸福?”燕云柔声问道。 “不可以吗?”唐靥困倦地打了个呵欠。 “当然可以,”燕云紧紧抱住他,暗沉沉的眼底翻腾着扭曲和狂喜,“我就是为了这个而来的。” 唐靥当然不会记得那天发生的事。 他只是路过一座破庙,将顺手买的苹果奉于佛前,许了个无聊的愿望。 躺在梁上的燕云目送他离开后吃掉贡品,思及那双漂亮的手,身负罪业的魔鬼第一次想要成为实现愿望的神。 弄明白那真正的愿望之前,先弄脏他吧……